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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前一天,宋流嫣帶他去了自己的單身派對。
包廂很眼熟,就是許知瑾每次發(fā)給他視頻里的那個包廂。
宋流嫣的好朋友一直圍在他身邊,熱鬧打趣,可他卻覺得后背發(fā)毛,每個人都像是不懷好意的樣子。
派對到一半的時候,包廂門被推開,許知瑾走了進來。
他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秦少爺,之前的事是我不對,嫣嫣已經(jīng)給過我教訓(xùn)了,我特地來向你賠罪了?!?/p>
秦少澤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目光落在了許知瑾手里的那杯酒上。
自從三年前開始,他便滴酒不沾了。
“喝了這杯酒,秦少爺就算接受我的道歉了,宋家和許家還是最好的合作伙伴!”許知瑾挑釁的沖他揚起了酒杯。
他不知道許知瑾為什么會突然向自己示弱,直覺告訴他,這杯酒恐怕有問題。
許知瑾又將酒杯向著他舉了舉:“秦少爺這是還不原諒我呢,就憑宋家和許家的關(guān)系,咱們在杭城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太僵總歸是不好的?!?/p>
酒吧昏暗的燈光,看不到宋流嫣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她的視線一直緊盯著他。
既然不阻止,那就是默認(rèn)。
秦少澤接過許知瑾手中的酒杯,聲音冷淡:“未必,也許我不會呆在杭城呢?”
宋流嫣臉色頓時一變,她上前兩步,緊緊的盯著他,一向驕傲的女人眼底多了一絲緊張:“阿澤,你不在杭城你要去哪里?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你怎么會不在這?”
秦少澤眼底微冷,他當(dāng)然是回家,然后永遠的離開這些惡心的人。
這話現(xiàn)在可不能說,他微微勾唇一下:“以宋氏的發(fā)展,以后移民也說不準(zhǔn),緊張什么呀!”
這話顯然安撫了宋流嫣,她確實想把宋家發(fā)展成超級家族。
秦少澤抬頭將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將空杯子遞給了許知瑾,儼然把他當(dāng)成了送酒小弟。
但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在眾人看不到的時候,悄悄的把嘴里的酒吐到了衣袖里。
沒一會,宋流嫣被她的好友拉走,包廂里就剩下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他一個人坐在包廂的角落里,仿佛被所有人遺忘。
哪怕是沒喝下許知瑾的酒,但他心里還是有些不安的感覺。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再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包廂里一個人都沒有。
他心底大叫一聲不好,起身就要向外走去,可這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幾個五大三粗的丑女人從外面沖了進來,望著秦少澤露出了下流的目光。
“就是這個男人,給錢的人說了,今天晚上他是咱們的了!”
“天上真的掉餡餅了,又有錢又有男人!”
這幾個女人,有的丑的出奇,有的又矮又胖,還有一個臉上長著一個巨大的瘤子。
“我第一個先來!”
為首的那個女人又老又丑,腰足足有兩個水桶這么粗。
她一臉yin蕩的沖著秦少澤撲了過去。
其她人露出了同樣惡心的笑容,笑著打趣:“你可輕點,玩斷了的話,其他姐妹怎么辦!”
秦少澤震驚的看著這群人,沒想到許知瑾竟然打的這個主意!
宋流嫣知道他給自己下藥嗎?
想到她明明知道自己滴酒不沾,卻不阻止的樣子,心頓時涼透了。
眼看這個老女人就要撲到他身上,秦少澤一腳踹了過去,把老女人踹到一邊:“滾!都給我滾!”
老女人在地上滾了兩圈,哀嚎著:“那人不是說他下藥了嗎!怎么還怎么大力氣!”
“是你自己不中用!”其她人唾棄的看著她,“有力氣好啊!有力氣才耐玩!大家一起上!”
秦少澤惡心的不行,他拎起旁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最前面那個女人的頭上。
又是一腳踹過去,絕對不讓這些女人靠近自己分毫。
她們收了許知瑾的錢來侮辱自己,所以他下手的時候毫不留情。
就在這幾個女人都倒在地上哀嚎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一腳踹開。
宋流嫣一臉冷戾的帶著人沖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猛地愣住了。
秦少澤這時候才丟到自己手里的酒瓶,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嫣嫣,我好怕!”
說完這話,他兩眼一閉倒在地上,最后看到的是宋流嫣發(fā)狂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