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淚流滿面,我不求回報地付出了一輩子,到頭來落得這樣一個下場。晚年之際,
只能無可奈何地任憑他們羞辱,我的人生就是一個笑話。想到這里,心臟更是一抽一抽地疼。
我伸手拉開梁昭月,語氣堅決:“沈靖安,今天任你說出花來,我也不會如你的意。
”說著我就要走,梁昭月突然倒了下去。“昭月!”沈靖安慌亂地接住梁昭月,
左右上下仔細地看了一圈,生怕她受了什么傷?!熬赴?,是我自己沒站穩(wěn),你別怪曹欣。
”說著,梁昭月害怕似地往沈靖安懷里縮了縮?!安苄溃阍趺茨芡扑?!她可是剛生完孩子,
身體正虛弱,你想害死她嗎!”我冷眼看著梁昭月控制不住流露出來的得意神情,
敷衍地解釋了句:“不是我推的,你愛信不信。”“你還狡辯!你怎么這么小肚雞腸,
吃哪門子的陳年老醋!再說了,你有不滿可以向我發(fā)泄,
怎么可以欺負一個剛生完孩子的產(chǎn)婦!”“我已經(jīng)道歉了,給你臺階下了,你還不識好歹,
沒完沒了了!”“我說了不準去,就是不準去,再讓我看見什么剪紙,我就像今天一樣,
撕個稀巴爛!”梁昭月拽拽沈靖安的衣角,擔驚受怕道:“你們別吵了,都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我會讓她向你道歉的?!蔽肄D(zhuǎn)身就走,回到了自己家。第二天一早,
我被師姐電話吵醒,讓我去見律師。出門路過隔壁,門里傳來孩子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