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行啊,但得加錢!"我穿越成侯府棄女,
被綁上花轎替假千金嫁給"短命鬼"九皇子。面對十六年不聞不問的渣爹渣娘,
我反手掏出算盤當(dāng)場結(jié)清撫養(yǎng)費,順手順走侯府貪污密信當(dāng)嫁妝。新婚夜,
看著咳血裝病的俊美王爺,我淡定遞上自熱火鍋:"殿下,補補血?"合巹酒里摻辣椒油,
辣得九皇子當(dāng)場破功。1、我是在一陣劇烈的顛簸中醒來的,后腦勺疼得要命,
嘴里還塞著塊破布。眼前一片刺目的紅,耳邊是嘈雜的嗩吶聲和腳步聲。我試著動了動手腕,
發(fā)現(xiàn)被粗糙的麻繩捆得死死的,勒得皮肉生疼。"醒了?"一個尖細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帶著幾分刻薄,"別白費力氣了,這繩子是特制的,越掙扎越緊。
"我抬頭對上一張涂脂抹粉的老臉,是侯府的周嬤嬤。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我穿越了,
穿成了安定侯府被調(diào)包的真千金陳小魚,從小被扔在鄉(xiāng)下莊子里自生自滅。而現(xiàn)在,
那個占了我身份的假千金陳玉瑤不愿嫁給傳聞中病弱短命的九皇子,侯府就綁了我來替嫁。
雖然是俗套的地獄開局,但同樣的,我有掛!閉上眼睛,
腦海里就出現(xiàn)“錦鯉超市”四個金燦燦的大字,用意念一伸手,我就能瞬移到超市里面。
超市琳瑯滿目,商品以積分標(biāo)注??墒欠e分從哪里高呢?
一個機械的聲音突然傳來:“檢測到宿主天崩開局,獎勵新手福利100積分。”哈?
還有這種好事?周嬤嬤見我發(fā)呆,用力地掐了我一把:“別想了,你逃不掉的?!?嗚嗚!
"我用力搖頭,示意她把我嘴里的布拿出來。周嬤嬤冷笑一聲:"想說話?行啊,
但要是敢喊叫,別怪老身不客氣。"她粗暴地扯出布條,我立刻干嘔起來,喉嚨火辣辣的疼。
"這是哪兒?"我啞著嗓子問。"去九王府的花轎上。"周嬤嬤得意地整理著衣袖,
"二小姐金枝玉葉,怎么能嫁給那個短命鬼?你一個鄉(xiāng)下丫頭,
能替二小姐出嫁是天大的福分。"我低頭看了看身上大紅的嫁衣,針腳粗糙,袖口還脫了線。
這哪是嫁衣,分明是隨便找來的戲服。手腕上的淤青和勒痕提醒著我,
這具身體在反抗時遭受了怎樣的對待。花轎突然停下,外面?zhèn)鱽砉芗业穆曇簦?嬤嬤,
侯爺讓把二小姐...呃,把大小姐送到偏門。"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替嫁就算了,
連正門都不讓進?十六年不聞不問,現(xiàn)在需要替死鬼了倒是想起我來了?"慢著。
"我深吸一口氣,聲音出奇地冷靜,"我要見侯爺。
"周嬤嬤像聽到什么笑話似的:"你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也配...""我確實不是東西,
"我打斷她,"但我知道書房暗格里有什么。如果今天我出了什么'意外',
明天那本賬冊就會出現(xiàn)在御史桌上。"周嬤嬤臉色驟變。我趁她愣神的功夫,
突然從袖子里摸出個小刀片——這是醒來時就在我身上的,可能是原主藏來防身的。
我三兩下割斷繩子,在周嬤嬤驚恐的目光中掀開轎簾跳了下去。"攔住她!"管家大喊。
我頭也不回地往前院沖,一路上丫鬟小廝都驚呆了。正廳里,
侯爺和侯夫人正陪著假千金陳玉瑤說話,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刺痛了我的眼睛。"父親。
"我站在門口,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侯爺猛地站起來,
臉色鐵青:"你怎么...""我怎么在這兒?"我冷笑,"當(dāng)然是來討債的。
"說著從懷里掏出個東西往桌上一拍——那是我剛用"錦鯉超市"系統(tǒng)兌換的算盤,
花了5個積分。"十六年月錢,按最低等的粗使丫鬟算,每月二錢銀子,
共三十八兩四錢;伙食費每日十文,共三十四兩九錢;衣裳錢每年兩套,
每套按...""放肆!"侯爺拍案而起,"誰準(zhǔn)你這么跟本侯說話!
"我面不改色:"再加精神損失費一千兩,共計一千零七十三兩三錢?,F(xiàn)銀還是銀票?
"滿屋子人都驚呆了。陳玉瑤最先反應(yīng)過來,嬌滴滴地開口:"姐姐,
你怎么能...""閉嘴。"我冷冷掃她一眼,"你占了我的身份十六年,這筆賬還沒算呢。
"侯夫人氣得發(fā)抖:"反了天了!來人,把這個...""母親別急。
"我慢悠悠地從袖中掏出一封信晃了晃,"您說,
要是皇上知道侯府偷藏鐵礦賬冊..."侯爺臉色瞬間慘白。我滿意地看著他額頭冒出冷汗,
繼續(xù)道:"我要求不高,給錢,我乖乖上花轎;不給,我現(xiàn)在就走。您選吧。"最終,
我揣著新鮮出爐的一千兩銀票和幾件勉強像樣的首飾上了花轎。臨走前,
我故意在陳玉瑤耳邊說:"妹妹放心,九皇子要是死了,姐姐一定好好'照顧'他的遺產(chǎn)。
"看著她瞬間扭曲的臉,我心情大好地放下轎簾。花轎在九王府正門前停下時,
我聽到外面一陣騷動。"這...不合規(guī)矩啊..."喜娘為難的聲音傳來。"殿下說了,
既然是替嫁,就別講究這些虛禮了。"一個低沉的男聲回道,"直接抬去偏院拜堂。
"我翻了個白眼,一把掀開轎簾自己走了出去。
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新娘子自己下轎已經(jīng)夠驚世駭俗了,
更何況我還把蓋頭掀了拿在手里把玩。"王妃,這于禮不合..."喜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勸道。
"禮?"我嗤笑一聲,"你們殿下連正門都不讓我進,還跟我講禮?
"說著我徑直朝主院走去,一路上丫鬟小廝都忘了阻攔。主院里張燈結(jié)彩,
卻透著股敷衍的味道。我一眼就看見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九皇子蕭景珩,
傳聞中病弱短命的王爺。他穿著一身大紅喜服,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正用手帕捂著嘴咳嗽,
指縫間隱約可見血色。"王妃..."他虛弱地開口,聲音輕得像隨時會斷氣,
"委屈你了..."我大步走過去,
突然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自熱火鍋——這是用10積分從"錦鯉超市"換的。"殿下,補補血?
"滿堂嘩然。蕭景珩明顯愣住了,那雙看似虛弱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銳利的光。我假裝沒看見,
自顧自地拆開包裝倒水,很快火鍋就咕嘟咕嘟冒起熱氣。"這...這是何物?
"他勉強維持著病弱人設(shè),但我分明看見他喉結(jié)動了動——被香味饞的。"特效藥。
"我笑瞇瞇地遞過去,"趁熱吃效果更好。"蕭景珩遲疑地接過,
剛吃一口就劇烈咳嗽起來——我"不小心"拿成了特辣款。他眼角都咳出了淚花,
卻還強撐著說:"多謝...王妃...關(guān)心..."拜堂儀式草草結(jié)束。合巹酒端上來時,
我趁人不備往酒壺里倒了半瓶辣椒油——又是5積分的好貨。交杯時,
蕭景珩剛喝一口就嗆得滿臉通紅,我裝作無辜地問:"殿下怎么了?這酒不合口味?
咬著牙擠出一句:"沒...就是...有點辣..."我余光瞥見幾個侍衛(wèi)肩膀抖得厲害,
顯然在憋笑??磥磉@位"病弱"王爺?shù)娜司壊辉趺礃影?。夜深人靜時,我悄悄摸進書房,
從暗格里找出那本賬冊塞進嫁妝箱底。剛轉(zhuǎn)身,
就撞上一堵人墻——蕭景珩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后,月光下那雙眼睛亮得嚇人。
"王妃深夜不睡,在找什么?"他聲音低沉,哪還有半點病弱的樣子。
我面不改色地從袖子里掏出一包辣條:"餓了出來找點吃的,殿下要嘗嘗嗎?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突然笑了:"有趣。"2、回門這天,
王府派來的馬車寒酸得讓我想笑。車簾一掀,陳玉瑤那張精心修飾的臉就湊了過來,
假惺惺地笑道:"姐姐,路上辛苦了。"我瞥了眼她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云錦裙,
再看看自己身上這套王府準(zhǔn)備的素色常服,心里冷笑——這是存心要讓我難堪啊。
剛進侯府大門,就聽見幾個丫鬟躲在廊下竊竊私語:"聽說九皇子病得快不行了,
這位怕是馬上就要守寡...""噓,小點聲,人家好歹是王妃...""什么王妃啊,
不過是個替嫁的鄉(xiāng)下丫頭..."我面不改色地從她們身邊走過,
順手從"錦鯉超市"里花了2個積分兌換了顆摔炮,輕輕往地上一扔。"啪"的一聲脆響,
嚇得那幾個丫鬟尖叫著跳起來。正廳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侯夫人親熱地拉著陳玉瑤的手,
見到我進來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陳玉瑤故作關(guān)切地湊過來:"姐姐在王府過得可好?
九皇子身子..."她故意欲言又止,引得滿屋子人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
我慢悠悠地從袖子里掏出一包瓜子——又是2個積分換的,邊嗑邊說:"挺好的,
就是殿下晚上睡覺老踢被子,我得半夜起來給他蓋。"滿座嘩然,陳玉瑤臉色變了變,
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不要臉地接話。這時陳玉瑤突然抬起手腕,
露出一個碧綠的玉鐲:"這是皇后娘娘賞的,說是西域進貢的珍品,
姐姐在鄉(xiāng)下怕是沒見過這么好的東西吧?"她故意把手腕晃來晃去,
那鐲子在陽光下確實挺晃眼的。我盯著她的鐲子看了會兒,
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就這?"我從荷包里掏出一條玻璃手鏈,
這是昨晚我花了15個積分從"錦鯉超市"兌換的現(xiàn)代工藝品。陽光下,
切割完美的玻璃折射出七彩光芒,瞬間把那個玉鐲襯得像地攤貨。
"這、這是......"陳玉瑤眼睛都直了。滿屋子的女眷更是炸開了鍋,
一個個伸長脖子往我這邊看。我隨手把手鏈往桌上一放:"小玩意兒罷了,
殿下說西域商人那兒多得是。"侯夫人最先沉不住氣:"小魚啊,
這寶貝......"我打斷她:"想要?五百兩一條。"陳玉瑤尖聲道:"你瘋了吧?
"我聳聳肩:"愛買不買。"結(jié)果不到一盞茶時間,我的手鏈就被搶購一空,
連侯夫人都偷偷塞給我兩張銀票。陳玉瑤氣得臉都歪了,暗中給貼身丫鬟使了個眼色。
我早就注意到那個端著茶壺的丫鬟腳步不對勁。果然,她假裝絆了一下,
茶壺沖著我潑來——我敏捷地往旁邊一閃,整壺?zé)岵枞珴苍诹岁愑瘳幦棺由稀?啊!
"陳玉瑤尖叫著跳起來,精心打扮的裙子瞬間濕透,還冒著熱氣。
我故作驚訝:"妹妹怎么這么不小心?"轉(zhuǎn)頭對那丫鬟說,"還不快帶二小姐去更衣?
這上好的云錦裙,怕是廢了。"趁著混亂,我溜達到了后院。剛拐過假山,就感覺有人跟蹤。
我假裝沒發(fā)現(xiàn),走到僻靜處突然轉(zhuǎn)身,
從"錦鯉超市"花了20個積分兌換的防狼電棍對準(zhǔn)身后:"再跟一步,
讓你嘗嘗雷公法器的厲害!"樹叢里傳來一聲悶響,一個黑衣人踉蹌著后退,
驚恐地看著我手里"滋滋"作響的電棍。回王府的路上,我盤算著今天的收獲。
那些貴婦對手鏈的熱情讓我看到了商機——既然她們這么喜歡現(xiàn)代工藝品,
那我開個食肆賣現(xiàn)代零食肯定也能大賺。我從"錦鯉超市"里瀏覽著商品頁面,
奶茶粉5積分,自熱鍋10積分,薯片3積分...要是批量兌換還能打折?;氐酵醺畷r,
蕭景珩正躺在榻上裝病。我徑直走過去,把今天賺的銀票拍在他胸口:"喏,分成。
"他睜開一只眼:"王妃這是......"我打斷他:"別裝了,
你派去跟蹤我的人差點被雷劈,你知道嗎?"蕭景珩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這次倒不像是裝的。
我順手從袖子里掏出一瓶止咳糖漿——又是5個積分:"喝了吧,特效藥。
"他遲疑地接過去,我補充道:"放心,沒下毒。"他盯著我看了許久,
忽然笑了:"王妃果然......不同凡響。"我翻了個白眼:"少來這套。
"轉(zhuǎn)身要走時,
叫住:"明日...咳咳...本王想請王妃...幫忙診個脈......"我回頭看他,
這男人眼里閃著狡黠的光,明顯在打什么主意。我咧嘴一笑:"行啊,診金一千兩。
"3、天還沒亮,我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翠兒慌慌張張地沖進來,
手里端著的洗臉?biāo)紴⒘艘话耄?王妃!不好了!殿下又吐血了,
太醫(yī)說...說怕是熬不過今天了!"我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
順手從枕頭底下摸出個薄荷糖塞進嘴里——昨晚熬夜研究"錦鯉超市"的新品,
花了3個積分換的提神糖。"第幾次了?這個月第三次了吧?"我掰著手指頭數(shù),
"上次說熬不過三天,上上次說活不過端午...""這次是真的!"翠兒急得直跺腳,
"王太醫(yī)都搖頭了!"我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爬起來。系統(tǒng)界面上顯示我的積分只剩幾十了,
這積分到底怎么賺?。康故墙o個任務(wù)??!我隨手花了5個積分兌換了瓶維生素,
倒出兩粒塞進荷包。這玩意兒雖然治不了病,但至少吃不死人。剛踏進蕭景珩的寢殿,
就被撲面而來的藥味熏得倒退兩步。好家伙,這得是打翻了多少瓶藥???床榻上,
蕭景珩面色慘白地躺著,嘴角還掛著可疑的紅色痕跡。
王太醫(yī)在一旁搖頭嘆氣:"殿下氣血兩虧,怕是..."我湊近看了看,
突然伸手抹了下蕭景珩的嘴角,指腹上立刻染上一抹紅。放在鼻尖聞了聞,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分明是摻了水的胭脂!"王妃..."蕭景珩虛弱地睜開眼,
氣若游絲地開口,"本王恐怕...""要死了是吧?"我打斷他,轉(zhuǎn)頭對滿屋子太醫(yī)說,
"各位先出去吧,我有祖?zhèn)髅胤健?等人都退下,我一把掀開他的被子:"裝病裝上癮了?
"蕭景珩立刻恢復(fù)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哪還有半點病態(tài):"王妃怎知本王是裝的?
"我指了指他衣領(lǐng)上的胭脂漬:"下次記得用真血,雞血鴨血都行。"他愣了一下,
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直咳嗽。"說真的,"我抱著手臂看他,"你到底想干嘛?
"他慢悠悠坐起身:"本王確實有頑疾,每逢陰雨天就胸悶氣短。"我盯著他看了三秒,
突然拍手:"我知道了!你這是缺乏運動!"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
我就把蕭景珩從床上拖了起來。
他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在院子里擺弄一個奇怪的鐵盒子:"這是何物?
花了10個積分兌換的便攜音響立刻響起震耳欲聾的音樂:"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來,
跟著我跳。"我拽著他的手開始扭腰擺胯。蕭景珩整個人都僵住了:"這、這成何體統(tǒng)!
"我邊跳邊解釋:"這叫廣場舞,專治各種不服...不是,專治胸悶氣短!
"躲在暗處的暗衛(wèi)們憋笑憋得直抖,有個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蕭景珩一個眼刀甩過去,
那暗衛(wèi)立刻假裝咳嗽。我裝作沒看見,繼續(xù)拉著他跳:"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說來也怪,跳了半個時辰后,蕭景珩蒼白的臉上居然有了血色。
他喘著氣說:"王妃...這法子..."我得意地挑眉:"管用吧?
"他擦了擦汗:"...確實讓人精神煥發(fā)。"沒想到這出鬧劇竟然傳遍了京城。
我的系統(tǒng)突然叮咚一聲:【完成隱藏任務(wù)"引領(lǐng)潮流",獎勵50積分】。我眼睛一亮,
沒想到居然賺到積分了??磥聿黄撇涣?,不花就么有進賬。
我立刻又花了20積分兌換了更大功率的音響,直接在錦鯉食肆門口辦起了廣場舞教學(xué)班。
第三天傍晚,我正在領(lǐng)舞,突然看見人群中有個衣著華貴的老頭被大媽們硬拉進隊伍。
那老頭一臉懵逼地跟著扭了兩下,居然還挺有節(jié)奏感。直到蕭景珩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