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豪門贅婿。
豪門老婆為我和家里決裂被停卡那天,我立馬踹了她。
再看見她的消息是她28歲生日宴直播中,官宣和榜一大哥即將訂婚。
我這個十八線小網(wǎng)紅直接掛著tag蹭熱度:“我是周雨墨的前夫,我們共同撫養(yǎng)一個孩子?!?/p>
雖然是一條狗。
拉黑我多年的周雨墨立馬詐尸,陰鷙的詛咒我:
“宋修文你怎么還不死,要不要臉?你葬禮那天,我會歡天喜地的放鞭炮!”
我自嘲的感受心臟驟縮的刺痛。
因為我真的快死了。
放下手機,看著糖糖正在看著我,
它跳到床下,按動寵物語言鈴:
“爸爸”“開心”
......
“18萬的面紗犬,隨便扔了太可惜了,你要不要接走繼續(xù)養(yǎng)?”
周雨墨那邊傳來一陣七零八落的聲響,顯然被我氣的不輕。
平穩(wěn)了半晌呼吸后,她陰鷙戲謔的嗓音才重新傳來:
“為什么要我養(yǎng),你死了?!”
bingo!
她可真聰明,總是一猜就能猜到,我的用意。
“是啊,快死了,所以狗什么時候送給你?”
可周雨墨卻覺得我只是想要蹭她熱度,好榨干她全部的利用價值后再扔掉。
畢竟當年這樣的事情,我做的得心應(yīng)手。
“宋修文你真的是一點臉都不要了對嗎?”
一個骯臟的慣犯,哪里需要臉面。
我聳聳肩,拉高了身上的被子。
“那么貴的狗,我當兒子養(yǎng)的,從小沒吃過苦,交給別人我不放心,你最合適?!?/p>
“它不掉毛、沒體味,吃飯上廁所睡覺都不用你操心,很好養(yǎng)......”
對面的電話卻已經(jīng)掛斷了,絲毫不帶猶豫。
重新?lián)芑厝ィ瑯藴实呐暺胀ㄔ捴苯硬螅耗鷵艽虻碾娫捳谕ㄔ捴?,請稍后再撥?/p>
行吧,又被放回了黑名單。
算了,就算周雨墨不接我的電話,我也肯定能把毛孩子送回去,本來就是她買的,這也算是物歸原主。
手邊毛絨絨的熱度開始不斷拱向我的皮膚,糖糖眨巴著長毛后的大眼睛,把它的肉骨頭叼給了我。
然后重新跳到床下,按動寵物語言鈴:
“爸爸,你吃?!?/p>
“開心?!?/p>
簡單的詞匯拼湊成了它濃濃的愛,最好的東西都給爸爸,這樣的情誼真配得上它的身價。
我的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針輕輕扎過。
真慚愧啊。
最難熬的時候,我其實真的想過賣掉它。
這段時間身體太疼了,每天吐血的量也越來越多,導(dǎo)致我沒什么功夫去打理糖糖的毛發(fā)。
白色的毛沒有了往日的絲滑,臉蹦蹦跳跳的腳步都有些遲緩了。
這么貴的狗,在我這破舊的出租屋里著實是委屈了。
還是還給周雨墨吧。
好歹拋去頂級網(wǎng)紅的身份不談,她爹那家江州最大的原料廠,也足夠養(yǎng)好這個“孫子”了。
我彎腰抱起糖糖,埋頭進它的長毛里。
聲音帶著笑:“寶貝啊,別再愛爸爸了,否則送你走的時候爸爸會舍不得的,爸爸得了肺癌晚期,很快就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p>
說完還從手機里調(diào)出了一段周雨墨直播的錄屏。
她明媚的笑容依舊如同記憶中燦爛,唯一不同的是,曾經(jīng)這笑容只給我看。
“這個就是你媽媽,她才是真正買你回來的人,你小時候一直是她在照顧啊,還記不記得了?”
糖糖卻哼哼唧唧的不肯看向屏幕。
埋頭扎進了我的被子里,沒一會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