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總?!?/p>
李奕嘆息,這么多年過去了,傅總還是沒有放下。
*
傾盆大雨如注,狠狠地砸向大地。
春季的雨,帶著絲絲寒意,穿透衣物,直抵肌膚。
桑晚蜷縮在一棵大樹下,濕漉漉的頭發(fā)緊貼臉頰,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纖細(xì)的身影。
她還能去哪里?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來,車輪在積水中激起水花。
車門輕輕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锃亮的黑色皮鞋。
桑晚緩緩抬頭。
男人身著一套精致的西裝,身姿挺拔如松。
他身后,有人為他撐起一把雨傘,雨滴沿著傘沿滑落,形成一道水幕,將他與世界隔絕。
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畫。
桑晚凝視著他,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這是……傅辭硯?
但他的氣質(zhì)似乎比傅辭硯更加成熟穩(wěn)重,少了幾分傅辭硯的青澀與不羈。
桑晚遲疑地開口,聲音在雨中飄忽不定:“你是傅辭硯?”
傅辭硯微微前傾,黑沉沉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地上的少女。
他的眼眶微微泛紅,手指微微顫抖,似乎在極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沖動。
五年來,傅辭硯仿佛一潭死水。
今夜,這潭死水卻被攪動,泛起了層層漣漪。
他緩緩地伸出手,那只手骨節(jié)分明,冷白修長,如同藝術(shù)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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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優(yōu)雅靜謐的御景苑門前,一輛轎車緩緩?fù)O拢喬ヅc地面的細(xì)微摩擦聲在夜色的寂靜中顯得尤為清晰。
傅辭硯下車之后,輕柔地打開車門,仿佛怕打破了這份寧靜。
“下車吧。”
桑晚輕巧地下了車,緊跟傅辭硯的步伐。
李奕緊隨其后,額上微微滲出汗珠,用手擦拭著,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
這個女孩,怎么和五年前不幸去世的桑家大小姐如此驚人相似?
他感覺雙腿有些無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桑晚似乎察覺到了李奕的異樣,她有那么可怕嗎?
抬起頭,悄悄的打量著身邊的傅辭硯。
傅辭硯依舊英俊,但歲月似乎在他的眼神中刻下了更深的痕跡,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為成熟沉穩(wěn)。
桑晚心中不禁生疑。
她今年不過二十歲,傅辭硯明明只比她大四歲,為何看起來卻像二十七八歲的模樣?
傅辭硯轉(zhuǎn)過頭,桑晚連忙收回目光。
“你就暫時住在這里,有什么需要,隨時告訴傭人。”
傅辭硯的聲音低沉而溫和,目光落在桑晚身上,流露出一份不易察覺的關(guān)懷。
桑晚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辭硯哥,謝謝你?!?/p>
傅辭硯靜靜地看著桑晚,抬起手,卻在半空中突然像是觸電般收了回來。
“你還記得我嗎?”
那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目光緊緊地鎖定著桑晚。
“當(dāng)然記得,辭硯哥。”
桑晚調(diào)皮地歪了歪頭。
傅辭硯未答,只是緊緊地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刻入腦海。
一旁的李奕臉色已然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幾步,一陣寒意襲來,令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居然真的是五年前去世的桑家大小姐桑晚!?”
“?!<掖笮〗闵M??!?/p>
不僅是李奕,連周圍的傭人都驚慌失措,紛紛避之不及。
桑晚當(dāng)年可是小有名氣的首席舞者,年少成名,卻在那座廢棄工廠中離奇身亡,當(dāng)時的事件甚至登上了熱搜,引起了廣泛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