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含月心疼的摟住我,眼底涌出噴薄的怒火,
“敢打我的人,你找死?”
吳含月大吼一聲,
“進來,給我打。”
立馬兩個彪形大漢虎著臉闖進來。
“阿大,阿二,有人欺負你家小姐,給我往死里打,姑奶奶我不差錢?!?/p>
兩人一聽,立馬揮動沙包大的拳頭,左勾拳右回掏,沒兩分鐘柳明陽趴到了地上,臉上被扇了十幾巴掌。
我嗤笑一聲,還體校畢業(yè),也就在我們這樣的斯文人面前逞逞威風。
兩個保鏢拎小雞一樣把他拎起來,剛攥緊拳頭要往臉上掏,柳明陽立馬嚎叫起來,
“哥,哥,我錯了,別打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別打我了?!?/p>
兩位保鏢看向吳含月,吳含月傲嬌地抬著頭,
“不打也行,滾過來給我霖哥磕頭道歉,他說原諒你才行。”
柳明陽苦著一張臉猶豫著,謝景言不樂意了,
“吳含月,你欺人太甚,跑到我的公司打我老公,真當我沒有人?”
吳含月譏笑著,
“謝景言,本小姐就還告訴你,我還就打了,不行你搖人來啊,看看誰人多?”
謝景言遲疑了,她還真搞不過吳含月這個混不吝。
她家可是暴發(fā)戶,在底層長大,什么三教九流黑道白道都有朋友。
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不怕你玩橫的,就怕冷不丁給你搞個腌臜事,讓你丟人還說不得。
吳含月一招手,
“阿大,阿二,給我打,本小姐改主意了,不見血不收手,今天心情不好?!?/p>
兩人一聽,一人拎起柳明陽往墻上摔去,柳明陽剛想反抗,另一人一個高抬腿,一腳踹到柳明陽胸口,柳明陽立馬慘白著臉捂著胸口縮到地上。
一腳又踢過去,柳明陽翻了個滾落到桌底下,再不敢出來。
謝景言忙擋在桌子前,
“別打了,別打了,我替明陽道歉?!?/p>
說著忙拉住我胳膊,
“正霖,你知道明陽年輕,血氣方剛的,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不就打你一巴掌嗎?也沒什么事,你別計較了?!?/p>
我譏諷地看著謝景言,知道的是她老公,不知道的以為是她兒子呢?年輕?他可是二十五了,還小嗎?
還血氣方剛,遇到阿大阿二,怎么沒有血氣了,欺軟怕硬還差不多。
不過我不想與她廢話,自己作自己受,我不會再管她的死活。
從進警察局,她問心無愧地能說我強奸她,我就知道她變了。
隨著謝氏集團的蒸蒸日上,所有人吹捧著她,夸贊她是江城第一女強人,夸她天生的生意人。
加上柳明陽的甜言蜜語,天天哄著捧著,她早已看不上我的死板嚴謹,早已飄到了云端。
我拉過吳含月,沖她笑了笑,
“含月,別和無關緊要的人廢話,走吧,咱們還有正事要做?!?/p>
小丫頭突然喜上眉梢,樂滋滋的來一句,
“也是,不和無關緊要的人浪費時間?!?/p>
“霖哥哥,我給你布置了新辦公室,咱們馬上回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填的再讓李秘書買?!?/p>
說著昂著頭挽著我的胳膊,大步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