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也沒什么尷尬的,夫妻兩載,什么都做過了,沒什么好矯情。
她撐著陸逢洲的腿想要站起來,“再倒一杯?”
陸逢洲沒回答,只扣著她的后脖頸將她再次按向自己。
他之前應(yīng)該喝了不少,身上酒氣濃重,還夾雜著一些劣質(zhì)香水的味道,“故意的?”
喬酒眉頭皺起來,“這種事兒還怪到我頭上?你行不行?”
“行不行?”陸逢洲聲音壓低,自然就帶了一些曖昧的意思,“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話音剛落,他手上和身上同時用力,身子一轉(zhuǎn),直接把喬酒壓在了沙發(fā)上。
喬酒被嚇了一跳,陸逢洲這人正經(jīng)的很,以往床笫之間他都不會說這樣挑逗的話。
沙發(fā)不大,兩個人疊在上面,身體相嵌,感覺明顯,陸逢洲確實是動情了。
喬酒抬手抵著他的胸膛,忍不住想起剛才包間里看見的畫面。
剛剛陸逢洲懷里的那女人她認識,是秦媽媽手里的如月,每個月的營業(yè)額可是所有陪酒小姐里的天花板。
沒想到陸逢洲也是她的入幕之賓。
喬酒心里不舒坦,不是嫉妒,陸逢洲卷了她所有的身家,如今揮霍在別的女人身上的錢算起來可都是她的。
她問,“被人下藥了?”
那些陪酒小姐花招很多,想在某個大佬身上撈一筆,都會玩這種小伎倆。
陸逢洲也沒否認,他低頭用鼻子在喬酒耳側(cè)蹭了蹭,“所以,你說巧不巧?!?/p>
這話說完,他直接一口咬在喬酒的頸邊,沒用多大的力氣,喬酒只覺得微微麻,有什么感覺一瞬間走遍全身。
她什么都經(jīng)歷過,身子自然有自己的反應(yīng)。
喬酒趕緊吸了口氣,盡量讓聲音安穩(wěn)下來,“我可以給你找個姑娘來。”
陸逢洲聲音沙啞又含糊,“可是,我嫌她們臟?!?/p>
接著他又說了一句,“管薇膽子也是大?!?/p>
也就這一句話,卸了喬酒所有的抵抗。
倆人離婚的時候陸逢洲在圈內(nèi)下了封殺令,要斷了她所有的退路,管薇把她留在酒吧里,算是逆了他的意思。
包間門沒鎖,喬酒知道不會有人進來。
她一開始身子緊繃,到后來有點控制不住的舒展開。
天旋地轉(zhuǎn)的時候想起很多從前的事兒,然后忍不住的感慨,依著她的條件,其實本可以找個家境不錯知根知底的人家。
所以說眼神不好要人命,如果沒有見色起意,她原本四個二帶倆王的好牌,不至于被人打成春天。
不知藥被下了多少,喬酒有點受不住,推著他的胸膛,“陸逢洲。”
陸逢洲還知道應(yīng)一聲,而且這家伙就算這個時候頭腦也還保持一定的清醒,他突然問,“最近是安全期吧。”
喬酒暈暈乎乎,話都不成句,“應(yīng)該、應(yīng)該是?!?/p>
陸逢洲再次用力壓下來,“我記得也是?!?/p>
他記得?
喬酒有點想笑,陸逢洲從前根本不關(guān)心她,居然還能記得她的安全期?
不過陸逢洲不給她這個機會,低頭堵了她的嘴,力氣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