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我平時也沒那么多話吧,她親爹也不算個話多的主兒,怎么生出來的是個話癆呢?
這個問題直到張清把我們送到家都沒能答得出來。
“你們住這里安全嗎?不然還是搬我那里住好了。”
她指了指窗戶外面,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樓下徘徊,帶著墨鏡口罩,看不清面容。
“不用了,你別忘了,我是會打人的?!?/p>
我挑了挑眉,在閨蜜擔憂的目光下帶著女兒上樓。
等我再次下樓時,手里提著一袋垃圾,閨蜜的車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
我神色如常的走到垃圾桶旁把東西丟進去,轉(zhuǎn)頭就對上一張放大的人臉。
一只手搭在我的腰間,穩(wěn)住我后撤的身形。
那人控訴的看著我,眼里滿是委屈。
“老婆,我什么時候才能從亞馬遜森林里出來?”
3
我攀上他的肩膀,貼近他的身子。
在看到紅暈從他的耳垂開始蔓延,我微微一笑。
“你已經(jīng)出來了……”
謝卓的目光瞬間變得驚喜,剛想開口,我便伸出手指輕抵在他的唇邊。
“現(xiàn)在在海里喂魚?!?/p>
眼看著男人的面色瞬間垮了下來,我從他懷中撤出,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喂魚吧。”
從我懷孕到圓圓出生,直到她去年生日時,我才見到那個失蹤了將近六年的男人。
他說他很想我,放屁!想我為什么不來看我?
“我走之前沒和你說是有原因的?!?/p>
問他什么原因,他閉口不談,信譽度在我這里早就大打折扣。
“我不奢求你原諒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次補償?shù)臋C會……”
我答應(yīng)了。
說愛嗎,或許還有一絲絲,要說恨,也是有的。
謝卓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不聲不響的離開,讓我獨自找了很久。
在這多到數(shù)不清的城市中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后來我暈倒在街頭被人發(fā)現(xiàn),醒來才知道自己懷孕了,也就歇了找人的心思。
我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把有關(guān)他的記憶封存在腦海中。
就在姜圓圓四歲時,我遇到了李牧。
他說他不介意我有個孩子,但是當我在不久前發(fā)現(xiàn)他出軌時,我的孩子成為他攻擊我的利器。
對我來說,孩子父親這個角色可有可無,但架不住孩子會受其他人的話語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