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完全陷入在一片溫暖港灣中的江辰,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擠壓,爽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里邊緊致的感覺,讓他詫異萬分。
傳言經(jīng)常潛規(guī)則男下屬的張玉蘭,怎么有種還沒被開發(fā)的感覺。
要不是江辰知道她早就結婚被老公玩了十多年,還以為自己干了個處呢!
嗯哼!
睡夢中的女人,感受到異物的不斷侵入,本能的發(fā)出呻吟。
明顯的不適感,讓她微微蹙起眉頭,臉上的面膜也擠出了褶皺。
這一聲實在太誘人了。
江辰哪里還顧得上理會張玉蘭里邊為什么這么緊,直接扛起她的一雙大長腿,狠狠地鑿了起來。
越往里邊越緊,江辰越干越是帶勁。
可女人柔弱的身體,哪受得了他這樣的糟蹋。
被鑿的啪啪作響的同時,嬌軀也在光滑的床單上來回滑動。
無比強烈的快感,也隨之侵入了女人的夢境。
“老公,你不是早就不行了嗎?”
“都七八年沒碰我了,今天怎么突然這么猛?”
“輕點,我受不了了!”
渾身氣血沸騰的江辰,只覺得體內(nèi)的熱浪一個勁的往下邊竄。
聽著張玉蘭喊自己老公,內(nèi)心那股征服欲望得到滿足的江辰興奮的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輕點?別人家的老A8免費給我開,我要是不一腳踩進油箱里,怎么能體驗出豪車的優(yōu)越性能來?”
說罷,江辰停下來改換姿勢。
一把將張玉蘭的睡裙推到了領口處。
隨即抱著她的一雙大長腿,拽到自己身前,狠狠將兩個膝蓋按在了那對飽滿的蟠桃之上。
江辰雙腿伸到后邊,踮著腳尖死死蹬住床墊,把自己身體繃的筆直,擺出了俯臥撐的姿勢。
撐在床上的雙臂將張玉蘭一雙苗條的小腿卡住,而后將全身的力量匯聚在腰部,向著深處狠狠鑿了下去。
啪!
江辰低頭看去,張玉蘭兩條大腿上雪白的肌膚,瞬間變得通紅一片。
口水四濺的白虎,還在賣力的吞吐著巨龍。
隨著江辰毫不憐惜的兇猛鑿擊,被雙膝夾在中間的一對豐滿柔軟的大蟠桃,也開始奮力的前后搖晃開來。
一時間,房間里的動靜熱鬧的好似過年一樣。
張玉蘭那嬌嫩的小身板,都快要被江辰給鑿穿了。
睡夢中的女人,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渾身變得燥熱難耐。
體內(nèi)的酒精也隨著不斷滲出的香汗,而被揮發(fā)了出來。
櫻桃小嘴里,不斷發(fā)出陣陣誘人的呻吟。
江辰忍受不住誘惑,猛地低頭吻了上去。
溫暖中帶著淡淡紅酒的香甜。
刺激著江辰的味蕾,讓他越發(fā)的瘋狂。
不斷攪動之下,江辰品嘗著女人美味的口水,恨不能將那柔軟滑嫩的小舌也一并吞進肚子里。
櫻桃小嘴突然被堵住,女人呼吸變得艱難。
一時喘不上氣來的她,緊閉的眼皮本能的開始跳動。
江辰毫無察覺,在女人即將窒息的瞬間,低頭撲向了她豐滿的胸口,開始品嘗那一對誘人的蟠桃。
他如同嗷嗷待哺的嬰兒般,貪婪的開始吮吸,想要汲取其內(nèi)香甜的桃汁。
靈巧的舌頭,更是不斷的挑逗著早已挺立的桃尖。
睡夢中的女人感受到胸口傳來的酥麻,渾身變得瘙癢難耐。
雖然依舊能夠感受到那份充實填滿了自己,可原先的強烈快感卻蕩然無存。
積蓄在體內(nèi)多年的寂寞,讓她強烈的渴望剛才的那種快樂。
“老公,不要停,繼續(xù)干我!”
強烈的渴望,讓女人在夢中發(fā)出了吶喊。
可這聲音卻隨之鉆進了她的耳朵里,把本就快要蘇醒的她直接給嚇醒了。
沉重的眼皮緩緩睜開,朦朧間她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奮力的品嘗著自己胸口那對豐滿的蟠桃,夢境與現(xiàn)實瞬間重疊。
剛才還在渴求江辰狠狠干自己的女人,瞬間陷入恐懼之中。
同一時刻,聽到張玉蘭渴求的江辰,也隨之抬起頭準備繼續(xù)干她。
可身下的女人看到他的臉龐時,卻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呼。
“小辰,怎么是你!”
女人的聲音,讓江辰有種熟悉且陌生的感覺。
“快拔出去,我是你媽!”
瞧著愣住的江辰,女人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江辰聽到這話反而壞笑道:“到底還是你們這些當領導的會玩,這是要跟我玩角色扮演?。 ?/p>
“誰跟你玩了!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瞧著滿臉疑惑的江辰,女人欲哭無淚。
直到這時,她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還敷著面膜呢。
隨著面膜被女人一把扯掉,江辰陡然一驚。
“媽,怎么是你!”
看著那張熟悉的美麗面龐,江辰人都傻了。
房卡是女書記張玉蘭給的。
自己干的應該是張玉蘭才對,怎么變成自己的岳母蘇秀秀了?
難怪剛才他感覺胸口那對蟠桃大了幾分,就連下邊的獅子也變成了白虎。
沒想到自己捅咕了半天的白虎根本不是剃了毛的縣官員張玉蘭,而是天生白虎的岳母蘇秀秀!
“傻愣著干嘛,趕緊下去??!”
蘇秀秀急的都要哭了,原本暢快的一場歡樂夢,一睜眼變成噩夢了。
活了四十七個年頭的她,即便老公那方面早就不中用了也依舊守身如玉多年。
誰能想到今天一覺醒來,竟然被女婿給搞成了破鞋。
面對蘇秀秀的催促,江辰下意識的就準備出來。
可身子一動,還沒洗夠熱水澡的巨龍,立馬發(fā)出了強烈的抗議。
原本打算撤退的他,剛拔出來半截,不受控制的又狠狠懟了進去。
“呀!”
強烈的刺激,讓蘇秀秀忍不住發(fā)出呻吟。
嬌媚的聲音,無疑是在鼓勵江辰。
可如今的江辰腦袋里一團亂麻,哪還有那種心思。
“媽,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吸的太緊了!”
江辰慌張的做出解釋后,趕忙向后退去。
“卟!”
兩人分開的瞬間,中間突然發(fā)出一聲輕響。
安靜的房間內(nèi),這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蘇秀秀聽到自己的身體發(fā)出如此羞恥的聲音,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江辰尷尬的笑了笑道:“媽,你的白虎好像吃飽了,都打起飽嗝來了!”
蘇秀秀氣的臉都綠了,惱火的嚷嚷道:“你跟我瞎說什么呢!我問你,你是怎么進我房間的!”
這個問題可把江辰給難住了。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刷房卡進來的吧?
蘇秀秀要是再問房卡是哪來的,那自己被縣官員張玉蘭潛規(guī)則的事不就露餡了?
更別說,此時的江辰哪有心思去考慮這個問題。
他更想知道,明明是女書記張玉蘭開的房間,里邊睡的怎么會是自己的岳母!
最離譜的是岳母還喝醉了,輕而易舉的讓自己進入了妻子的老家。
蘇秀秀見他沒回應,也顧不上追問,趕忙整理自己的睡裙,把香汗淋漓的誘人身體遮掩住。
砰砰砰!
劇烈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江辰和蘇秀秀猛然一驚,四目相對。
眼睛里同時冒出了驚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