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嫵剛忙完一審的案子,從法庭出來,就收到了賀為今的微信消息。
【我哥喝醉了,讓你來接他?!?/p>
隨后,還發(fā)來了星河會所的地址。
律師所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沈明嫵眉眼間是遮掩不住的疲憊。
【好?!?/p>
她回了消息,脫了身上的律師袍,打了車朝著星河會所過去。
一路上,看著窗外霓虹的夜色,她有些出神。
今天庭審前,她無意中看見了熱搜,喬枝回國了。
那個謝司聿藏在心里三年的女人。
是他的白月光。
星河會所。
沈明嫵那烏黑如同瀑布般的長發(fā)披散著,襯得她皮膚愈發(fā)的白皙,碎發(fā)隨意的落在額前,增添了幾分慵懶和溫柔。
身上穿著很中規(guī)中矩的律師職業(yè)套裝,但是在她身上卻能穿出不一樣的感覺。
是純欲的味道。
剛進入會所,不少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找到了賀為今發(fā)來的包廂號,剛準備抬手敲門的時候,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膶υ捖暋?/p>
是賀為今吊兒郎當打趣的聲音:“哥,喬枝姐好像最近幾天要回國了吧?你那小金絲雀打算怎么處理?”
包廂的門沒關嚴。
透過縫隙,沈明嫵正好能看見坐在人群中央的男人。
他一身剪裁得體的純黑色西服套裝,筆直修長的雙腿自然的交疊,身子微微往后靠著,身上透著慵懶和矜貴的氣息。
男人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里夾雜著玩味,聲線低沉冷冽,讓人聽不清他此刻的情緒:
“一個費盡心機接近、不擇手段爬床的拜金女值得我費心處理?”
賀為今笑了:“也對,這三年,要不是你,她那奶奶早就死了?!?/p>
包廂里傳來眾人哄笑的聲音,沈明嫵的手指緊緊的攥著肩上的挎包,指節(jié)都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有些泛白。
他們說的沒錯。
當初沈家家道中落,父母車禍身亡,只留下她和孤苦無依的奶奶。
她就是為了錢和庇護,才費盡心機爬上謝司聿的床,做了他三年的金絲雀。
只不過,這些話聽謝司聿親自說出口的時候,沈明嫵的心口驀地有些刺痛。
沈明嫵敲門進去,霎時間氣氛沉寂了下來。
因為他們不知道剛剛哄笑的聲音,有沒有讓她聽見。
賀為今連忙扶著謝司聿起身,朝著沈明嫵笑著:“那個,沈小姐你來了,我哥就交給你了?!?/p>
“嗯。”
沈明嫵那眉宇間的氣質清冷至極,面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自然的扶過謝司聿。
剛轉身,甚至連包廂的門還沒關上。
就聽見身后人談論的聲音:“怕什么?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沈家的大小姐了。”
“就是,現(xiàn)在的沈明嫵,連聿哥身邊的一條狗都算不上。”
賀為今眼神警告著他們:“都給我閉嘴?!?/p>
沈明嫵身段窈窕,即使現(xiàn)在是個落魄千金,她那精致的臉、凹凸的身材,足以讓在場的眾人遐想非非。
等什么時候謝總玩膩了,也該輪到他們玩玩也是。
當然,他們也好奇,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包廂的門關上,從始至終沈明嫵的面上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別的表情。
她早都習慣了。
這三年里,她什么話沒有聽過。
要是連這點話都受不了,她也不用在這個世上活了。
謝司聿大半個人的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很沉。
不知道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只見男人緊緊的閉著眸子,周身都是濃郁的酒精味道。
將人送上副駕駛,沈明嫵開車送他回去。
一路上,她目光都直視前方,腦子里一直縈繞著喬枝要回國的消息。
這個圈子里都知道,謝司聿在之前跟她有一段戀情關系。
喬枝是謝司聿藏在心里的人,是他的天上星水中月。
而她,只是他口中不擇手段爬床的拜金女,是藏在天景灣見不得光的金絲雀。
喬枝要回來了,那么她也該離開了。
當初接近謝司聿,她清楚自己的目的,為了保全自己和奶奶,也為了奶奶那天價的醫(yī)藥費。
但是她絕對不會插足做一個第三者。
天景灣。
剛進了房間,沈明嫵整個人都被男人給強勢的抵在了門板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連燈都還沒來得及開,房間內一片漆黑,獨屬于男人身上的壓迫感和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
她纖細的腰身被男人的手掌圈住,動彈不了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喬枝要回國消息的影響,今天晚上的沈明嫵不是很想配合他。
她偏頭躲著他的吻。
周身都是獨屬于男人身上那清冷凜冽的氣息。
即使在黑暗中,她也能感覺得到男人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怎么回事?”
感受到沈明嫵的閃躲,謝司聿直接不耐煩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輕輕抬起。
迫使她和自己的眸子對視上。
男人那溫熱的手指在她白皙的下巴上摩裟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躲什么?”男人呼出的氣體帶著些濃郁的酒氣。
透過月光,沈明嫵很清晰的能看見男人那雙丹眼底夾雜著的侵略性。
“嗯?說話?!?/p>
下巴有些吃痛,謝司聿的語氣里帶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命令。
沈明嫵沒由來悶悶的回了一句:“喬小姐要回國了。”
“然后呢?”
謝司聿的聲音低沉冷冽,富有磁性,發(fā)出的每一個音節(jié)都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
他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里帶著些玩味和探究。
沈明嫵輕輕的咬著唇瓣,她那雙杏眸現(xiàn)出點點的倔強:
“協(xié)議還有一個星期到期,到時候我會自己搬出去?!?/p>
不知道哪句話惹到了他,下一瞬她整個人都被男人攔腰扛起,天旋地轉之間被摔到了床上。
謝司聿欺身上來,掐著她的脖頸,眼底的玩味被陰鷙的冷意替代。
連聲線都像是淬上了毒藥一樣,聽著有些滲人:“鬧什么?”
謝司聿那溫熱的手指輕輕的剮蹭著她耳后的肌膚,語氣里帶著幾分嘲諷:“金絲雀也妄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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