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現(xiàn)在張家人心散亂,改變很難得到實施。”
“沒錯,此事應(yīng)該從長再議。”
“……”
后來又繼續(xù)討論了一段時間,張若皎一直懶散的坐在那里,沒有說話。
開完會,張若皎就回去了。
張若皎走著走著就聽到前方一陣吵鬧聲。
一堆人圍在那里。
還有人在竊竊私語。
“那個就是當(dāng)年那個孩子吧!”
“果真是災(zāi)星,現(xiàn)在還打人……”
“沒爹娘養(yǎng)的孩子就是麻煩……”
“按族規(guī)處置傷及同族,理應(yīng)罰他……”
“……”
張若皎聽到這話,朝人堆里走去。
她一走近就看到張啟靈沉默的站在原地。
他的前面還有好幾個受傷的小孩。
受傷的小孩用沒受傷的手指著張啟靈道,“就是他打得我,我們只是想跟他切磋一下,誰知道他下手那么重?!?/p>
張若皎微微皺眉,現(xiàn)在又不是在訓(xùn)練,小破孩怎么可能會跟他人切磋,他性格那么內(nèi)向,而且?guī)讉€人打一個,那叫切磋?
周圍人的全都在指責(zé)張啟靈。
張若皎快步走了過去,走到張啟靈面前,低聲問道,“沒受傷吧?”
張啟靈輕輕的搖了搖頭。
張若皎見狀也就放心了,她把張啟靈護在身后,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冷聲道,“閉嘴!”
吵鬧聲頓時消失了。
張若皎凌厲的眼神落在幾個受傷小孩的身上,“切磋?你們幾個人打一個,群毆就群毆,叫什么切磋,而且?guī)讉€人打一個還打不贏,不是廢是什么。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p>
“你你你……”幾個小孩被懟得話都說不清了。
“你什么你,說實話,不然我現(xiàn)在就就割了你的舌頭,看你以后還怎么說話?!睆埲麴ㄍ{著幾個小孩。
“我說我說,我們聽說他之前是祭壇上的圣嬰,不過是假的,所以我們就想教訓(xùn)他一下?!睅讉€小孩身體抖了一下,被嚇的。
“教訓(xùn)?你也配!”張若皎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的人,“現(xiàn)在你們知道是誰要按族規(guī)處置了吧。”
此話一出,那幾個小孩的父母立即跳了出來,打圓場。
“都是小孩鬧著玩,別當(dāng)真?!?/p>
“對對對,鬧著玩而已,沒必要按族規(guī)處置?!?/p>
“……”
張若皎嗤笑出聲,“鬧著玩?剛剛你們這么不說是鬧著玩,我可是聽到有人說要把小官按族規(guī)處置呢,怎么現(xiàn)在就說鬧著玩。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p>
“你不要以為你身份特殊就可以這么囂張了,說到底還不是這個災(zāi)星的錯,有爹娘生沒爹娘養(yǎng)的……”
張一沙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了脖子上似乎被什么纏住了,他頓時感覺有點呼吸不過來,脖子發(fā)疼,他的雙手死死的抓著脖子上纏著的東西。
身旁的張二沙發(fā)現(xiàn)張一沙突然做出了奇怪的動作,整張臉都憋紅了,一臉難受的樣子。
“一沙,你這是怎么了?”張二沙隱隱約約看到了一根細細的銀色絲線。
張若皎保持著伸右手的姿勢,銀絲是從她手腕戴著的彼岸花手鏈里射了出去,然后纏住了張一沙。
她手腕微動,張一沙受到牽引,頓時被拉扯得往前方踉蹌了一下。
張若皎右手用力一甩,同時收回銀絲。
張一沙被甩得重重砸在那幾個小孩身上。
幾個小孩立即痛哭出聲。
張一沙也如釋重負般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的脖子上被勒得冒出血痕來了。
眾人看向張若皎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張一沙的實力在張家是排的上號的,現(xiàn)在卻被張若皎輕易弄成這樣。
“我身份特殊又如何,有本事你就來打我?!睆埲麴ɡ湫χ聪驈堃簧常拔倚諒?,囂張的張。你姓張,紙張的張,任人拿捏?!?/p>
張一沙著實沒想到同一個姓氏居然還能有兩種不同的意思。
也不知為何張若皎腦海中突然閃過無數(shù)句懟人的話語。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p>
“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浪費金錢!”
“塵歸塵土歸土,把你骨灰揚了,都嫌你不配做PM2.5。拿濃硫酸潑你,但是又想到濃硫酸不與雜質(zhì)反應(yīng)?!?/p>
張若皎全程開麥懟得那幾個小孩的父母啞口無言。
“他,我罩的,記住他不是什么圣嬰,他只是我的弟弟小官,以后要是再讓我看到.聽到你們欺負小官,我把你們宰了喂狗,不信就試試?!睆埲麴ǖ碾p眸中充滿了殺意。
“道歉!”張若皎用眼神示意那幾個小孩跟張啟靈道歉。
幾個小孩的父母懼怕張若皎的實力和身份,立即拉著自己小孩跟張啟靈道歉。
幾個小孩渾身發(fā)抖的朝張啟靈喊道,“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張啟靈全程保持沉默。
張若皎聞言轉(zhuǎn)頭看向張啟靈笑著道,“好了,以后姐姐罩著你,不怕?!?/p>
張啟靈這才抬頭看向張若皎,他幽深的雙眸似是劃過什么,“嗯?!?/p>
張若皎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就牽著張啟靈回家了。
從那以后,沒有人再敢欺負張啟靈,說張啟靈怎么怎么樣了。
因為他有個護犢子的姐姐張若皎在。
張若皎蘇醒時,才是九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月了。
張若皎聽說張啟靈是十一月出生的,只是不知道具體是那一天,于是打算給他過個生日,送他一個禮物。
張若皎跟張家族長說了一聲,就帶著張啟靈離開張家,先是坐火車,后又租車朝西藏墨脫駛?cè)ァ?/p>
張若皎雖然從未接觸過這些東西,但是她在一名張家人的普及下知道了如何買票以及適應(yīng)這些新事物。
一路奔波兩人終于來到了墨脫雪山腳下。
墨脫雪山上銀裝素裹,白雪皚皚,雪花肆意的飛舞。
張啟靈即使是被張若皎一路帶到這里來,他也沒有絲毫反應(yīng),一直沉默著。
張若皎牽著張啟靈一路朝位于雪山里面的喇嘛廟走去。
在離喇嘛廟沒多遠的時候,張若皎開口道,“小官,姐姐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p>
張啟靈點了點頭。
“那姐姐就給你講藏?;ǖ墓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