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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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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毅聞言,身體明顯的一震,更緊了緊手臂,搖搖頭道:“不,不,不,紫煙,你在我心里是那么的純潔無瑕,我,我舍不得。”蕭紫煙被杜毅抱得太緊,氣都喘不過來了,扭動了一下身體,說道:“毅哥,你,你都快揉碎我了。”杜毅大驚,他太過于思念蕭紫煙,一時忘了自己的手臂有多粗壯,力量有多大,他只想把蕭紫煙融進(jìn)自己的身體,再也不分開,急忙松了松手臂,但是舍不得放開蕭紫煙,他苦戀了蕭紫煙七年,如今蕭紫煙就在他的懷里,他卻有些退縮。蕭紫煙身體松動了一些,嬌嗔道:“毅哥,我再純潔從始至終也都只是你的,我,我想做你的女人,我只想做你一輩子的女人?!倍乓阈睦镆彩侨缛f馬奔騰,有力的心跳,蕭紫煙聽到一清二楚,她以前一直擔(dān)心杜毅對自己的感情,現(xiàn)在不再害怕了,她自信杜毅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實意的,但是李彤陽實在太強(qiáng)大,蕭紫煙情緒一下跌入了谷底,頗有些吃醋的說道:“毅哥,你不想要我,是不是因為彤陽姐呀,如果,如果你心里放不下她,我,我,我可以成全你們的。”

杜毅渾然一愕,低頭看著蕭紫煙一雙含滿眼淚的美眸,心里一陣抽痛,說道:“傻丫頭,你想什么呢?七年來你填滿了我的心,那里還裝得下別人,李彤陽是很優(yōu)秀,但是她只是我的員工,我也讓水虹跟她說過很多次了,上次給了她五億,讓她找個好男人?!笔捵蠠煻⒅乓懵对诿婢咄獾难劬?,似乎想從他的眼睛捕捉到什么信息一樣,幾秒鐘之后,幽怨的說道:“那你為什么不肯要我,讓我真正成為你的女人?”杜毅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然后說道:“紫煙,我五年來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對你我很了解,可是,你對我呢?我對你來說,可能都只是一個迷,我是不想在你沒有真正了解我之前就占有你,這樣對你來說不公平,說實話,我想你都想得快瘋了,怎么會不想要你呢?”蕭紫煙“噗哧”的嬌笑出聲,撒嬌似的在他懷里拱了拱,說道:“那我還要了解你到什么時候呀!你想讓我做老處女呀!”杜毅似乎也笑了笑,因為他的眼角向上彎了,說道:“我今天晚上來見你,就是想帶著你去南嶺,五年來,我們一直都沒有見面,這次我想通了,不能這么相互折磨了,我只想和你一起在沒有人的地方,好好生活幾天,紫煙,請工休吧!我們過過二人世界好嗎,我不能在人們面前出現(xiàn),只能和你在沒有人的地方,請原諒?!?/p>

蕭紫煙怎么可能拒絕,這個機(jī)會她可是等了五年,急忙點點頭說道:“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毅哥,真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嗎?”杜毅點點頭說道:“南嶺山脈深處還是原始森林,里面沒有人跡,我會戴著一張人皮面具,和你一起,我們跋涉進(jìn)去,有我在沒有問題的,我想和你在沒有人的地方,象新婚夫妻一樣度度蜜月。”蕭紫煙向往的幻想著和杜毅的二人世界,嘴角掛上了笑容,小酒窩綻放在嘴角,杜毅看得一陣失神,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住了她的酒窩,蕭紫煙身體一勯,回過神來,仰起頭就用小嘴捉住了杜毅的嘴唇,她的小嘴,雙唇是那么的柔軟香甜,口中的芬芳立時讓杜毅沖破了一直壓抑的欲望,吻住了蕭紫煙小嘴,氣息越來越粗重,杜毅貪婪的吮吸著她的香津,舌頭粗暴的撬開了美人兒的貝齒,捉住她的香舌,纏繞在了一起,蕭紫煙“嚶嚀”一聲從瓊鼻里哼出聲,這可是她的初吻,杜毅的貪婪和粗暴立時讓她陷入了癡迷,整個人癱軟在杜毅的懷里,柔若無骨,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杜毅苦戀了她七年,這下所有情感放開,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一雙大手開始在蕭紫煙身上游走,當(dāng)他的手輕撫在蕭紫煙一雙美腿的時候,蕭紫煙經(jīng)不住一波波快感的侵襲,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勯抖起來,嘴被杜毅堵得嚴(yán)實,一陣陣歡快的呻吟從鼻間發(fā)出,這更是撩撥得杜毅原始欲望如野火噴潑,一發(fā)不可收拾,一雙大手更加肆無忌憚的索取,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征伐,最后停在了她的雙峰上輕撫撩撥,蕭紫煙的神智已經(jīng)模糊了,在終于擺脫了杜毅的嘴唇之后,呢喃的說道:“毅哥,我的好毅哥,不要、、、、、、不要停、、、、、、不要停,我想要,我想、、、、、、要?!倍乓忝腿惑@醒,使勁搖了搖頭,松開了手,急忙解釋道:“紫煙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混蛋了,紫煙不要生氣,你不要生氣,我,我實在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笔捵蠠煾杏X到杜毅在關(guān)鍵的時候放開了自己,一時羞得滿臉通紅,摟著杜毅的腰不肯松手,說道:“毅哥,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呀,我本來就是你,永遠(yuǎn)都只屬于你?!倍乓銚P起左手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說道:“紫煙,我說過在你沒有了解我之前我不會占有你,以后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對于你,我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抵 抗力,對不起,紫煙,你先去洗個澡,然后穿一件能吸汗的睡衣,里面,里面就不要穿了,好嗎?”

蕭紫煙一直都想成為杜毅唯一的女人,見杜毅努力壓制自己的欲望,有些心疼,說道:“我不,我一進(jìn)去你就會走的,像上次一樣,又要不告而別?!倍乓銚u了搖頭,說道:“不,紫煙,我再也不會走了,從此再也不會了, 你放心。我是聽水虹說他已經(jīng)把六陰圖會交給了你,你也已經(jīng)開始修習(xí)了,可是你的年齡修習(xí)這內(nèi)功心法太晚了,我是想給你打通經(jīng)脈,你先去洗一洗,我要替你洗經(jīng)伐骨,這個過程很長,也很痛苦,但是我可以幫助你修筑氣海,練就內(nèi)力,從此,你的身體比現(xiàn)在要強(qiáng)健很多,再修習(xí)六陰圖會,會突飛猛進(jìn)的?!笔捵蠠煷笙玻f道:“真的嗎?毅哥,你可以讓我擁有內(nèi)力?”杜毅點點頭說道:“我已經(jīng)修習(xí)六陰圖會二十三年了,已經(jīng)練就了第九重,可以給你洗筋伐骨,讓你脫胎換骨,成為真正的強(qiáng)者,這樣,以后我不在的時候,你完全可以自保。”蕭紫煙皺眉道:“可是毅哥,我看電視和小說里都說了,你這樣給我醍醐灌頂、洗筋伐骨對自身的傷害是很大的,我不要。”杜毅笑道:“傻瓜,你也說了是電視和小說里看的,怎么能信呢,放心吧,對我沒有什么傷害,只是會有點累,更不會有危險?!笔捵蠠煋溟W著一雙大眼看著杜毅說道:“真的嗎?不騙我?”杜毅說道:“我們?nèi)A夏有很多能用氣功給人治病的中醫(yī),照電視小說里說的,那些中醫(yī)不是都早死了嗎,還能繼續(xù)給人治病嗎?”蕭紫煙半信半疑的點點頭說道:“也是哦?看來電視和小說里的東西是不能太相信了?!倍乓阏f道:“當(dāng)然,能寫這些小說的人都有一些基礎(chǔ),只是情節(jié)的需要,才夸大了一點而已,也不全是胡謅,不用害怕,只是我運功的時候,你會感覺皮膚像火燒,很痛苦,你要忍住,有些江湖騙子為了騙錢,讓人相信他們會氣功,在指甲里藏了鎂粉,然后一路抖在他所謂的行氣路線上,讓人感覺像被火燒一樣,而真正的氣功大師給人治病的時候,感覺不是只有一條線的火燒,而是大面積灼傷感,紫煙,你能吃得消嗎?”蕭紫煙看著杜毅,堅毅的點點頭,說道:“為了毅哥我什么苦都能吃,我不怕。”杜毅滿意的說道:“好吧!紫煙,你去準(zhǔn)備吧!記住,里面,里面就不用穿了,因為逼出你身體上的毒素,會很臟很臭,睡衣也不能用了的?!笔捵蠠煿郧傻狞c點頭,進(jìn)入臥室選了一件棉質(zhì)的睡衣就去洗澡了,而杜毅只是等在沙發(fā)上。半個小時后,美人出浴,杜毅看著剛出浴的蕭紫煙,猶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荷花,又是一陣愣神,蕭紫煙很滿意杜毅的反應(yīng),站在杜毅身前兩米 的地方,轉(zhuǎn)了個圈,打趣的說道:“毅哥,我好看么?”杜毅只是癡癡的點點頭,隨后又拚命的壓制著自己搖了搖頭不敢再看蕭紫煙,只是說道:“紫煙,我們上你的臥室去吧!我這就給你洗筋伐骨?!?/p>

蕭紫煙一嘟小嘴,她雖然很想變得更強(qiáng),但是更想和杜毅待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一些,有了剛才的激吻,蕭紫煙 放開了很多,以前的擔(dān)心雖不能完全消除,卻是感覺出杜毅對自己那份炙熱的感情,杜毅越是刻意的壓制,她就越想撩撥他,想要成為他真正的女人,杜毅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對蕭紫煙又用情至深,如果不是修習(xí)了至高的武學(xué),哪里壓制得住蕭紫煙的誘惑,一看到蕭紫煙撒嬌,他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一次次的壓制欲火,也真是難為他了。

杜毅實在經(jīng)受不住蕭紫煙的挑逗,逃也似的跑進(jìn)了蕭紫煙臥室去等她,蕭紫煙見杜毅落荒而逃,跺了跺足輕罵了聲:“膽小鬼,有賊心沒賊膽?!笔捵蠠熞膊恢罏槭裁?,自己平常是那樣端莊,從不和別的男人假以顏色,可是就只是見過杜毅兩次,當(dāng)然,杜毅一直都像個幽靈一樣在她身邊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照顧著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彤陽的威脅, 蕭紫煙就是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杜毅,想把杜毅牢牢的抓在手里,不給李彤陽半點機(jī)會,從剛才的激吻,蕭紫煙敢肯定杜毅對她不只是七年苦戀的感情,更想擁有她的身體,只是杜毅克制力非常強(qiáng),堅持要蕭紫煙了解他之后,心甘情愿的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才肯占有她。

蕭紫煙見再次色誘沒有成功,氣惱的跟著進(jìn)了臥室,按杜毅的要求,背對著杜毅坐在床上,杜毅倒了一杯溫水給她,然后摸出一顆赤紅的丹藥交給她說道:“紫煙,這是本門的至上靈丹凝聚丹,能聚集散落在身體各處的真氣歸納于小腹丹田之中,形成氣海,這凝聚丹煉制起來非常困難,加之現(xiàn)在人類到處開發(fā),很多靈藥已經(jīng)找不到了,這已經(jīng)是本門最后的一顆了,我珍藏了二十年都沒舍得用,有人為了這顆丹藥不惜花數(shù)幾千萬的重金相求,我現(xiàn)在給你服用,然后運功助你修筑氣海,鞏固修為,比起別人苦練二十年都相差無幾?!笔捵蠠熍ゎ^詫異的看著杜毅說道:“ 毅哥,這么貴重的寶物,你怎么舍得給我呀,留給自己增加修為不是更好嗎?我有你在身邊,還怕什么呀?”杜毅輕聲笑了笑,他戴著面具,看不到表情,但是笑聲中卻是充滿了自信:“紫煙,我已經(jīng)用不著服用了,這天底下能要我杜毅性命的人屈指可數(shù),就算遇上了,真要硬拚的話,我要是死了,他也得脫層皮。”

蕭紫煙雖然感激,但是這凝聚丹實在是太珍貴,她心里有些不敢接受,杜毅給她的實在是太多了,她以身相許都報答不了,現(xiàn)在又要贈給她一顆武者夢寐以求的靈丹,蕭紫煙真的感覺自己承受不了杜毅的厚愛,只得搖搖頭說道:“不,毅哥,你,你給我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我、、、、、、”杜毅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紫煙,你不用感覺欠我太多,從七年前我看到你相片的那一刻起,別說這些個身外之物,就算把我的骨頭都榨干了,只要你開心、你快樂、你健康、你幸福。我杜毅此生無怨無悔?!笔捵蠠熉牭眯睦锓购?,感動得想為杜毅立刻去死,伸出小巧的左手按住杜毅的那只大手,一雙美眸之中含滿了眼淚搖頭說道:“毅哥,我、、、、、、真不值得你那么、、、、、、對我,毅哥,你為什么總是對我那么好、、、、、、好到我承受不住、、、、、、我真不知道怎么、、、、、、報答你?!倍乓阋采斐鏊谴笕缙焉鹊挠沂州p輕拍著蕭紫煙嬌嫩的小手,安慰帶哄的說道:“好了,我的傻丫頭,快吃下去吧!難道你不想成為世人仰望的絕世高手嗎?就不想早些為我分擔(dān)一下身上的擔(dān)子,讓我也輕松輕松么?”聽到能幫杜毅分擔(dān)責(zé)任,蕭紫煙心里一陣開心,點了點頭說道:“好,毅哥,我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也要成為像你和簡大哥那樣的絕頂高手,早日為你們分擔(dān)一些重?fù)?dān)?!闭f完毫不猶豫的吞下了凝聚丹,杜毅呵呵一笑,又遞給蕭紫煙一個卷成短圓棍似的毛巾團(tuán),說道:“紫煙,會很痛苦,咬著它,盡量保持自己的意識,不要反抗,如果實在熬不住了,就放任它,還有我呢?”蕭紫煙堅毅的低喊了一聲:“毅哥,來吧!”然后咬住毛巾團(tuán),準(zhǔn)備承受洗筋伐骨的痛楚。

杜毅站在蕭紫煙的身后,提醒了一聲:“紫煙,小心了?!比缓蟆斑尽钡囊宦晹嗪穑瑨嗥鹩沂质持袃芍?,運功在蕭紫煙的頭頂百會穴上落下,蕭紫煙身體猛的一個激靈,感覺頭部如壓了很大的重物一般,渾身渡過一道高溫,似乎至身于火爐之中,汗水立時從毛孔中噴潑而出,她死咬著毛巾團(tuán),拚命保持著清醒,錐心刺骨的灼燒感令她痛得身體不住的顫抖,可是為了她的毅哥,她不會這么快就屈服,只是咬著毛巾團(tuán),拚盡全身力氣的強(qiáng)忍著,很快,蕭紫煙知道自己低估了這種痛苦,她感覺到杜毅的手從頭頂慢慢向腦后移動,然后一路直下通過粉頸、背部、一直到脊椎,每一次移動都是那么的緩慢,渾身的灼燒感一次次的加重,蕭紫煙感覺自己身上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了一樣,豆大汗水從身體里死命的幾乎擠破她的毛孔鉆出來,一張俏臉一次次的憋得通紅,汗珠掛滿了臉頰,不知過了多久,蕭紫煙只感 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承受不住了,意識也痛得模糊了,杜毅似乎停下了手,蕭紫煙睜開已經(jīng)模糊的雙眼,只是模模糊糊的看見杜毅把自己轉(zhuǎn)到了他的正面,又駢起兩指虛點在自己的雙目玄關(guān)之處,灼燒的感覺再次來臨,蕭紫煙咬著毛巾團(tuán),痛得實在受不了,腦中轟的一聲炸響,雙眼一花,瞬間失去了知覺,昏死了過去。

夢中蕭紫煙夢到自己掉進(jìn)了地獄,被地獄烈火包圍,她拚命的掙扎,哭喊著杜毅的名字,這個時候她多么希望她的毅哥再次如神靈般降臨來解救她,可是她哭到了聲嘶力竭,哭到了絕望,杜毅這一次卻是沒有出現(xiàn),蕭紫煙眼看著自己被烈火吞噬,灼燒著自己的身體,忽然“啊!”的一聲驚叫,從床上彈了起來,驚恐的看著四周,似乎還沒從夢境中恢復(fù)過來,胸口一起一伏的喘著粗氣,只見姜琳璇和解夢貞坐在自己的床邊,驚喜的看著自己,姜琳璇喜笑道:“ 紫煙姐姐,你可醒了,嚇?biāo)牢覀兞??!笔捵蠠熛乱庾R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她是想看看有沒有地獄烈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換成了一件真絲的粉紅睡衣,忙問道:“夢貞,琳璇,你們看見毅哥了么?”

解夢貞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無精打彩的說道:“紫煙姐你可算醒了,折騰死我了,昨晚半夜毅哥來敲門,大半夜的嚇?biāo)牢伊?,好在聽是毅哥的聲音,說是讓我和琳璇來給你洗澡換衣服,紫煙姐毅哥也太猛了吧!是不是弄得你快樂得昏了過去,身上的衣服臭死了?!笔捵蠠煵缓靡馑嫉牡椭^說道:“謝謝你們,夢貞,毅哥走了么?”姜琳璇嘟著小嘴說道:“毅哥你還不清楚么,總是那么神神秘秘的,我們過來都沒看見他?!苯鈮糌懱糁济蛉さ恼f道:“紫煙姐,毅哥怎么會那么猛,你給我說說是什么感覺,是不是象扶桑小電影里一樣,讓人欲仙欲死,毅哥那么猛,你昨晚高潮了幾次呀,是不是每次高潮都像飛到了云端一樣,飄飄然的呀?”

蕭紫煙張大了小嘴,半天沒消化解夢貞所說的話,再一看就連只有十七歲的姜琳璇也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沒好氣的說道:“夢貞,你說什么呢?”俏臉頓時不爭氣的飛上紅霞,直紅到了脖頸底,解夢貞竄掫著說道:“還不好意思呢?我不是還沒嘗試過嗎?這才問你的,毅哥那身材擺在那兒呢?是不是他那陽物也大得嚇?biāo)廊?,看把你弄得,毅哥還真是不太懂得憐香惜玉?!笔捵蠠熞恢倍加X得解夢貞有點小污,現(xiàn)在看來還不只是小污了,正要解釋,轉(zhuǎn)念一想,為什么要解釋呢?正好借兩個妹妹的大嘴巴向李彤陽宣示一下主權(quán)也沒什么不好的,當(dāng)下只是笑了笑道:“夢貞呀!不要這樣說毅哥,好嗎?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等簡大哥回來了,他也不比毅哥差,到時候就輪到我笑話你和琳璇妹妹了?!苯鈮糌懸痪镄∽?,頗為羨慕的說道:“紫煙姐,虹哥要像毅哥對你一樣對我們就好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鐵石心腸,每次給我按摩的時候,我出盡了花樣,就是誘惑不到他,我還從小電影里學(xué)了好多招都用上了,他就是不就范,有時我真的在想,虹哥心里是不是有人了,我自信自己對男人的誘惑力,可他就是看不見,紫煙姐,你可能不知道,從我的觀察,虹哥看你的眼神和看我們的眼神不一樣,我懷疑他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也和毅哥一樣歡喜的人是你?!?/p>

解夢貞妒火中燒,一時口無遮攔的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聽得蕭紫煙和姜琳璇都睜大了美眸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蕭紫煙怔了半晌,才說道:“我說夢貞,你胡說些什么呢?簡大哥對你和琳璇的寵愛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他怎么可能不喜歡你們呢?你想多了吧!”姜琳璇也在一旁沒心沒肺幫襯:“是呀!夢貞姐,水虹哥哥不可能不喜歡我們的,雖然我們老為水虹哥哥吵架,但從心里我們一直都是接受對方的,都想著長大了一起嫁給水虹哥哥,你怎么能這樣想呢?”

解夢貞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的感覺應(yīng)該不會錯,虹哥看紫煙姐的眼神很奇怪,像是那種愛得很深的感覺 ?!笔捵蠠熂泵u了搖頭說道:“不不不,夢貞,不可能的,簡大哥知道我心里只有毅哥,他不可能不顧他和毅哥二十年的兄弟之情的,我也不可能接受簡大哥的,我,我心里除了毅哥誰都裝不下。”解夢貞盯著蕭紫煙看了很久,她知道蕭紫煙沒有說謊,但還是擔(dān)心的說道:“紫煙姐,你已經(jīng)有了毅哥,你可不可以答應(yīng)我們,不要和我們搶虹哥,我求你了,沒有虹哥,你讓我和琳璇怎么活呀!”蕭紫煙心里亂成了一團(tuán),她哪里會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這不僅是她們?nèi)齻€女人之間的問題,還牽扯著杜毅,萬一解夢貞說的是真的,有可能會造成杜毅和簡水虹兄弟反目,蕭紫煙可不想自己成為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道:“兩位妹妹你們不要擔(dān)心,我不是個朝三暮四的人,我心里也永遠(yuǎn)只會有毅哥,我看這樣吧!要不我還是搬出去住,不再見簡大哥了,也不再讓簡大哥教我武功了,你們看怎么樣?”姜琳璇立刻就反對了,說道:“不行,紫煙姐姐,我們是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團(tuán)聚,怎么可能讓你搬出去住呢?要是水虹哥哥回來了,那不把我們也趕出去才怪,紫煙姐姐,我,我只是想說,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不要趕我們走,我們不介意,只要能讓我在水虹哥哥身邊,做什么我都愿意。”

蕭紫煙沒想過這些問題,她是個感情專一的人,不可能也不會和別的人分享一個男人,而且她有了杜毅,怎么可能去接受簡水虹,但是搬出去也是不可能的,杜毅和簡水虹都不會同意的,愁眉不展的說道:“夢貞,琳璇,姐姐絕對不會搶你們心愛的人的,簡大哥雖然優(yōu)秀,但是我只愛毅哥一個人,我對天發(fā)誓,從此以后盡量減少和簡大哥的接觸,他來我就走,絕不多說話,你們看這樣可以嗎?搬出去的話,我想毅哥也不會同意的?!苯鈮糌懞徒砧瑫r點點頭,解夢貞說道:“紫煙姐,我們相信你,現(xiàn)在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只能先這樣了?!笔捵蠠熜睦飳晌幻妹贸錆M了愧疚之意,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們,只好說道:“夢貞,琳璇,謝謝你們昨晚一直照顧我,現(xiàn)在天都亮了,你們也累壞了,先回去休息吧!我沒事了,身上舒服著呢!快回去吧!我的好妹妹們都是少見的絕色大美女,你看這夜熬得,都有黑眼圈了,真是心疼?!眱膳蛞拐垓v了一宿,又是搬蕭紫煙去洗澡,又是換衣服的,看蕭紫煙睡得不好,還不敢走,一直守在房里,現(xiàn)在蕭紫煙一說,才不斷的打哈欠,姜琳璇年幼,心里也不藏事,剛才的不開心轉(zhuǎn)頭就忘了,呵呵笑道:“那好,紫煙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們也真是累了,夢貞姐我們回去補覺去,累死我了?!眱膳蛄寺曊泻?,起身走出了蕭紫煙的臥室,蕭紫煙長長的吐了兩口氣,心想總算是把解夢貞糊弄了過去,這小妮子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剛想起身去洗漱,就聽見手機(jī)傳來短信的聲音,拿起手機(jī)一看,是個陌生的137開頭的老號,狐疑的打開一看,上面寫著:“紫煙,醒來之后,活動一下筯骨,今天記得請假,我下午來接你,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存下來好嗎?我以后再也不會消失了,杜毅?!?/p>

蕭紫煙興奮的趕快將電話號碼存了下來,正要給杜毅打個電話,突然想到杜毅昨晚為自己洗經(jīng)伐骨,肯定是累壞了,還是不要打擾他休息了,反正以后自己可以見到他的,也可以隨時給他打電話,而且杜毅下午會來接自己,呵呵,這是要去旅行了么?蕭紫煙靦腆的抱著大抱熊,一臉幸福的傻笑著,半晌才想起要請假,拿過手機(jī)一看,才六點四十,陳局應(yīng)該還沒有起床,等會兒再請假吧!想著,翻身下床,洗漱好后換上了運動裝,準(zhǔn)備去練練拳,剛走出門口,就聽見耳邊有“嗡嗡”的叫聲,聲音很大,只一伸手,下意識的伸出食指和拇指一捏,再拿到眼前一看,愣了一下,只見她兩只纖蔥玉指之間,竟夾住了一只蚊子,中州天氣炎熱,夏天正熱的時候是沒有蚊子的,只有深秋和冬天才會有蚊子,這是特殊的地理環(huán)境造成的現(xiàn)象,四合院里段心怡平時打掃得很干凈,蚊子本來就不多,今天蕭紫煙奇怪的是,平時這蚊子只有在自己耳邊的時候,自己才能聽到這種“嗡嗡”聲,而且聲音也不大,今天這蚊子離自己有一米的距離,自己就能聽見,而且聲音不是若有若無,而是很大的象高空中飛機(jī)引擎發(fā)出的聲音,她只是下意識間伸出兩指,大腦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伸手到底是為了什么,就已經(jīng)抓住了蚊子,蕭紫煙想不明白是什么回事,搖了搖頭,也沒有太注意,松開手指放開了那只蚊子,手剛一松開,“嗡嗡”聲又響了起來,有些刺耳,蕭紫煙眉頭一皺,又一伸手,這次她是有意識的想要再抓住那只蚊子,還是兩只手指,只是向聲音發(fā)出的地方捻去,“嗡嗡”聲立時停止,蕭紫煙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指,她再一次抓住了那只蚊子。不由得大吃一驚,自己的聽覺和伸手的速度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qiáng)了,還在愣神中,就聽見林家亦說話的聲音:“紫煙姨,你今天怎么起來這么晚呀,我都練了一陣了?!笔捵蠠熝曂ィ灰娏旨乙嗾陔x自己十米左右的水管邊一邊洗手,一邊和自己說話,那聲音就象是在自己的耳邊說話一樣清晰,蕭紫煙還聽見了從水管里噴出來的水濺在林家亦手上的聲音,再仔細(xì)一看,天啊,蕭紫煙感覺自己身在夢境里,因為她清晰的看見林家亦的動作比平時起碼慢了四、五倍,而且還、、、、、、還看見了從水管里噴出的水,象有線串著的珍珠一樣,她幾乎可以看見每一顆水滴,蕭紫煙閉上眼,狠狠的搖了搖頭,心里一遍遍的說道:“這是幻覺,這是幻覺,我還在做夢,我還在做夢,剛才的夢貞和琳璇也是在做夢,我還沒醒來呢?”

林家亦看見蕭紫煙沒有理他,奇怪的跑了上來,伸手牽住蕭紫煙的手說道:“紫煙姨,你怎么了,怎么不理我呀!”蕭紫煙身體一勯,自己有觸感呀,不是做夢,林家亦的小手確實是碰到了自己,蕭紫煙疑惑的看著林家亦,問道:“家亦,你剛才洗手怎么那么慢吞吞的呀?”林家亦瞪圓了那雙大萌眼,說道:“沒有呀!我看見紫煙姨出來了,還特別洗得快了一點呢,好讓紫煙姨再教我點功夫呢?”蕭紫煙一噎,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林家亦也是感覺蕭紫煙怪怪的,又說道:“紫煙姨,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呀!迷迷糊糊的。”蕭紫煙回過神來,歉意的笑了笑道:“家亦呀!你先練一下小念頭,多練習(xí)一下步法,等一會兒我們上水虹叔的練武廳里打木人樁好不好?!绷旨乙喙郧傻狞c點頭說道:“好,紫煙姨,你一會兒帶我去練木人樁,那個好玩,我可喜歡了?!闭f完,一溜煙跑到一旁去扎拑羊馬 去了。蕭紫煙這會兒看到林家亦的動作又是正常的,想了想,實在想不通,干脆搖了搖頭,也不去想了,伸展了一下身體,活動了手腳,正想蹦一蹦活動腳踝,剛一蹦,就發(fā)出了一聲驚叫,平時她輕輕的蹦,只能離地兩三寸,只是為了活動腳踝,可剛才這輕輕一蹦,竟然跳起兩米多高,一時離地太高有了離心力,嚇得臉色煞白,慌忙落地,發(fā)出了“啊”的一聲驚叫,林家亦聽了,也是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著蕭紫煙,癟了癟小嘴說道:“紫煙姨,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驚一乍的?!笔捵蠠熁琶κ諗苛艘幌滦纳瘢瑪[擺手道:“沒事,我沒事,家亦,你先練著。”林家亦“哦”了一聲,回頭念著自己的小念頭。

蕭紫煙凝神靜氣,閉目沉思了片刻,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昨天晚上杜毅給自己洗經(jīng)伐骨前說過,會助自已修筑氣海,練就別人苦練二十年都相差無幾的內(nèi)力,心中頓時一陣狂跳,再想想剛才自己的聽覺和視覺,還以為是幻覺,現(xiàn)在想來是自己經(jīng)過了洗經(jīng)伐骨,身體已經(jīng)變得脫胎換骨了,聽覺和視覺都有了非常大的改變,為了映證自己的想法,蕭紫煙跑到水管前打開水龍頭,讓水嘩嘩的流出來,然后自己跑到十米開外,扎了個拑羊馬,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氣機(jī),頓時就感覺身體經(jīng)脈里有一股很強(qiáng)大的暖流在全身的經(jīng)脈里流動,慢慢匯集,最后隨著自己的意念全部歸納到了小腹下三寸的地方,越聚越多,越聚感覺小腹下的丹田之處越來越燙,蕭紫煙“嘿”的一聲嬌吼,睜開雙眸,凝神看向水龍頭噴出的水,只見水流在自己的眼里變得十分的緩慢,完全可以看見一滴滴的水滴,可以聽見每一滴水濺在水池里發(fā)出的聲音,蕭紫煙大喜,再扭頭看了看林家亦,只見他練著小念頭,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的緩慢,比電影里的慢鏡頭還要慢,蕭紫煙現(xiàn)在明白了,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很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那一股股的暖流,最后匯在了丹田里的暖流氣體就是內(nèi)力, 蕭紫煙興奮的哈哈大笑,立刻練起了小念頭,一套小念頭打?qū)⒊鰜?,行云流水,沒有半分阻滯,蕭紫煙感覺自己每一個 招式都充滿了力量,但是卻沒有以前那樣打出來的空氣炸響之聲,拳腳所到之處,如大江匯入大海一般,洶涌卻沒有響聲,蕭紫煙有些不解,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雙手,想了一下,但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無意間看見林家亦大張著小嘴正看著自己,眼神呆滯,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蕭紫煙狐疑的問道:“家亦,你怎么了,看見什么了嗎?”

林家亦張了幾下嘴,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紫煙、、、、、、紫煙姨,你、、、、、、你怎么可以把小念頭打得這么快,我、、、、、、我看不見、、、、、、你的人、、、、、、只看見、、、、、、一串串的影子、、、、、、紫煙姨,你什么時候練出了瞬、、、、、、瞬間移動的,我要學(xué),我要學(xué)。”蕭紫煙皺了皺眉頭說道:“家亦,你說什么呢?我不就是和以前一樣的練嗎?”林家亦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不是,紫煙姨、、、、、、我沒騙你、、、、、、你太快了,以前你的每一招,每一式,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剛才看不見人,就只有一串串的影子?!笔捵蠠熞层蹲×?,感覺自己就是和以前一樣的練拳而已,怎么林家亦會說自己的動作快到他看不清楚人了,皺著眉頭想了想,心一橫,走到院墻邊上撿起一塊青磚,擺在了木架上,發(fā)了一記寸拳,青磚應(yīng)聲粉碎,蕭紫煙心里狂喜,自己以前可以擊碎三寸來厚的木板,但是青磚是不可能擊碎的,而現(xiàn)在力隨念動,輕易的就擊碎了一塊三寸厚的青磚,為了驗證,蕭紫煙又加了一塊青磚,又是一記寸拳打出,兩塊青磚都被擊碎了,蕭紫煙看著自己的小粉拳,徹底驚呆了,兩塊青磚加起來六寸厚,自己有了內(nèi)力后,居然有了這種不敢想象的力量,蕭紫煙不禁膻然一笑,又撿起一塊青磚,放好以后,將右拳食指突出,她想嘗試一下,自己能不能象簡水虹一樣,把大面積的寸勁集中成一束很細(xì)象子彈一樣的力量,蕭紫煙又一次凝神靜氣,蓄了一下力,忽然“呔”的一聲嬌吼,右足猛的一頓地面,揮拳閃電般擊出,又收回。這一次,蕭紫煙失望了,只見青磚之上,只是出現(xiàn)了一個半寸深的小洞,并沒有能洞穿一塊青磚,蕭紫煙不服氣又連續(xù)練了幾次,還是一樣的只出現(xiàn)了一個半寸深的小洞,蕭紫煙嘆了口氣自語道:“看來,我雖然有了內(nèi)力,但是和簡大哥的差距還是太大了,想來毅哥和簡大哥的內(nèi)力真是深不可測,我還要繼續(xù)努力呀!”

蕭紫煙正在思付間,就聽見院里有嘈雜聲,扭頭看去,只見羅競標(biāo)和阿成正張羅著十幾個人抬著一個黑坳坳的木人樁進(jìn)到院里來,蕭紫煙忙迎了上去,不解的問道:“標(biāo)哥,成哥,你們這是、、、、、、”羅競標(biāo)笑呵呵的走到蕭紫煙的身前,說道:“小姐,恭喜您已經(jīng)成為了內(nèi)家武者,毅哥說了,您以后不能再用木人樁練功了,不然不敢發(fā)力,一發(fā)力,木人樁就會被您給打碎了,這不,毅哥讓我和阿成把他自己練功用的鐵人樁給您抬了過來,這是毅哥自己做的,您以后練功就可以隨意的發(fā)力了,這玩意兒打不壞。”蕭紫煙心里又是一甜,毅哥還是那么的關(guān)心自己,連自己沒有想到的事,他都已經(jīng)給自己安排好了,就是,就是為什么不肯讓自己真正成為他的女人呢?一想到她的毅哥,她的思緒又開始飄到南極了,連羅競標(biāo)他們安排好了鐵人樁她都不知道,羅競標(biāo)看見蕭紫煙走神不說話,又跑到她的面前說道:“小姐,都放好了,毅哥讓您什么都不用準(zhǔn)備,他下午兩點會來接您去南嶺,這次毅哥是自己親自來,您在家里等著就可以了?!笔捵蠠熁剡^神來,俏臉微微一紅,怠慢了羅競標(biāo)和阿成,她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標(biāo)哥,我剛才走神了,你別介意,你是說下午毅哥自己來接我么?”羅競標(biāo)笑道:“毅哥是這么交待的,呵呵,小姐,我從來沒有見過毅哥這么高興過,也是,都七年了,真是難為他了,現(xiàn)在他終于敢站在您的面前了,我們大伙都為他高興呢?就是有些心疼毅哥,這么多年了,天天看著您,又不敢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誰受得了這份煎熬,好在您也是一門心思在他身上,沒有愧對他這份心呀!好了,小姐,我們不打擾您練功了,我們先走了?!笔畮讉€人站在蕭紫煙面前恭恭敬敬的欠身行了禮,就在羅競標(biāo)和阿成的帶領(lǐng)下離開了。

林家亦立即抓住機(jī)會,跑上前拉住蕭紫煙的手,一臉的討好說道:“紫煙姨,我們先吃早餐吧,吃完早餐你教我那種只看得見影子的小念頭好不好?!笔捵蠠煂櫮绲膿嶂男∧?,弓下身子對林家亦說道:“家亦,我不知道你的小宇宙有多大了,所以不一定能有多快,不過紫煙姨一定把自己的經(jīng)驗教給你好不好?!绷旨乙嘤质且魂囆‰u啄米似的點頭:“好好好,紫煙姨,你是我最好的阿姨,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蕭紫煙只莞爾一笑,帶著林家亦就上中樓大客廳去了,段心怡早已做好了早餐,等著他們,看著蕭紫煙進(jìn)來,忙熱情的給蕭紫煙端上小籠包和豆?jié){,還上了蝦餃和油條,然后又從廚房端出了一大鍋的雞湯,笑著說道:“紫煙哪!昨晚琳璇已經(jīng)來告訴我了,說是阿毅昨晚上在你房里,我四點就給你熬上了雞湯,呵呵!聽琳璇說,阿毅昨晚折騰得你不輕,這不我也好給你補補,我們女人那,這第一次都是比較辛苦的,阿毅又那么壯,來來來,紫煙,你先喝點雞湯。”

蕭紫煙一聽段心怡也誤會了,自己雖然未經(jīng)人事,但是杜毅昨晚上并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蕭紫煙知道自己至今還是完璧之身,聽家里人都以為自己成了杜毅的女人,心里甜蜜,可是卻也是羞得滿臉通紅,嬌聲說道:“謝謝嫂子,起那么早給我煲湯,辛苦你了?!倍涡拟呛切Φ溃骸皼]事,沒事,我們女人一定要多補補,不比男人,他們完了事睡一覺就沒事了,可我們女人不同,要懂得愛護(hù)自己,才能美美的讓我們的男人滿意,嫂子是過來人,知道這第一次都不容易,阿毅也是,再喜歡你也不能沒個分寸呀!聽琳璇說都弄得你不省人事了,等水虹回來,讓水虹好好說說他。”蕭紫煙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但她不想解釋,覺得家人的誤解是好事,這樣的話,李彤陽也會在第一時間知道,那么自己也就達(dá)到了宣示主權(quán)的目的,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欺騙了家人,低下了頭,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輕聲說道:“嫂子,不怪毅哥,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倍涡拟戳丝词捵蠠熞荒樅π叩呐畠簯B(tài),打趣的笑道:“紫煙,這有什么害羞的,嫂子本來就擔(dān)心阿毅和水虹的婚事,彤陽也是個好姑娘,可惜阿毅不喜歡她,現(xiàn)在好了,原來阿毅這些年心里裝著的都 是你,阿毅我就不擔(dān)心了,可是水虹就、、、、、、唉!說實話我原來一直都想著撮合你和水虹的,我心里一直都以為阿毅和彤陽才是一對,你應(yīng)該和水虹是一對,現(xiàn)在全反了?!笔捵蠠熉牭眯睦镆徽?,心想自己真的得加把勁了,這次和毅哥去南嶺,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的成為毅哥真正的女人,捷衛(wèi)自己的愛情,不能讓李彤陽捷足先登了,到時自己找誰哭去。

段心怡又說道:“紫煙,快喝雞湯吧!保養(yǎng)好自己的身子,我們女人有了男人之后,氣色都要好很多,紫煙哪,你自己看不到,你的氣色真的比以前好太多了,小臉蛋兒的紅暈比以前更健康了,你不要擔(dān)心,這第一次雖然有些痛,不過第二次開始你就會領(lǐng)略到做為一個女人真正的幸福是什么了,呵呵,那感覺保管你天天都想著呢!”她哪里知道蕭紫煙氣色好并不是因為有了男人的滋潤,而是杜毅為蕭紫煙打通了經(jīng)脈,并給蕭紫煙服用了凝聚丹,幫助蕭紫煙修筑了氣海,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內(nèi)家武者,只當(dāng)是杜毅對蕭紫煙的疼愛才有了這么好的氣色。蕭紫煙看段心怡還有說下去的苗頭,怕她看到自己的尷尬,急忙一邊喝湯,一邊說道:“嫂子,簡大哥不是有夢貞和琳璇的嗎?你就別操心了?!倍涡拟渤灾绮驼f道:“唉!我最擔(dān)心就是這個,這世上最說不清楚的就是感情二字,你別看水虹平時對她們寵得不得了,可是水虹心里好像有人,他對夢貞和琳璇只是像對自己親妹子的感情,可兩個小妮子就是對他死心塌地的,我真擔(dān)心要是水虹處理得不好,夢貞和琳璇這兩個丫頭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主,嫁不了水虹的話真會尋短見的?!?/p>

蕭紫煙心里又是一震,害怕段心怡也說出簡水虹心里那個人是自己,那還真是要命了,我招誰惹誰了,不就是喜歡毅哥嗎,簡大哥,你可千萬不能喜歡我呀,不然,我就是跳黃河里也洗不清了,急忙順著段心怡的話說道:“嫂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的好閨蜜顧小曼可是個好姑娘,她對簡大哥也有這心思,而且她和我說過,她不在乎名分,可以和夢貞、琳璇一起分享簡大哥,要不我們撮合一下她們?nèi)齻€一起嫁給簡大哥,你看怎么樣?”段心怡一窒,說道:“好是好,水虹要是能娶三個,我當(dāng)然開心了,不過就是不知道水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可是一門心思想給夢貞和琳璇找個好人家,可是每次一提這個,夢貞和琳璇都是要死要活的,老是跟水虹生好些天的氣,真是頭疼?!笔捵蠠熤幌胫茉缫稽c給簡水虹找到歸宿,以免自己陷進(jìn)去,又說道:“我的同事顧小曼,論人品、論長相、都是一頂一的,如果簡大哥不想娶夢貞和琳璇,我們就撮合他們也好呀,簡大哥都二十八了,不能再拖了呀!”

段心怡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蕭紫煙,又說道:“紫煙,你怎么比我還關(guān)心水虹的婚事呀!你說的那姑娘我昨晚也看見了,長得是很俊,可是我們也得先緊著家里人呀!夢貞和琳璇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最希望她們能嫁給水虹?!笔捵蠠熍露涡拟闯鲎约旱男乃迹泵Ω胶偷溃骸澳鞘?,那是,我在想是不是因為簡大哥也沒有意識到夢貞和琳璇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做他的女朋友了,簡大哥從妹妹們很小時就照顧著她們,保不齊是不是還一直把她們當(dāng)成了小女孩了呢?簡大哥其實很粗心的,就象家亦明明已經(jīng)練出了內(nèi)力,但簡大哥卻不知道,還在用以前的方法在教家亦功夫?!倍涡拟腥淮笪?,腦袋像是忽然開光了一樣,驚喜的說道:“對呀,對對對,紫煙你真是聰明,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一定是這樣的,太好了,既然我們已經(jīng)想到了,就要想辦法讓水虹意識到夢貞她們真的是長大了,紫煙哪,你再想想我們用什么辦法才能讓水虹注意到夢貞她們已經(jīng)不是小女孩了呢?”蕭紫煙一噎,剛才那番話,她只是想讓段心怡不要把問題往自己身上引,才胡謅出來的,哪成想,段心怡還當(dāng)真了,當(dāng)下只有將錯就錯了,假意皺著眉頭冥想了一下,說道:“嫂子,我看這樣吧!夢貞和琳璇平時都是依賴簡大哥太多了,讓簡大哥老是以為她們還是小孩子,要不我們向簡大哥要些錢,讓夢貞和琳璇在外面創(chuàng)業(yè)做些事出來,如果她們成功了,簡大哥不是就意識到她們長大了嗎?而且我覺得你應(yīng)該多教教夢貞她們?nèi)绾巫龊靡粋€女人,如何心疼自己的男人,如何才能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讓夢貞和琳璇不再是需要人照顧的小女孩,而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女人,我想這樣,也許就能讓簡大哥愛上她們。”段心怡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對對對,紫煙你真是我們家的女諸葛,太好了,我平時就是覺得水虹沒有把夢貞她們當(dāng)成女人,而是小女孩現(xiàn)在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是茅塞頓開,不過還有個問題,夢貞和琳璇都依賴水虹習(xí)慣了,要她們改變怕是不容易呀?”蕭紫煙詭異的一笑道:“嫂子你只要和她們說一句話,她們肯定改。”段心怡急忙問道:“什么話?”蕭紫煙嘴角一撇,說道:“只問她們想不想嫁給簡大哥就可以了,想的話,她們就改,不想的話她們就看著簡大哥娶別人,我相信她們一定會改的?!?/p>

段心怡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她們最怕的就是不能嫁給水虹,用這個威脅,一準(zhǔn)管用?!比碎_心的吃著早餐,商量著簡水虹的婚姻大事,忽然蕭紫煙想到一個問題,小心的向段心怡問道:“嫂子,我們說開了夢貞和琳璇的事,你的事是不是也該討論一下了?!倍涡拟ⅠR俏臉緋紅,很快的低下頭,避開蕭紫煙的目光心虛的說道:“我,我的什么事呀?紫煙,我沒有什么好說的,我們還是說說夢貞她們吧!”蕭紫煙凝神看著段心怡,別看她已經(jīng)三十歲了,說到這些事,還是一副少女懷春的表情,煞是可愛。蕭紫煙打趣的說道:“那自然是我們嫂子也要婚嫁的事了?!倍涡拟B忙搖頭道:“紫煙,你別開嫂子的玩笑,嫂子都是老太婆了,誰還會看上嫂子呀?再說,嫂子有家亦就可以了,嫂子只想好好撫養(yǎng)家亦長大?!?/p>

蕭紫煙看段心怡害羞不已,俏臉上滿是紅暈,呵呵笑道:“嫂子說的哪里話,我家嫂子青春貌美,正是大好年華,怎么可以妄自菲薄呢?我昨晚可看見了,我們局長對嫂子可是上心得很哪!”段心怡放下碗筷,雙手拚命的一陣搖,說道:“別別別,紫煙你可不能開嫂子的玩笑,陳局長那是什么人,人家是大干部,怎么會看得上嫂子這個鄉(xiāng)下來的老女人,紫煙我可告訴你,千萬別在人家陳局長面前說這些事,丟死人了。”蕭紫煙捂著小嘴咯咯的笑道:“好好好,我的好嫂子,我不說了還不行嗎?”蕭紫煙也知道這事說來還早,如果陳偉智真 有心的話,她倒是想給他們多創(chuàng)造一些相處的機(jī)會,彼此互相了解了解對方,保不定能成。當(dāng)下也不再多說了吃完了愛心早餐,蕭紫煙讓林家亦自己先去簡水虹的練武廳練木人樁,而自己卻回南房里去打電話請假了,陳偉智聽到蕭紫煙請假,沒說什么,只是擔(dān)心周一的表彰大會,蕭紫煙說是讓顧小曼代替自己領(lǐng)一下就行了,工作上如果有問題,也可以讓顧小曼找羅競標(biāo)和阿成解決,陳偉智聽得她都安排好了,也不便再說什么,當(dāng)下同意了她半個月的長假,蕭紫煙十分開心,立時又給顧小曼打了電話,囑咐她幫忙領(lǐng)獎,還給了羅競標(biāo)和阿成的聯(lián)系方式,顧小曼一口答應(yīng)下來,這才問道:“我說紫煙,你可是個工作狂,從來都不請假的,怎么一請就是半個月的長假呀?有什么事瞞著我,老實交待,不然我可不答應(yīng)哈。”蕭紫煙頗為羞澀的輕聲說道:“小曼,我昨晚見著毅哥了,毅哥要帶我去南嶺旅游?!?/p>

“好呀!我要不問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了?!?/p>

“沒有,小曼,這些年我什么時候瞞過你呀!我都等了五年了,不能放過這次機(jī)會?!?/p>

“哈哈,太好了,紫煙,恭喜你美夢成真了,給我老實交待,昨晚上你得手了沒有?”

“沒有啊!他,他老是克制自己,我們,我們還沒有、、、、、、”

“哎呀!蕭紫煙你個笨蛋,一個男人都搞不定,你不是說只要見著他,就能搞定的嗎?”

“可是,可是我是個女孩子呀,怎么能老是、、、、、、他說了,在我沒有了解他之前,他不會占有我的?!?/p>

“我的蕭大隊長,你真傻還是假傻呀!我可告訴你,李彤陽可是在一旁虎視眈眈,你自己想好了,不主動點,想讓別人搶你老公嗎?”

“我,我當(dāng)然不想了,可是,我昨晚都、、、、、、那樣了,他還是克制著自己,我沒辦法了。”

“笨,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不知道嗎?能扛得住你的幾次進(jìn)攻,你聽好了,這次這樣、、、、、、”

蕭紫煙認(rèn)真聽完損友的方案,俏臉羞得通紅,沒底氣的說道:“小曼,這樣,真的好嗎?很羞人的好不好?!?/p>

顧小曼在電話那頭顯然是一陣扶額狂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蕭紫煙,他是你老公好不好,你害什么羞呀!先搞定他再說,就這么辦?!笔捵蠠煛芭丁绷艘宦暎瑨鞌嗔穗娫?,喃喃自語道:“搞得自己很有經(jīng)驗似的,還不和我一樣是個處嗎?真是的?!毕肓艘幌骂櫺÷脑挘X得可行,自娛的笑了笑,就去給林家亦上課去了。

快下午兩點了,蕭紫煙坐在石桌旁,忐忑的等待著,一雙小手在石桌下不安的互相搓揉著,因為杜毅說過他們這次是用步行進(jìn)山,又不讓她準(zhǔn)備什么,蕭紫煙只是換了一身的運動休閑套裝,但仍然掩飾不住她天生的麗質(zhì),蕭紫煙比不上李彤陽的嫵媚嬌艷,但勝在清純甜美,而且有一股颯爽的英姿,比之李彤陽也是不惶多讓,各負(fù)天姿,本來解夢貞和姜琳璇想去逛街的,只是她們也沒有見過杜毅,聽蕭紫煙說今天是杜毅會親自來,她們也想見見杜毅到底長的什么樣子,于是一家人都圍坐在石桌旁,喝著午茶,段心怡是最早來到四合院的人,她也沒見過杜毅真實的面貌,看蕭紫煙緊張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紫煙,你都是阿毅的人了,還這么緊張干什么呀!我們平時也見過阿毅幾次,不過沒見過他拿下頭套的樣子,他說是怕嚇著我們,五年了,阿毅在明面上是很少出現(xiàn)的,別緊張,這不一家人都陪著你嗎?”林家亦也說道:“紫煙姨,你也沒見過毅叔的樣子嗎?我就是想知道,毅叔和水虹叔他們那個更厲害一些,嘿嘿?!?/p>

蕭紫煙六神無主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毅哥比簡大哥要高一些,他們師出同門,我估計可能差不多吧!只是他們身材都一樣,如果不站在一起,是分不出誰是誰的?!苯砧呛且恍?,精致的小臉蛋捉狹的露出個不可思議的壞笑,盯著蕭紫煙說道:“紫煙姐姐,我聽夢貞姐說了你們昨晚都啪啪啪了,你沒摘下毅哥哥的面罩么?”林家亦一怎么知道的?!彼睦镏朗捵蠠熃?jīng)過杜毅的洗經(jīng)伐骨,如今已是過了練精化氣、練氣化神、練神化虛的境界,有了凝聚丹的功效,再加上杜毅的幫助,蕭紫煙已是易骨,易經(jīng),洗了髓,成功的步入了暗勁的內(nèi)家武者了,聽覺遠(yuǎn)比常人強(qiáng)大,她們聽不見的,蕭紫煙大老遠(yuǎn)就能聽見。

只見悍馬停下后,車門打開,車?yán)镒呦乱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青年,一家人全捂住了嘴巴,這就是傳說中的杜毅,只見這青年約三十二、三歲,國字臉,濃眉大眼,胡須遞得很干凈,身穿一身合體的休閑套裝,腳上卻是穿著特種部隊的戰(zhàn)靴,身上透著一股上位者的霸氣,總的來說,杜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很帥,只是面部沒有什么表情,很冷淡。蕭紫煙瞪大雙眼,怯生生的叫了聲:“毅哥?”

那青年嘴角上揚,擠出了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說道:“紫煙,等久了吧!喲!嫂子、夢貞、璇兒、家亦你們都在呀,我,我沒嚇著你們吧!”姜琳璇興奮的蹦跳著跑上前去,挽住杜毅的左臂,笑道:“毅哥哥,原來你長得這么帥呀!為什么老是騙我們,是不是為了等紫煙姐姐才這樣說的,毅哥哥你真壞,你那有嚇人呀,分明是帥得瞎了我們眼啰。”段心怡也是頗為吃驚,問道:“阿毅,你,你這是、、、、、、”杜毅苦笑道:“嫂子,其實我只是戴了個人皮面具,這次和水虹到花旗國花了大價錢找了個最好的整容醫(yī)生做的,這,這都是假的。”段心怡轉(zhuǎn)驚為喜,呵呵笑道:“好,好啊!阿毅呀,太好了,那我們以后就可以生活在一起了,五年了,我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你不戴頭套呢!這醫(yī)生真牛,做得跟真的一樣,我還以為你本身就生得這么帥呢!”解夢貞左右打量著杜毅,狐疑的說道:“我說毅哥,除了這張臉,還有你好像比虹哥高了那么一點點,你們真的只是師兄弟,不是親兄弟?怎么和虹哥那么像,還有就是比虹哥老了點?!?/p>

杜毅搖了搖頭,說道:“夢貞,你怎么會覺得我和水虹像呢!我們差別很大的呀!”解夢貞不解的也搖了搖頭,神叨叨的自語道:“怎么會這么像,這身段子,這胳膊、這肩膀,太像了,毅哥,我可以聞聞你身上的味道嗎?”杜毅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夢貞,你紫煙姐還在呢?你怎么、、、、、、”解夢貞釋然的一笑,說道:“嘿嘿!毅哥,我不是沒見過你的真面目嗎,聞聞你身上的味道,我紫煙姐就會吃醋么,算了算了,饒了你了,誰讓你五年了都不讓我們看見你的?!倍乓闳缑纱笊?,輕輕推開姜琳璇的小手,快步走到蕭紫煙的面前,歉意的笑道:“紫煙,等急了吧,我忙著安排了,你別介意?!闭f完,竟鬼使神差的伸出右手輕撫在蕭紫煙那精致的小臉上,完全沒有顧及到一家人都在場,蕭紫煙輕閉雙眸,十分享受杜毅的撫摸,這觸感讓她感到無比的溫馨和安全感。

解夢貞嫉妒的打趣著說道:“行了行了,一來就秀恩愛,沒看見這里站著一堆人么?”杜毅聞言,尷尬的急忙縮回手,蕭紫煙更是羞紅了俏臉,急忙低下頭,段心怡看在眼里,樂在心里,呵呵的笑道:“好了,夢貞,你也別羨慕,等你和琳璇做好了事,水虹也會這么疼你們的,對了,阿毅,嫂子可得和你說道說道?!倍乓忝貞?yīng)道:“嫂子,您說,我聽著呢!”段心怡正了正色,還“嗯嗯”的清了一下嗓子,這才說道:“我說阿毅呀!我知道你疼紫煙,可你也不能沒個度是吧!人家紫煙昨晚還是第一次,你那身板,你就不懂得心疼一下紫煙,弄得人家紫煙都昏死了過去,我可告訴你,以后還敢這么欺負(fù)紫煙,看嫂子能不能饒了你?!笔捵蠠熞宦?,臉紅如血,急忙想解釋:“嫂子,你,你別說、、、、、、”段心怡嗔怪的瞪了她一眼,打斷她的話說道:“紫煙,你別說話,我知道你也是心疼阿毅,怕他憋壞了,可你是個女人,我不能看著阿毅這么欺負(fù)你?!笔捵蠠熯€想要說什么,只見杜毅撓了撓了頭發(fā),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是是,嫂子教訓(xùn)得是,不瞞嫂子,我喜歡紫煙都七年了,昨晚上實在是沒忍住,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向嫂子保證,從此以后絕不會再這樣,嫂子您消消氣,我錯了?!笔捵蠠熌康煽诖舻目粗乓?,沒想到杜毅會替自己隱瞞,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杜毅只是牽住了她的小手,輕輕捏了捏,示意她不要說話,而自己低著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聽著段心怡的教誨,段心怡看了看杜毅的表現(xiàn),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道:“好了,阿毅呀!照說這是你們兩口子這間的事,嫂子不應(yīng)該管,可是女人是用來寵,用來疼的,你以后注意就是了?!苯鈮糌懞徒砧谝慌晕嬷∽焱敌?,看杜毅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也都原諒他了,小家伙看看氣氛不對,忙上前幫著杜毅打圓場:“我說老媽,人家毅叔是來接紫煙姨的,你們這左一句右一句的,還讓不讓人家走了呀!”段心怡回過神來,說道:“對對對,忙著說話了,這正事都給忘了,好了,不說了,阿毅呀,這次出去,你可照顧好紫煙,不要讓她受委屈了?!倍乓慵泵π‰u啄米似的點頭說道:“是是是,嫂子放心,我心疼紫煙還來不及呢,那嫂子,我們就先走了?!闭f完,逃也似的拉著蕭紫煙走到車門前,打開車門讓蕭紫煙坐上了副駕的位子,自己繞到駕駛座,很快的啟動了悍馬,和家人們打了聲招呼,就駛出了四合院。

車剛轉(zhuǎn)過彎,蕭紫煙忍不住問道:“毅哥,剛才、、、、、、”杜毅莞爾一笑,扭頭看著一臉羞澀的蕭紫煙說道:“紫煙,你是我的女人,我杜毅這人就是這樣,不論你選擇做的事是對是錯,我都會支持你,也許這有些盲目,不過我不覺得自己錯,為了你,我什么肯做,丟點臉面算得了什么?!倍乓阏f的不是什么甜言蜜語,可是 蕭紫煙聽了,心里卻是受用無比,她曾經(jīng)想過杜毅會很寵愛她,可是沒想到杜毅對她溺愛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當(dāng)下紅著臉輕聲說道:“可是,我們昨晚、、、、、、并沒有,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你、、、、、、為什么不解釋呢?”杜毅道:“你沒有解釋,我怎么會去解釋呢?在她們心里你本來就是我的人,我也不用去解釋什么?”蕭紫煙一聽,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心有不甘的說道:“那,那在你心里,我、、、、、、我是你的人么?”

蕭紫煙說出這話,聲音細(xì)得象蚊子叫,她自己都不確定自己能聽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急于知道答案,可杜毅的修為遠(yuǎn)遠(yuǎn)超過她太多,聽得是一清二楚,杜毅左手把著方向機(jī),伸出右手輕柔的撫上了蕭紫煙柔順的短發(fā),模棱兩可的說道:“你說呢?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蕭紫煙看著杜毅,小嘴一撅說道:“你說我是你的女人,可,可是你卻沒有要了我,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p>

女人的好奇心不僅能害死貓,甚至更強(qiáng)大,蕭紫煙得不到答復(fù),心里總是不平靜,又催促道:“毅哥,我要你親口說出來,我要你讓我真正成為你的女人?!倍乓慵泵κ栈亓耸郑煽攘艘宦?,說道:“呃,這個嘛,紫煙,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只是這個問題,我們以后再說好嗎?”蕭紫煙得不到明確的回答,不甘心,又有些小生氣,嘟著小嘴說道:“我就知道,你心里的人選一直都是彤陽姐,不是我,哼!”說著竟然扭過頭不理睬杜毅,生了悶氣了。

杜毅嘴角有一絲詭異的笑容,也沒有解釋,見蕭紫煙不理自己,他也不說話,車開了半小時,轉(zhuǎn)上了高速,杜毅只是開著車,并沒有和蕭紫煙說話,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終于,蕭紫煙繃不住了,轉(zhuǎn)過身來,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毅哥,我不該和你鬧小性子,毅哥,你生氣了么?”杜毅只是看了她一眼,笑道:“紫煙,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只是五年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和誰紅過臉,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么溫順,與人為善,剛才你吃味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不忍心破壞,所以也一直沒說話?!?/p>

“啊?!”蕭紫煙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原來杜毅并不是生氣,而是為了看自己吃醋時的樣子,沖著杜毅翻了個白眼,有些生氣的說道:“那樣有什么好看的,真是、、、、、、少見多怪?!彼遣恢?,杜毅對她的一顰一笑,甚至剛才的白眼都是迷醉不已,最喜歡的就是她的笑容和小酒窩,她怎么會知道自己在杜毅心里烙下的印,七年來都讓杜毅如癡如狂,杜毅看著蕭紫煙出了神,車都幾乎開到高速邊上應(yīng)急車道了,蕭紫煙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看道,往哪里看呀!想讓我和你出車禍嗎?”杜毅連忙收回癡迷的目光,看著高速的三車道,將車開到了勻速道上,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紫煙,我,我走神了?!?/p>

蕭紫煙哪能不知道他是在看自己的時候走的神,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卻佯裝嗔怪的說道:“既然那么喜歡看我,心里為什么還要裝著彤陽姐,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和彤陽姐都是很不公平的?!倍乓闵眢w一震,急忙解釋道:“ 紫煙,你怎么老是抓著彤陽不放呢?我真的和她沒有什么,我這人心不大,除了你,七年來真的裝不下別人。”

蕭紫煙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卻還是不饒:“誰信你,彤陽姐那么優(yōu)秀的女人,論長相能甩我十條街,論能力更是能甩我半個地球,你們在一起四年了,鬼才信你不喜歡她。”杜毅無語了,平常他在暗中守護(hù)的蕭紫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是個多么柔順和善、多么善解人意、多么盡善盡美的人兒呀,今天這是怎么了,硬是抓著李彤陽的問題不肯放手,弄得杜毅一個頭兩個大,最后只能舉出小白旗,投降了,說道:“紫煙,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蕭紫煙盯著杜毅執(zhí)著的說道:“我要成為你真正的女人,不然你說破天我也不信?!?/p>

杜毅沉默了片刻,終于向蕭紫煙問道:“紫煙,你還不太了解我,你確定自己不后悔?”蕭紫煙仍然死盯著他,杜毅說出這話,看來是心動了,蕭紫煙又加了一把火,說道:“身體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很多女人為了保住自己的貞潔,不惜丟棄自己的生命,我要用我最珍貴的東西向你表明我心里只有毅哥你,我也要你向我證明你心里也只有我,我有自信,一定能牢牢抓住你?!倍乓阋灰а?,點頭說道:“好,紫煙,我答應(yīng)你,既然你覺得這件事有那么重要,這次我一定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女人?!笔捵蠠熉牰乓愦饝?yīng),心里總算落了塊大石,心想還是小曼這妮子有辦法,這才第一招,毅哥就已經(jīng)招架不住了,看來自己在毅哥的心里確實比什么都重要,隨即甜甜的一笑道:“毅哥,這可是你親口答應(yīng)的,不許耍賴?!倍乓憧粗捵蠠?,鄭重的點點頭說道:“紫煙,我對你的承諾今生今世都不會改變,我只是怕你以后會后悔,所以想要你了解我之后才心甘情愿的成為我的女人?!笔捵蠠煂㈩^輕輕靠在了杜毅寬闊的肩頭,柔聲說道:“毅哥,你想多了,我五年前就決定了今生只做你的女人,你還想折磨我到什么時候?!倍乓愫呛堑囊魂嚿敌?,忽然想起了個問題,問道:“紫煙,今天起來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不同了么?”蕭紫煙聞言,坐直了身體,輕撫著自己的丹田說道:“毅哥,謝謝你,我已經(jīng)練出了內(nèi)力,只是不知道有多強(qiáng), 我的視、聽、嗅三覺也增強(qiáng)了很多,感覺很奇怪,像變成了漫威里的超級英雄一樣,有使不完的勁,武者的世界真是太神奇了。只要注意力集中,看每個人的動作都變成了慢動作,能聽到很遠(yuǎn)的聲音,對聲音的辯識力也很強(qiáng) ,嫂子在廚房里做菜,我在南廂里都能聞出做的什么菜?!?/p>

杜毅欣慰的笑道:“好啊!紫煙你已經(jīng)有了內(nèi)家武者的動態(tài)視覺,也達(dá)到了天聽地嗅的能力,看來這次我們的南嶺之旅,我要為你量身定做訓(xùn)練計劃了?!笔捵蠠熧M解的看著杜毅,問道:“什么?我們不是去旅游么,什么訓(xùn)練計劃?”杜毅鄭重的看了蕭紫煙一眼,正色道:“紫煙,我必須要讓你強(qiáng)大起來,這次南嶺之行,確實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和水虹在南嶺有個訓(xùn)練基地,是在地下的,我們國家不允許私人擁有訓(xùn)練基地,但是我和水虹要做的事十分危險,如果有一天,我和水虹不在了,我要讓你撐起中州和莞市的地下世界,這個責(zé)任很重,其實我、、、、 、、”蕭紫煙沒等杜毅說完就感覺,從足底一股涼氣直冒到心頭,打斷杜毅的話說道:“毅哥,你們在做什么事?為什么會那么危險,我不要,毅哥,你不可以離開我,我要和你們一起做這件大事,就是死,我也要和毅哥死在一起,我,我不要和你分開?!闭f著,豆大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從眼眶里滴落。

杜毅心里一陣抽痛,心疼的騰出右手,輕輕拭擦著蕭紫煙的眼淚,說道:“紫煙,我可以給你我擁有的一切,除了這件事,我不會讓你和我們?nèi)ッ半U的,你要有什么危險的話,你還讓不讓我活了,紫煙聽話,這件事你如果不插手,我和水虹還有一線生機(jī),如果你插進(jìn)來的話,我們必死無疑。”蕭紫煙捉住杜毅那只大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臉上,一臉的哀求,說道:“不,不,毅哥,可以為了我放棄做這件大事嗎?我不要,你和簡大哥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笨墒牵@一次杜毅沒有順從她的意思,堅毅的搖了搖頭說道:“紫煙,這件事不僅僅是為了你,還有琳璇、夢貞,心怡嫂子和家亦,我和水虹不得不做?!?/p>

蕭紫煙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杜毅他們到底要做什么,急忙說道:“不,不,毅哥,嘯狼小隊是為了國家的利 益和榮譽英勇戰(zhàn)死的,我知道你們是想給嘯狼小隊報仇,不可以 ,毅哥,不可以,那些海盜窮兇極惡,連哥哥的嘯狼小隊都不是對手,你們不要去,不要去,好不好,他們的問題有國家處理,求求你了,你們不要去,為了我們一家人不要去,沒有你們哪里還有這個家。”杜毅用拇指輕撫著蕭紫煙的眼淚,說道:“不,紫煙,嘯狼小隊就只剩下我和水虹了,兄弟們的仇一定要報,我們做了五年的準(zhǔn)備,有能力和他們一戰(zhàn),你想得簡單了,一群海盜只是烏合之眾,他們是沒有能力擊敗嘯狼小隊的,我們嘯狼小隊本就是國之利器,豈是區(qū)區(qū)一群海盜能打得垮的,我和水虹查了五年了,只查到嘯狼小隊的湮滅和國內(nèi)的一個大宗門有關(guān)系,還有你這次破的病毒案,應(yīng)該也和這個大宗門有關(guān)系,這個大宗門在軍方應(yīng)該有很大的背景,當(dāng)年那一戰(zhàn),這個大宗門出賣了國家的利益,出賣了嘯狼小隊,兄弟們拚死一戰(zhàn),最終還是被包圍,全軍覆沒。我們查到當(dāng)時是有四個國外的頂級傭兵團(tuán)參加了這次針對我們嘯狼小隊的行動,水虹還在國外查這些傭兵團(tuán)的資料,等收拾了他們,我和水虹要找出這個神秘的大宗門,不惜一切代價,滅了它?!?/p>

聽了杜毅這番話,蕭紫煙驚得目瞪口呆,她從來只是認(rèn)為哥哥的嘯狼小隊只是一次失敗的國際行動,沒想到這后面竟然藏著這么大的陰謀,又聽杜毅說道:“紫煙,這次你破獲了他們的病毒,如果我估計得不錯,這個大宗門應(yīng)該已經(jīng)調(diào)集出了人手來對付你,在盛亞巢穴里抓住的那個人中了三支麻醉,還打傷了我手底下訓(xùn)練出來的兄弟實力可想而知,我擔(dān)心阿標(biāo)阿成對付不了那個大宗門派來殺你的人,所以才先從國外趕了回來,為你洗經(jīng)伐骨,修 筑了氣海,這些天,我會訓(xùn)練你對各種槍械的使用,對狙擊角度的防御,戰(zhàn)術(shù)規(guī)避后的自動步槍三連發(fā),你已經(jīng)有了速度、力量和內(nèi)家武者擁有的一切,但現(xiàn)在是熱武器時代,功夫再好,只能近身自保,熱武器才是這個時代的主流,能用熱武器解決的,盡量不要依靠武力,你視、聽、嗅三個感觀已經(jīng)有了,接下來就是要能感知危險的預(yù)知能力和各種熱武器的熟練使用。紫煙,原來我不想說的,只是無意中把你扯了進(jìn)來,所以你必需強(qiáng)大起來,要能自保。”蕭紫煙腦子一下接受不了那么多信息,呆愣在副駕上,不知所措。自己就是個小警察,維護(hù)一方的治安而已,怎么就扯進(jìn)了這網(wǎng)絡(luò)小說里才有的危機(jī)當(dāng)中,國家從不承認(rèn)國內(nèi)有宗門、黑幫,這下倒好,自己不僅接觸到,還身陷其中了,這,這都怎么回事?蕭紫煙開始懷念自己以前那些無知的生活了,有心愛的人,有摯愛的工作,有關(guān)心自己的家人,如果可以,蕭紫煙只想馬上回去,不要知道這些才好。

杜毅見蕭紫煙沒了反應(yīng),才自嘲的一笑,又說道:“紫煙,其實知道你接了這樁案子,我不得不幫你,可是這些年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也發(fā)生了,本來可以讓你置身事外的,現(xiàn)在回不去了,紫煙,現(xiàn)在你明白為什么我不敢見你,不敢接受你的感情,還有水虹也不敢接受夢貞和琳璇的感情了吧!我和水虹的腦袋都是別在褲腰帶上的,隨時都有可能在這世上消失,我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來見你的,如果不是把你也牽扯了進(jìn)來,我還會象以前一樣,只在暗中守護(hù)著你,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蕭紫煙聽完了杜毅的話,慢慢消化著這些好像來自外星的信息,最后堅定的看著杜毅,說道:“毅哥,我不后悔,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變得更強(qiáng),為哥哥們報仇本來就是我的責(zé)任,我一定不會讓你和簡大哥失望的,我要和你們一起戰(zhàn)斗。”杜毅心疼的看著蕭紫煙那張只有巴掌大小,精致而透著剛毅的俏臉,心里疼得直滴血,那么美、那么可愛、那么令他魂牽夢繞的可人兒,卻被自己無情的拉入了一個充滿血腥和無限陰謀詭詐的漩渦之中,杜毅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好紫煙,以后我也只能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保護(hù)你,任何人想動你,他們必需先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蕭紫煙苦澀的一笑道:“毅哥,在避車道上停車吧!”

杜毅不明白蕭紫煙的想法,只是順從的把車停到了避車道上,蕭紫煙等車停穩(wěn),風(fēng)一般的就撲進(jìn)了杜毅的懷里,杜毅一愣,急忙緊緊的摟住她的嬌軀,親吻著她的秀發(fā),心里也是火一般的滾燙。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彼此緊緊的相擁,杜毅享受著蕭紫煙獨特的體香,貪婪的親吻著她的秀發(fā),似是安慰,又似愛撫,而蕭紫煙也聽著杜毅有力的心跳,吸著他男人身上的那股陽剛之氣,兩人都沉醉于其中,任由彼此間互相的洶涌的愛意傳達(dá)到對方的身體中,久久不忍分開,只有越來越緊的擁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多小時后,蕭紫煙才開口說了話:“毅哥,我聽你的,好好訓(xùn)練,但是你也要答應(yīng)我,沒有我的允許絕不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因為你的生命是屬于我蕭紫煙的?!倍乓阒刂氐狞c點頭,說道:“紫煙,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怕死,我以前面對槍林彈雨,隆隆炮聲都沒有皺過一下眉頭,可是自從我下定決心來見你,我害怕了,我害怕有一天留下你孤獨的一個人,想到這里,我就很怕死,也許這就是老話中說的一旦兒女情長,就會英雄氣短吧!”蕭紫煙柔美的一笑,放開抱住杜毅腰間的一雙小手,坐回了副駕上,一臉堅毅的說道:“所以我們快去南嶺吧!我要在你的調(diào)教下成為一個真正可以幫助你的人,以后的路我們一起走,我們的生命彼此屬于對方,同生共死?!倍乓阋荒樴嵵氐目戳耸捵蠠熀芫茫缓蟀l(fā)動了悍馬,一路狂飆,只在晚七點就趕到了南嶺下的乳源縣,二人只簡單的用了一點晚餐,就在縣里一家賓館住下了,這一夜,杜毅 沒有來打擾蕭紫煙休息,蕭紫煙自己在房里練了一下六陰圖會,十點就準(zhǔn)時睡下了。

翌日清晨,二人用了早餐就開車離開了乳源,進(jìn)入了南嶺山脈,在盤山公路上走了兩個多小時,杜毅就選了一條山路將車開進(jìn)了山里,一路顛簸,好在悍馬的越野功能很出眾,蕭紫煙一路新奇的看著越來越偏僻的山路,心里不斷的記著路和方向,在山路上足足走了四個小時,杜毅終于在一處很隱蔽的寬大空地上停下了車,蕭紫煙下了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只見這里的植被豐密,幾人環(huán)抱的參天大樹比比皆是,杜毅也走下車來,撮起手指吹了幾下口哨,只見原來都是植被覆蓋的地方,忽然站起一個個的人影來,蕭紫煙嚇了一跳,伸手就按在了腋下槍套中的92式警用手槍,杜毅對她笑了笑,說道:“別緊張,紫煙,都是自己人。”只見那些人影快速的向二人跑來,來到近處,蕭紫煙才看出原來是七個穿著偽裝服,臉上畫著野戰(zhàn)油彩,全副武裝的軍人,看著他們的裝備,都是花旗國海豹突擊隊的全套裝備,蕭紫煙頓時感覺自己的小92式在他們的面前就象是小孩子玩耍的彈弓。

只見那七個人來到杜毅的面前,都咧著嘴露出一口的白牙親熱的和杜毅打招呼,杜毅也很親熱的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熊抱,和杜毅親熱過后,一個只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軍人指了指蕭紫煙,向杜毅問道:“毅哥,這就是嫂子吧 !”杜毅點了點頭,那軍人就走到蕭紫煙的面前欠身行禮,說道:“嫂子好,我叫候月來,您就是我們毅哥守了這么 多年的嫂子吧!難怪毅哥神魂顛倒的,原來嫂子真是生得像月里的嫦娥一般美貌呀!”蕭紫煙聽他一口一個嫂子,叫的親熱,心里受用,再聽他夸贊自己的漂亮,竟然還用嫦娥相比,頓時就生出了好感,笑道:“你好,我叫蕭紫煙 ?!焙蛟聛砗呛切χf道:“嫦娥嫂子,你以后叫我猴子就行了,大家伙都這么叫我?!逼溆嗟牧丝匆姾蛟聛硖捉酰参呐苓^來作了自我介紹,他們一口一個嫦娥嫂子的叫著,蕭紫煙十分開心,記住了他們每個人的名字,原來這個小隊的小隊長叫陳宏利,因為身材高大,壯如黑熊,綽號叫大熊,通訊員叫錢運好,綽號小百通, 狙擊手叫管董,有個好笑的綽號叫老命,三個突擊手分別叫洪子軒、王勤、孫小炮。洪子軒有一手飛刀絕技,綽號刀子,王勤出身國術(shù)世家,綽號老拚,而孫小炮則是玩步槍的頂尖高手,綽號十環(huán)。綽號也是他們的代號,執(zhí)行任務(wù)時隊員們都只叫代號不叫名字的,而候月來是小隊的尖兵,拿手絕活也是令人眩目的法國跑酷,他人長得瘦,動作敏捷,奔跑如飛,代號猴子。蕭紫煙很開心,和杜毅在一起能認(rèn)識這些頂尖的特種兵,他們每個人都身懷絕技,但蕭紫煙看得出來,他們很尊敬杜毅,這些人似乎并不在國家的部隊編制,就像杜毅是他們長官一樣。蕭紫煙隱隱感到這些人可能就是杜毅儲備的力量,想到這里,心里一陣泛涼,在國內(nèi)是不允許私人豢養(yǎng)軍隊的,那可是重罪,只聽杜毅向陳宏利問道:“大熊,基地里都安排好了嗎?”陳宏利立即挺直腰板回答道:“報告毅哥,都安排好了,兄弟們也都暫時解散了,基地沒有別人,如果毅哥要和我們通話,就用衛(wèi)星電話?!倍乓銤M意的點點頭說道:“好了,你們?nèi)グ?我和紫煙也要進(jìn)山了?!逼呷她R刷刷的向杜毅敬了一個軍禮,轉(zhuǎn)身就隱入了植被之中,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他們不動,怕是別人踩著他們都不會發(fā)現(xiàn),杜毅從車上取下兩個大的背囊,自己背上了一個,遞了一個給蕭紫煙說道:“紫煙,時間不早了,我們進(jìn)山吧,爭取天黑能趕到基地?!?/p>

蕭紫煙接過背囊,背在了身上,感覺這背囊好重,至少也有四十公斤,只是她現(xiàn)在的體能完全沒有什么感覺,就和鄉(xiāng)下孩子的書包一般,就兩本書的重量,杜毅鎖好了車,牽著蕭紫煙的小手就向那看不到頭的密林里走去,進(jìn)入了密林之中,蕭紫煙才知道,這些林子里根本就沒有路,好在不是雨林,灌木叢并不多,蕭紫煙如今也是內(nèi)家武者了,跟著杜毅在濃密的山林之中爬坡上坎,竟也是行走自如,絲毫不覺得累,杜毅害怕蕭紫煙跟不上,還是很貼心的牽著她的小手,下午兩點的時候,杜毅和蕭紫煙停了下來,吃了點背囊里帶的壓縮餅干,這東西蕭紫煙還是第一次吃,只有一種感覺,就是難以下咽,就著水,蕭紫煙只吃了一片就感覺飽了,杜毅笑著說道:“紫煙,我知道你吃不習(xí)慣這東西,可是如果以后我們在叢林里作戰(zhàn),這東西可是保命的玩意,難吃,沒有營養(yǎng),但是大量補充人體所需的熱量,讓人能保持戰(zhàn)斗力?!?/p>

蕭紫煙看著杜毅,問出了老早就想問的問題:“毅哥,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豢養(yǎng)軍隊,這可是重罪?!倍乓銦o奈的說道:“紫煙,你不知道我們的對手有多強(qiáng)大,不說我們的大仇家,就是那四個國外的傭兵團(tuán),他們都是世界級的頂尖團(tuán)隊,擁有的戰(zhàn)斗力十分強(qiáng)悍,想要滅掉他們,沒有自己的力量是辦不到的,我豢養(yǎng)軍隊不是對付國家和人民,而是要對付我們的仇家,那個大宗門高手云集,手里的特戰(zhàn)力量也是無法估量的,我和水虹辛苦籌備了五 年,統(tǒng)一了中州和莞市的地下世界,我也不瞞你了,在中州和莞市,我們有十個八人小隊的都市特戰(zhàn)隊,不然你以為我們憑什么能一統(tǒng)兩市的地下勢力,而對付我們的大仇家,我和水虹這些年從各個軍區(qū)挖出了總共十三個象剛才那樣的七人小隊,這個才是我們對付國外傭兵團(tuán)和大仇家的真正力量,我們還有一支王牌部隊,駐扎在菲國的叢林里,五年來,這支部隊已經(jīng)把當(dāng)年綁架我華夏漁民引我們嘯狼小隊上鉤的那群海盜給殺干凈了,他們一直在追查那 四個傭兵團(tuán),一旦有了全面的資料和情報,我們就先滅了這些畜生,再回頭來對付我們的大仇家。”

蕭紫煙聽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說了一句:“毅哥,你這樣就不怕犯了國法嗎?就不能相信國家,非要自己做么?”杜毅看著蕭紫煙一陣苦笑:“我的傻妹妹,我們的國家現(xiàn)在是發(fā)展的時候,在國際上還沒有強(qiáng)大到花旗帝國的地步,如果沒有涉及到國家公民的安全,國家是不能出兵的,我們國家在國際上已經(jīng)是四面楚歌了,只有俄國和古巴堅定的在支持我們,這是我們與大仇家的私人恩怨,你還指望靠國家來給你報嗎?”蕭紫煙倔強(qiáng)的說道:“可是 ,可是也不能犯法呀!我們找到那個大宗門的犯罪證據(jù),用國家的力量來消滅它,這樣不好么?”杜毅搖了搖頭,蕭紫煙還是天真得可愛,真以為國家是無所不能的,杜毅也愛國,可是他卻知道國家在很多時候處理問題也都是有心無力,杜毅眼珠一轉(zhuǎn),想了一想說道:“紫煙,你現(xiàn)在知道了我并不是個好人,你還要做我的女人嗎?”哪知蕭紫 煙卻說道:“毅哥,你就是好人,一個壞人怎么能為國家做那么多事呢?”

“可是,我犯了國法呀?”

“那,那又怎么樣,犯了國法,可是殺海盜,計劃清除國外的雇傭兵團(tuán),也是在為國家服務(wù)呀?”

“可是我豢養(yǎng)軍隊還是犯了國法呀?”

“那不是,那不是也是為了國家鏟除大宗門和黑惡勢力呀!”

“可是我犯了國法就是罪犯,你還要做我的女人嗎?”

“毅哥,我說過了,我蕭紫煙今生今世都只是你的女人?!?/p>

杜毅欣慰的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蕭紫煙的香肩,說道:“那不就結(jié)了,只要我們報著一顆為國為民之心,管別人怎么看我們,對國家有利,對老百姓好,為什么還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呢?我們只是十三億華夏人民中一顆塵埃而已,自己的名聲相比國家利益那個重要,你應(yīng)該知道?!笔捵蠠煻⒅乓憧戳俗阕銕追昼?,忽然站起身來,背上大背囊說道:“我明白了,毅哥,我們出發(fā)吧!盡早趕到基地,我要好好訓(xùn)練,成為你真正的女人?!倍乓闶嫘牡暮呛且恍Γ脖称鸨衬?,再次牽起蕭紫煙的小手,走向了叢林深處。

黃昏時分,終于趕到了基地附近,這是一個很深的山坳,兩邊都是聳立的大山,山坳之中有一條小河,杜毅帶著蕭紫煙在河邊的小路上走了一陣,忽然,杜毅停下了腳步,舉起右手握成拳停在了半空,蕭紫煙也學(xué)過特戰(zhàn)手語,知道這是停止前進(jìn)的意思,杜毅側(cè)耳聽了一下,又壓下手換成平掌左右擺了擺,然后右手五指張開作了個護(hù)住頭的手勢,蕭紫煙當(dāng)然能看懂,杜毅手語的意思是:“分散隱蔽、掩護(hù)我。”蕭紫煙收到指令,立即把身形掩進(jìn)身旁的草叢之中,輕輕卸下背囊,拔出了腋下的手槍,雙手托槍,雙眼平視,瞄準(zhǔn)了杜毅的正前方,而杜毅卻沒有隱蔽,只是放下了背囊,從后腰上拔出一把銀色的大手槍,雙手反剪,把槍藏在了身后,蕭紫煙雖然沒有用過杜毅身后那把大手槍,但也認(rèn)出了那是一把以色列生產(chǎn)的世界手槍之王,點41口徑的沙漠之鷹,只等了幾分鐘,杜毅的前方走出三個人來,他們手里都提著獵槍,正說著話,忽然看見杜毅出現(xiàn)在眼前,嚇了一跳,急忙提槍對準(zhǔn)杜毅,有個膽大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是誰,在、、、、、、這里干什么、、、、、、別動,老子開槍了。”杜毅背對著蕭紫煙,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他冷冷的聲音說道:“幾個偷獵的,不想死的話就快滾。”


更新時間:2025-04-13 17:4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