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李婉兒立刻眼露怒意,正想開口,眼神冰冷的唐嵐,已經(jīng)是冷冷出言:“呵呵!你這猥瑣陰險的小輩,是怎么好意思開口說出討教這種話的?”
“你氣武境的修為,年齡又大好幾歲,竟然向一位年僅十八歲的凝氣境少年挑戰(zhàn),當真是不知羞恥!”
張庸被唐嵐說得眼神陰翳,心中頗有些尷尬不忿。
這時,張立馬上開口,為自己的侄兒解圍說話。
他眼神不屑地看著唐嵐說道:“唐嵐,你也別拿境界和年齡說事了!”
“就問你這小白臉晚輩,敢不敢答應我侄兒的挑戰(zhàn)?”
“若是不敢,直接說不敢就行了,不用說其他的,呵呵!”
雖然此時已經(jīng)知道童昊與唐嵐并非那種關(guān)系,但張立卻自知已經(jīng)得罪死了唐嵐。
如此,干脆他也不再當舔狗了,打算后續(xù)施展陰謀手段,將唐嵐弄到手。
“無恥之徒!”
“我們可不會受你們這等低劣之法的激將!”李婉兒摟著童昊安慰,眼神恨恨地看著張立與張庸。
他弟子童昊,如今不過是剛剛拜入青嵐宗,成為青嵐宗外門弟子,連青嵐宗內(nèi)的功法武技都尚未來得及學。
能施展的,仍舊是之前浮云宗的功法武技。
相比于青嵐宗的功法武技來說,浮云宗的功法武技肯定檔次不如。
李婉兒可不信,張立不會將青嵐宗的功法武技傳授給其侄兒張庸。
從這點來說,就已經(jīng)很不公平。
更別說,張庸還是氣武境二重天的修為,比童昊凝氣境九重天的修為高了不少。
年齡更是大了四歲。
怎么看,都像是以大欺小,也虧張立與張庸叔侄,好意思開口說出剛才那番話來。
搖椅上躺著的陳長老也有些皺眉,但卻沒什么表示。
若童昊體質(zhì)并非赤陽之體這種廢體,他是會開口幫童昊說話的。
可惜,童昊確實就是廢體。
如此,在利益為重的修煉界來說,幫童昊解圍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好處。
還會與張立背后的內(nèi)門長老鄭無恤增加矛盾。
這怎么算怎么虧。
陳長老心中思慮一番,自然不愿意幫著童昊說話。
當然,陳長老知道唐嵐背后也有靠山。
再加上他看張立與張庸這對叔侄很不順眼。
因此也不會幫著張立那方說話。
最后的結(jié)果便是,陳長老打算兩不相幫,任憑局勢發(fā)展。
只要不出人命就好。
聽到李婉兒的斥罵,張立不怒反笑,他笑瞇瞇地看著李婉兒說道:“若是你愿意替這無膽小白臉,向我們叔侄服個軟的話,那我們也就不向這小白臉討教了,放他一馬?!?/p>
“你覺得如何?”
張立越看李婉兒心中火焰越盛,忍不住調(diào)戲起來。
至于后續(xù),他自然是要施展手段,將這水蜜桃般的成熟美婦人,與唐嵐一同弄到手的。
“呸!”李婉兒眼神厭惡地看了張立一眼,壓根懶得再與其說話。
這時,四周的議論之聲也大了起來。
除了說張庸以大欺小,很是無恥的,也有因為嫉妒童昊,從而大聲說童昊乃是無膽鼠輩的。
“這張庸無恥是無恥了點,但這童昊,確實也是太無膽了些!躲在兩位大美女身后算什么本事,一句話都不敢說,真是讓人看不起??!呵呵!”
“沒辦法,這家伙剛剛不是被陳長老斷定為廢體了嗎?任誰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是特殊體質(zhì),到頭來卻成了一輩子都無法突破靈武境的廢體,估計心中都會喪氣絕望吧?”
“依我看,這童昊大概率是心氣全失了,日后不僅體質(zhì)廢,這心態(tài),也同樣廢了。”
“將來就是廢人一個!”
“廢不廢先不說,此刻其若是答應張庸的挑戰(zhàn),最后肯定要落得個狼狽失敗的下場?!?/p>
“他此刻隱忍不說話,未嘗不是個明智選擇?!?/p>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這童昊,確實是不太行,就是個繡花枕頭,銀樣镴槍頭,白長這么俊了!其賣相給我多好,當真是老天無眼!”
“......”
諸多圍觀弟子的議論之聲,不斷傳入唐嵐、李婉兒以及童昊耳中,讓得唐嵐與李婉兒目光不悅,冷冷掃過四周那近百名弟子。
李婉兒美目關(guān)心地看向童昊,卻見童昊忽然朝她眨了眨眼,目中流露出自信之色。
童昊剛剛才決定好等下要顯露出的陽屬性神藏數(shù)量,是以沒搭理開口挑釁的張庸。
此刻看到李婉兒的關(guān)心眼神,自是不想讓心愛的師娘擔憂,他神色認真地朝李婉兒說道:“師娘,這張庸,不過就是個跳梁小丑罷了,何須在意?”
“看弟子將其擊??!”
區(qū)區(qū)氣武境二重天而已,比他境界也沒高多少。
若非之前靈魂與純陽圣珠融合后,馬上便遇到了一系列事情,沒來得及整理以及初步消化獲得的巨大好處。
別說張庸是氣武境二重天了,便是其為氣武境九重天,童昊都有信心將其擊??!
“昊兒,你......”李婉兒神色怔怔地看著語氣認真,自信不已的童昊,一時被童昊的豪氣迷的心中一跳,略微夾了夾腿,美目頗有些朦朧。
唐嵐看著信心充足,好似不將張庸放在眼里的童昊,語氣凝重地說道:“童昊,你有把握嗎?若是沒把握,那就不必逞強?!?/p>
“這張立與張庸背后雖然有靠山,但你師姑我,在這青嵐宗內(nèi)也是有些人脈的,根本就不必怕他們!”
“諒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敢硬逼你應戰(zhàn)!”
“師姑放心,我做事一向謹慎,有把握擊敗那張庸!”童昊目光鄭重地看著唐嵐,聲音自信地說道。
“嗯,我相信你!”唐嵐聞言,朝童昊說道,眼中露出欣慰之色。
頓了頓,她繼續(xù)說道,“體質(zhì)之事,你不必多擔憂,等稍后回去,我便托人去問問,相信一定有解決辦法的!”
唐嵐話是這么說,心中其實也沒底。
畢竟此刻躺在搖椅上的陳長老,在青嵐宗內(nèi)的地位也不低。
陳長老都斷言赤陽之體乃是廢體,那么,估計僅憑她背后的人脈,對此大概率也是束手無策的。
但是,為了讓童昊安心,不分神亂想,唐嵐只能這么說。
安撫了下師娘與師姑,童昊一步踏出,體內(nèi)真氣瘋狂流轉(zhuǎn),與赤陽神藏不斷釋放出的赤陽之力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特殊的赤陽真氣。
赤紅光芒映照下,此刻的童昊,就好似一位戰(zhàn)意昂揚的赤陽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