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進入傅雍柏家,我很沒出息地差點驚掉了下巴。
三千多平米的豪宅配套五百多平的空中花園,家里還有酒吧和KTV?!
沒想到這看上去憨憨的大家伙,居然是個富二代!
傅雍柏把我的行李拿進去,見我呆在門口遲遲不進來,便跑過來說,「冬凌,我家可能有些拮據(jù),你將就一下……」
哥,你說的是人話嗎哥。
我咽了口口水,用力閉了閉眼。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我深吸了口氣,問道,「你家招管家嗎?不用工錢,包吃包住就行的那種?!?/p>
傅雍柏茫然地眨了眨眼。
然后他拒絕了我的述職請求,表示他們家不需要管家。
我對此表示很惋惜。
可是隨之而來又覺得有些奇怪,傅雍柏放著一個好好的富二代不做,干嘛非要跑來主播圈混一口湯水喝?
難道就真的因為熱愛?
我雖然喜歡打游戲,可是一旦成為了職業(yè),也難免覺得枯燥乏味。每天對著直播攝像頭打十個小時,我現(xiàn)在聽見「TIMI」就想吐。
「冬凌,今天的直播時間到了,你先開游戲吧,我去幫你放行李,一會兒過來。」
于是我架好了鏡頭,打開了直播間。
一開播,直播間人數(shù)就瘋狂上漲——大多數(shù)都是我和傅雍柏的cp粉,不是為了看游戲,而是為了嗑cp來的。
「今天怎么換了個直播背景?」我一字一頓地讀出彈幕上刷屏的文字。
我露出標準的小靈母笑:「喔,我和雍柏搬家啦,這是我們的新家,以后大概率都會在這里直播啦!」
「嗯?他為什么不在?」我回頭看了一眼二樓房間,沒看見傅雍柏的身影,便隨口說,「他去洗澡啦,等會就過來。」
直播間的網(wǎng)友跟白磷似的,一個「洗澡」炸出一堆五顏六色的發(fā)言。
我急忙掐斷話題,開始認真打游戲。
兩把游戲過去,傅雍柏還是沒出來。
我瞥了眼彈幕,又開始有小黑子刷我們是在作假捆cp了——要是被領(lǐng)導(dǎo)看見,又要罵我了。
于是我一咬牙,沖著樓上喊了句:
「老公!你洗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