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皎跟在張啟山后面一路走過去,穿過礦洞,入目的就是螺旋向下的礦道。
張若皎站在礦道邊往下看去,深不見底。張若皎拿出信號槍朝下面射了一槍。槍響過后,
光芒照亮了整個(gè)地方,由上往下照亮,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信號槍的往下,
張若皎也就看不到光亮了,礦道很深,即使有信號槍照亮也不見底。
剛剛還一臉委屈的齊八爺走過來,看到礦道驚嘆道,“這礦道得有多深啊?!薄吧畈灰姷?。
”張若皎頭也沒回??刹痪褪巧畈灰姷茁?,連信號槍都不能把底下照亮。齊八爺看了看礦道,
又扭頭看著張若皎,臉上的表情很是認(rèn)真,“回答得很好,跟沒回答一樣,下次別回答了。
”張若皎的反骨一下子就上來了,她朝齊八爺笑了笑一字一句道,
“放心下次回答到讓你滿意。”張啟山看著兩人失笑道,“好了,我們快走吧。
”張若皎抬步走上了螺旋向下的礦道。一行人走了很久。張若皎感覺到越往下,空氣越干燥,
還感覺到了一股子燥熱。她聳動(dòng)了一下鼻翼,出聲道,
“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走在前面的二月紅步子不停,認(rèn)真的聞了一下,問道,
“什么味道?”張若皎努力的辨別了一下她聞到的味道,“嗯mmm,
我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硫磺味兒?!贝嗽捯怀觯瑥垎⑸酵O履_步,轉(zhuǎn)頭看向張若皎,
眼神中透著疑惑,“你確定?難道礦山里還有溫泉或者火山?”“也不是很確定,
但的確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硫磺味,你們都沒聞到嗎?”張若皎反問道?!皼]有。
”張啟山等人紛紛搖頭。只有張若皎聞到了?!鞍パ?,佛爺,小姐,
我們現(xiàn)在最主要的不是糾結(jié)有沒有硫磺味,而是這條礦道到底要走到什么時(shí)候才是個(gè)頭啊,
我都走累了,還熱。”齊八爺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fēng),他又看向張日山道,“副官,
水給我喝一口,渴死我了?!薄鞍藸?,等一下?!睆埲丈秸f完就拉開背包拉鏈,翻找水壺,
找到后,張日山就把水壺遞給齊八爺齊八爺接過水壺,擰開壺蓋,喝了起來。
張日山看了一眼張若皎等人和都有些疲憊的親兵道,“佛爺,
不如我們先停下來休息一下?”張啟山點(diǎn)頭同意了,“所有人原地休息,
休息好了就繼續(xù)趕路?!薄笆?!”親兵們喊道。然后全都窸窸窣窣的翻找水壺,席地而坐,
休息了起來。張若皎喝了一口水道,“我能聞到,可能是我的嗅覺比較靈敏吧,
到時(shí)候走下去就知道到底有些什么了?!薄靶〗?,說的對?!北娙诵菹⒘艘幌戮屠^續(xù)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