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舟冷冷地望向她,目光像刀子一樣直刺過去:“你的意思是,宛瑜都已經(jīng)連命都不要,差點把自己烤熟了,還是在裝模作樣演苦肉計?”
他雖然是在詢問,但語氣十分篤定。
在蕭云舟沉冷的注視下,葉蓁蓁臉色蒼白,訕訕搖頭道:“云舟我,我不是那個意思?!?/p>
“既然不是那個意思,就不要在這里說一些疑神疑鬼的話。”
蕭云舟冷冷落下這句,扭頭又溫柔地想要來抱我:“宛瑜我們走吧?你的傷勢很嚴重,需要去醫(yī)院處理?!?/p>
而我用力掙開了他,連脫臼的疼痛都顧不上,自顧自抱起小牛犢踉踉蹌蹌往外走:“乖,媽媽帶你去看醫(yī)生?!?/p>
在蕭云舟心疼又難過的注視下,我突然停下腳步看向大黃牛:“老公,你也一起去。免得留在這里,會被一些惡毒的人害死。”
無可奈何之下,蕭云舟只能叫人牽著大黃牛跟我一起來到醫(yī)院。
醫(yī)生要給我處理傷口,我著急地搖搖頭,指著小牛犢道:“醫(yī)生,我是大人沒事。我的孩子燒傷面積更大,你先幫他治療。”
我雙手合十不停搓動,滿眼懇求:“孩子還小,害怕疼。醫(yī)生,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醫(yī)生徹底傻眼了,他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蕭云舟。
而蕭云舟紅著眼抿了抿唇,啞著嗓子開口道:“那就麻煩醫(yī)生你……先給孩子治療吧?!?/p>
等到小牛犢的傷口處理完,我才乖乖坐在凳子上任由醫(yī)生處理傷口。
就在我滿心滿眼盯著小牛犢,耐心陪它說話給足它安全感的時候,醫(yī)生突然疑惑開口:“蕭先生,你的妻子怎么好像沒有痛覺?”
聞言蕭云舟不由得渾身一震。
“沒有痛覺?不可能吧?”蕭云舟眉頭鎖得死死的,“我妻子身嬌肉嫩,連坐到一粒豆子都會難受,怎么可能會沒有痛覺?”
醫(yī)生同樣一頭霧水,面色逐漸凝重:“那就奇怪了,你看她燙傷這么嚴重,連皮肉都嚴重損傷了。按理說上藥時的劇痛,連我們這種成年男性都不能忍受,可你的妻子卻面不改色?!?/p>
“如果不是她這個人天生就沒有痛覺,那怎么都說不通??!”
蕭云舟眸中閃過詫異和痛色,在醫(yī)生疑惑的注視中,硬生生把自己眼里的淚意逼退。
“醫(yī)生,麻煩你給我妻子做一個最全面的身體檢查。我今天一定要弄清楚,她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p>
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身體檢查,醫(yī)生一臉凝重地拿著各項檢查結(jié)果走進病房。
蕭云舟瞬間提起一顆心:“怎么了醫(yī)生,我妻子的身體情況很不好嗎?”
“不是?!贬t(yī)生嚴肅地搖了搖頭,“檢查結(jié)果顯示,你妻子除了今天的燙傷,身體狀況一切正常,也沒有任何的外傷?!?/p>
聞言,蕭云舟不禁滿眼錯愕:“那她怎么會?”
葉蓁蓁立刻梨花帶雨地抹著淚著開口:“云舟,我早就提醒過你關(guān)心則亂。但是你不相信我,甚至還懷疑我會對宛瑜別有用心?!?/p>
“要知道你們都是在我困難的時候?qū)ξ規(guī)椭畲蟮娜?,我對你們只會有感恩之心,希望你們夫妻能恩愛白頭,幸福一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