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文忠站在原地,眼睛都瞪圓了。
半晌之后,才回過神來,“嗷”的一聲歡呼起來:“哈哈哈,成了成了,山子,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手??!”
他上山七八天了,都沒個收獲。
要是這次沒鄧望山在的話,保不準今天又是顆粒無收了,現(xiàn)在總算是有肉吃了。
不對不對,這肉是鄧望山自己打的。
他可不能帶走。
村子里的規(guī)矩就是,兩人一同出行,誰打的算誰的。
鄧望山才分家,家里過的應該不容易,他可不能占鄧望山的便宜。
“山子,我?guī)湍惆瞧?,給你裝起來,一會你帶回去,記得用雪蓋上,不然的話,怕肉變味了?!?/p>
龔文忠樂呵呵的跑過去,三兩下把巖羊給解剖開。
就連羊血都用竹筒子給收集起來了。
這玩意腥味重,人吃是不行的,但用來吸引一些野物,倒是頂頂好的。
“這羊血就送我了啊,到時候咱倆一起進山的時候,沒準兒還能搞兩只野狼來打打牙祭?!?/p>
龔文忠咧著個大牙,寶貝似的把那竹筒子丟到背簍里,還不忘把巖羊給放到鄧望山的背簍里面去。
見龔文忠那憨厚的模樣,鄧望山也沒薄待了他。
三兩下鋸下一條羊腿,丟到了龔文忠的背簍里:“這羊腿你拿著,太重了,我懶得背?!?/p>
龔文忠面色一喜,還想推辭,但瞧見鄧望山那模樣,心里也暖洋洋的:“成,山子,謝了!”
之前還說他帶著鄧望山進山呢,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是鄧望山先獵了東西。
兩個人繼續(xù)往前走,鄧望山才開口詢問起來:“對了,粽子,你知不知道這山上哪兒有熊瞎子或者炮卵子?。俊?/p>
要說這大冬天的,不少大型動物都沒吃食。
天氣晴了,肯定是要出來覓食的。
炮卵子和熊瞎子沒吃的,這現(xiàn)成的蜂蜜,不就是誘餌嗎?
正好找找去。
他雖重活一世,但也不知道山中具體的情況。
按道理說,經常上山的獵戶,都知道哪個位置有熊瞎子的洞穴,哪個位置是炮卵子的聚集地。
龔文忠應該是清楚的。
“熊瞎子不知道,這玩意兒得看誰點背,誰點背,誰就能遇到,炮卵子,也得找找才知道?!?/p>
龔文忠撓了撓頭,開口說道。
說到底,他自己也是個半吊子的。
別家上山都有獵狗,他家里的大老黑都已經八歲多了,跑起來還沒他走路快了,那鼻子自然也是不靈了,哪里能找到好東西。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在山上來碰運氣罷了。
聞言,鄧望山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看起來,還是只能靠自己才行。
他現(xiàn)在剛回來,靈泉雖然開了,但其他的功能他還沒研究透徹,只能朝著上次撿到野狼的位置走去。
炮卵子上次在那邊,窩子離的肯定不遠。
“走吧,上次我找野狼的時候,看到過前面有兩頭炮卵子,咱們去瞅瞅,要是能遇到啊,這次咱們兄弟倆可就掙大發(fā)了?!?/p>
鄧望山笑笑,領著龔文忠朝著前面跑去。
“踏踏踏。”
沒朝著雪山上走兩步,耳邊就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哼哼,哼哼哼.......”
聲音越來越清晰,兩個人也跟著謹慎起來。
剛靠近過去,就瞧見前面的小坡上站著一頭炮卵子,這炮卵子身上還帶著傷,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前天鄧望山找到的那只。
之前隔得遠,沒太看清楚,眼下炮卵子近在眼前,兄弟倆大氣都不敢出。
剛才遇到巖羊不敢出聲,是因為怕嚇到巖羊,把巖羊給嚇跑了,但眼下遇到炮卵子不敢出聲,那可純粹是為了保命的。
都說炮卵子是吃素的。
但實際上,這年頭,塊頭大的炮卵子是什么都吃。
像冬日里餓急眼了這種東西,遇到啥就吃啥,人在炮卵子眼里,那就是一坨新鮮美味的肉!
獠牙一拱,就能開膛破肚。
不是打獵幾十年的獵人,誰敢吱聲?
“真有炮卵子?”龔文忠比鄧望山跑的慢點,過來看到炮卵子的時候,驚訝的一下子捂住嘴巴。
他還當鄧望山是說笑的呢,真找到炮卵子了?
不會真要獵吧?
他們可只有一桿槍!
這炮卵子皮糙肉厚的,誰知道能不能打贏???
“哼哼,哼哼哼......”
炮卵子的鼻子也靈敏,哼哼了兩聲,顯然是聞到了周圍有不尋常的氣息,在周圍晃悠起來。
“快跑快跑,山子,咱倆搞不定的,要打,得下山去叫人!”龔文忠壓低了嗓子,開口提醒起來。
倒不是他殺自己人威風,主要是這炮卵子,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就連幾十年的獵戶都不敢輕舉妄動的,他們這菜鳥獵人,能有什么辦法?
“怕啥?那可是五百多斤的炮卵子,你不想吃肉啦?”鄧望山輕笑一聲,忍不住嘀咕了兩句。
“想是想,但他娘的......”龔文忠這話說的稍微有些大聲了。
炮卵子一下子注意到這邊,撒開后蹄子就朝著兩個人的位置沖過來。
“完了完了!快跑啊山子!”龔文忠嚇了一大跳,急忙朝著遠處跑去。
要是剛才趁著炮卵子沒注意的時候,他還能扣動扳機,給炮卵子兩槍,但現(xiàn)在可不一樣,炮卵子都沖過來了。
只能跑!
誰知,他這么一撒腳丫子的跑,卻是讓炮卵子徹底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炮卵子直直的沖過來,直接把面前的一棵大樹給撞的“啪”一下倒在地上,力道強悍的不得了。
鄧望山往旁邊一躲,悄無聲息的貼在了旁邊的大樹上。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這炮卵子最好先別追著他。
他同情的朝著龔文忠的位置看一眼,只能苦了你了兄弟,把這炮卵子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他一會才好抓炮卵子。
炮卵子的體型很大,在林子里橫沖直撞的。
偏生龔文忠還鬼哭狼嚎的,朝著前面跑。
這對于炮卵子來說,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咆哮著朝著龔文忠的位置沖過去。
等到炮卵子追出去之后,鄧望山才急忙出來,趕緊找好一個合適的位置,把套子下好,又把木棍給削尖,用來扎炮卵子的腳。
像這種成年的公豬,龔文忠手里的土槍是不行的。
得用他靈泉里的好獵槍。
但準頭方面,他還得練一練,先把炮卵子給鉗制住,再開槍。
耳邊時不時地傳來樹木倒塌的聲音,要說龔文忠聰明也仗義,三兩下爬到了樹上,把炮卵子給嚇跑之后,就急吼吼的回來拉鄧望山。
“快走,山子,趁現(xiàn)在炮卵子還沒緩過神來,咱們趕緊下山,山下有火把有人氣,炮卵子不敢亂來的?!?/p>
龔文忠還喘著粗氣,累的七喘八喘的。
“走啥啊?你看我這套子,都下好了?!编囃街噶酥缸约喊卜诺南葳?,開口說道。
龔文忠眼睛都瞪直了:“你瘋啦?真要殺炮卵子不成?”
“來都來了?!编囃叫π?,隨后沖著龔文忠指了指旁邊的樹:“你先在這邊躲著,準備好,我去把炮卵子吸引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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