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這里可是書院!”沈九幽有些驚訝于女子的大膽,他還沒見過一言不發(fā)就上手來摸他的人。
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了。
站在門口的沈九幽被紫衣女子一步步逼退回了教室。他狼狽的被她抵在身后低矮的桌案之上。
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如此壓制住雖說有點(diǎn)丟人,但這就是事實,他也的確是被迫的!
沈九幽:“煉器師,就能隨便欺負(fù)人了嗎?”
“欺負(fù)人?你以為我這是在欺負(fù)你嗎?”
“不是欺負(fù)我,又是在干什么?”
“算了,你說是欺負(fù),那我就欺負(fù)了,誰叫你生了這么一張水靈靈的臉呢?我摸了就摸了,你一個大男人也不算吃虧,大不了我也給你摸回去好了!”
“不必!你究竟想干什么?”沈九幽盡可能避開紫衣女子的手。
紫衣女子笑的有些危險:“嗯,我聽說你最近的文采可是突飛猛進(jìn),更是在上次的觀天和卜算兩門測試時一躍成為了致遠(yuǎn)書院的第一人。就像是突然之間就換了一個人似的!”
沈九幽皺眉:“你到底想說什么?努力了就自然會進(jìn)步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勸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們保持正常距離,好好說話不行嗎?你就非要動手動腳的說嗎?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說!”
“不放,我一放了,你就跑了怎么辦,我就想這么和你說!”
“行,你說,你快說!”沈九幽長這么大都沒這么憋屈過,天知道他是真的想要快點(diǎn)脫身的。
“我是想好好和你說說關(guān)于曲先生的事了?!弊弦屡友鄄鬓D(zhuǎn):“曲先生今天破天荒的請了病假,是吧?你知道的吧,那是因為蒙面殺人魔昨天被殺了。所以,今天他自然也就來不了了!”
沈九幽側(cè)頭躲過紫衣女子的魔爪,也回避掉了她的目光:“那又關(guān)我什么事呢!”
“你知道嗎?寅時他的預(yù)知筆記,也叫做殺人預(yù)知?!弊弦屡友劬Σ[起:“你是知道的吧,寅時他雖然已經(jīng)把子時逼到了死亡的絕境上,但是他自己卻意外的被反殺了!”
紫衣女人的手突然伸手探進(jìn)沈九幽的胸口,向著里面探去。
沈九幽一把捂住胸口,卻還是沒能擋住那被紫衣女子拽出來露出來的一腳書頁:“別動!”
紫衣女子一撇嘴:“你的筆記看起來很特別??!這么小心的貼身存放,是預(yù)知筆記吧?”
沈九幽一攏衣服,猛地推向紫衣女人:“什么預(yù)知筆記,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紫衣女人雖然被猝不及防的推了一下,但她的身體仍舊穩(wěn)如泰山的站在沈九幽的面前。
“你能讓開點(diǎn)嗎?別像個蕩婦似的行嗎,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紫衣女子不為所動,依舊不依不饒的道:“就是你吧!你就是殺了寅時的子時,對吧?”
沈九幽掩住眼底的慌亂:“什么,子丑寅卯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就在這時,沈九幽胸口處貼身放置的預(yù)知筆記突然傳出來一陣細(xì)小的警報聲,雖然微弱卻仍然不可忽視,這聲音沈九幽聽到了,離她無比近距離的紫衣女子自然也聽到了。這聲音預(yù)示沈九幽的預(yù)知筆記里正有預(yù)言發(fā)生了重大變更!這事沈九幽知道,紫衣女子顯然也知道!
紫衣女子瞇眼冷笑:“呵,這聲音!果然是你!我倒要看看你的預(yù)知筆記是什么類型的,才能反殺了比你更強(qiáng)大的寅時?!弊弦虏辉偻鏁崦?,單刀直入直接探囊取物。
沈九幽生怕預(yù)知筆記被撕破,然而那紫衣女子卻不怕,這一來二去沈九幽自然就落了下風(fēng):“輕點(diǎn),別扯!”
紫衣女子:“那你放手,不然我就直接撕了它!”
沈九幽見預(yù)知筆記果真就要被撕碎了,只好選擇妥協(xié):“好,我放。你輕點(diǎn)!”
紫衣女子見東西到手了,便不再貼著沈九幽搜身:“剛剛那聲音不會是你的死亡預(yù)知吧?我倒要瞧瞧你的預(yù)知筆記究竟有什么不一樣的!”
紫衣女子拿過筆記就翻了開來,然而沒看幾眼就皺眉道:“你這里寫的都是些什么東西啊,這也不像是預(yù)知筆記 啊?!?/p>
沈九幽見女子是從前往后翻的,便放下了心:“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剛才那聲音一定是你聽錯了!”
紫衣女皺眉:“不對,我絕對不可能聽錯,那聲音就是從這本子里發(fā)出來的,這就是你的預(yù)知筆記。既然如此,那我就都翻一遍好了!”
預(yù)知筆記被紫衣女子一頁頁的翻開:“哈,原來如此,你的預(yù)知筆記居然是從后往前記的,子時,你果然是狡詐無比的狐貍??!”
沈九幽的心臟狂跳,這一刻他真可謂是黔驢技窮了!
“閃開!”窗口處突然傳來一聲碎裂之聲,是有人跳窗而入了。
隨著人站在桌子上的落地之聲響起,一股大力便從沈九幽的背后猛的推來,沈九幽的身體突然受力,人就直接被推倒了。
隨著沈九幽的重重摔落,他人也徹底了拉開了他跟紫衣女子的親密距離。
“我的男人你也敢碰1”
沈九幽聞聲回頭:“璟軒?”
璟軒聽見沈九幽叫他,也不去扶他,只是上前一步,擋在了沈九幽和紫衣女子的中間:“事情緊急,我也只能用這種方法,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了!”
沈九幽在看到璟軒手中的東西時,這才稍稍放了點(diǎn)心:“你小心點(diǎn)!”
紫衣女子:”你們這是在鬧哪一出?”
璟軒揚(yáng)起了他手中的預(yù)知筆記,看向紫衣女子:"你想要的就是這個嗎?"這是他剛剛在推開沈九幽時從紫衣女子的手里搶回來的。
紫衣女子,冷笑道:“呦,這不是昨天那另一個不解風(fēng)情的毛頭小子嗎?怎么,你是嫌命太長,所以特地來攪和我們之間的事嗎?”
璟軒嗤笑:“你們?你們之間能有什么事?難道這個破本子還是什么我不知道定情之物嗎?”
紫衣女子有些無語:“破本子?你知道你手里的本子是什么嗎?你又知道我是誰嗎?”
璟軒面色冷淡:“我知道你是誰,可是你卻不知道我是誰!”
“哦?”紫衣女子一臉玩味:“那你說說我是誰?”
璟軒勾唇一笑:“紫煙閣閣主,煉器師凌紫煙?!?/p>
凌紫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算你有幾分見識!江湖上,能知道我的也不奇怪!那你再跟我說說你又是誰?”
璟軒:“想知道我華光世子的名字,你也配?”
紫衣女子翻了個白眼:“那個什么華光世子的,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離開,不然你可就走不了了!”
璟軒反手將沈九幽的預(yù)知筆記丟還給沈九幽:“拿好你的東西,別再被這老太婆給調(diào)戲了!”
“謝了!”沈九幽接過后,便趕緊翻開查看里面的語言。果然,里面新出現(xiàn)了一段死亡預(yù)告:死亡倒計時兩個時辰。
紫衣女子咬了咬牙:“敢說我老?老娘這叫熟透了,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你懂什么!別怪我沒勸過你,你這可是你自找的,以后到了地府就不要怪我了!”
璟軒冷笑:“那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紫衣女子也冷笑,她見璟軒牙尖嘴利便也不在和他啰嗦,直接翻琴在手,將她身后的琵琶至于懷中。
璟軒挑眉:“你這是干什么?一言不合就要彈曲給我們聽嗎?”
紫衣女子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她的指尖一掃,教室之內(nèi)便驟然起了風(fēng)雷。
霹靂啪啦的雷光接踵而至。
“臥草,不好!是紫煙閣的鎮(zhèn)閣法器雷霆天鼓。”璟軒拉著沈九幽就跑。
紫衣女子:“你跑什么你剛才不是還很橫嗎?這就不行了?”
璟軒:”行,男人怎么能不行呢?不過我行不行也不耽誤我跑啊!再說了就你這樣的,任哪個男人看久了也都不行了!”
紫衣女子咬牙切齒得道:“牙尖嘴利,我看你還能蹦跶多久!有種你別跑??!”
璟軒:“我又不是傻子,傻子才站那任你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