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全部播放完,他渾身顫抖。
不是氣的,而是他終于體會到,以我的視角,看到他和陸卿卿的那些茍且時,我是怎樣的心情。
他越過電腦,看向?qū)γ娴墓ぷ髋_。
那里,曾是我專屬的工作地點,是陸時輕專門為我挑的地方。
他說工作累時,只要抬頭看到我,所有疲憊都會一掃而空。
而現(xiàn)在,那里空了,就像他的心一樣,空了一塊。
他在椅子上呆坐到天明,終于知道要跟我說什么了。
他翻出一臺備用機(jī),打開備注著‘老婆’的聊天框,緩慢的輸入一行字。
【對不起,知意,是我弄丟了你。但我會把你找回來的,相信我!】
而早已回到江市的我,看到這條信息已經(jīng)是兩天后。
我嗤笑著將他送進(jìn)黑名單,開車去赴閨蜜局。
酒過三巡,發(fā)小周珍珍突然收到一條消息,緊張的湊到我面前。
“知意,這怎么有個男的在懸賞你?”
聞言,我挑了下眉。
在江市,我們秦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敢得罪我的人都少,更何況是懸賞我的?
我湊過去,就看見我們那個富二代圈子里,正在聊有個男人到處打聽我的消息,還揚言凡是提供消息的,就給兩萬,能找到我的,當(dāng)場酬謝二十萬。
周珍珍仔細(xì)看著我的眼色,小心翼翼問了句:“這該不會是就是那個渣男吧?”
我點了點頭。
回江市的第一天,她們給我接風(fēng),這事我就沒瞞著。
現(xiàn)在見我點頭,周珍珍‘靠’了一聲,“這也太小氣了吧?就這點錢,咱們?nèi)ψ永镎l看得上?圈子外的人,也不可能打聽到你行蹤啊。秦叔叔把你保護(hù)的那么好,普通人有幾個認(rèn)識你這張臉?”
誰說不是呢?
所以陸時輕直到現(xiàn)在,依舊一無所獲。
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對著周珍珍伸出手。
“手機(jī)給我?!?/p>
“你又有什么壞主意?”
周珍珍不愧跟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姐們,一看我表情就知道我要使壞。
幾個閨蜜也伸直了脖子湊過來看,就見我在圈子里發(fā)消息。
【大伙們,這家伙明目張膽跑到我們的地界,打聽咱們?nèi)ψ永锏娜?,這是沒拿咱們當(dāng)回事???】
圈子里立馬有人問我,【說是這么說,但咱們總不能找人打他一頓吧?】
我:【唉?打人多不文明,他不是要消息嗎?咱們給他消息就是了,但至于消息準(zhǔn)不準(zhǔn)那就不是咱們能掌控的了,對吧?】
【兩萬一條,這錢不要白不要,咱要來捐給有需要的人也好啊。】
圈子里立馬被大拇指和鼓掌的表情刷屏。
周珍珍舉杯跟我碰了一個,“姐妹,要不說,還是你有手段。”
我嘻嘻一笑,酒剛遞到嘴邊,就被一只大手拿了過去。
“還喝?臉都紅成什么樣了?”
一看到傅臨江,周珍珍和幾個小姐妹立即噤了聲,自動離我一臂遠(yuǎn)。
我也尷尬的不行,笑的訕訕。
回來那天晚上,這幾個丫頭給我接風(fēng),把我灌醉了,是傅臨江送的我。
約莫是喝酒時提了那些憋屈事,我竟在傅臨江面前耍起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