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大娘面色復(fù)雜的咬了咬牙?!昂?,我給你出五百兩,不過你必須保證過喜到位,
明早我會來檢查,如果你還是完璧之身,我不會罷休的。”我當(dāng)即眉開眼笑?!澳鞘钱?dāng)然,
我做喜娘是世世代代的傳承,怎么也不可能糊弄?!薄俺?,那你的背簍交給我保管吧,
畢竟你是喪葬女,如果帶了什么不該有的東西沖撞了我兒子們怎么辦?”話音未落,
我便主動把背簍遞給了她?!澳镎f什么就是什么,兒媳全聽您的?!贝竽镱D時喜笑顏開,
接過我隨身帶著的包走了。她走后,我終于得了空去屋里看那兩個堂兄弟的尸體,
一左一右橫陳在床榻上。不過湊近了之后看,我有些失望。因為這兩個人死得很普通,
甚至從表面上看不出一點(diǎn)受傷的痕跡,不像是搏斗死的,但是嘴唇也并非是青紫的,
也不像是毒死。我坐在床邊,皺眉看著他們。
這跟雍州本家那些人跟我描述的男人死狀實(shí)在大相徑庭。這時,門突然被咣咣拍了兩下,
大娘急催道:“姑娘,還請盡快圓房,不要誤了時辰!
”我瞬間想起自己作為喜娘的職責(zé)所在,于是連忙應(yīng)聲:“已經(jīng)在做了,放心,
一定會讓您兒子們有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闭f完門外果然安靜下來。
我一邊脫下厚重的喜服,一邊才想起來看這兩具尸體的長相。左邊這人,長相平平,
嘴角有一顆黑痣,應(yīng)該就是大娘口中的子律,也就是她的親兒子。而右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