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黑夜走進(jìn)你虛假的承諾
謝玉顏,齊司禮柳玉瑤
結(jié)婚當(dāng)天,警察闖入婚禮,帶走了我的父母。
一夕之間,全城皆知父親走私偷稅,謝氏倒臺(tái)。
我跪齊司禮面前,求他救救父親,父親一輩子正直,絕對(duì)不會(huì)做違法之事。
他卻冷眼看著我,
“二十年前,要不是你爹插手,我媽就能名正言順嫁入齊家,她也不會(huì)抑郁跳樓而死?!?/p>
“我也不會(huì)被罵私生子,被人嘲諷二十年?!?/p>
“一切都是他罪有應(yīng)得的報(bào)應(yīng)?!?/p>
婚后五年,他以爸媽性命要挾,讓我夜夜伺候他與不同女人換好,讓我跟著他們學(xué)伺候老公。
我?guī)锥认胩鴺?,以自己的命陪他母親之命。
齊司禮卻捏著我的下巴冷笑著,
“就你這條賤命,不配。”
“你要死了,我就找十八個(gè)光棍伺候你那貞潔的母親,讓你父親彎下脊梁當(dāng)狗?!?/p>
我咬牙苦撐,甚至他為了小情人打掉我肚里孩子,我都笑著說好。
直到傳來父母雙雙自殺在牢里的消息,我的眼淚落下來。
爸媽,我終于解脫了。
我配著烈酒吃下一瓶安眠藥,搖搖欲墜地站在二十八層天臺(tái)上。
齊司禮慘白著臉,第一次跪在我腳下,痛哭著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
齊司禮一把將我拽到院子里時(shí),我剛被灌完打胎藥。
他死死掐著我的脖子,眼神兇狠。
“謝玉顏,我有沒有警告你,不要去招惹瑤瑤,你為什么給她吃寒涼食物,讓她痛經(jīng)加重?!?/p>
“你以為我不敢怎么你嗎?”
說著他一把將我扛起來,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
我拼命拍打著他后背,他卻渾然不覺疼。
他一把將我扔到床上,解開領(lǐng)帶朝我走來。
我慘白著臉,立馬挺直身體翻身跪在地上,
“司禮,我錯(cuò)了,都是我的錯(cuò)。”
說著我使勁磕著頭,地上鋪了羊絨地毯不硬,奈何我磕的誠心。
片刻后,額頭一片紅腫。
齊司禮目光一凜,不由伸出手想扶我。
手碰到我胳膊的瞬間,又立馬厭棄地一把甩開,
“謝玉顏,收起這一套,別以為裝可憐我就能放過你。”
我立馬認(rèn)真跪好,
“我沒有,瑤瑤是我妹妹,我應(yīng)該照顧她保護(hù)好她,一切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柳瑤瑤是齊司禮母親的妹妹的弟媳的女兒,雖然沒有血緣,但卻與齊司禮母親有七分相似。
所以,在齊家,從柳瑤瑤進(jìn)門那一刻,她就是齊司禮的偏愛。
她可以摟著齊司禮說腿酸,讓我跪在他們腳下給她捏一夜的腳。
她陪齊司禮睡覺時(shí),要讓我睡在床邊的地板上,說是夜里容易口渴。
半夜,氣司禮翻下床折磨我,她揪著我的頭發(fā)罵我是狐貍精不要臉。
那天,齊司禮看著我紅腫的臉,目光閃了閃,說了一句,
“瑤瑤氣性大,比不得你,你不要找她麻煩。”
甚至柳瑤瑤說我不理她,他也不分青紅皂白說我故意想攆走她。
直到我懷孕,柳瑤瑤讓保鏢壓著我灌下打胎藥,他也只說了一句,
“瑤瑤思慮的對(duì),你不配有我的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