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時洲正要解釋。
“不是什么不是?我都看見了,你們欺負人!快來人??!霍團長殺人啦!”
【恭喜宿主打臉成功,獲得20個積分……】
軍區(qū)醫(yī)院——
“簡直胡鬧!霍時洲,你這個最年輕的團長才當幾天?這就當膩了?”
團部政委雖然和霍時洲的地位平起平坐,但是因為比他年長幾歲,所以訓(xùn)起霍時洲來也頗有氣勢。
“我說了,這都是誤會!她的傷是假的,是她在無理取鬧。”霍時洲靠在柜子邊用手按著太陽穴,努力壓抑著憤怒。
“那她為什么要這樣鬧?你考慮過影響嗎?你和小簡同志才結(jié)婚不到兩個月,又跟那個什么安雅在一塊兒攪和啥呢?你從前不是這樣糊涂的人?。 ?/p>
“我說了,安雅只是我妹妹,我跟她清清白白?!?/p>
“她在你家褲子都脫了,還清清白白?你知不知道這事可大可小,萬一傳到上頭去,你這是嚴重的作風(fēng)問題!”
霍時洲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有口難辯,那明明就是簡司寧那個瘋子脫的。
“安雅她丈夫當時也在場,我怎么可能脫她的裙子?”
“你的意思是她丈夫不在,你就要脫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都是簡司寧搞的鬼,是她打人撒潑還坑害我們!”
“那你有證據(jù)嗎?一個弱質(zhì)女流把你們兩個男同志打傷了,把女同志的褲子扒了,你這話說出去誰信?”
“我……”
“相反,你跟人家已婚女同志不清不楚被人丈夫當場捉住,你倆動了手,殃及了小簡同志,這個事實可有信服力多了?!?/p>
霍時洲差點被逼瘋:“我跟你說不清楚,反正我們什么也沒干,是冤枉的!”
“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你或許冤枉,但絕不無辜,這事想要平息,你自己跟你媳婦兒商量去吧!至于各自的傷情,自認倒霉吧……”
“沒什么好商量的,政委,我要跟他離婚!”簡司寧洗了把臉,衣服都沒換,就自己找過來了。
“胡鬧!你們才結(jié)婚,哪能隨便離?夫妻倆有矛盾就關(guān)起門來解決,軍婚不是想結(jié)就結(jié)說離就離的。”政委嚴厲駁回了簡司寧的訴求。
雖然這也在簡司寧的意料之中,但她也還是要試一試,總要讓某些人掉層皮才行。
“那要怎么樣才能批準我們離婚?”
霍時洲抓起她的手腕,就要把她拉走,“簡司寧,別鬧了!有話我們回去說!你打傷陸曄污蔑小雅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現(xiàn)在就去跪下道歉我還能原諒你一次?!?/p>
“放手!”簡司寧用力甩開他,扭頭看向政委,“您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要跟他離婚了吧?叫我就是連名帶姓,叫別人就是親熱的小雅。明明是他放任外人上門欺辱我,卻要我去給他們道歉,我嫁給這樣的人圖他什么?”
政委緊緊皺眉,恨鐵不成鋼般瞪著霍時洲,“不是我說你,你??!有時候真是拎不清,這都啥時候了?你哄一句會死啊?”
“我不稀罕他哄,政委就告訴我,要怎么樣才能準許我跟他離婚吧?”
“軍婚一旦結(jié)婚就是一輩子的事,想要離婚,除非一方對婚姻不忠,或者一方身死,像你們這種沒有犯什么原則性錯誤的情況,想都別想。”
簡司寧大聲爭辯:“他有病不能離嗎?難不成要耽誤我一輩子?”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身體健康,哪里有病了?”霍時洲臉都氣綠了。
“小簡,時洲雖然有些方面的確需要改正,但他身體絕對沒問題,這點我能保證。”政委信誓旦旦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