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母親病了,這些日子在院子里還喝著湯藥。做兒媳的,不能侍奉在身邊,已是愧疚。
”“舉辦宴會,勞心勞神,怎好再麻煩母親?滿月宴的事,我來便好?!薄澳氵€沒出月子呢?
不可太過操勞,宴會也無需舉辦得太大,只請幾家,熱鬧熱鬧就行了。
”李含珠手舞足蹈地揍空氣,恨不得一腳踹李呈修臉上。她可都“看”到了。
為了慶祝他的女兒瑩瑩出生,他在城外以李老爺?shù)纳矸?,施粥半月,為她祈?!?/p>
還宴請了一整個村子的人,昭告他誕女之喜。那架勢,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到了她這里,怎么就成了隨便意思意思就行了?雙標(biāo),簡直不要太離譜。
聽到李呈修如此區(qū)別對待,輕視自己的女兒。傅苑差點沒忍住,替李含珠踹出那一腳。
吃里扒外,忘恩負(fù)義。狗男人!發(fā)現(xiàn)傅苑情緒低落,李呈修忙改口,“那女兒的滿月宴,
就辛苦夫人了?!狈凑挥盟湍赣H出錢出力,李呈修也樂得清靜?!吧洗挝宜团畠旱亩Y物,
你不是不喜歡嗎?這次滿月宴,我定會用心準(zhǔn)備。只是我那點微薄的月俸,你曉得的,
也買不到什么好東西?!逼饺绽?,李呈修要用銀錢,都是直接從賬上取的。
只有在支出一些大數(shù)額的時候,才會跟她提一句。傅苑很想拒絕,
知道這筆錢就算是給出去了,最終也花不到她和女兒的身上??伤妓髌毯?,她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