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漲紅了臉,使出最后的力氣反抗,可常歲歲像一堵不可撼動(dòng)的墻,根本不為所動(dòng)。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滿是貪婪,就像餓狼盯著獵物。
突然,她伸出舌頭,舔上了黑瞎子的脖子,輕聲呢喃:
“這么多人里,就屬你身材健碩。那個(gè)小哥雖然也不錯(cuò),可太瘦了,一看就沒多少肉。你剛剛好,瘦而不柴,我會(huì)好好享用的?!?/p>
黑瞎子渾身一個(gè)激靈,拼命別過頭去,可還是感受到了脖頸處一片濡濕。
天啊!
不要啊,他的一世清白??!
此刻的他,腦海里全是荒唐念頭,只以為常歲歲是鬼迷心竅,竟想對(duì)他行這荒唐之事。
他的雙手慌亂地在車座上摸索,試圖尋到什么物件來隔開兩人,汗水不受控制地從額頭冒出,迅速布滿整張臉,又順著下巴大顆大顆砸落在車座上。
“常歲歲,你瘋了!”
黑瞎子帶著哭腔嘶吼,聲音因?yàn)闃O度驚恐而尖銳變形。
“咱又不熟,可不能開這種要命的玩笑!”
他一邊語無倫次地哀求,一邊使盡渾身解數(shù),想要把常歲歲推開,可常歲歲的力氣大得驚人,他的反抗就像螻蟻撼樹,徒勞無功。
常歲歲不為所動(dòng),她的雙眼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排尖銳的獠牙,嘴里發(fā)出低低的、類似野獸覓食的咆哮,哈出的熱氣噴在黑瞎子脖子上,滿是腥甜的氣息。
黑瞎子卻還渾然不覺危險(xiǎn)的真正面目,只當(dāng)她是神志不清,愈發(fā)急切地想要掙脫。
“別這樣,我錯(cuò)了還不行嗎,你想要什么我都給!”
他的雙腿瘋狂地蹬踹,膝蓋一次次撞上堅(jiān)硬的車壁,撞得生疼,卻也顧不上了。
車座被他蹬得歪斜,雜物在狹小空間里橫飛,水瓶、地圖、手電筒噼里啪啦地砸在他身上,他也全然不顧。
“救命??!救命?。 ?/p>
他現(xiàn)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臉面什么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天絕不能被迫失了清白。
于是他扯著嗓子拼命呼救,聲音因?yàn)檫^度的無奈和絕望變得沙啞、尖銳,像是被扼住喉嚨的困獸。
黑瞎子的每一聲呼喊都帶著顫音,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他的身體因?yàn)閽暝鴦×翌澏?,雙手胡亂地?fù)]舞,試圖抓住什么東西來阻擋常歲歲。
可常歲歲的力氣大得驚人,他的反抗在對(duì)方眼里不過是徒勞掙扎,每一次的掙扎都換來常歲歲更緊的鉗制,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猛獸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小獸,毫無還手之力。
此時(shí),遠(yuǎn)處的同伴們聽到了黑瞎子的求救聲,原本還在閑聊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愕與擔(dān)憂。
“那是黑瞎子的聲音?”
原本離開的吳邪臉色驟變,手中的水壺“哐當(dāng)”一聲掉落在地,濺起一片塵土,他是真怕這黑瞎子和常歲歲出現(xiàn)什么意外。
眾人來不及多想,立刻朝著聲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等他們氣喘吁吁地趕到車旁,都還沒來得及開車門,車?yán)飩鞒龅穆曇魠s讓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那聲音曖昧又旖旎,伴隨著衣物的摩擦聲和黑瞎子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
阿寧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她瞪大了眼睛,下意識(shí)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不自覺地捂住了嘴,眼中滿是震驚與尷尬。
吳邪張著嘴,愣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使勁咽了咽口水,喉嚨干澀得難受,腦海里一片混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這........這是怎么回事?”
吳邪最終還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了,他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cè)是否正確,所以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他撓了撓頭,眼神游移不定,不敢去看其他人。
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有的人漲紅了臉,有的人尷尬地低下頭,還有的人不知所措地搓著手。
大家都在心里暗自猜測(cè),可誰也不敢把那羞于啟齒的想法說出口。
“咱........咱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
有人小聲提議,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立刻就被其他人投來的異樣目光給壓了回去。
眾人站在車外,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只能任由那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聲音不斷沖擊著他們的耳膜。
尷尬的氛圍在空氣中蔓延,每個(gè)人都低著頭,偶爾眼神交匯,也迅速移開,像是生怕被別人看穿自己的心思。
黑瞎子的呼救聲依舊從車內(nèi)傳出,可車外的人卻像是被定格了一樣,沒有一個(gè)人敢上前一步。
有人在心里暗自嘀咕,這黑瞎子平日里風(fēng)流倜儻,這次就算是被迫的,也不算吃虧。
再者說,這種私事,誰愿意去趟這渾水呢?
就在這僵局之時(shí),小哥的身影從不遠(yuǎn)處緩緩走來。
他步伐沉穩(wěn),神色平靜,可當(dāng)他靠近那輛車時(shí),眉頭突然緊緊蹙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他一步步朝著車靠近,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吳邪見狀,急忙上前一把攔住了他,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小聲說道:
“小哥,這不是咱們?cè)摴艿?,咱們走吧,別壞了人家的好事?!?/p>
吳邪的聲音不大,卻讓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大家紛紛點(diǎn)頭附和,似乎都希望這場(chǎng)尷尬的鬧劇能快點(diǎn)結(jié)束。
然而,小哥并沒有理會(huì)吳邪的阻攔,他的神情不僅沒有放松,反而愈發(fā)緊張,渾身的肌肉緊繃起來,像是一只隨時(shí)準(zhǔn)備撲食的野獸。
他的雙眼緊緊盯著那輛車,仿佛能透過車門看到里面的情況。
眾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覷,都對(duì)小哥的反應(yīng)感到十分詫異。
就在這時(shí),小哥石破天驚地說出一句:
“有血的味道。”
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打破了原本尷尬的寧靜。
所有人都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從尷尬轉(zhuǎn)為震驚,緊接著是深深的恐懼。
吳邪的手不自覺地松開了小哥的胳膊,他瞪大了眼睛,張著嘴,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被卡在喉嚨里。
“血?怎么會(huì)有血?”
阿寧率先打破沉默,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和一絲不可確定,額頭上也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眾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那輛車上,此時(shí),車內(nèi)的聲音似乎也弱了下去,可那種詭異的氛圍卻愈發(fā)濃烈。
小哥沒有再理會(huì)眾人,他大步朝著車走去,手中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握住了黑金古刀,刀身散發(fā)著冰冷的寒光。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回過神來,拿起自己的武器,小心翼翼地跟在小哥身后,剛才那旖旎的想法早已被拋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對(duì)未知危險(xiǎn)的警惕和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