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的聲音依舊清冷,冷血地如同寒冰。但當我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走到大門口時,
激動得幾乎要哭出來。是他。崔米婆猛地轉(zhuǎn)過頭,不可思議地問道:“你是誰?
”鈴鐺聲戛然而止,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地面上密密麻麻的黑發(fā)絲又緩緩縮回棺材里?!霸賱?,
我摔了它!”他手里拿著那罐子,目光直直地盯著我,完全無視崔米婆。
崔米婆渾濁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臉色驟變。她迅速掏出一根沾血的血釘,
抵在我的脖子上,語氣陰沉:“你要是不想她死,最好別打翻那個罐子,不然誰都別活了。
”“我再說一遍,把她放了?!彼婢呦碌暮陧淠铄洌抗馊绫?。
崔米婆的手微微顫抖,血釘?shù)募舛舜倘胛业钠つw,冷得我渾身一顫。
她冷笑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這滅魂釘,就讓她連鬼都做不成!”他目光沉冷如水,
朝我看了一眼,略微猶豫,最終還是把已經(jīng)邁進門檻的前腳退了回去。崔米婆見他不敢進來,
咧嘴笑了:“說到底,咱們也沒有深仇大恨,何必為了一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大動干戈?
”“你想說什么?”他黑眸幽幽,語氣冷淡。“你不也是為了她身上的那樣?xùn)|西嗎?
”崔米婆笑得詭異,“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怎么樣?”我心里一震。
崔米婆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身上有什么東西?他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隨后看向崔米婆,
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嗯?”崔米婆見事有轉(zhuǎn)機,笑著說:“我只要她的人,
她身上那個東西歸你,如何?”他下頜微微揚起,嗓音冷淡:“東西是我的,人,
自然也是我的?!贝廾灼拍樕怀?,語氣陰冷:“這么說,你是勢要跟我為敵了?
”他冷冷吐出幾個字:“我要帶她走,你攔得住?”崔米婆冷笑:“那就要看看,
是你的人快,還是我的手快了?!闭f著,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血釘?shù)募舛舜痰酶睿?/p>
我感覺到一陣刺痛,脖子上滲出了一絲血跡。他斂眸,語氣冰冷:“放了她,
我可以讓你活著從這里走出去?!薄靶υ挘{你一道陰身,還以為我會怕你不成?
”崔米婆陰毒地笑著,血釘緊緊抵住我的脖子,“把罐子放下?!蔽乙灰а?,
沖他喊道:“別管我!”崔米婆冷哼一聲,血釘一劃,我右脖子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道血痕,
殷紅的血珠滲了出來。那血釘冰涼刺骨,傷口像被螞蟻撕咬,疼得我瞬間住了嘴。
“婆婆我再說一遍,放下!”崔米婆眼神陰厲,語氣不容置疑。他黑眸微微閃動,略微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