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紅色浩然正氣+1
白色浩然正氣+1
白色浩然正氣+1
紫色浩然正氣+1
嘶!這浩然正氣訣竟然能治頭痛。
花流云正快樂的收割著各式各樣的浩然正氣時,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小院大門被一腳踢飛了出去。
他連忙側(cè)身避過,只見院外站著一個身著白袍的將軍。
來人身材高大,魁梧異常,面容透露著剛毅及殺伐之氣,一看就給人一種不可力敵的感覺。
“你就是花流云?”
楚天闊大步邁進(jìn)小院,也不等花流云回應(yīng),抬手將一本沾染著暗紅色血跡的功法扔了過去。
“此乃百戰(zhàn)殺神功”
“本帥給你三日時間,若能入門,可入我百戰(zhàn)殺神軍,若是三日未能入門,死”
說完他當(dāng)即轉(zhuǎn)身離開。
整個過程花流云連一句拒絕的話都沒機(jī)會說。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沖出小院時街道上哪里還有對方身影。
“臥槽,強(qiáng)買強(qiáng)賣”
臉色陰沉的回到小院里,他知道小村會被盯上,卻不想會這么快。
這時他再次想到了賴在村里不走的白先生,對方怕是也不只是路過歇腳那么簡單,否則怎會一直盯著趙嬸家。
“莫非!趙嬸也是大帝之姿?”
“力量,我需要更強(qiáng)大的力量”
花流云翻開百戰(zhàn)殺神功,這本功法與之前修煉的兩本都不同,玄天呼吸法講究吐納,浩然正氣訣講究修身,而這百戰(zhàn)殺神功更注重殺敵。
對方敢毫無顧忌的將功法交予自己定然在功法上做了手腳。
他前世就看了一本小說,一個老頭將做了手腳的功法教給弟子,等弟子學(xué)習(xí)之后再從他們身上抽取修為,就如同養(yǎng)蠱。
還有個壞人,將做有手腳的功法大肆傳播,而他則可以幕后控制這些人的心神。
“好生歹毒的心思”
花流云暗暗咬牙,他自然不會為別人做嫁衣。
那么只有將功法進(jìn)行修改再修煉了!
這個他很是擅長。
可能是過于緊張,這次足足兩日過去依然沒有修煉入門,眼看就要到驗(yàn)收的日期他心里越發(fā)緊迫。
“要逃嗎?可村子里的人怎么辦!”
看著窗外高懸的月亮,花流云陷入了糾結(jié)。
從小在上壩村長大,村里的人對他有活命之恩,若是逃跑對方拿村民撒氣怎么辦。
“罷了!先下手為強(qiáng)”
心一狠,牙一咬,他拿出家里唯一的一把砍柴刀,就著月色便往村外摸去。
村長家?guī)坷铮魺粢棺x的白陶放下書本,背著雙手走到窗邊!
盡管夜色如墨可他依然能看清那個背著柴刀的身影。
“之前倒是我看走了眼,還算有些血性”
“只不過!此去恐再難回來”
看著那身影逐漸被山間樹木吞沒,白陶回到桌邊繼續(xù)讀書。
“還是讀書好呀,這就是不好好讀書的結(jié)果,只能行莽夫之事,終究不得善果”
花流云出了村子后就掏出柴刀,這兩日聽說那白袍將軍并未離開,而是在馬鞍山頂搭了帳篷以做休息。
想來也是為了守著小村避免他逃跑。
夜間山路并不好走,但是花流云速度確是不慢,他身形仿若鬼魅,所過之處露不沾身,沒有發(fā)出絲毫動靜。
既然是要偷襲,肯定不能讓對方有所警覺。
山頂帳篷里,楚天闊驟然睜開眼睛。
整個山間極為安靜,就連鳥叫蟲鳴聲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一生大小戰(zhàn)役上百次,自是對殺氣尤為敏感。
雖然花流云沒有發(fā)出絲毫動靜,但是那幾乎毫不掩飾的殺意確是如此清晰。
“呵,有點(diǎn)意思,只想逼他一把,沒想到竟然逼得他惡向膽邊生”
拿過身邊的長槍,他偷偷掀開帳篷一角看向外面,便瞧見花流云正蹲在地上往他的行軍鍋里倒砒霜。
“好小子,竟然還玩陰的”
倒完砒霜,花流云伸出手指在鍋里攪拌了兩下,最后把手指在嘴里咂了咂。
很好,無色無味,這下即便自己死了,對方也別想好過!
咽了咽口水他拿著柴刀向軍帳摸去,相距十?dāng)?shù)米時便抬刀猛的劈向軍帳,數(shù)米長的刀光一閃而逝。
軍帳轟然炸碎間楚天闊舉槍刺向花流云咽喉。
兩人都是突然出手,楚天闊認(rèn)為花流云只是凡人,花流云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互拼之下均是差點(diǎn)雙雙歸西。
慌亂間花流云將柴刀橫在面前。
鐺......
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響徹山間,驚起無數(shù)飛鳥。
柴刀被強(qiáng)大力道沖擊直接斷成兩節(jié),好在借著兵器相撞間他躲過了這一槍。
“大道無極摔碑手”
花流云棄刀換爪抓向楚天闊咽喉。
對方橫槍格擋,兩人始一交鋒便是搏命的打法。
楚天闊不斷后退,心中越打越驚,他得到的消息是這里出現(xiàn)了十五個修煉天才,全村僅有一個少年無法修煉。
原本他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來的,想看看能不能撿個漏,卻不想剩下這個才是真正的妖孽。
要知道他可是筑基修士,而且是主攻殺伐的筑基修士。
現(xiàn)在竟然被一個少年壓著打!
那強(qiáng)大的力道震得他手臂發(fā)麻,若不是持有靈槍,兩人都是空手肉搏得話他可能已經(jīng)落敗。
“等一下,花流云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花流云繼續(xù)棲身而上,不給楚天闊緩和的時間。
生死之戰(zhàn)每一秒都能決定勝負(fù),自己一旦猶豫很可能下一刻就會被釘死在這馬鞍山之上。
“沒有誤會,今日我就是來殺你的”
見花流云油鹽不進(jìn),楚天闊一步踏空向著山下飛去,速度快若閃電。
“踏空飛行,筑基期?”
見對方跑了花流云在原地愣了三秒。
也僅僅是三秒他便拔腿朝著楚天闊追去,只不過他不會飛,只能在山林間奔跑,但是速度卻也是不慢。
對方實(shí)力不凡,而且似乎頗有勢力,而今已經(jīng)得罪了便不能放虎歸山。
兩人一追一逃很快就出了天龍縣,再往前走便是順安郡的地界,期間楚天闊數(shù)次停下來想看看花流云是否已經(jīng)放棄,只是每次不等他休息片刻,后面那面那道滾滾煙塵就出現(xiàn)在了視線里。
“該死,這是什么狗皮膏藥”
不得已他只能再次馭空飛行,體內(nèi)靈氣充盈的時候都被壓著打,現(xiàn)在長時間飛行消耗巨大更加不是對手。
上壩村
天邊微微泛白,白陶推門看向不遠(yuǎn)處的馬鞍山頂,盡管早就知道結(jié)果他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若是花流云有些天賦還好,那個凡間王朝的將軍想來會惜才留他一命,偏偏他大字不識一個,體內(nèi)毫無靈根。
這種廢材對一個筑基修士出手,結(jié)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