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浩趕到柳嘉怡公司時候,正看到沐輕雪坐在地上,而小寶在她的懷里哭個不停,旁人路過的人對她指指點點的。
他心疼的跑了過去,將母子倆扶了起來,問道:“你沒事吧,怎么弄成這樣了。”
沈浩看了看小寶發(fā)白的臉色和額頭的血漬,一股怒氣直涌上心頭,問道:“是柳嘉怡這么對你的?”
“沈浩,不怪她,是我不小心摔倒的,真的跟柳小姐沒關系?!便遢p雪滿眼淚水說道
她說的確實是實話
只是這時候憤怒的沈浩怎么會相信,反而更加確定就是柳嘉怡的所為。
心里開始怒罵道:“沒想到她這么心胸狹隘,欺負這么個柔弱的母子?!?/p>
他不管不顧,直接沖進她們公司,往柳嘉怡的辦公室沖了進去。
這時柳嘉怡正跟李浩然討論著關于柳嘉怡給沈浩八百萬的事,沈浩已經(jīng)把轉(zhuǎn)賬記錄找到了,柳嘉怡很高興,滿臉笑容。
當沈浩沖進她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她一臉笑意的跟李浩然在聊天,更增添了他的怒火。
沖上前,直接就給了柳嘉怡一巴掌下去。
這一巴掌來的太突然了,柳嘉怡措不及防,根本來不及閃躲,被打的后退了幾步,臉上立刻出現(xiàn)了五根手指的掌印。
她還沒開口就見沈浩開口罵道:“柳嘉怡,你還不是人,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就算了,連三歲小孩你也不放過,而且他還生著病?!?/p>
柳嘉怡也生氣了,直接罵道:“沈浩,你是不是被瘋狗咬了,敢打我?!彼皇州p輕撫摸著生疼的臉頰,嘴角表流出一絲絲血。
李浩然看到了,他上前抓住沈浩的衣領就要揍下去。
“李律師,報警?!绷吴驍嗔怂?/p>
“好?!崩詈迫荒贸鍪謾C就直接打了出去。
沈浩一點都不著急,不害怕,更沒有因為剛剛自己的沖動而感到愧疚,反而更加生氣,“好個柳嘉怡,想報警抓我,還真是夠可以的,那就一起算算你欺負輕雪母子的賬?!?/p>
“跟她的賬,看來你們關系果然不一般啊,居然不問青紅皂白,為了她 上來直接就打我,還要跟我算賬。那行,慢慢算?!绷吴急粴饪蘖耍@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以前是如何的溫柔體貼,一句兇狠的話都說不出口,更不用說動手打自己了,現(xiàn)在居然會為了她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抽自己臉,而且這力道不是一般的重。
“你做錯了事不給她道歉就算了,她心存善良自己來給你道歉,你反而讓人羞辱她,欺負她跟孩子,那孩子生著病,額頭還被你弄出血了?!鄙蚝普f話間露出了對她們母女無比的心疼的神情。
“沒想到你就這么小肚雞腸,沒有同情心,我只是看她們母子可憐,幫襯一下而已,你就這樣對待她們。”沈浩不停的在說著。
柳嘉怡臉色火辣辣的,疼痛感襲來,讓她不想動嘴去跟這個渣男吵架。
李浩然死死的盯著沈浩。
沒一會,兩名警察趕了過來,問道:“誰報的警”
李浩然上前說道:“我報的警,我是公司的法務律師,這位先生不是我們公司的人,突然沖了進來就對我們柳經(jīng)理進行毆打。”
兩名警察同時看向了沈浩和柳嘉怡,其中一名看向柳嘉怡問道:“是這樣嗎?”
柳嘉怡點了點頭。
這時沈浩急忙辯解道:“警察先生,我們是男女朋友,吵架而已,沒什么事的。”雖然他并不怕警察,但是他是公司的總裁,萬一被抓,傳出去不僅會對公司造成影響,沈家那邊也會給自己找麻煩的,畢竟自己只是個私生子,沈家又不是就他一個男丁。
“警察同志,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你看下,他打的我,臉色都腫了,也出血了,我現(xiàn)在要求驗傷?!绷吴熘噶酥缸约罕淮蛄四槨?/p>
警察看出來了,隨即問道:“我能看得出來你們應該是認識的,請問要私了嗎?”
“要的,我們私了,警察先生,麻煩你們了。”沈浩趕緊就說道,然后又對柳嘉怡說道:“嘉怡,你鬧夠了噢,所有的事到現(xiàn)在都結束,我也不會讓你還錢,你也不用給輕雪道歉了,我們還是跟以前一樣?!?/p>
警察并沒有離開,而是看了一下柳嘉怡。
柳嘉怡都快被氣傻了,他這是什么腦回路,臉皮怎么這么厚,于是對著警察說道:“我們既然已經(jīng)報了警,就按照程序來,我去驗傷,你們把這個行兇的人抓走,我律師會起訴他的對我的行為?!?/p>
“好多”警察很干脆說道,然后直接將沈浩帶走。
臨走時沈浩還罵道:“柳嘉怡,你這個賤人,敢這么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樓下,沐輕雪抱著小寶正蹲在公司大門旁等著沈浩,小寶已經(jīng)沒有在哭了。
她也想進去看看什么情況,但是保安攔著不讓進,剛剛劉雪玲已經(jīng)吩咐過了不許她再進來。
所以她只能在那邊等,剛剛看到警察進去的時候她就有些擔憂。
這時看到兩名警察帶著沈浩出來,她更是焦急,沖上去問道:“沈浩,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這樣了?!?/p>
“輕雪,沒事,你先帶孩子去醫(yī)院,我去跟他們說清楚就去醫(yī)院看你們?!鄙蚝普f完就跟被帶上警車。
沐輕雪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時就看到柳嘉怡也下來了,不過她的臉色很是不好看,而且一邊臃腫,她心想應該是被沈浩打的,心里偷著樂,這回她們應該是沒機會和好了吧。
她趕緊抱著孩子離開,沈浩已經(jīng)被帶走了,她再去跟柳嘉怡說什么也沒用。
柳嘉怡跟李浩然一起去醫(yī)院驗傷。
“李律師,我這傷能告他什么罪呀。”柳嘉怡問道
“這個應該不嚴重,拘留幾天,賠點錢,基本是這樣?!崩詈迫徽f道
“能不能把傷情搞重點,讓他可以判刑的那種?“柳嘉怡問道,現(xiàn)在對這個男人她只有恨了,關不了他,讓他多賠點錢也行。
“可以,我有認識一家醫(yī)院,可以把鑒定結果寫嚴重點?!崩詈迫徽f道
隨后兩人就上車,李浩然開著車往醫(yī)院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