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轉(zhuǎn)頭,林稷安已經(jīng)走到我面前,微微屈身,對我扯出一抹微笑說:「我先去把班費(fèi)交了,然后在班上告訴你大家情況?!?/p>
然后轉(zhuǎn)身就跑。
我撇撇嘴,行吧,這會兒當(dāng)然要快去安慰小青梅了,不過,對我道歉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和大爺打聲招呼,也走回教室。
這會是大課間,折騰了好一會,也快要上課了。
沒想到走近教室的時候,剛好聽到林稷安對我道歉,說班費(fèi)的事是冤枉了我。
然后,我聽到了一些同學(xué)的「吁」聲。
「要不還是林稷安人好呢,覺得鬧大了不好看?!?/p>
「可我看江秋水信誓旦旦的,不像是干了這事的。」
「她要是真敢承認(rèn)了她以后還怎么混下去???你自己想,除了她還能有誰!」
我在門外多站了一會,左右還有幾分鐘上課,看看他們還能說些什么。
林稷安想出那主意我就知道不靠譜。
「我說了這件事是烏龍,班費(fèi)已經(jīng)找回來了,沒必要再扯著不放,都是同學(xué)!」林稷安又上講臺說話了。
我咬定沒偷班費(fèi),報警也很難解決,新班級初始不好鬧大,誰都不好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的。
眾人討論的聲音小了一點(diǎn),但得益于我靠近窗邊,還是聽到一些人的細(xì)小討論。
一個靠近窗邊的女生回頭,和后面兩個女生在小聲談?wù)摗?/p>
「真的假的,江秋水真是這樣的人?我看著她沉沉穩(wěn)穩(wěn)還很好看,以為又是一個蕭簡一樣好的人呢!」
「對啊對啊,聽說她成績可好了,真的會做這樣的是?」
「哎呀這還有假,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和蕭簡是好朋友,她和我說這兩天放學(xué)后,看到江秋水的媽媽是做那種生意的?!箍看暗囊粋€女生小聲說。
媽媽?蕭簡不可能認(rèn)識我媽媽?我不在的時候她就給我傳謠言了?
幾個女孩還在討論,說的又快又小聲。
「那種生意?什么生意?而且蕭簡怎么認(rèn)識江秋水的媽媽?」
「蕭簡說,前兩天在醫(yī)院看見江秋水媽媽陪江秋水打吊針,她和江秋水打招呼她沒應(yīng)。后面……」
胡說,我根本沒有看到蕭簡。我不認(rèn)識蕭簡,她憑什么對我惡意這么大?
「后面怎么了?」
「說出來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