我慢慢停下腳步,內(nèi)心開始猶豫不決。
從小,我就屬于是別人家孩子的類型。
外貌出色,性格乖巧,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異,從小到大一直都是父母的驕傲。
父母也對我的期望值一直都很高。
但自從走上藝考這條道路以后,我逐漸感覺到了力不從心。
有時候在絕對的天賦面前,努力的效果并不顯著。
但爸爸媽媽完全不理解我。
他們固執(zhí)的認為,是我還不夠努力,不夠刻苦。
我無法承受他們失望的眼神,
即便我已經(jīng)足夠刻苦,
即便我心里明白這種期盼給我?guī)砹撕艽蟮膲毫Α?/p>
可即便如此,我也還是不愿意辜負他們的期望。
我盯著自己腳背,指尖因為用力的攥住書包帶微微發(fā)白。
“期末考核,您能保證百分百通過嗎?”
岑令身子后仰,語氣輕松淡然。
“當(dāng)然?!?/p>
我下定決定,轉(zhuǎn)過身。
岑令面無表情,但目光落在我裙子上,意味明顯。
我鼓起勇氣,抬手摁上了裙子拉鏈。
輕柔的布料在深藍色的地毯推擠,像是溺水的白鴿,
我內(nèi)心閃過一絲悲切。
在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面前,我坦誠至此,內(nèi)心終究惶恐不安。
岑令臉色微霽,眼神帶上了一抹深邃。
“繼續(xù)。”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fù)氏聝H剩的兩塊布料。
他視線落在我身上,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
我心情十分復(fù)雜,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爬過來?!?/p>
聞言,我渾身一震,抬眼滿臉震驚看向他。
岑令一言不發(fā)看著我,態(tài)度絲毫不退讓。
事到如今脫都脫了,再走就不劃算了。
我咬著牙,彎下了高傲的腰肢。
按著他的要求,慢慢靠近岑令的位置。
地毯的材質(zhì)又糙又硬。
我天生皮膚嬌嫩,沒幾步路,手心和膝蓋就爬上了炫目的粉紅。
等到了岑令跟前,這雪白上的幾抹血色,活像是受了某種刺激玩法。
岑令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居高臨下看著我,輕捏幾下我的臉頰,語氣贊賞。
“真乖?!?/p>
這種居高臨上主仆式的對話,讓我感到羞恥,
可對上他這張英氣十足的臉龐,
我感到羞恥感的同時,內(nèi)心竟生出了幾絲說不清的意味。
我在心底暗暗咬牙,唾棄自己貪圖美色。
這家伙早在我之前就已經(jīng)把自己扒了個九成。
此刻看上去也就只剩下一處,遮住最重要的地方。
跪地的姿勢,被捏起下巴。
我不敢抬眼,甚至眼神無處安放,
但凡我稍微彎腰低頭,就正好對上……
岑令伸手攬住我的腰。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條件反射性想要往后躲。
但同時也想起了他提的要求。
不能忤逆。
于是我一動不動,任由他把我攔腰抱起,放到一張略高的凳子上。
他把我放穩(wěn)后走向琴房另一邊,拿起角落的放著的大提琴。
“聽你媽媽說,你對大提琴也感興趣?”
我心存戒備,小心點了點頭。
岑令輕笑,“正好我大提琴的也不錯,所以今天,感受音符就從它開始吧。”
我不理解,但也不敢多問。
只見他拿著琴走到我面前。
很近很近的位置,并不適合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