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銘就這樣靜靜站著,黑色的衣服襯出他冷峻的氣質(zhì)。身姿挺拔,猶如一棵蒼松。他足有一米九幾的身高,寬肩窄腰,身形精悍,每一寸肌肉都充滿力量。
他的臉龐線條硬朗,輪廓分明,猶如刀削斧鑿。濃眉之下,一雙深邃的眼睛猶如寒星,散發(fā)著冰冷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高挺的鼻梁下,緊抿著薄唇,透著堅毅。
傅斯銘站得筆直,目光掃視著周圍,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他的氣場強大而威嚴,讓人望而生畏。在他身上,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人相信他能夠帶領隊員們完成任何艱巨的任務。
傅斯銘靜靜地凝視著對方,只見那人緊閉雙唇,似乎再也沒有開口的意思。他心中暗自思忖:既然如此,再僵持下去也毫無意義,還是先行離去為妙。于是,他緩緩轉(zhuǎn)過身去,邁著輕盈而謹慎的步伐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明明一路上都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他仔細回憶著這一路走來的每一個細節(jié),確認自己并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按理說應該不可能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才對。
那么,眼前這個少年究竟是誰?又隸屬于哪股勢力呢?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難道和自己一樣,也是沖著冷教 授而來嗎?想到這里,傅斯銘不禁加快腳步,心中的疑惑如同烏云一般籠罩著他。
見他要走,本來打好一堆腹稿的時宴一急,脫口而出
“我想跟著你?!?/p>
“我要跟著你?!?/p>
“不是,我喜歡你?!?/p>
“不是,不是,不是,你別誤會?!?/p>
“噗?!边^來找傅隊長的展晨,聽到這幾聲大膽的表白,直接沒控制住笑出聲。
“隊長艷 福不淺啊?!彼雎曊{(diào)侃道。
傅斯銘冷著臉看過去,展晨立馬乖乖噤聲。
“我是說我能不能跟著你們的隊伍一起走。”
“我看你們在郊外,大概也許會順路?!?/p>
少年話語上一堆的漏洞,傅斯銘都不想挑。
“不行?!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拜托!拜托!一起吧,人多力量大,柴多火焰高嘛?!?/p>
“不行。”
他就知道不可能輕松跟上隊伍,只好跑過去,拉上傅斯銘的手,“走,我給你看個東西,你就知道了?!?/p>
傅斯銘差點沒控制住自己手上力氣,直接將對方掀翻??粗鴮Ψ阶邘撞骄腿崛醮⒌臉幼樱刂剖稚系牧庖獙⑹殖榛貋?。
傅斯銘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沒抽動,他對自己的力氣還是有點了解的。剛剛看著還很柔弱的少年,竟然力氣如此之大。
時宴也沒有想那么多,自己認定的金大腿就要走掉了,那自己后續(xù)的躺平生活還怎么實現(xiàn)?一定不能讓對方走掉。
就這樣一個沒有用力的甩,一個真用力的拖,將傅斯明拖到一旁。
展晨在一旁一臉曖昧的笑。他還真是第一次看見隊長這樣吃癟的樣子。
“你聽我說,你別急著拒絕我?!?/p>
“行,你說?!彼辉付嗉m纏想著讓對方說完也就完事兒了。
“我。。馬上就要。。”時宴發(fā)現(xiàn)如果直接跟對方說末世就要來臨,一定會被當成是故意搗蛋的瘋子。
于是他也不廢話,借著遮擋,避開監(jiān)控視線:“你看。”當著傅斯銘的面將筆記本直接收進空間。
還以為對方是給自己表演變魔術(shù),“我對你的魔術(shù)沒興趣?!?/p>
“這不是魔術(shù)!”實在沒辦法。
時宴又拉起傅斯銘的手,“收?!备邓广懯稚蟿傔€拿著的東西直接沒了,主要是他自己的配槍也沒了,他還是很敏銳的。
以他的身手和視力,他有自信對方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拿走配槍。
傅斯銘平靜的臉嚴肅起來,心里立刻更加警惕。“你想要做什么?”對方到底是哪個勢力派來的?
“我不做什么,讓我跟著你就好,這個世道已經(jīng)不安全了。
“我解釋不清楚,明天你就知道了。”
傅斯銘想到自己的配槍還在對方手上,突然快速地靠近對方雙手將其按住,全身快速搜了一遍,沒有。
“我放空間里了?!?/p>
“我有一個存儲空間。只要意念一動就能將物品收進去,也只有我能拿的出來。”
聽著少年的話,傅斯銘有點相信,但這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想到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自己在去研究所途中的異常,還有接冷教授時研究所內(nèi)所看到的一切,他覺得對方竟然是可信的。
當時他們的人員抵達研究所的時候,實驗室里警報聲尖銳地響著,燈光閃爍不定,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身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們神色慌張,在通道間匆忙奔走,大聲呼喊著彼此的名字,試圖控制局面。
實驗臺上的儀器冒著火花,各種試劑瓶被碰倒,液體流淌一地,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他站在混亂的現(xiàn)場,眉頭緊鎖,眼神冷峻,想起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情,那些神秘的失蹤事件,還有在研究所外看到的奇怪景象。
當他去接冷教授時,看到的那片被封 鎖的區(qū)域,以及空氣中彌漫的詭異氣息?;叵肫疬@些,傅斯銘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寒意,他意識到眼前這個少年的話或許并非荒誕不經(jīng)。
他微微瞇起眼睛,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分析著眼前的情況。盡管事情聽起來難以置信,但他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有些事情遠比表面看起來更加復雜。他決定相信少年,再說將他放在自己眼前,真的有什么陰謀自己也一定能發(fā)現(xiàn)。
“行。那你就暫時跟著隊伍,不過必須跟在我身邊,不能亂跑。”
“好?!?/p>
“你叫什么?”傅斯銘看著少年還有些稚嫩的臉,但眼神卻和臉部有一些違和,不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年。
“時宴,時間的時,宴會的宴。你呢?”
“傅斯銘,你叫我傅隊就行?!?/p>
“好,給,你的槍。”時宴笑盈盈的看著他,將槍和剛才他買的東西遞過去。傅斯銘沒說什么,拿上東西就往展晨那邊走去。
時宴開心的跟上,這下好啦,以后的生活有著落了,跟上隊伍,自己這一次一定能在末世好好活下去,他這一世一定要活著看到新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