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無意識地?fù)徇^毫無知覺的雙腿，“知道腿對舞者有多重要?！辟R宴臨站在一旁，

修長的手指緊握成拳。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卻在看到姜楚楚紅腫的腳踝時(shí)閉緊了唇。

“道歉?！背刂莅椎穆曇衾涞孟癖傲⒖探o楚楚道歉?！陛喴紊系呐⑼χ绷思贡常?/p>

像她曾經(jīng)在舞臺上做過的千百次那樣：“我憑什么道歉，她自己摔的?！笨諝馑查g凝固。

姜楚楚突然抽泣一聲，一瘸一拐地走上前：“算了州白哥……姐姐心情不好，

我能理解……”“楚楚！”池州白心疼地扶住她，“你就是太懂事了?！背?zé)煂庌D(zhuǎn)動輪椅，

金屬輪轂?zāi)脒^大理石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她不想再看這場鬧劇，

更不想再看姜楚楚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夜深了。池?zé)煂幙吭诖差^，望著窗外慘白的月光。

房門被輕輕推開，賀宴臨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jìn)來。“煙寧，喝點(diǎn)牛奶，助眠。

”他將杯子放在床頭，語氣溫柔，“乖，一定要喝完?！狈块T關(guān)上的瞬間，

池?zé)煂幍难凵駨氐桌淞讼聛怼Ｋ似鹋Ｄ?，毫不猶豫地倒進(jìn)了盆栽里。午夜時(shí)分，

一陣窸窣聲將她從淺眠中驚醒。她瞇著眼，看見一個(gè)黑影站在床邊。“煙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