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儀是真沒想到自己才剛送走幾位祖宗,自己的老爹又給她弄來一個,關鍵是她還不知那人姓甚名誰是方是圓。
雖說她見過一次,可是那當時的自己喘氣都費勁,再說那也不是她看中的人,那是原先的沈嘉儀看上的,看過一次都忘記長啥樣子了。
“樂文,你知道要來咱家的人是誰家的公子嗎?”沈嘉儀自己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女君你就別想了,你病才好要好好休息養(yǎng)好身體,王君不管如何都不會讓那種啥都不是的人進容華院,”樂文勸人是真的有一套,再說那位公子他可是親眼見過,不比離開的那幾人差。
沈嘉儀仔細一想樂文的話也對,又回過頭想,不對呀!她不能娶一個自己不知道的人,“走,樂文跟我走,我得去問問去,我得知道我要娶的人到底是誰,”她不能娶個不明不白的人。
果然,想找這個女兒奴的爹還是要到滕王這里,她還是了解這個美男爹的,平時沒事就會在這邊爭風吃醋。
沈嘉儀帶著樂文剛邁進了院子,就被滕王院里的小侍看見,“王爺,女君來了?!?/p>
小侍帶著小跑來迎接沈嘉儀,“女君來了,王爺和王君都在里面呢!您慢點小心腳下,”伸手扶著沈嘉儀朝里走。
“見過女君,”屋里的小侍看見沈嘉儀過來一起向沈嘉儀行禮。
“嗯,免禮免禮,都起來吧!”她還有事呢!
“女兒,你過來是有何事,”滕王覺得以前這個女兒一個月也不來看她一次,今天已經(jīng)來她這兩次了,還真有些不習慣。
“母親,我來就是問問,那個側君是誰家的,人家是心甘情愿同意的嗎?”沈嘉儀沒好意思說人家怎么能看上她這個不學無術,坊間傳言她是個花癡還又胖又丑的人。
鄭淮安一聽閨女這樣說不高興了,“胡說我女兒是最好的,能娶她溫家公子那是看的起他?!?/p>
“溫家,京城首富,這個公子叫溫時漾已經(jīng)成年,家中兄弟不少有一個姐姐,你放心溫家女君巴不得的把人嫁到咱府里,再說宮里的侍者已經(jīng)把女帝的圣旨下到溫家,改不了了?!?/p>
老爹的話說清楚了,說來說去都是溫家愿意,又沒說當事人愿意,她想說不娶但是一切都成了定局。
“那我回去了,”沈嘉儀來去匆匆,帶著自己的小侍又回到了自己的容華院,等著家里在進個祖宗。
京城溫家后宅,溫時漾哭的眼都腫了,跪在溫家女主面前,“母親,我不嫁那個女人,你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京城有名的花癡,還是個花花女子,在街上看見長的好的就非得搶到手?!?/p>
溫家是首富,滕王府有王權,溫家不缺錢她們要的是權力,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機會,她溫頌要是放棄那是要挨雷劈的,再說女帝的圣旨都下到溫家了,也無力改變。
“混賬東西你是想嫁誰,還是你想要害死我跟你爹,害死我們這一大家子,溫家養(yǎng)你這么大給你吃好的穿好的,你就是這樣報答溫家的?!?/p>
“妻主,要是他不愿意,你看小四可以嗎?”說話的是溫家女主人的側君,還把自己身后自己的兒子拉了出來,被溫頌瞪了一眼閉上了嘴巴。
“明天,溫家就會把你的嫁妝送到滕王府,回自己的院子準備一下吧!”溫頌招招手讓人離開。
溫時漾被自己的小侍扶起,跪的時間比較久了,一瘸一拐的離開溫家女家主的院子,“公子,怎么辦呢!看來你躲不開那個女人了?!?/p>
在主仆兩人離開后,“妻主,時漾年紀還小,他會知道你是為他好的,你也別著急我去勸勸他。”溫時漾的爹為了兒子一直在跟溫頌說好話。
“嗯,時漾這孩子被你給慣壞了,他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這么好的事去哪里找?!?/p>
溫時漾的爹緊跟著溫時漾離開。
回到自己院子的溫時漾,看到已經(jīng)有人在拉紅綢,滿院子的喜慶,心情更是低落難受,他的命怎么這么苦,看到親爹過來,他知道也是來勸他的,罷了!
“孩子,一切都成了定局,就算我們都不同意你嫁也沒用,女帝都讓侍者親自來了溫家?!睖貢r漾的爹也是心疼兒子,可是他也沒有辦法,他不得自己的妻主喜歡。
“還有我讓人去打聽了,你的妻主雖說有不如人意的地方,聽說她很疼身邊的公子,你聽話明天就出嫁了,好好的照顧你的妻主?!?/p>
溫時漾是個孝順的孝子,他知道自己的爹不得母親喜愛,自己要是嫁到滕王府有了身份,留在溫府的爹也會好過些,想到這些已經(jīng)下了決心。
“爹,我同意嫁,”溫時漾想通了,嫁誰不是嫁,只要對家里人好他愿意嫁。
“兒子委屈你了”
“去給公子拿個濕帕子擦臉,再去廚房拿個煮雞蛋,你看這眼腫的,”小侍慌忙的出了廳堂。
溫家是真的很是富有,不光給溫時漾陪嫁了十萬兩現(xiàn)銀,還有莊園鋪子,綾羅綢緞,貴重的藥材補品,就連院子里的擺設都是用的好東西。
溫時漾的爹雖說不得寵,比不得人家有個被滕王府看中的兒子能給自己長臉,讓溫家女主高看了一眼。
也是趁機給溫時漾要了不少好東西。
“妻主,漾兒嫁的是滕王府,咱是不是得給漾兒的妻主也備點東西,看在東西的份上能對漾兒好些,以后也能幫忙我們溫家。”
都說疼兒莫若父,溫時漾的爹就是這樣,能幫自己兒子要再多都不覺得多。
“已經(jīng)給你兒子不少陪嫁了,比別的出嫁兒郎陪嫁的都多,你別太過分不知足。”
溫頌別的側君不滿了,直接對著溫時漾的爹開撕,憑什么都是妻主的側君,同樣都是兒子,他兒子才陪嫁了五萬現(xiàn)銀,現(xiàn)在溫時漾比他兒子的陪嫁多一倍還多。
“嗯,給妻主準備東西也是應該的,畢竟身份在那里了,在給加四抬嫁妝,”家里的家主都發(fā)話了,雖是心中不服,也沒人在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