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沐和李宛怡身陷金玉門時,李昊然和姚濘汐因為恰巧聯(lián)系她反復(fù)聯(lián)系不上,夫婦倆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們焦急萬分,嘗試了各種方法去聯(lián)系李宛怡,但都以失敗告終,甚至連李昊然特意安排給她的兩名保鏢也同樣失去了音訊。
李昊然發(fā)現(xiàn)李宛怡的手機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這無疑給尋找她帶來了極大的困難。面對這一情況,李昊然毫不猶豫地派出了將近一半的安保人員去尋找女兒的下落。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盡管安保人員們四處搜尋,最終得到的消息卻讓人倍感震驚——李宛怡的車在金玉門夜總會被找到了,可車內(nèi)空無一人,李宛怡本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不知所蹤。
更糟糕的是,剛剛據(jù)現(xiàn)場反饋回來的信息,金玉門似乎發(fā)生了一場恐怖襲擊,警方已經(jīng)迅速出動并將整個會所包圍得水泄不通。這一消息讓李昊然夫婦的擔憂瞬間升級,他們不知道李宛怡是否安全,也不清楚她在這場混亂中究竟遭遇了什么。
事實上,早在秦沐和李宛怡上樓的時候,孫一桐就已經(jīng)暗中通知了警方,并讓他們提前做好應(yīng)對準備。而當秦沐施展毀滅性的威能,引發(fā)異象驚動了方圓半公里范圍內(nèi)的所有人時,孫一桐更是毫不猶豫地再次傳訊警方,告知他們現(xiàn)場的緊急情況。
警方在接到消息后,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現(xiàn)場,將金玉門嚴密地包圍起來,以確保不會有任何人能夠逃脫。
孫一桐帶人準備沖上樓梯的時候卻被工作人員攔住了,一青年男子從樓道口走了過來,慌慌張張道:“我們這里剛才發(fā)生了恐怖襲擊,有兩名樓上的客戶被恐怖分子劫持,現(xiàn)在下落不明!你們來得正好!趕緊營救人質(zhì)吧!”
這人正是秦沐在樓上遇到的那個龍哥,他不得不出面應(yīng)對了,平時他根本就不下一樓的。
孫一桐心中暗罵:“這明擺著賊喊捉賊嘛!”然而,他對于樓上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一無所知,想到木清和李宛怡還在樓上,也不遲疑了,果斷地下達命令:“快把電梯打開!”
龍哥自然明白,此時此刻想要阻攔警方的行動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不過,他們早已有所準備,在警方到來之前,已經(jīng)迅速將現(xiàn)場收拾得干干凈凈,只等老大想出應(yīng)對之策,好讓他們逃過今天這一劫。
盡管如此,龍哥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他早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至少,那些關(guān)鍵的槍支彈藥以及一些重要物品,都已經(jīng)通過地道安全轉(zhuǎn)移出去了。這樣一來,警方就不可能找到確鑿的證據(jù)來指控他們。頂多關(guān)門大吉。
雖然秦沐和李宛怡成功逃脫,但她們并沒有掌握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再加上有保護傘的庇護,龍哥覺得只要在這混亂的局面中稍加操作,或許真的能夠讓他們順利躲過這一劫。龍哥心中暗自盤算著。
警方如疾風般迅速沖上五樓,開始對現(xiàn)場展開嚴密的搜索??匆姌巧系臍堅珨啾?,倒吸一口涼氣,難道真是遭遇了恐怖分子的襲擊?
……
當李宛怡拖著疲憊的身體緩緩地進入家中大院的時候,便有下人通報了李昊然,李昊然夫婦就像見到丟失了的稀世珍寶重新找回來一樣,臉上瞬間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宛怡,你可算回來了!”李昊然夫婦異口同聲地喊道,聲音中透露出滿滿的關(guān)切和焦慮。
李宛怡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試圖讓父母放心。然而,當她看到父母那急切的眼神時,心中不禁有些猶豫。她想起了木清的交代,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到底該不該和盤托出一切?她現(xiàn)在的心情非常復(fù)雜。
這次的事件對她的打擊很大,但也震撼了她,現(xiàn)在都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
“宛怡,你失蹤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訴我們?。 崩铌蝗恍募比绶俚貑柕?,他的眉頭緊緊皺起,顯然對女兒的狀況十分擔憂。
李宛怡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口,卻突然意識到這個真相可能會讓父母難以接受。而且,她自己也對那個地方的經(jīng)歷感到有些難以啟齒。
“爸媽,我……”李宛怡的話語在喉嚨里打轉(zhuǎn),她的內(nèi)心陷入了激烈的掙扎。
“到底怎么了?宛怡,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我李家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李昊然察覺到女兒的異樣,連忙追問。
李宛怡咬了咬嘴唇,決定暫時隱瞞部分真相。她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全盤告訴父母一切的時候,畢竟她也不敢確認心中的一些猜測,重點是也許根本不會相信她所說的話。
“沒什么,爸媽,我只是有點累了。”李宛怡輕聲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李昊然夫婦對視一眼,顯然對女兒的回答并不滿意,但他們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哦,對了,方華和喬文呢?”李宛怡突然想起了那兩個保鏢,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他們不是一直跟在你身邊嗎?怎么反過來問我?”李昊然一臉奇怪地反問道。
李宛怡心中一沉,她知道方華和喬文恐怕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那兩個保鏢一直負責保護她的安全,如今卻突然失蹤,這讓她感到一陣恐懼。
“看來他們是真的失蹤了!”李宛怡喃喃自語道,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當時的場景,那些人兇狠的表情和粗暴的行為,至今仍讓她心有余悸。
但是這事不提醒家人也是不行的,于是道:“我調(diào)查到金玉門夜總會是一處淫亂的黑窩,方華和喬文估計是在調(diào)查過程中失蹤了,只怕兇多吉少。爸、媽,你們一定要小心,那些人都是些窮兇極惡的人,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擔心恐怕會對李家不利,爸媽你們要早做防備才是?!?/p>
李昊然一臉疑云道:“宛怡,你怎么又和金玉門夜總會扯上關(guān)系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說呀?”
姚濘汐也在一旁不斷地追問。
李宛怡只得顧左言右道:“這些事我不告訴你們,恐怕明日的新聞頭條都會出來,到時爸媽自然會知道,就別追問了行不?對了!銘哲這人不可靠,他是個偽君子,只怕經(jīng)常出入這種聲色場所,你們不要被他騙了,從今往后,他不再是我的朋友!不過,我調(diào)查金玉門這事爸媽你們別告訴他!”
李昊然和姚濘汐一聽頓時驚住了,銘哲不可靠?這是宛怡說的?難道她去金玉門就是為了去調(diào)查銘哲的?不過有這個可能啊,演藝圈經(jīng)常冒出緋聞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女兒既然這么說,一定有她的依據(jù),李昊然夫婦于是也沒再多問了,點了點頭。
李宛怡道:“那會所有一個叫龍哥的,爸,你能不能讓人把他修理一頓,他壞透了!”
“噢!他是不是欺負我女兒了?放心,老爸一定幫你出了這口氣!”
“爸,你千萬小心,他們好像是幫會的,不只一個人!恐怕和黑社會有些關(guān)系,恐怕還牽扯販賣人口?!边@是從那個龍哥說要將她與木清送到南亞去猜測到的。
李昊然夫婦更加吃驚,“你究竟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李宛怡沒敢再多說了,不然李昊然夫婦一定會尋根究底。當時那場面她一想到就渾身哆嗦。
“這事可以報警啊?”姚濘汐詢問李昊然。
“沒有證據(jù),怎么報?”李宛怡道。
李昊然夫婦沒再多說了,不過女兒離開銘哲他們倒也沒太用心,自己的女兒乃是金枝玉葉,根本不愁嫁!他們本來對演藝圈就沒啥好感,暗忖:宛怡和銘哲分手了也好,以后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興許對女兒更好。
果然第二天,新聞頭條便報道了金玉門夜總會被查封的事情,報道稱:金玉門發(fā)生恐怖襲擊,警方第一時間便封鎖了現(xiàn)場,兩名人質(zhì)失蹤!金玉門疑似色情場所,已經(jīng)取消了其營業(yè)執(zhí)照。
報道還附加了金玉門夜總會內(nèi)部的一些視頻,全城引發(fā)軒然大波。
下午,李家別墅中,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里,一片寧靜。然而,這份寧靜被突然來訪的一幫警察給打破了。李昊然打開門,驚訝地看到孫一桐領(lǐng)著一群警察站在門口。
“你們這是……”李昊然疑惑地問道。
孫一桐一臉嚴肅地說:“李先生,我們需要見一下李宛怡小姐,她可能是關(guān)于金玉門恐怖襲擊案的唯一線索。我們需要找李小姐了解一些情況?!?/p>
李昊然心里一驚,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時,李宛怡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一眼就認出了孫一桐,木清身邊的那個年輕人。
“你……你是警察?”李宛怡驚訝地問道。
孫一桐點點頭,說:“是的,李小姐,我叫孫一桐,是刑警隊長,我們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一起案件,希望你能配合我們?!?/p>
李宛怡急忙將孫一桐等人叫到一邊,壓低聲音說:“我去金玉門樓上的事你別和我爸媽說,不然肯定會造成誤會?!?/p>
孫一桐理解地點點頭說:“李小姐放心,我們辦案只詢問與案情有關(guān)的事,何況我們也不能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隨便向外人吐露案情進展?!?/p>
聽到孫一桐這樣說,李宛怡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孫一桐接著問道:“你和木小姐上去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木小姐為何失蹤了?我們搜遍全網(wǎng),查不到任何木小姐的個人信息。”
李宛怡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木清連警方都查不到信息?難道她是憑空冒出來的?疑惑道:“會不會她隱瞞了身份?”
孫一桐道:“有這個可能,但我們沒有她的照片,無法確認她的真實身份?!?/p>
想到秦沐,李宛怡有一種不真實的恍惚感,那天車上的夢似乎與現(xiàn)實都快重合起來,暗忖:要不要把秦沐和木清長得像的事情說出去呢?想了想,還是搖搖頭,不僅感到荒誕無比,也對不起木清。
她心中快速思考著應(yīng)答的策略,她決定將秦沐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推到一個神秘人身上。
“當時,我和木小姐上去之后,我們說只是上來看看,不需要服務(wù),一個叫龍哥的人便說我們是條子,還想強奸我和木小姐,這時突然出現(xiàn)一個神秘人。他突然出現(xiàn),救了我倆,然后……然后就把木小姐帶走了。我當時嚇壞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崩钔疴o張地說道。
當然,她毫無保留地將樓上發(fā)生的所有具體過程都一五一十地講述了出來,只隱瞞了木清的一切,除了推給神秘人,她沒有其他辦法解釋經(jīng)歷的一切。然而,在這眾多事情之中,最為關(guān)鍵的無疑是木清的去向,但令人遺憾的是,她對木清的去向確實一無所知。
孫一桐聽完后,沉思片刻,然后說道:“李小姐所說的這些事情,我個人是相信的。但是,畢竟這只是一起未遂事件,而且現(xiàn)場并沒有任何證人和證物可以證明龍哥等人的罪行,所以我們很難給他們定罪??!”
李宛怡何等聰明伶俐,她心里自然清楚,要想從金玉門那里獲取到有力的把柄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正因如此,她之前才會想出讓李昊然用其他方式來反擊龍哥等人的主意。
孫一桐見再問下去也不會有更多收獲,便決定結(jié)束這次詢問。他站起身來,向李宛怡表示感謝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李家。
孫一桐唯一的收獲是:一不明身份的人將她倆救下,然后木清失蹤。
李宛怡無法道出木清的神奇表現(xiàn),其實,即使她說了,也是沒幾個人會相信的。
整個過程其實是有目擊者的,但莫名其妙的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抓拍到視頻,照片都沒有。
包括秦沐在江城發(fā)出的女相海濱照,全都神秘消失。
孫一桐見問不出什么來,便帶人離開了,他知道,這件事情的關(guān)鍵就是那位神秘失蹤的木清小姐,只要找到她,一切迎刃而解。
這件事幾天之后便平息下來了。但金玉門也徹底倒閉了。警方也僅僅是處罰了事。
秦沐沒再理會這件事情,這天從駕校出來的時候,阿卡西記錄庫提示,荊洪駕駛著商務(wù)面包車,帶著十多個人往駕校方向來了。
秦沐冷笑:看來又想故伎重演了?要不拍死算了,要不沒完沒了了?
秦沐剛剛走出不遠,便突然站住了。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一輛面包車正朝他疾馳而來。
這里人跡罕至,正適合下手,暗暗冷笑:他們還真是會找地方!
面包車越來越近,最后在離秦沐僅有十米之遙的地方猛地剎住。車門被突然推開,一群荷槍實彈的蒙面人如餓虎撲食般沖了出來。他們每個人都手持一把 AK47 沖鋒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著秦沐,散發(fā)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秦沐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如此明目張膽地動用沖鋒槍?然而,更讓他驚訝的還在后面——這群蒙面漢子見到他之后,竟然連一句廢話都不說,直接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一陣震耳欲聾的槍聲驟然響起,密集的子彈如蝗蟲過境一般鋪天蓋地地射向秦沐。這些子彈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已飛到了秦沐的面前,不給秦沐絲毫反應(yīng)的時間。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秦沐的身前突然泛起一層淡淡的能量波動,眨眼間便凝聚成了一道堅固的能量墻。這道能量墻仿佛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那些呼嘯而來的子彈盡數(shù)擋住。
子彈撞擊在能量墻上,發(fā)出“嘩嘩嘩”流水般的聲音,就像是石子投入水中激起的漣漪一般,在能量墻上激起了一圈圈的光波,卻無法穿透這道防線。
秦沐站在原地,左手立掌,穩(wěn)如泰山,他的臉上甚至還浮現(xiàn)出了一絲嘲笑。他冷冷地看著那些蒙面人,不屑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子彈可以打?”
這些人顯然不象上次,上次頂多是想動動拳腳將他打一頓,這一次明顯是來殺他的!這個銘哲,實在是找死!
一眾蒙面漢子都愣住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秦沐竟然如此厲害,能夠抵擋槍子!如此猛烈的攻擊都無法觸動他分毫。然而,盡管心中驚愕,他們還是毫不猶豫地傾盡所有的子彈,瘋狂地射擊著,仿佛完全不顧及子彈會打完一樣。
就在這緊張激烈的時刻,突然間,從側(cè)面悄悄潛行過來了兩個人。這是他們事先精心策劃的一部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兩個人特意單獨行動,埋伏在這個位置,準備給秦沐來一個出其不意的突然襲擊。荊洪對自己的計劃充滿信心,他絕不相信秦沐還能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果然,當這兩個人從土包后面猛然冒出來并開槍時,秦沐完全沒有預(yù)料到。猝不及防下,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個措手不及。然而,秦沐畢竟不是普通人,他的反應(yīng)速度比常人要快上百倍不止。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他迅速地閃爍身形,以驚人的敏捷避開了大量的子彈。
但是,秦沐此時面臨著一個巨大的困境。他一方面需要操控能量屏障來抵御前方敵人的猛烈攻擊,另一方面又要分心去躲避側(cè)面的偷襲。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小小的疏忽,就讓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一顆子彈如閃電般疾馳而來,瞬間擊穿了他的右肩,鮮血如噴泉般從傷口中噴涌而出。
一陣劇痛如潮水般洶涌而來,仿佛要將他的身體撕裂。在這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他再也無法隱藏自己真正的實力。只見他的右掌心猛然迸發(fā)出一道沖天的閃電,伴隨著“噼啪”一聲脆響,那道閃電如同一條咆哮的巨龍,瞬間凝結(jié)成一片浩瀚的雷海,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前方猛撲而去。
剎那間,雷光閃爍,電芒四射,那片雷海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發(fā)出陣陣轟鳴。十個火團如同被點燃的爆竹一般,迅速將十名蒙面大漢吞噬其中。眨眼之間,青煙滾滾,那十個火團便將這十名大漢燒成了焦炭一般的枯尸!
這恐怖的一幕,讓側(cè)面的兩名槍手瞠目結(jié)舌。他們何曾見過如此駭人的場景?這簡直就是地獄降臨人間??!恐懼如瘟疫一般在他們心中蔓延,兩人嚇得魂飛魄散,只想腳底抹油,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這人明顯是個怪物,已不是人力能解決的!
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就在他們轉(zhuǎn)身的瞬間,秦沐如同鬼魅一般,以風馳電掣的速度瞬移到了他們身旁。他的左手如同閃電一般劃過,那速度快得讓人根本無法看清。只聽得“咔嚓”一聲,兩人的頭顱如同被激光切割一般,應(yīng)聲飛了出去!
失去了頭顱的身體,還在原地搖晃了幾下,這才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撲通’一聲重重地倒了下去。鮮血如泉涌般從斷頸處噴射而出,染紅了一地。
秦沐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他已經(jīng)被徹底激怒了,他本只是想讓銘哲身敗名裂,如今已經(jīng)起了殺心!他并不需要留下任何活口,因為他知道幕后的主謀是誰,留下他們反而有暴露自己的風險,他雙手同時揚起,一片如太陽般耀眼的光海從他手中噴涌而出,如同一股洪流,將所有的尸體都籠罩其中,包括那輛面包車。
那光海熾熱無比,所過之處,一切都被瞬間化為灰燼。眨眼之間,地上的尸體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
包括那輛面包車,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秦沐被擊穿的右肩才緩緩恢復(fù)原樣,就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不僅如此,他的衣服也恢復(fù)了正常,原本被鮮血染紅的地方,此刻也變得干干凈凈,沒有絲毫血跡。
就在那一瞬間,秦沐如同鬼魅一般,身形微微一閃,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他從未在此處出現(xiàn)過一般,只留下一片空蕩蕩的空間。
然而,他的離去并沒有讓現(xiàn)場變得平靜。事實上,如此巨大的動靜,就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千層浪,引起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不僅是附近的路人,就連不遠處駕校里的人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紛紛跑出來看熱鬧。他們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望著秦沐原本站立的地方,試圖從那片空地上找到一些端倪。
“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又是槍聲?又是爆鳴?先是大白天閃電,又出現(xiàn)強光,到底怎么回事?出現(xiàn)這么大的異象?”圍觀的人們紛紛猜測。
“是不明飛行物嗎?UFO?"
"UFO也不會造成這么大動靜吧?”
“我記得聽到過連續(xù)的槍聲,這里一定發(fā)生了槍戰(zhàn)!”
“那人都去哪了?”
“誰知道呢?”
“太奇怪了!”
然而,除了地上秦沐身上落下的那唯一的一點血跡之外,他們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鮮紅的血跡,宛如一朵盛開在雪地上的紅梅,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仿佛在默默地訴說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人們還發(fā)現(xiàn),地上有大量類似巖漿一樣的東西留下,但不明來歷。
秦沐疏忽之間留下的這一點血跡,成為了證明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事件并非虛幻的唯一證據(jù)。
這兩天乾城先后發(fā)生了金玉門襲擊案和駕校曠野神秘槍擊案,兩件大事不僅轟動了乾城,而且傳遍了華國。
李宛怡自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這些事連續(xù)發(fā)生在乾城,又都詭異無比,不得不讓人多想,尤其李宛怡親身經(jīng)歷了金玉門那一切,自然聯(lián)想到了木清,所以立馬將錢喬洛叫了過來道:“錢叔,你這次派人詳細調(diào)查一下秦沐,我要知道他近段時間一切動向,包括他去過哪里,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我都要詳詳細細地知道,哪怕一點細節(jié)我都要你給我調(diào)查清楚,盡量多派些人手!”
“是,小姐?!卞X喬洛領(lǐng)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