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開篇一句,估計只有自己的老師,大慶第一大儒隋陌聲才能寫出吧!難道,是他老人家來了?
包房內(nèi)清秋姑娘玉手按住琴弦,表情微動。
吳識繼續(xù)吟誦著,聲音竟逐漸顫抖,面色劇變!
額頭中竟?jié)B透出絲絲汗珠!
周陽面色鐵青,喝道:“別讀了,讀尼瑪呢!你他媽哪頭的?”
“讀下去!”
二樓,不知何時清秋姑娘已走出包房,憑欄而立,眼波流轉(zhuǎn)!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p>
讀到此處,吳識一身白衣早已被汗水濕透,身體止不住搖晃,直接癱坐在地,口中喃喃:
“神作,神作啊!”
就是自己的老師,窮其一生所學(xué),估計也勉強(qiáng)只能與此篇第一句比肩罷了!
而這一首《水調(diào)歌頭》文如流水,絲絲入扣,全文沒有一句相思,但每個字,每個符號,每個字里行間無不在表達(dá)著那深重的思念!
清秋姑娘眼中泛起一陣婆娑,晶瑩的淚珠竟沿著薄紗從面頰滑落。
“不對!”
突然,吳識想起了什么,騰的一下跳起,手中顫抖的打開紙眷。
“后面應(yīng)該還有,應(yīng)該還有!
看這字跡,乃是匆忙結(jié)束,這是殘篇,殘篇啊!”
半晌,清秋姑娘朱唇微動:
“殘篇,殘篇又如何,誰的人生又不是殘缺不堪呢?周公子,清秋倦了,還請回吧!”
清秋姑娘微微欠身,轉(zhuǎn)身步入包房內(nèi)。
“清秋姑娘!”
周陽臉色大變,欲要上前阻攔。
二樓兩名丫鬟伸手?jǐn)r下周陽。
“周公子,清秋姑娘倦了,夜已深,還請早回吧!”
眼見那粉紅色的垂簾再次落下,只映出一抹孤寂的身影。
“媽的!”
周陽表情漲紅,面如豬肝,快步走到吳識身邊,揪起腦袋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要你他媽的多嘴!”
“公...公...公子!可這的確是神...神作??!”
“艸!”
周陽一腳將吳識踹飛,轉(zhuǎn)身望著拐角那個座位,眼中兇光一閃而過!
“來人!”
門外,眾手下應(yīng)聲而入!
“給勞資查,這個位置,到底是他媽誰坐的!”
“是!”
說罷,周陽面色鐵青,拂袖走出醉紅樓,吳識哆哆嗦嗦跟在后面,捂著紅腫的臉,儼然喪家之犬!
而此刻的宰相府內(nèi),唐明禹聽完下人的匯報,神情大喜!
“你說的是真的?那周陽當(dāng)真被清秋姑娘拒之門外?”
面前跪拜之人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眷,恭敬遞上,聲音篤定:
“小人按照您的吩咐,一直守在醉紅樓外,看的是千真萬確,那首詞小人也抄摹了一份,請公子過目!”
接過紙眷,唐明禹眼神淡淡掃過。
不屑的神情漸漸變的凝重,突然眼神一亮!
“傳令下去,速速找出此人!”
“是!”
下人退去,唐明禹手握紙眷,內(nèi)心波瀾久久不定!
此人一首《明月幾時有》煞了周陽的銳氣,自然給自己好好出了口惡氣。
但是他心里也明白,如此天縱之才,一旦出世,定是各家勢力家族爭搶對象,尋到此人,刻不容緩!
此人,必須收入宰相府!實在不行,也不可留給對手!
“公子,此人何德何能,值得如此重視嗎?”
身旁,一名老仆躬身問道。
唐明禹面色凝重不語,將手中紙眷遞給老者。
“這...這,神仙之作啊,就是宰相爺恐怕也...”
老者激動之下竟口不擇言,見唐明禹眼神凌厲,立刻閉上了嘴!
“召宰相府所有幕僚,客卿到此,務(wù)必給本少爺對出這最后一句!”
“是!”
第二天一早。
寧瀟便感覺到清純?nèi)彳浀撵`氣灌入體內(nèi),萬分絲滑。
看來寧信一早便已開始了修煉,服用了精氣丹藥,而且按照自己昨夜的教誨,這修煉柔順了許多,再無狂躁之跡。
【叮!檢測到寧信獲得修煉值5000點,宿主獲得40倍修煉值返還200000點!】
【恭喜宿主,修為突破至丹境五重天!】
【姓名:寧瀟
修為:丹境五重天
修煉值:305000/350000
功法:無
道具:無】
聽著系統(tǒng)的提示,再看自己的屬性,寧瀟心中大喜,這40倍的返還果然可怕,寧信5000點的修煉值,自己竟直接返還了40倍,整整20萬點?。?/p>
20萬的修煉值!
睡一覺起來,自己的修為直接跨入了丹境五重天!
而且,這次寧信的修煉值明顯比以往多了很多,看來在自己的教誨下,戒驕戒躁,穩(wěn)步修煉,反而有奇效。
而且寧信在昨夜走火入魔,生死一線之際應(yīng)該有了些許頓悟。
不過如此多的修煉值,自己也不過提升了四個小境界,眼下,解決寧信丹田問題,刻不容緩!
“侯爺,宰相府有人來了!”
正思索間,門外傳來管家劉懷安的聲音。
寧瀟眼神一亮,正要去找你們,這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讓他們在大堂等候,本侯隨后便來?!?/p>
“是!”
劉懷安退下,寧瀟稍做整理,便準(zhǔn)備走出內(nèi)堂。
突然,門口方向竟傳來陣陣喧嘩之聲。
“媽的,當(dāng)自己什么東西,竟敢讓我堂堂宰相府在此等候?”
“快!叫你們那廢物侯爺親自到門口迎接!”
寧瀟眉頭微皺,快步朝侯府大門而去!
此刻門外,一名身著錦衣,神色傲慢的胖子,正趾高氣昂,一臉傲慢之色,傲然跨入侯府大門!
身后,幾名府兵面色冷峻!
面前,劉懷安倒在地上,艱難撐起身子,胸前,赫然一個碩大的腳印。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逍遙侯府撒野!”
“呦!逍遙侯府?好大的氣派?就你們那廢物侯爺?哈哈哈!”
那胖子輕蔑一笑,朝半空拱了拱手道:“對本官不敬便是對我大慶宰相爺不敬!按律當(dāng)杖斃!”
“今天,本官就在此將你正法,我倒要看看,你那廢物侯爺有沒有膽子出來!來啊,給我打!”
這群府兵一個個不過體境修為,平日里欺慫怕惡慣了,看到劉懷安的老態(tài)之相頓時一個個來了精神。
話音剛落,幾人殺氣騰騰一擁而上,眼看那手中棍棒便要落到劉懷安身上!
“住手!”
突然,身后一道威嚴(yán)之聲傳來,劉懷安轉(zhuǎn)頭一看,那挺拔的身影,不正是逍遙侯寧瀟!
寧瀟背手闊步上前。
“在我逍遙侯府放肆,該當(dāng)何罪?”
“少他媽在本官面前裝蒜,怎么?扯虎皮拉大旗?本官乃是宰相府差官孫濤,今日可是帶著宰相爺?shù)目谥I前來,還不上前速速跪下!”
見到寧瀟,那胖子孫濤表情竟更加囂張,輕蔑笑道!
逍遙侯寧瀟的廢物之名朝中上下誰人不知,給你面子叫你一聲侯爺,不識相的,還不是一只老狗!
確實,逍遙侯府早已今時不同往日,人走茶涼,狗眼看人低在官場更是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叫囂之聲甚至引來了街上百姓圍觀,侯府外早已圍的水泄不通。
對待這種人,寧瀟也不屑多言,身上淡淡靈力一動。
“轟!”
那兩扇沉重的紅木侯府大門應(yīng)聲關(guān)閉!
“父親,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