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宣傳欄上貼的東西,陸征鴻臉上的笑意凝固,迅速黑了臉。怒不可遏的目光,
仿若淬了毒的箭矢,瞬間就釘在了溫棠的臉上。“溫棠,你懂不懂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揚?
”“咱倆的婚姻,不光彩的開始,現(xiàn)在你又想不光彩的結束嗎?”溫棠用指甲扣緊了手心,
這分明是陳雨桐搞的鬼,這么明顯的小心思,偏偏陸征鴻就愿意相信。
風言風語傳到了政委那里,他趕來現(xiàn)場的第一件事就是訓斥陸征鴻:“小陸,你太不像話了,
提拔你當營長的事情暫緩!”“至于小陳,一個宣傳科干事連材料都能貼錯,
從今天起調到醫(yī)院后勤部!”見事情真的鬧到不可收拾,陳雨桐立馬害怕了,
泫然欲泣地看向溫棠:“嫂子,這真的不是我貼的。”溫棠覺得有些好笑,
陳雨桐對她的稱呼竟然改成了嫂子,可她并不打算心軟:“不是你貼的,那是誰貼的?
”陳雨桐臉一下子漲紅了,結結巴巴還在狡辯:“嫂子,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見她裝傻,溫棠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那天現(xiàn)場僅有你我、陸征鴻和政委,
若不是你貼的,難道是要懷疑政委不成?”陳雨桐的臉漲得通紅,
愣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溫棠乘勝追擊,目光如炬:“你把這事兒貼出來,
到底什么居心?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和陸征鴻鬧離婚,好讓你順理成章上位?
”眾人開始對著她指指點點,陳雨桐一臉羞憤,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溫棠本就打算離開軍營,當下更是鐵了心,要在今天徹底撕下陳雨桐偽裝的面具。
迎著眾人的目光,她毫不畏懼地對上陸征鴻的眼睛:“當年,是陳雨桐把我推下水的,
她愛人也是為了彌補她犯下的錯,才丟了性命?!薄拔覀兊暮⒆?,
也因為那場意外沒了……”話音剛落,陳雨桐全身抖如篩糠,
陸征鴻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溫棠說自己流產(chǎn)這句話上。對于溫棠說的第一句話,
他本就半信半疑,如今聽聞她提懷孕又流產(chǎn),只覺荒謬至極。這些年,
他和溫棠發(fā)生關系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每次事后還都逼著她服下避孕藥,怎么可能懷的上孩子?
思及此,陸征鴻臉色陰沉得可怕,厲聲呵斥溫棠:“別在這兒滿嘴胡話!趕緊給小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