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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靳景琛被凍了一晚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
他被允許離開小祠堂后,竟體力不支地昏倒在了別墅門口,孟詩瑤回來時剛好看到這一幕,她急壞了,趕忙要保鏢把他扶回了臥室。
孟詩瑤親自為他擦拭身體,又換了干凈的衣服,還喂他吃了感冒藥。
當靳景琛重新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女傭正把水端進來,“先生,您醒啦?好點了嗎?太太看你生病都要急壞了,一直陪了你好久,這會兒她剛下樓,是要把老夫人和老先生送回去?!?/p>
靳景琛沒什么表情,他慢慢走下床,想去衣帽間里拿一件暖點的衣服穿上。
剛走出房門,他就聽見樓下傳來聲音。
靳景琛探頭看去下面,剛好看到孟詩瑤和江言把孟家父母送出門。
等回了大廳,江言摟著孟詩瑤的腰說到:“瑤瑤,要等到什么時候你才能和他離了,和我結?”
孟詩瑤勾住他的脖頸:“你怎么又亂叫?說過多少次了,在別墅里要叫我表姐,小心別人聽見了?!?/p>
江言急吼吼的,“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咱們兩個孩子都生完了,你說好要給我個交代的?!?/p>
嗡!
靳景琛在聽見這句話的那一刻,腦子里都炸開了。
而孟詩瑤剛要再開口,一抬頭,正好和樓上的靳景琛撞上眼睛。
她臉色煞白,趕忙和江言保持出距離。
“景琛,你、你醒了?我正和江言聊他兒子的事情呢,畢竟是我侄子,我也怕寶寶會落下病根。”
她急著解釋,生怕他聽見了她和江言剛才的對話。
靳景琛哽咽一聲,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剛剛的對話讓他心口劇痛不已,他閉上眼,平息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孩子的舌頭好些了嗎?可以正常喝奶了嗎?”
江言還是像往常那樣笑得陽光,他喜悅地點著頭:“我兒子好多了,剛剛還和我玩呢,總是在我身上又啃又咬的,我兒子和他媽媽一樣,都喜歡咬我?!?/p>
江言的話沒羞沒臊,他說完了,還故意看了孟詩瑤一眼。
孟詩瑤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蹙眉瞪著江言:“好了,回你房里照顧我侄子,再出現(xiàn)他舌頭燙傷的事,你自己看著辦?!?/p>
江言沉下臉,轉身回去了房里。
孟詩瑤則是立刻走到二樓,她關心地抱住靳景琛的手臂:“景琛,我今早回來看到你暈倒,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休息的不好?”
靳景琛攥緊了手指,骨節(jié)都隱隱發(fā)白。
她竟然都不知道自己被罰了一整夜。
“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老 毛病造成的貧血。”
“怎么能說沒事?我今天陪你去醫(yī)院好好檢查吧,看你發(fā)燒生病,我比誰都難受?!?/p>
可還沒等孟詩瑤說上一會兒,就聽到江言的房里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江言故意很大聲地喊著:“兒子,你別哭了,現(xiàn)在只有爸爸能陪著你,都怪爸爸無能,不能讓媽媽時刻留在你身邊!”
孟詩瑤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
靳景琛看得出她擔心江言和孩子,就連陪他回去房間后也找各種借口離開。
當天晚上,孟詩瑤等到靳景琛睡著后便悄悄出了臥室。
裝睡的靳景琛睜開眼,他打開手機,點進客廳監(jiān)控。
視頻里,孟詩瑤推開了江言的房門,她小心翼翼地確認了沒人看見,這才和江言在門口就吻了起來。
江言一邊親著孟詩瑤一邊說,“你上次怕他發(fā)現(xiàn),還雇了個人和你在醫(yī)院演戲,就不想讓他懷疑到我身上是吧?你怎么那么怕他?”
孟詩瑤摸索著江言精壯的胸膛,迫不及待地說:“我還不是為了你,只有不被發(fā)現(xiàn),我們才能像現(xiàn)在這樣......”
江言笑道:“你就想著和我夜夜爽是不是?”
孟詩瑤沒回答,只是媚笑一聲:“你說呢?”
江言露出自己精壯的好身材,誘惑道:“今晚我就好好的疼你,讓你疼得下不來床?!?/p>
孟詩瑤呻 吟一聲,立刻被江言抱進房間,反手鎖上門。
靳景琛咬牙切齒地盯著視頻畫面,他在這一刻終于克制不住,攥緊拳,用力地砸向了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