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煙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杜毅,她不敢相信平常對自己百般寵愛的杜毅,竟然如此兇殘,面對一個毫無威脅的女人,沒有給別人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就開槍打傷了別人的雙腿,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個如此極品的絕色美女,一時愣在了當?shù)兀宦牰乓憷淅涞恼f道:“你不是楊美玲,不要拖延時間,我沒有耐性聽你瞎扯,再問你一遍,這里是通道的最后設(shè)施嗎?”楊美玲怒瞪著杜毅,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杜毅怕是死在她的目光下一百次都不止了,這女人也是個狠角色,性命危在旦夕,卻是不肯說話,這時,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不顧杜毅的威脅,蹲下身,撕下自己睡衣的下擺,為楊美玲包扎,口中說道:“你們不要再折磨杜秘書了,她確實不是楊美玲,這里并不是這條通道的最后設(shè)施,放過這里的人,我?guī)銈內(nèi)タ刂剖??!?/p>
杜毅冷著臉,只看了那三十多歲的女人一眼,槍口再次上揚,“撲撲撲”三聲槍響,兩個女人身邊的三名男子,腦袋瞬間粉碎,杜毅就像是從地獄里出來的惡鬼一般,冷聲說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在我面前多說一聲話,我就殺你三個人,現(xiàn)在我問你,你是什么人?為什么知道控制室?”蕭紫煙已經(jīng)臉色煞白的呆立在原地,這還是自己的毅哥嗎?這完全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看著杜毅猙獰冷峻的臉龐,蕭紫煙痛苦的搖了搖頭 ,手中的突擊步槍無力的垂了下來,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心上人竟然個如此殘暴的冷血殺手。
正在蕭紫煙走神之際,那群看似手無寸鐵的人群里,突然伸出兩支黑洞洞的槍口,“啪啪”兩聲槍響,蕭紫煙感覺胸前和小腹被兩柄大錘猛錘了兩下,眼前一黑,仰面就倒在了地上,耳邊還能聽見杜毅的M4“撲撲撲 ”的速射,蕭紫煙倒在地上,胸前和小腹的劇痛錐心刺骨,眼睛因為摔倒有些冒金星,耳朵里“嗡嗡”的鳴叫,她倒在地上,只看見紅盾小隊的隊員已經(jīng)趕到,六名隊員一邊不斷開槍,一邊向她這邊靠攏,蕭紫煙拼命的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十幾秒鐘后,她的視力和聽力才逐漸恢復(fù),只見杜毅飛快的跑到她的身邊,眼睛都變成了血紅色,抱著她一陣猛搖,口中急切的問道:“紫煙,紫煙,你沒事吧!紫煙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蕭紫煙呆呆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眼神有些空洞,這可嚇壞了杜毅,大手在她身上到處摸索,嘴里急得說話都有些哽咽了:“紫煙,紫煙,你別嚇我,哪里中槍了,哪里中槍,紫煙,紫煙,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關(guān)心則亂,杜毅摸索著蕭紫煙的上半身,并沒有摸到血跡,只是看見蕭紫煙沒有反應(yīng),一時嚇得語無倫次了, 蕭紫煙“呃”的一聲痛呼,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中槍了,只是感覺到胸前和小腹的疼痛,說了句:“毅哥,我 ,我胸口和小腹好痛?!倍乓慵泵τ檬置蛩男乜诤托「梗D時松了一口氣,說道:“紫煙,你中了兩槍, 還好,都打在了避彈衣上,幸好是手槍,沒有打穿?!笔捵蠠熉勓砸惑@,急忙坐了起來,一雙玉手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一陣亂摸,頓時在胸口上和小腹上各摸到一個洞,伸手摸進洞里,戰(zhàn)術(shù)手套下的手指還能感覺到小洞里的溫度,杜毅拿開她的手,用手指在小洞里挖了幾下,拿出兩顆已經(jīng)變了形的子彈頭,笑道:“紫煙,你真幸運,這個人怕打不中你的頭,射的是你的身體,你撿了一條命?!笔捵蠠煆娙讨鴦⊥矗酒鹕韥?,往那群人里一看,頓時嚇得合不攏嘴,只見那四十幾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隊員們還在能動的人身上補槍,那自稱是楊美玲的女人也身中了好幾槍,睜著一雙大眼死不瞑目,那個為她包扎傷口的女人,明顯向杜毅原來所站的位置沖出了幾步,是仰面倒在地上的,胸前有三個血洞,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蕭紫煙不忍的說道:“毅哥,他們都投降了,你為什么還要殺了他們呀?這,這也太殘忍了?!倍乓慊⒅?,瞪著蕭紫煙說道:“你面臨敵人竟然思想開小差,我看見你倒下,哪里還管他們是不是投降了,只想殺光他們,為你報仇。”蕭紫煙臉一紅,低下頭說道:“對不起,毅哥,我是覺得你,你,你太殘忍了,才,才開小差的?!倍乓闳允抢渲樥f道:“ 這次是幸運,開槍的并不是內(nèi)家武者,不然,后果、、、、、、紫煙,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面對敵人,仁慈就是你的催命符,你再這樣心慈手軟,遇到高手死的一定是你。”
蕭紫煙心里一痛,心想本來這些人可以不用死的,就因為自己分了神,毅哥才會出手殺了他們,心里對這些人的死生出了一股愧疚之意,輕聲說道:“毅哥,你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會不會放他們一條生路?”杜毅冷厲的答道:“不會,他們一定要死?!笔捵蠠熉犕旰?,張大了小嘴,不可思議的說道:“為什么?毅哥,二戰(zhàn)的時候都還有個日內(nèi)瓦公約,你,你這樣,你和當年的扶桑侵略者有什么不同。”蕭紫煙說完之后,竟然氣得扭過頭,不想理睬杜毅。
杜毅說道:“紫煙,我早就說過,我杜毅不是什么好人,我要殺他們有三個理由,第一,他們用假的楊美玲拖延我們的進攻,也許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們拖延時間一定有目的,雖然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但是我有很不好的預(yù)感。第二,這些人里隱藏著他們的安保人員和內(nèi)家武者,想乘我們大意時反擊,干掉我們。第三 ,他們活著就會泄漏我們的身份,等待我們的將是無窮無盡的追殺。所以他們必需死?!笔捵蠠熡质且魂嚹康煽诖簦约菏蔷.厴I(yè)的高材生,主修的是邏輯推理學(xué)和心理學(xué),只是對罪犯的經(jīng)驗少,這些簡單的問題都沒有想到,真是夠丟人的了。正愣神間,耳麥里忽然傳來隊員們急切的呼叫:“毅哥,我們是藍盾第4小隊,從大車間的第二個入口進入到地下二層,這里出來了三個怪物,像人,但不是人,眼睛是紅的,身上肌肉堅實,子彈打不進去多少,用手護著頭部,請求支援,請求支援?!倍乓隳樕怀粒⒓窗醋《溦f道:“不要硬拼,撤回大車間組織有效火力,所有隊員撤回大車間,我馬上到。”說完,一把拉起蕭紫煙大喊道:“撤回大車間?!奔t盾第5小隊六名隊員立即整裝原路返回,杜毅拉著蕭紫煙就跑,嘴里還說道:“我擔心的事兒終于還是來了,紫煙跟緊我,他們拖延時間可能就是有人放出了他們的實驗結(jié)果,這些怪人應(yīng)該是一些注射了藥物的基因變種人,快,不然兄弟們傷亡就慘重了。”
他們在搜索時推進的很慢,但是跑回車間大廳卻是很快的,杜毅拉著蕭紫煙只用了三分鐘就趕回了車間大廳把六名隊員丟在了身后,一回大廳,就看見隊員們已經(jīng)陸續(xù)趕到了大車間,紛紛舉槍瞄準大車間的第二個入口,隊員們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迅速分散開來,組織交叉火力網(wǎng),就等自己的隊員一退回大車間,就對耳麥中提到的怪物進行絞肉式的攻擊,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三個怪物到底是什么東西,很多隊員手心里都沁出了汗水,蕭紫煙和杜毅來到第二個入口的正對面,杜毅把蕭紫煙壓在了一個金屬的機器后面,自己則端槍瞄準了第二入口,并沒有尋找掩體,只兩分鐘后,就聽到第二入口有隊員從里面大聲喊道:“敵在跟進,后方七十米?!标爢T們刷拉拉全部進入了伏擊的狀態(tài),只見藍盾第4小隊的三名隊員迅速從第二入口里退了出來,邊退還在邊開槍,一到大車間,立即轉(zhuǎn)身飛奔,快速跑出火力網(wǎng)之外,并熟練的更換彈匣,也瞄準了第二入口,這次行動因為是突襲,所以隊員們沒有配備班制不能消音的大口徑機槍和火箭筒這類的重武器,一水的花旗國海軍陸戰(zhàn)隊裝備的M4突擊步槍,上了消音退震器后,子彈的精準度提高了,可是子彈的殺傷力卻是減小了一些,遇上這種類似生化武器的怪物,只有依靠交叉火力網(wǎng)的強大火力了。
藍盾隊員剛剛進入戰(zhàn)斗位置,只聽第二入口通道里,響起了幾聲“嗷嗚,嗷嗚”的嚎叫聲,低沉而令人毛骨悚然,象是什么動物的嚎叫,隨后,通道口里先后鉆出了三個高大的怪物,這些怪物有著人類的體形,只是足有兩米高,全身肌肉虬結(jié),可以看出他們身上的肌肉呈淡黑色,青筋暴起,象一條條綠色的大蚯蚓爬滿了赤裸的上身,肌肉里還卡著藍盾隊員留下的子彈頭,傷口處流出讓人惡心的綠色黏液,頭上沒有頭發(fā),全是光頭,腦袋和臉上也爬滿了青筋,一雙眼睛是暴怒的赤紅色,沒有半點人類的感情,只有食肉動物的嗜血和冰冷,一張血盆大 口流著黏稠的唾液,讓人看了直反胃,再看這三個怪物的手臂,和杜毅的手臂一樣粗壯,象猿猴般長到了膝蓋之處,五指上長長的指甲閃著綠光,這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武器了,杜毅果斷的大聲喊道:“瞄準頭部,開火?!?/p>
隊員們都沒有見過這種似人非人的惡心怪物,立即抬高槍口,瞄準怪物的頭部紛紛毫不留情的扣動槍機,一 時大車間內(nèi),“撲撲撲”的沉悶槍聲組成了一支大型的交響樂,蕭紫煙也舉槍速射,只見那三個怪物感到頭部受到攻擊,立刻抬起左臂擋住頭部,憤怒的咆哮著,想向前沖,可是五十多名隊員組成的交叉火力網(wǎng)十分強大,子彈的沖擊波震得那三個怪物一個個踉蹌的向后退,子彈卡在它們左臂的肌肉上,綠色黏液四處飛濺,它們只是不斷咆哮,想向前沖,杜毅一邊開槍,一邊運極內(nèi)力大喊道:“它們沒有痛楚神經(jīng),加快火力,打下它們的左臂,射它們的眼睛?!彼麅?nèi)力深厚,發(fā)出的聲音幾乎每個人都聽得震耳欲聾,隊員們猛烈開火,不時有隊員大聲喊道 :“換彈,掩護?!苯K于在重火力的壓制之下,兩只怪物被打得左臂下垂,隊員們抓住機會,向它們的眼睛猛射,怪物在一聲咆哮中后腦飛出腦漿,仰面倒在地上,但最后一只怪物卻是沖到了藍盾兩名突擊隊員的面前,揚起右臂,一下就將兩名隊員打得飛下了攔桿,伴著兩名隊員的慘叫聲,他們重重的落在了大車間里,杜毅雙目赤紅,大叫道:“退后,退后,停止射擊,我來對付它?!标爢T們紛紛收槍向大車間里杜毅的方向撤退,四名隊員急忙拉起受傷的兩名藍盾隊員的避彈衣,將他們拖到掩體后,并快速解開他們身上的衣物,進行急救,蕭紫煙和其它隊員都舉著槍瞄準怪物,并沒有繼續(xù)開槍,只見杜毅一聲暴吼,扔掉手里的M4,從右腿外側(cè)拔出手槍,一邊向怪物急沖,一邊開槍,那怪物咆哮著用左臂阻擋杜毅的手槍子彈,一邊也向杜毅的方向沖了過來,蕭紫煙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忙出聲叫道:“毅哥,小心?!?/p>
杜毅在手槍子彈打完之后,扔掉了槍,以快得看不清楚的速度,猛的撞向那怪物,其它隊員沒有看清楚,但蕭紫煙的目力驚人,她可是看得很清楚的,她看見杜毅在撞到怪物身上時,右臂一記重重的肘捶打在了怪物的胸口,那怪物踉蹌的后退了幾步,才站穩(wěn)身體,放下了擋在頭部的左臂,一雙赤紅色的眼睛看著杜毅,好似要把杜毅吞到肚子里一樣,杜毅緊握雙拳,虎吼一聲,又向怪物沖去,那怪物似乎沒有什么智力,只是本能的揮出右臂擊向奔跑中的杜毅,但是它的動作僵硬,在蕭紫煙的動態(tài)視覺下,它的動作是非常緩慢的,蕭紫煙看見杜毅一個前翻滾,已經(jīng)滾到了怪物的身邊,快速的詠春日字沖拳連連爆出寸勁,一連十拳全數(shù)打在了怪物的中心線上,怪物身高力大,皮肉也十分強硬,只是在蕭紫煙的眼里,它的動作太慢,和杜毅完全沒有可比之處,在中了杜毅的日字沖拳之后,怪物的身體離地倒飛出了三米,倒在地上,杜毅不等它站起身來,右手軍刺在手,壓在怪物身上 ,軍刺猛的向下?lián)]出,插進了怪物的太陽穴,直至沒柄,怪物中樞神經(jīng)被破壞,頓時在地上一陣抽搐,并沒有對杜毅發(fā)出任何反擊,只幾秒鐘后就徹底不動了,隊員們立即爆出一陣歡呼的喝彩聲,蕭紫煙更是興奮的跳著鼓掌,杜毅臉無表情,拔出了軍刺,走到手槍旁邊撿起手槍并換上了新的彈匣,重新將手槍插回右腿的槍套,這才走了過來,又撿起自己的M4,檢查了一下彈藥,并拉了拉槍栓,校了一下準心,開口問道:“大明和阿浪怎么樣了? ”救護的隊友立即回答道:“報告毅哥,只是骨折了,沒有發(fā)現(xiàn)內(nèi)出血?!倍乓阏郎蕚湔f話,忽聽耳麥里傳來通話聲,每個隊友都能聽到:“報告毅哥,我是老命,我們這里有九個人出現(xiàn),我和老鷹擊斃八人,有個女人逃走了,這個女人是內(nèi)家武者,動作太快,我們沒有打中她,已向東南方向逃竄,是否追擊,是否追擊?!?/p>
杜毅面色一沉,立即下令:“她是內(nèi)家武者,你們不是對手,不要追擊,重復(fù),不要追擊。”蕭紫煙聽出了耳麥里傳來的聲音是她和杜毅剛來南嶺時候遇上的紅盾第1小隊的狙擊手,代號老命的管董,她對第1小隊最為熟 悉,能聽出管董的聲音。又聽杜毅說道:“老命,你們堅守崗位,讓觀察員注意安全,不可追擊,內(nèi)家武者過于強大,跑了就跑了,不要冒險,你確定逃走的是個女人?!惫芏诙溊锘卮鸬溃骸笆莻€穿著紅衣服的女人,手里拿著一個小型的恒溫儀器,動作非??欤液屠销椂贾皇强匆娨荒ㄉ碛?,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我確定,是個女人。”杜毅說道:“好,我知道了,她疲于奔命,應(yīng)該不會折回來對付你們,給我看緊那條通道,有人通過不論是什么人,一律擊斃?!惫芏诙溊锘卮鹆艘宦暋笆恰本蜎]有再說話了。蕭紫煙看見杜毅眉頭深鎖,都擰成了一個“川”字,走到他的面前輕聲說道:“毅哥,你懷疑那個逃跑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楊美玲,是嗎?”
杜毅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女人肯定就是楊美玲,可惜讓她給跑了、、、、、、”還沒說完,杜毅忽然一拍大腿,悔道:“我現(xiàn)在才明白,我們自從觸發(fā)了警報,遇上零星的阻擊,再到食堂里遇到假的楊美玲,還有這三個怪物,原來所有的這些布局只是為了給楊美玲爭取逃跑的時間,泥馬的,中計了,這女人心思縝密,又是個強悍的內(nèi)家武者,以后可真是個勁敵?!笔捵蠠熧N心的安慰道:“毅哥,我們并沒有暴露身份,而且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這座營地,已經(jīng)是很大的勝利了?!倍乓闳允敲碱^深鎖,說道:“可惜沒有抓住楊美玲,而且她帶走的,一定是她在這里的研究成果,就看她制造出來的這些怪物,雖然只是半成品,沒有智力、沒有痛楚神經(jīng)、強大的肌肉裝甲、蠻橫的力量,這個女人真是個心腹大患?!?/p>
蕭紫煙很是贊同杜毅,可是楊美玲已經(jīng)逃跑,她是個內(nèi)家武者,管董他們的伏擊圈在五公里之外,現(xiàn)在去追肯定是追不上了,追蹤痕跡的話也沒有太大希望,因為內(nèi)家武者的強大,痕跡本來就少得可憐,落下的距離又太遠,根本就追不上了,蕭紫煙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毅哥,你還記得在食堂時,給假楊美玲包扎的那個女人提得過控制室,這么大的實驗建筑,一定會有監(jiān)控的控制室,我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控制室,如果有了它,就能一覽整個建筑區(qū),可以讓我們找到被抓回來的那些人,也許他們還有活著的。”杜毅看著蕭紫煙,眼里都是贊賞的神色,點頭說道:“你終于開始運用你刑警的技能了,進步不小,我們這就去尋找控制室,如果我猜的沒錯, 控制室一定隱藏在食堂后面的建筑設(shè)施里,走吧!我們?nèi)ヅ鼈€天翻地覆?!?/p>
杜毅命令四名隊員留下照顧受傷的大明和阿浪,自己率領(lǐng)紅盾第1和第2小隊,連蕭紫煙在內(nèi)共十三名隊員,開始向食堂后面的建筑設(shè)施搜索,其它隊員也分為小隊,向大車間另外五個入口進行搜索,杜毅和蕭紫煙帶領(lǐng)的小隊,很快就來到了食堂,食堂里除了他們來的通道外,就只有來時通道的對面有一條通道,蕭紫煙回顧了一下食堂這個殺戮場幾眼,心里還是一陣心悸,自從來到這營地里,食堂里的這場殺戮是蕭紫煙心里最不愿意 、也是最為不忍的一場殺敵之戰(zhàn),但是,蕭紫煙也明白,窮兇極惡的罪犯隱藏在這些人里,若是不開槍射殺,己方將付出巨大傷亡,科研人員有可能是受脅迫,但并不是他們違法亂紀的理由,杜毅見蕭紫煙發(fā)呆,拍了拍她的香肩,說道:“集中注意力,還想吃槍子兒嗎?”蕭紫煙急忙收斂心神,和隊員們保持隊形向?qū)γ娴耐ǖ浪阉髑斑M,食堂過后是個很大的圖書館,經(jīng)過一番仔細的搜索,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通過圖書館之后,來到通道的盡頭,只見這通道的盡頭是一扇鋼門堵在了通道當中,杜毅等人悄然摸到鋼門邊上,看到門邊有個電子鎖,電子鎖上端是個掃描器,看來是視網(wǎng)膜識別掃描,杜毅立即對紅盾第1小隊的通訊員代號小百通的錢運好下令道:“小百通,解碼。”錢運好立即從戰(zhàn)術(shù)背包里拿出一個飯盒大小的解碼器,打開電源,架接在電子鎖上,杜毅又向第1小隊突擊手王勤下令說道:“老拼,去取出食堂里倒在最前面的那兩個女人的一只眼睛,小心不要損壞視網(wǎng)膜?!蓖跚陬I(lǐng)命立刻小跑著往原路返回。
杜毅凝眉看著解碼器中飛速跳動的數(shù)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蕭紫煙走到他身邊將手輕放在他的肩上,以示安慰,杜毅似乎看出了蕭紫煙心里的想法,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說道:“食堂里那些人我剛才沒有看見他們配戴工作卡之類的,那些房間里也許有,但是我們沒有時間去找了,等會兒可能會有場惡戰(zhàn),打起精神來,這些人并不值得你同情,面對敵人時你如果沒有一顆野獸之心就算僥幸不死也會有很大的麻煩,他們的報復(fù), 會傷害到家人、朋友、以及你親近的人。說實話我也不愿意殺人,可是經(jīng)歷多了,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沒有錯,我們現(xiàn)在在做的這些事,如果有憐憫之心,受傷害的就會是我們自己,還有無數(shù)無辜的好人和他sil的家人,紫煙,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p>
蕭紫煙只是沖杜毅一笑,說道:“毅哥,我雖然不贊同你的說法,但是我知道你是正確的,你只是想保護好我們,我也會不斷成長的,相信我。”杜毅深情的看著她,心里很痛,逼著自己心愛的人走上這條路,他也是無可奈何,正想安慰她幾句,耳麥里傳來匯報聲:“毅哥,我是藍盾3隊,我是藍盾3隊,我們已經(jīng)搜索完畢,在通道盡頭發(fā)現(xiàn)類似牢房的高科技房間,關(guān)著十幾個人,請求指示,請求指示。”杜毅按下耳麥:“他們都是可憐人,都救出來吧!盡量安撫好!”
王勤已經(jīng)用鉛筆拿來了兩只人眼,杜毅接過人眼說道:“這兩個人女人在這里的地位不低,她們的眼睛應(yīng)該能打開這扇門,如果打不開,就準備爆破,門打開時,猴子和刀子先扔兩枚閃光彈進去,然后我們突擊,有問題嗎?”隊員們包括蕭紫煙在內(nèi)全都挺直腰板回答道:“報告毅哥,沒有問題。”此時錢運好也興奮的說道: “毅哥,密碼出來了?!倍乓隳弥搜蹃淼诫娮渔i旁,說道:“小百通,輸入密碼。”錢運好立即輸入了密碼杜毅也把一只眼睛放在了視網(wǎng)膜掃描儀上,只聽電子鎖有提示音說道:“密碼通過,身份確證,編號004,秘書杜小月,請通過?!庇致牎班钡囊宦曒p響,鋼門已經(jīng)緩緩分開,隊員們?nèi)肌八⒗钡亩藰屆闇书T內(nèi),以備突發(fā)情況。洪子軒和候月來伏在門邊,已經(jīng)準備好閃光彈,拉著引環(huán),只等大門開到可以通過兩人時,就拉環(huán)扔來進去,隊友全都扭頭閉上了眼睛,只聽“嘭嘭”的兩聲巨響,杜毅大喊一聲:“突擊?!标犛褌兞⒓达L(fēng)一般沖了進去,門里慘叫聲大作,有幾人大聲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等到杜毅和蕭紫煙沖入的時候,隊員們的槍已經(jīng)“撲撲撲”的響了一陣,有人大聲喊道:“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們沒有武裝,沒有武裝?!笔捵蠠熆匆娬龑γ嬗幸淮竺娣礁袷降娘@示器,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就聽杜毅下令道:“停止射擊,停止射擊。”蕭紫煙這才仔細的打量起這間大房間,只見顯示器下面都是各類監(jiān)控設(shè)備的操作按鈕,操作盤前面有個坐著輪椅的女人捂著眼睛大哭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呀,好痛呀,我好痛 吳姐,吳姐,我眼睛好痛?!倍拿媲坝袀€中年女人撲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擋著她的身體,拼命安慰:“小姐別怕,小姐別怕,我在呢,我在呢?”兩個女人身邊倒著七、八個拿著手槍的黑衣人,都是身中數(shù)槍,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磥硎悄亲喴闻说谋gS,她們的左右兩側(cè)都蜷蜷著幾個人,已被隊員們控制住。
杜毅打量著這間監(jiān)控室,看看局勢已經(jīng)控制,放下了手里的M4,從左側(cè)人群里揪出一個男子,在地上拖了過來,那男子捂著眼睛大聲喊道:“我沒有武器,沒有反抗,饒命,饒命呀!”杜毅沒有說話,等了五分鐘,那瑟瑟發(fā)抖的男子,逐漸恢復(fù)了過來,杜毅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冷聲問道:“還記得我嗎?”蕭紫煙才注意到,這個男子原來就是他們剛進入基地附近時遇到的三個偷獵者里,那個大喊她政府的男人,應(yīng)該是叫吳二。那男子呆呆的看著杜毅,張了幾下嘴,沒說出話來,杜毅冷笑道:“吳二,老子放了你一條生路,你竟然敢叫人來抓我們,現(xiàn)在看好了,這就是你恩將仇報帶來的結(jié)果,老子要謝謝你呀!不是你的話,老子還不知道這里有這么個黑窩?!眳嵌檬直橙嗔巳嘌劬?,詫異的說道:“原來是政府呀!政府您好,我是被他們抓來的,他們逼我說的呀,政府饒命, 政府饒命呀!我沒想出賣你們,實在是熬不住打呀!謝謝政府,謝謝政府又救了我們呀!我們這里的人都是被他們 抓來的,我們是好人,是好人呀!”說著,還不停的給杜毅磕頭。杜毅嘴角噙著冷笑,看著吳二的表演,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臉上的表情痛心疾首,還真像那么回事,等吳二表演了一陣,杜毅才說道:“吳二,你出身北影,這演技還真是不錯,演,繼續(xù)演,看看老子會不會信你。”吳二眼里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就恢復(fù)了,仍哭訴道:“我沒有騙你呀!政府,我們真的是被抓來的,被關(guān)在這里由四個人看管著,我受過政府的改造,怎么可能欺騙政府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比誰都清楚呀,政府饒命,政府饒命呀,這里剩下的都是好人呀!”
杜毅看著吳二說道:“你的上峰派你們?nèi)齻€人來這里做外圍偵察,你一直完成得很好,連老子都被你騙了,能耐不小呀!”吳二自知已被識破,跪在地上沒有作聲,只見護著那輪椅女子的中年女人,站起身來,平靜的說道:“老二,起來吧,他們既然打到這里來了,證明他們是有備而來的,我們外面的軍事力量都已經(jīng)被消滅了,監(jiān)控里也已經(jīng)看見了小月她們都已經(jīng)死了,這群人不是國家的部隊,是雇傭兵?!?/p>
蕭紫煙驚奇的看著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只見她其貌不揚,扔在市場上絕對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販菜大媽,但是她一直都很平靜,隱隱有種上位者的高貴之氣,只聽杜毅沉聲問道:“表明你的身份?”蕭紫煙心里大驚,她感覺到這是杜毅要開始殺人的先兆,急忙走上前來,擋在杜毅的面前說道:“毅哥,我來問好嗎?”杜毅看了蕭紫煙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最終還是點點頭說道:“好吧!由你來問。”
那中年女人并沒有承蕭紫煙的情,將身體擋在坐輪椅女人的前面說道:“不必了,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無論我們說還是不說,他都不會放過我們的,謝謝你姑娘,我只求你一件事,只要你答應(yīng),我會說出我知道的一切,算是交易好嗎?”
蕭紫煙說道:“你說吧!我盡力?!蹦侵心昱松钗艘豢跉猓届o的說道:“只求姑娘能救我家小姐一命,她雖然有三十三歲,但只是個有殘疾、有自閉癥的孩子,我自知帶著她無法逃跑,所以一直等在這里,就是想用自己知道的信息換她的一條性命,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求求你了。”
聽了這女人這番話,蕭紫煙心里一陣翻江倒海,五味雜陳,自己一時之間,竟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急忙點頭答應(yīng)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你說吧!”
原來一直搖尾乞憐的吳二卻在此時站了起來,大聲阻止道:“姐,不能說,我們已經(jīng)對嘟嘟仁之義盡了,死就死了,不能害了全家人性命呀、、、、、、”話沒說完,只聽“噠”的一聲槍響,蕭紫煙嚇了一跳,只見杜毅手持西格紹爾,已經(jīng)對著吳二的頭部開了槍,吳二猶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杜毅面色陰沉,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沒讓你說話,一個毫無人性,犯罪集團的走狗,有什么資格活著!”
坐在輪椅上的那女人,嚇得一聲大叫,又急忙用一雙手捂住自己的嘴,一臉驚恐的看著杜毅,眼中全是恐懼之色,這時杜毅抬起槍口,瞄準了她的頭部,蕭紫煙大急,橫移兩步擋住了他的槍口,說道:“毅哥,不要,我求你了,不要殺她?!蹦侵心昱艘灿蒙眢w擋在了坐輪椅女人的前面,厲聲說道:“你敢傷害我家小姐,我發(fā)誓這里的一切將會成為你永遠不知道的謎?!?/p>
杜毅冷笑道:“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不說,我會逼著你說出來的,在我的手里還沒有人能熬得過去,你不會成為第一個的?!笔捵蠠熉牭妹倾と?,毅哥怎么會是這種人?蕭紫煙看著杜毅的眼神只感覺此時的他離自己是那么的遙遠,那么的陌生,心里一陣陣的抽痛,忽然,蕭紫煙拔出自己的手槍頂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哽咽道:“毅哥,我已經(jīng)做過了承諾,你如果再這樣,信不信我死在你面前,我不想看見那樣的你,我不想,我是你在這世上最珍視的人,你想讓我死么?”
杜毅冰冷的看著蕭紫煙,說道:“紫煙,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放下槍?!闭f著,就要向蕭紫煙走過去,蕭紫煙退后了兩步,緊了緊手里的槍,滿眼含淚的說道:“毅哥,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會變成一具尸體,我說到做到?!倍乓泐D時停下了腳步,將手槍插回了槍套,臉上也出現(xiàn)了驚慌之色,這傻妮子可是個實心眼,他可不敢賭,萬一是真的,那他可不是后悔就能解決的了。杜毅輕舉起雙手,說道:“好,好好,紫煙,我答應(yīng)你, 你放下槍,放下槍好嗎,小心走火?!?/p>
蕭紫煙執(zhí)著的揚了揚小下巴,說道:“毅哥,我不相信你,你起誓,不然我就開槍。”杜毅急忙舉起右手三指,準備起誓,蕭紫煙卻打斷他說道:“毅哥,你不能用自己起誓,要用我起 誓,如果你反悔,我就死無全尸。”杜毅哪里還敢跟她說什么,急忙按她的要求宣了誓,蕭紫煙這才放下槍,杜毅暗自吐了口氣,自己梟雄一世,唯獨就是拿蕭紫煙沒有辦法。
那中年女子也暗自吐了口氣,看著蕭紫煙說道:“謝謝你,姑娘,我相信有你在,我家小姐可以保全性命,你兌現(xiàn)了你的承諾,我現(xiàn)在也兌現(xiàn)我的承諾,我叫吳又蘭,我家小姐叫楊美玲,但是她只知道自己的乳名叫嘟嘟,對外,我是這家機構(gòu)的主管,別人都以為我是楊美玲,這里所有的人都這樣叫我?!笔捵蠠熯@一驚吃得可不小,萬沒想到,以為逃走的是楊美玲,現(xiàn)在真正的楊美玲就在眼前,而且好像還是個智障,這家機構(gòu)的主管也沒有逃走,那逃走的是什么人?蕭紫煙也是學(xué)過心理學(xué)的,而且她在中年女人吳又蘭的心目中也算有些地位 ,眼珠一轉(zhuǎn),說道:“你既然是楊美玲,那么五公里外被我們六個狙擊手擊斃的那個紅衣女人是誰?”
那中年女人總是那么平靜,仿佛一潭不變的死水,輕柔的說道:“姑娘,你心地善良,但是你不是個狡詐之人,你的眼睛向左下側(cè)看了三次,說明你在說謊,我不妨告訴你,你說的那個女人是我家少主,她的實力我知道 ,別說六個狙擊手,再來十個,你們也殺不了她,因為她的速度在狙擊槍的瞄準鏡里根本不可能捕捉得到?!笔捵蠠熞汇?,這女人太厲害了,心理學(xué)方面,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忙說道:“你確定她能逃走?”
中年女人吳又蘭終于在嘴角掛起一絲笑意,說道:“我家少主和你旁邊的男人一樣,是丹勁武者,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是個化勁武者,但是你的修為沒有鞏固,應(yīng)該是藥物和人為的結(jié)果,比起真正的化勁武者,你還需要煅煉,化勁武者之上,是傳說中的金丹境,也稱丹勁,凝勁,你身邊的那個殺戮機器,是個名符其實的丹勁武者,他的修為還在我家少主之上,除了我們宗門的宗主,他可能已經(jīng)是無敵的存在了,但是你們選擇和宗門作對,我只能告訴你們, 你們沒有任何贏的機會,等待你們的只會是宗門無情的摧毀?!?/p>
蕭紫煙是個武癡,經(jīng)常也在網(wǎng)絡(luò)上查看一些對于武者的分化,她知道練武的人,由于內(nèi)力的深厚程度也有一些大概的化分,初練武技時,有三個階段,一,練精化氣。二,煉氣化神。三,練神還虛。也稱易骨、易筯、洗髓。通過三層煅煉,可練出三層境界,一,明勁。二,暗勁。三,化勁。而化勁之上是傳說中的抱丹境,也稱金丹境、凝勁、丹勁。就蕭紫煙知道的近代武學(xué)大師中,天津精武會的霍元甲、形意宗師王薌齋、俠盜燕子李三、也都只是化勁武者而已,他們的名聲大,不是因為他們的修為,而是他們的民族氣節(jié)令人敬仰,就像傳說中的古代四大美女,西施、貂蟬、昭君、玉環(huán)。她們雖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是能比得上令周幽王為博紅顏一笑,不惜烽火戲諸侯而亡了周朝八百年統(tǒng)治的褒擬;能比得上嫵媚眾生,媚惑商紂王丟了天下的蘇妲已么?能比得上輕盈得在漢皇手掌上跳舞的趙飛燕么?歷史在對褒擬、蘇妲已和趙飛燕身上有失偏頗,她們只是一個不能掌控自己命運的可憐小女人,但是卻背上了亡國的罵名,自古成王敗寇,歷史都是勝利者寫的,西施、貂蟬、昭君、無可非議為了越國百姓在戰(zhàn)敗后不受涂炭,范蠡獻出了自己的妻子西村施姑娘給吳王夫差,保全了越王勾踐的性命和越國的百姓,可是世人只知西施,又有幾個人知道,這位為國為民犧牲自己終生幸福委身于仇敵的西村施姑娘真正的名諱。貂蟬為養(yǎng)父王允除掉國賊董卓,不惜犧牲色相游歷于天下第一英雄呂布與董卓之間,制造他們的矛盾,最終讓不知廉恥的三姓家奴呂布殺了自己的義父董卓。而最慘的王昭君只是個不肯賄賂宦官而落選的絕色美人,最終認了原來是自己丈夫的皇帝為父親,以公主身份嫁給了鬧事的番邦首領(lǐng),保全所謂天朝的安寧。而戲劇性倍受爭議的國母楊玉環(huán)更是悲涼,原本只是唐明皇李隆基長子的太子妃,哪知道被唐明皇自己相中了,強娶豪奪,搶過來做了自己的貴妃娘娘,最后自己沉迷于美色不思朝政,弄出了兵變,為平息兵變,就無情的賜了楊玉環(huán)三尺白綾,還在后世戲曲中大肆宣揚不朽的狗屁愛情,搶自己兒子的老婆,人都丟到姥姥家了,沒事的時候享福,有了事就推到女人身上,想想還真是女人的悲哀。
只是簡單的幾句話,蕭紫煙就已經(jīng)把高度提高到了女人歷代的自主權(quán)上,不禁有些汗顏,但是不后悔把國內(nèi)近代有英雄之名的武者與為國為民的四大美女歸劃到一個層次上,蕭紫煙感覺得自己變得很強了,只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到了和近代大俠們一樣的高度,心里一時有些激動得接受不了,又聽吳又蘭說道:“姑娘,你心地善良, 我不得不勸你一句,如果你不能做到你身邊那個殺戮機器的地步,你的修為境界是起不到太大作用的,化勁武者雖然強大,但也不是網(wǎng)絡(luò)游戲里、小說里所說的那么強大,你知道花旗國有個拳王叫泰森吧!按理說在國內(nèi)的武者里,他只是個明勁武者,可是他一秒鐘能出六拳,每拳的力量重達400多公斤,一個化勁武者挨上他的兩拳也得歇菜,真正的強者,靠的是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把握機會的能力,你身邊那個殺戮機器,實力雖不如我們宗主,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經(jīng)歷的生死之戰(zhàn)太多,真的對上我們宗主,誰能笑到最后,還不一定呢?”
杜毅傲然的笑道:“你也不差,眼力不錯,還是個化勁武者,氣息收斂得和個普通人一樣,如果我們不是敵人,我都有些舍不得殺你了。 ”吳又蘭冷笑道:“不用你的憐憫,我做的這些事只是為了我的家人,為了我家小姐,你有什么怒火盡管沖我來,只要能放過我家小姐,吳某人接著就是了?!笔捵蠠熍滤づ乓悖泵柕溃骸皡谴蠼悖冶WC楊美玲的安全,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們在這里到底研究的是什么東西,那三個怪物就是你們的研究結(jié)果么?”
吳又蘭的目光回到了蕭紫煙身上,仍然是平靜的說道:“這里是宗門的秘密科研機構(gòu),宗門的目的是要研究出不弱于化勁武者的生化戰(zhàn)士,我放出來拖延你們的那三個人是最早的實驗品,但是也只有他們?nèi)齻€活了下來, 我們這里六年來都是太平無事,導(dǎo)致了防衛(wèi)上的松懈,你們才有機會一舉殲滅外面的軍事力量,而少主帶走的, 才是我們小姐研究出來的成品,已經(jīng)是成功的產(chǎn)品,還有你們等一會兒會搜到的十六個人,他們只是經(jīng)過了成功產(chǎn)品的第一階段注射和第二階段手術(shù)的人,他們沒有生命危險,第一階段的產(chǎn)品力量、和肌肉強度都遠超常人,第二階段的產(chǎn)品不僅有力量和肌肉強度,并接受了腦葉切除痛楚神經(jīng)的手術(shù),沒有疼痛。利用得好,你們是撿了一堆寶,如果你們善待我家小姐,那才是真正的財富,因為我家小姐可以把你們的手下都變成化勁武者?!?/p>
蕭紫煙倒抽了一口涼氣,遇上了這種花旗國科幻大片里才有的情節(jié),腦子一時有些接受不了,驚道:“你說這個楊美玲是個天才?可,可她是個智障呀?”吳又蘭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笑容,說道:“我家小姐不是智障,是有自閉癥,姑娘,你見識太少了,自古以來國內(nèi)外真正的大智之人哪一個不是被別人認為是傻瓜、瘋子的,我家小姐只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除了她的家人和我,她是不接受任何人的,她擁有兩個生物博士學(xué)位,一個博士后化學(xué)學(xué)位,是世界上頂級的生化學(xué)家,她的智商不是你能想像的。因此,宗門殺了她的全家,只留下我照顧她的生活起居,逼著她用人體做實驗,外面的人都認為我是楊美玲,其實她才是能做出這些化學(xué)藥物的科學(xué)家?!?/p>
聽完吳又蘭的一番話,不僅蕭紫煙驚得目瞪口呆,就連杜毅都是眉頭深鎖,不知道在盤算什么?蕭紫煙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杜毅,可憐巴巴的說道:“毅哥,我再求你一件事,你放過吳大姐好嗎?她是楊美玲唯一的親人了沒有她,我們就是有了楊美玲也沒有用呀!”
杜毅沉思了一會兒,然后正色的向吳又蘭說道:“這里的人,應(yīng)該是你們的科研團隊,如果我答應(yīng)你們盡最大努力救出你們的家人,你肯為我工作嗎?”蕭紫煙大喜,知道杜毅已經(jīng)心動,急忙期待的看著吳又蘭說道:“吳大姐,你快答應(yīng)吧!毅哥是個一言九鼎的人,他說過的話,一定能做到。 ”可是吳又蘭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先不說宗門的強大,我的家人都已經(jīng)死在了你的槍口之下,食堂里和小月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她是我的妹妹,而你剛才又殺了我的弟弟,我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你還是送我下去和他們團聚吧!我不恨你,我們是為了生存才不得不做這些事,這都是我們的命,我認了?!?/p>
杜毅嘴角噙著壞笑,說道:“我這樣的人,你也能相信?你腦子有問題吧?給你五秒鐘,答應(yīng)紫煙的要求,我會保證救出他們的家人,我杜毅的承諾不是哪個人都可以得到的。倒數(shù)開始,一、、、、、、二、、、、、、三、、、、、、”吳又蘭死盯著杜毅,緩緩從褲兜里拿出一支綠色的長管試劑,說道:“你不用再給我壓力了,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為了表明我的誠意,這是最后的一支成功試劑,你雖然不需要,可是它可以讓你的女人變得非常強,這是我家小姐六年來的心血,我偷藏了一支,原本是想給我家小姐用的,我家少主都不知道,她帶走了五支,這試劑的造價十分昂貴,沒有我家小姐是制造不出來的。只要你能保證以后保護好我家小姐,這支試劑,我就交給你?!?/p>
杜毅笑道:“成交,我保證你們的安全。但是你怎么保證這試劑是成功的,它有什么功效?”蕭紫煙見有了轉(zhuǎn)機,杜毅居然饒恕了這支科研團隊,并承諾救回他們的家人,以解他們的后顧之憂,心里大喜,不等吳又蘭回答,急忙說道:“毅哥,我相信吳大姐,你不要再懷疑她了,好嗎?”杜毅面色一凝,正色道:“紫煙,這個女人不簡單,我可不想你成為試驗品,萬一、、、、、、”吳又蘭冷哼了一聲, 說道:“我們所有人的小命都捏在你手里,我不怕死,可是我不會拿我家小姐的命開玩笑?!?/p>
杜毅盯著吳又蘭看了足足有三十幾秒鐘,吳又蘭也是毫無懼色的盯著杜毅的雙眼,最終,杜毅還是接過了試劑,說道:“如果你騙我,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會把楊美玲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吳又蘭說道:“放心,我看得出你把你的女人看得比什么都重,我也把我家小姐看得比我的生命重一千倍,這支試劑是我家小姐六年的心血,已經(jīng)消除了所有的副作用,它能讓你的女人在力量上比現(xiàn)在起碼大三倍,而且鋼筯鐵骨,除了像巴雷特那樣的大口徑槍械,一般的子彈是打不進她的身體的,無疑是天天穿上了一件鋼甲在身上,你的女人現(xiàn)在有化勁的實力,這支試劑能讓她無限接近丹勁,如果她自己努力的話,應(yīng)該不久就可以突破到丹勁,如果你再舍得讓她接受手術(shù),她就是一臺世間少有的戰(zhàn)爭機器。”
蕭紫煙聽得心馳神往,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強,現(xiàn)在還可以更加強,如果突破到了丹勁,豈不是到了毅哥和簡大哥的修為,那可是每個武者夢寐以求的境界,武學(xué)中最高的境界,在這世上別說丹勁武者,就是蕭紫煙現(xiàn)在的化勁修為都是只是極少數(shù)的人能達到,大多習(xí)武之人到達暗勁之后,窮極一生的精力都突破不了,無法到達化勁,更別說是傳說中才有的丹勁了,蕭紫煙不等杜毅答話,一把搶過杜毅手里的試劑,說道:“毅哥 ,我相信吳大姐不會騙我們的,我想、、、、、、我想要變得更強,毅哥,這個可以給我么?”杜毅急忙捉住她的小手,眼中全是關(guān)愛之色,擔心的說道:“不,紫煙,你不能冒險,有了楊美玲,我們就可以制造出這種東西,先讓別人用,他們用了沒有副作用你再用,好嗎?我,我不能讓你冒險。”
吳又蘭冷笑道:“沒想到你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還會對人這么上心,看來,這姑娘就是你的軟肋,如果讓宗門知道了她的存在,想要你的命就太簡單了,只要抓住她,你的命就是宗門的了,你這樣的絕世高手,宗門是舍不得殺死你的,只會利用她來讓你乖乖聽話。如果你不讓她變得強大,沒有自保的能力,嘿嘿,后果可想而知,你想得不錯,可是這試劑如果那么容易制造,我們怎么會才擁有六支?就算你有足夠的資源,也要等上幾個月,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如果意外單單就發(fā)生在這幾個月,你承受得起嗎?姑娘,這試劑使用非常簡單,對準你的脖子按一下頂端的按鈕就可以了,不過,我猜想他不會讓你使用的?!倍乓忝嫔焕洌砰_蕭紫煙的手,飛快拔出手槍對準了吳又蘭的頭部,說道:“我答應(yīng)過饒你們性命,但是你要是一再激怒我,不要怪我不講信義,在我的面前,你只是個投降的敵人,不服從我的命令,我立刻殺了你們所有人?!?/p>
吳又蘭不為所動,嘴角掛上一絲不屑的微笑,說道:“我本來就是個死人,你以為我會怕死?”杜毅眼中一冷,橫移槍口瞄準了楊美玲,說道:“你不怕死,她可不一樣?!?/p>
吳又蘭也是個化勁武者,見杜毅要出爾反爾,急忙閃動身形,用自己的身體再次擋住杜毅的槍口,說道:“你答應(yīng)過你的女人,你想讓你的女人死無全尸么?”杜毅剛要說話, 忽聽候月來大聲叫道:“嫦娥嫂子,不要、、、、、、”杜毅大驚,急忙扭頭看向蕭紫煙,只見蕭紫煙已經(jīng)將試劑注入了自己的脖子,杜毅收了手槍,一把接住就要倒地的蕭紫煙,情急之中已經(jīng)亂了方寸,搖著蕭紫煙的身體,叫道:“紫煙,你干什么,你這是干什么呀?”
蕭紫煙意識開始有些渙散了,但還是沖著杜毅嫵媚的一笑,說道:“毅哥,我,我、、、、、、要用事實證明我是、、、、、、我是對的,我相信、、、、、、”話沒說完,蕭紫煙眼前一黑,頓時頭一歪就昏在了杜毅的懷里,杜毅“啊”的一聲暴吼,震得在場的人紛紛捂住了耳朵,暴怒的吼叫道:“看好他們,如果紫煙有任何不測,我要千刀萬剮了他們,有事用通訊聯(lián)系我。”說完,雙手抱起蕭紫煙就向門外跑去。
蕭紫煙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很長很長,也不能說是夢,因為這些都是她的記憶,從小在父母和哥哥的關(guān)愛下,她一直都是快樂成長的小女孩,哥哥大著自己十三歲,從小比父親還要疼愛自己,哥哥十八歲參軍時,當時的自己只有五歲,舍不得哥哥,哭得死去活來,只能等待每年哥哥的探親假才能看見哥哥,哥哥每次回來都是帶著她最喜愛的禮物,總是給她說起軍營里的生活趣事,每次她都聽得津津有味,每晚都要哥哥抱著才能睡著,可是十五歲的那年,一場無情的車禍奪去了慈愛父母的生命,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哥哥請了長假回來,陪伴著她,安慰著她脆弱的心靈,最終她從失去父母的悲痛中走了出來,堅強的在沒有父母和哥哥的陪伴下勇敢的獨立生活,哥哥回來得越來越少,也不給自己找個嫂子,獨立生活使她越來越堅強,面對困難從不低頭,因為哥哥掛滿了左胸的勛章給了她無比的榮譽和勇氣,高中畢業(yè)后,她義無反顧的報考了警校,在就讀警校的第一年,十九歲的她收到了一生中最不愿意接受的陣亡通知書,那個象父親一樣疼愛自己的哥哥犧牲了,而且是客死異鄉(xiāng),連尸骨都沒有找回來,她在絕望中辦理了哥哥的追悼會,看著慈愛的哥哥變成了冰冷的照片,從此,她更堅強了,在學(xué)校拚命的學(xué)習(xí),拚命的訓(xùn)練,試圖能減輕對哥哥的思念。顧小曼生日的那一天,她們?nèi)ソo顧小曼慶祝,因為長得太漂亮,引來了一群地痞流氓的糾纏,只記得當時自己和顧小曼打翻了十幾個地痞流氓,可是自己和顧小曼也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正在危急關(guān)頭,她們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黑衣男子,頭戴作戰(zhàn)面具,只不到一分鐘,就把所有的四十幾個地痞流氓打倒在地,而且這個男人是左手摟著自己的腰,只用了一只手,沒有給那些地痞流氓半點機會,全打斷了手腳,這個高大的男人告訴她,讓她不要害怕,他會在她的身邊一直守護著她,從此,她的生活中有了一個幽靈,每當她想哥哥的時候,這個男人就會送給她禮物,送給她溫 馨的祝福和關(guān)懷,自己遇到困難時,這個男人就會替她解決掉所有的煩惱,漸漸的,她對這個幽靈產(chǎn)生了很大的心理依賴,每時每刻都想見到他,可是,幽靈是看不見的,五年來她對這個幽靈般的男人朝思暮想,愛意也越來越深,想著思念他而又看不見他的那份痛苦。蕭紫煙終于“嗯”的一聲,心痛得醒了過來,睜開迷糊的眼睛。
蕭紫煙感覺渾身疼痛,挪了挪身體,坐了起來,忽然看見那個高大的幽靈男人就坐在自己的身邊,趴在床沿上睡著了,蕭紫煙伸出一只玉手,撫在了他的短發(fā)上,感覺他的寸板短發(fā)有些扎手,輕輕呼喚了一聲:“毅哥?!边@個高大的男人正是杜毅,聽得蕭紫煙的呼喚,杜毅如遭電擊般“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滿眼都是血絲,嘴唇都泛白了,他表情雖然有些死板,不太生動,但是仍然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狂喜,失聲叫道:“紫煙,我的好紫煙,你醒了,你終于醒了?!?/p>
看著杜毅的神態(tài),蕭紫煙知道他一直都守在自己的身邊,心里甜得象吃了蜜棗,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自己這是躺在地下基地自己的房間里,蕭紫煙有些茫然,問道:“毅哥,我,我睡了多久了?楊美玲和吳大姐他們呢?”杜毅滿臉的喜色,說道:“紫煙,你嚇死我了,都睡了三天了,我差點就把楊美玲他們大卸八塊了,你怎么這么任性,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會瘋成什么樣兒么?”
蕭紫煙看著杜毅,頗為擔心的說道:“毅哥,你沒把他們怎么樣吧?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的?!倍乓愫┖┑囊恍Φ溃骸拔覜]有殺他們,把他們都接到這里來了,還有他們的實驗室里的設(shè)備都搬過來了,楊美玲活得好好的,要不是我確定你的身體是真的沒事,而且吳又蘭告訴我,你的身體里基因已經(jīng)在突變,我這幾天一直注意著你的氣息,紫煙,你的氣息越來越強大了,比我給你洗筯伐骨后強大了很多,你沒有感覺嗎?”
蕭紫煙在杜毅的面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帶著魅惑的笑容說道:“毅哥,你最終還是相信我了,是嗎?”杜毅看著蕭紫煙心神一蕩,急忙低下頭,不敢看她,說道:“紫煙,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兇殘,但是你不知道,我們在特種兵和特工的世界里生存,就要在瞬間擊垮敵人的意志,這是戰(zhàn)略,我其實根本就不會殺死楊美玲和吳又蘭,她們是筆很大的財富,只是吳又蘭杰傲不遜,她這樣的人,如果掌控不了,隨時都會反咬你一口,所以我必需用強大的手段控制她,擊垮她的心理,拿捏住她的要害,讓她知道,她對于我來說只是螻蟻,我想要她生她就只能生,想要她死就只能死,這是殘酷的馭人之術(shù),對待這種自以為有本事的人,壓不住她,留在身邊就是個定時炸彈,知道嗎?”
蕭紫煙疑惑的看著杜毅說道:“毅哥,我不贊同你的看法,我相信的是以誠待人,用真心感動別人。”杜毅沒有直接反對蕭紫煙,而是說道:“紫煙,你說這世上好人多還是壞人多?”蕭紫煙想都沒想就說道:“當然是好人多了。”杜毅笑道:“對,你說得對,那我問你這世上有錢人多還是平民百姓多呢?”蕭紫煙又道:“當然是平民百姓多呀!”杜毅說道:“那你知道,為什么有錢人只占少數(shù),而平民百姓卻占了大多數(shù)呢?”
蕭紫煙道:“每個人的能力有大小,有錢人能力大所以他們有錢,而平民百姓能力小所以他們只能過溫飽的生活?!倍乓愕淖旖菕焐狭艘唤z壞笑,又說道:“紫煙,你是個警察,在你二十幾年的生活中,你遇到善良的人,是平民百姓多呢?還是有錢人多呢?”蕭紫煙根本不用經(jīng)過大腦直接回答道:“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平民老百姓善良了,他們欲望不大,心地善良、淳樸、有同情心,雖然現(xiàn)在的社會讓很多善良的人都不太敢做好事了,但是他們心底還是有善念的。而有錢人不一樣,雖然很多有錢人不至于犯法,但是他們做任何事都要考慮利益的得失,目的性很強,從動機上來說都不是太純潔,包括他們做善事,也是以博名聲,提高社會知名度,通過個人魅力來引導(dǎo)平民百姓的好感,從而對他創(chuàng)造的品牌有更大的信心,也不能說他們壞吧?只是競爭和生存需要手段,不過我個人是很佩服他們的,因為他們面對困難,選擇的不是逃避,而是用盡一切辦法去解決,狼性法則在職場和商場上才是生存之道。”
杜毅道:“很好!紫煙,你說得很好,你不象大多數(shù)平民百姓因為嫉妒沒有過上富人的生活而仇視他們,而是看到了一定的本質(zhì),有錢人之所以能有錢,是因為他們善于抓住機會,對于平民百姓來說,以為機會是成功的關(guān)鍵,可是他們忽略了機會帶來的壓力,有了機會沒有能力去面對它,承受不了機會帶來的壓力,扛不住壓力而放棄,這就是貧民和富人的本質(zhì)區(qū)別,沒有一個白手起家的人是靠運氣來發(fā)財?shù)?,靠運氣起家的人只是爆發(fā)戶,他們的財富是沒有一步步走到最后的強者穩(wěn)定的,只有在血與火中錘煉出來的強者才能真正的笑到最后,而他們每時每刻都是把自己擺在風(fēng)口浪尖,在危機中不斷的成長、積累最后擊敗敵人。我說了這么多,你懂得我要表達的意思了嗎?”
蕭紫煙看著杜毅,點了點說道:“我懂了,毅哥,你用善良和手段、貧民與富人、強者和弱者之間的因果關(guān)系來告訴我,善良的人大多只能過上平淡的生活。手段能使人過上更好的生活。能抓住機會、面對困難、承受壓力、懂得堅持的人能成為富人。而我們面對的世界卻是只有強者才能生存的殘酷世界,弱者只會成為強者的墊腳石,只會被屠戮。”
杜毅欣慰的笑道:“紫煙,你很聰明,邏輯性也很強,我想告訴你的是,當你是個警察時,你可以與人為善,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們,可是當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必須是個強者,不然隨時都會有危險,因為在我們的世界里,善良是絕對的毒藥,憐憫就是自殺的武器。懂了嗎?想做強者最基本的就是殺伐果斷,沒有半點的猶豫和后悔,因為這些都會讓你送掉性命,自古以來沒有哪個開國皇帝不是踩著萬人骨,踏著萬人灰走出來的。在雇傭兵和特工、殺手的世界里,不夠狠是絕對生存不了的?!?/p>
蕭紫煙聽明白了,但還是不服氣的說道:“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老是拿身為弱者的女人來開刀呀,你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么?”杜毅說道:“在我們的世界里沒有男女之分,我正是利用你們這種女人是弱者的思維,專門用女人來震懾敵人,對女人我尚且如此,對男人就更不用說了,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徹底摧毀敵人的心理防線,我對女人越狠,他們就會越害怕,因為他們不知道我會用什么方法來對待他們,一般在我折磨完女人后,男人就會很快攻破,讓他們從心底里感覺我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讓他們從心底對我都是怕得要死,大多時候在我手里的人敵人,只為能求個速死,而不是活命,所以他們沒有任何可以和我談條件的機會?!笔捵蠠熆粗乓汴幒b獰的面孔,心里直發(fā)寒,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怒道:“吳大姐說得不錯,你就是個無情的殺戮機器,一個,一個心理極度扭曲的變態(tài),我,我不想理你了,你走開?!?/p>
杜毅沒有反駁她,只是看了她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紫煙,我去給你做些吃的。”說完,杜毅站起身來,看見蕭紫煙別過頭不理自己,落寞的走出了她的房間。等杜毅走出了房間,蕭紫煙撲在床上咬住了被子,嘶啞的大聲哭了出來 ,自己深愛了五年的毅哥,怎么會是這么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怎么會如此絕情無義,蕭紫煙甚至都有些后悔把身體交給了杜毅,哭得久了,加上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感覺有人輕拍著自己的背,這才醒了過來,只見吳又蘭端著兩菜一湯站在自己的床邊,而楊美玲也坐在輪椅上好奇的睜著一雙大眼看著自己。
蕭紫煙頗為不好意思,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接過吳又蘭手里的餐盤,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來,一邊還問道:“吳大姐,他,他沒為難你們吧?”吳又蘭在她的床沿坐了下來,笑道:“沒有,這個人很奇怪,喜怒無常的讓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眼神又很深邃,看不透,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們早就成了尸體了,我是代表大家來謝謝你的?!?/p>
蕭紫煙邊吃邊說:“吳大姐,你不要客氣,你們又不是心甘情愿做那些事情的,都是那個該死的大宗門逼的,我能救下你們,自己很開心呢!”
吳又蘭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們并不恨他,只是立場不同而已,他雖然殺了我的弟弟妹妹,但是他放過了我家小姐和科研團隊,并已經(jīng)著手在救他們的家人了,這是個很奇怪的人,對敵人如同惡魔,可是對他們救下來的那十六個實驗品卻是好得不得了,為了避免我們和實驗品見面,他把他們都送走了,聽那些當兵的說,那十六個實驗品都愿意跟著他,他們也沒把我們當外人,有什么都和我們說,就是不讓我們出去,說是對付完了宗門,沒有危險后再讓我們出去。而且告訴了我們這里的出路,說是如果他們都死了,我們可以從這里逃出去,不過說實在話,我們躲在這里還有一絲生機,出去面對宗門那才是必死無疑?!?/p>
蕭紫煙又問道:“吳大姐,你們的營地怎么樣了?”吳又蘭道:“他偽造了我們的死亡,炸垮了山洞,燒了營地,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在宗門那里只會得到我們已經(jīng)死了的信息,他很專業(yè),對了,蕭姑娘,聽說你是個警察,又是他的女人,我想知道,他為什么要對付宗門?”蕭紫煙道:“他都是為了我們嘯狼小隊的家屬報仇,只是,只是我并不知道原來他這么可怕,說實話,我真的不相信他會是這樣的人,他在暗中守護了我五年,我們也是最近才見面的,我對他其實并不了解?!?/p>
吳又蘭皺眉說道:“你的心也是夠大的,都不了解他,就成為了他的女人?!笔捵蠠煴淮恋酵刺?,臉色一苦說道:“五年來,他對我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對哥哥太思念了,感情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我五年來只見過他一次,卻糊里糊涂的愛上了他,唉!”吳又蘭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女人就是這樣,明知是飛蛾撲火,卻總是傻乎乎的陷進去?!?/p>
蕭紫煙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吳大姐,怎么是你來給我送飯, 他呢?”吳又蘭說道:“他走了,我看他心情不好,也沒敢多問,聽那些當兵的說,他讓刀子和猴子送你回去,我估計是去安排那十六個人去了?!笔捵蠠熉犕辏蟪砸惑@,急忙放下碗筷,風(fēng)一般的沖出房間,向?qū)γ娴姆块g跑去,只見洪子軒和候月來站在自己的門口,蕭紫煙急忙問道:“毅,毅哥,毅哥呢?”候月來答道:“嫂子,你是不是和毅哥鬧別扭了,毅哥自己走了,讓我和刀子送你上高速?!笔捵蠠煔獾靡欢迥_,暗罵道:“ 我就是使使小性子,不來哄我也就算了,自己一聲不吭就走了,算什么嘛?!焙樽榆幰沧呱锨皝?,說道:“嫂子,毅哥說你的假期已經(jīng)超期了,讓我們等嫂子醒來吃了東西就趕回去,行李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毅哥的悍馬給您留著呢?”
蕭紫煙才想起自己的假期早就超過了,一拍額頭,問道:“小刀,現(xiàn)在幾點了,你們怎么不提前叫醒我呀,死了,死了。”洪子軒說道:“是早八點,如果現(xiàn)在出發(fā),趕一趕的話,今晚能趕回中州?!笔捵蠠熂泵φf道:“好,你們等我一下,我洗個澡,我們就出發(fā)。”洪子軒說道:“好嘞,嫂子,你放心,我保證在今晚六點前送你上高速,上了高速也就四個小時就能趕回中州。”
蕭紫煙急急忙忙的回房和吳又蘭和楊美玲打了招呼,快速洗了個澡,換了身休閑運動裝就和基地里的隊員們告了別,與洪子軒和候月來走上了回程之路,剛來的時候,杜毅和蕭紫煙是一路悠齋游齋的慢游而來的,可這回是趕時間,蕭紫煙那還有心思觀賞風(fēng)景,一路催著洪子軒和候月來快速趕路,這兩個人幾乎是被蕭紫煙拖著跑的,蕭紫煙自己沒感覺,可洪子軒和候月來兩人就慘了,他們雖然是天天訓(xùn)練的特種兵,可洪子軒只是個暗勁武者,候月來雖有跑酷傍身,卻只是個明勁武者,哪里跟得上蕭紫煙雙重強化的身體,跑到最后,蕭紫煙一個人背上了所有的行李,他們兩人才勉強跟上,來到悍馬的存放處,只是中午十二點,兩人癱倒在車旁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說道:“嫂子,嫂子,你饒了我們吧!休息,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我們、、、、、、再上路,放心,一定能趕回中州的。”
蕭紫煙看兩人確實累得夠嗆,也不好催得太急了,就同意了,候月來從背包里取出一些干糧和飲料遞給蕭紫煙笑道:“嫂子,毅哥說你比我們厲害,開始我還有點不相信,現(xiàn)在我算是見識了,哪是厲害點就說得完的呀! 嫂子,你這都快趕上毅哥了,我算是服了你了?!?/p>
蕭紫煙接過食物邊吃邊說道:“猴子,你說什么呢?我的功夫都是毅哥和簡大哥教的,所有的特戰(zhàn)戰(zhàn)術(shù)、技能也都是毅哥教的,什么快趕上毅哥了,還差得遠呢?”洪子軒也說道:“猴子說得沒錯,嫂子,你剛來時,我能感受到你身上化勁武者的氣息,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你身上象是個普通人,沒有任何武者的氣息,我猜是不是你注射的那支試劑的關(guān)系,當時可真是嚇死我們了,那時候吳又蘭和楊美玲還不是我們的人,你就敢把試劑注入,你就不怕變成我們打死的那三個怪物么?”
蕭紫煙聞言嚇了一跳,她當時只是相信吳又蘭說的話,為了杜毅不殺他們,也沒有想那么多,要真變成那種怪物,那,那可是想起來渾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急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小刀,你是說我比來的時候更強了是嗎?”洪子軒點點頭說道:“何止是更強了,我總感覺看不出您的實力了,就像看不出毅哥和水虹哥的境界一樣,你們?nèi)绻话l(fā)出氣息,就和普通人一樣,太陽穴也不象一般練武的人,內(nèi)力深厚了,太陽穴會墳起,可是你們,我說不出來反正您是我見過的武者當中,除了毅哥和水虹哥以外,絕對是最厲害的?!?/p>
蕭紫煙眉頭一皺,“哦?!”了一聲,有些不可置信的放下食物,走到一顆大號煙灰缸粗細的大樹旁,右手食指突出,凝了一下力,忽然嬌斥一聲,右足一頓地面,寸勁一拳打在樹上,只聽“噗”的一聲悶響,樹屑橫飛,只見蕭紫煙剛才擊打過的地方,竟然象大口徑子彈打過一樣,大樹直接洞穿,留下一個核桃大小的圓洞,洪子軒和候月來兩人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手里拿著的食物也落在了地上,一雙眼睛睜得猶如牛鈴,石化般呆立在當場,蕭紫煙也是興奮的蹦了起來,大聲 笑道:“哈哈,我終于做到了,我終于做到了。”
半晌,洪子軒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嫂、、、、、、嫂子、、、、、、你這是,這是什么、、、、、、功夫呀!別說見過,我聽、、、、、、都沒聽說過?!笔捵蠠熜Φ溃骸斑@是詠春寸勁,我這還不算什么,毅哥和簡大哥可以用寸勁擊穿兩塊青磚呢!我估計我現(xiàn)在也可以擊穿一塊了,哈哈, 我太高興了,看來楊美玲的生化藥劑比本門的凝聚丹還要厲害呀!”候月來湊了上來,一臉討好的說道:“嫂子,我的好嫂子,你看我們都是毅哥和水虹哥的生死兄弟,這么厲害的武技,您看,您是不是也能教教我們呀?”
洪子軒一聽,立即從地上蹦了起來,也湊了上來,諂媚的笑道:“是呀,是呀,嫂子,你教教我們唄!”蕭紫煙心情大好,笑道:“沒問題,等藥劑制造出來,把你們的身體都強化了,我就教你們,讓兄弟們都變成一等一的化勁武者,到時候小刀你的飛刀擊穿這顆樹都不是什么問題,而猴子跑起來會快得和風(fēng)一樣,狙擊槍的瞄準鏡都抓不到你的身影。”兩人笑得鼻子都快粘到眼睛上了,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道:“是是是,到時候還要嫂子多費心,那時我們要滅起那個什么狗屁宗門來就不費吹灰之力了,呵呵,哈哈?!?/p>
三人開懷的大笑著,吃完了食物,洪子軒開上了悍馬,一路狂飆,只在下午三點就把車開到了高速的收費口,兩人依依不舍的告別了蕭紫煙,下車走了,蕭紫煙也一振精神,開著悍馬上了高速,由于歸心似箭,只在下午六點,就趕到了家中,一家人看到蕭紫煙回來,都很開心,一起歡聲笑語吃了一頓晚飯,蕭紫煙就回房休息了,家里人雖然有很多話想和她說,只是怕蕭紫煙累了,都沒有來打擾她,而蕭紫煙只是洗了個澡,就到床上修習(xí)六陰圖會,現(xiàn)在修習(xí)起內(nèi)功心法來蕭紫煙只感覺一切水到渠成,很自然的記下了十個動作和行氣法門,十一點,蕭紫煙想到明天要上班,才想起給顧小曼打電話,電話一通,損友的第一句話就是:“喲,我的蕭大隊長,你舍得回來了呀!怎么樣,蜜月過得怎么樣?”蕭紫煙沒有底氣說道:“還,還好吧!”
“什么叫還好呀!你不會有這么好的機會都擺不平他吧!”
“不是,不是這個,我們不說這個好嗎?”
“蒼天呀!我怎么會有你這么笨的閨蜜呀!半個多月天天在一起,都搞不定一個男人,你都笨成什么樣了呀?”
“不是,不是小曼,不是這樣的,我是搞定了他,可是,可是、、、、、、”
蕭紫煙轉(zhuǎn)念一想,不能把顧小曼扯進他們的世界里來,不然她會有危險的,不知道對她來說更安全一些,又聽顧小曼在電話里咯咯笑道:“搞定了還可是什么呀!老實交待!”蕭紫煙俏臉一紅,低聲說道:“小曼,說實話小曼,你聽我的,找個好男人,簡大哥,簡大哥他不適合你?!?/p>
顧小曼哧笑道:“你自己有了好男人,就想把我踹開了呀!告訴你,我還就非他不嫁了呢?”蕭紫煙急忙說道:“小曼,不是,小曼你聽我說,他們的世界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是我 最好的姐妹,我不能,我不能把你推到火坑里來,相信我,小曼,不僅是他們,就是我,你以后都要離我遠一點,好嗎?”顧小曼聽出了一些端倪,一改嬉皮笑臉的神態(tài),說道:“紫煙,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們,他們不會真的是黑社會吧!我們國家沒有黑社會好不好?!笔捵蠠煘殡y的說道:“小曼,你只要以后遠離我們就好了,千萬不要和我走得太近了,好嗎?他們的身份比你想的嚴重十倍,我們這次遇到的事,是你打破腦袋都不敢想的,這是我給你打的最后一個電話,說完話后,我會刪掉所有人的電話號碼,相信我小曼,我是在保護你們,原諒我小曼?!闭f完,蕭紫煙記下了顧小曼的電話號碼,然后直接刪除,她在實力大漲后,記憶力比原來還要好很多,記下了家里人的電話后,也刪除他們的電話,還在操作中,顧小曼的電話打了進來,蕭紫煙猶豫了一下,眼含熱淚的把顧小曼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然后刪除,在一通操作后,電話里只留下簡水虹、杜毅、羅競標和阿成的電話,還有一些沒有太密切關(guān)系的電話號碼,這才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在一陣惆悵中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蕭紫煙把車開進市局,剛停了車,走出車門,只見顧小曼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憂郁看著自己,蕭紫煙剛想解釋,忽然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沒敢看顧小曼,從她的身邊繞了過去,顧小曼卻是不饒,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蕭紫煙,你什么意思,我們五年的閨蜜,從來都是無話不說、有快樂一起分享,有痛苦一起分擔,你拉黑我,你不該給我個理由嗎?”
蕭紫煙臉色一苦,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一甩手掙脫顧小曼的禁錮,冷聲說道 :“顧小曼,我沒有什么好說的,只想讓你以后 離我遠一點就好,還有,以后請叫我蕭隊長?!闭f完,昂頭就走開了,顧小曼氣得跺了跺腳,叫道:“好,好你個蕭紫煙,你給我記住了,我不會原諒你的?!彼龥]有看見,蕭紫煙背著她,眼里全是水濛濛的一層水霧,只是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蕭紫煙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心里不痛快,臉上就表現(xiàn)了出來,她一路走到辦公室,平時里和她熱情打招呼的同事們也是很有眼力,一看她陰云密布,也不敢來踩雷,紛紛縮了回去,大氣都不敢喘,只是在私下里議論:“蕭隊今天是怎么了,平時平易近人,今天怎么感覺生人勿近似的?!?/p>
“聽小曼說,蕭隊這次是和男朋友去蜜月旅行的,應(yīng)該很開心才對呀?”
“唉唉唉!我說你們不要議論領(lǐng)導(dǎo)好不好,人家蕭隊的事,你們八卦什么呀!”
“你們說是不是蕭隊和男朋友鬧別扭了,怎么這一回來就晴轉(zhuǎn)多云了呢?”
“八成是這么回事,你們可知道?蕭隊的男朋友是誰嗎?”
“聽別人傳的,好像是中州兩個土皇帝中的杜毅,那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不會是咱蕭隊吃什么虧了吧?”
“蕭隊平時對咱們那么好,誰欺負她都不行,就算是杜毅也不行,咱們查那王八蛋去,不相信收拾不了他?!?/p>
“你沒發(fā)燒吧?我可告訴你,這個杜毅在中州,不僅是我們省廳的座上賓,就是市長和書記也要禮讓三分,你有幾個腦袋,敢去捋虎須?!?/p>
“我說你們別咸吃蘿卜淡操心好不好,我們蕭隊是什么人,那可是個美如天仙的人兒,從來都不接近男人的聽說這杜毅都追了我們蕭隊五年了,他們就算是鬧點小矛盾那也是過不了幾天的事,你們別瞎攪和,而且杜毅這個人,絕對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人家五年就把中州和莞市的地下勢力全部都擺平了,這種本事,誰敢去招惹,你們可別去找死。
“對對對,都別說了,上班了,別瞎攪和,到時候羊肉吃不到惹得一身騷,散了吧,散了吧!”
上班時間已到,蕭紫煙心想自己回來了,應(yīng)該先去跟陳局報個到,自己這都超了假期,按理說應(yīng)該去和陳局打聲招呼,想不如做,蕭紫煙立即就走到五樓局長辦公室,剛要敲門,就聽見里面陳偉智嚴厲的批評聲:“我說小孫,你分配到市局也有兩年了,怎么還會犯這種錯誤,你給我記住了,你是個人民警察,你敢讓人民不痛快,我就讓你一輩子不痛快,我們那意見薄掛在戶籍科七年了都沒有人投訴過,你到好,讓人家寫上了一大串,你這是在給我們市局丟人,知道嗎?”
有個女生頗為委屈的說道:“陳局,我就和她說了,她的事要在片區(qū)的派出所解決,可是那大姐就是胡攪蠻纏,說是她沒有送禮,派出所不給解決,都鬧僵了,才,才上市局來告狀的,我只是讓她按流程來,可是她卻罵我們是蛇鼠一窩,我氣不過就頂了兩句,那個大姐她就是個潑婦,揪著我就一頓大罵,我,我、、、、、、”
陳偉智的聲音又響起了:“你什么?你還委屈了是吧!人民群眾來反應(yīng)情況,你沒有處理好就踢皮球,這是一個人民警察該有的態(tài)度嗎?胡鬧,要不是看在你平時工作努力的份上,我早給你記過處理了,好了,今天去找到那位大姐,你們那里留有別人的資料,找到別人后好好跟人家道歉,并把當?shù)嘏沙鏊氖虑椴榍宄?,在中州這地界上,收個紅包不是什么大事,我也睜只眼閉只眼,可是要是敢敲詐人民群眾,老子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下去吧!一定要把這件事處理好,就說是我的命令,當?shù)嘏沙鏊姨羰?,叫他有膽子來市局找我理論。”那女生急忙答?yīng)道:“是,是,陳局,我,我這就去辦?!?/p>
門打開了,戶籍科的孫蓉從里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出來,看見蕭紫煙急忙打招呼:“蕭隊,您回來啦!”蕭紫煙安慰似的笑道:“是孫姐呀,沒什么大事吧!陳局心情不好?”孫蓉急忙說道:“沒沒沒什么大事,是我犯了錯誤,陳局扛下了,只是讓我去處理好,蕭隊您有事找陳局,您請進,我先去了?!笔捵蠠熤皇切α诵?,沒有說什么,側(cè)身給孫蓉讓路,孫蓉如蒙大赦般的趕緊小跑著離開,蕭紫煙這才敲了敲門,只聽陳偉智說道:“請進?!笔捵蠠熅屯崎T進去了,正準備開口道歉,陳偉智卻笑呵呵的站了起來,說道:“是小蕭回來了呀!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小蕭呀!快進來坐?!?/p>
蕭紫煙正擔心自己撞在槍口上,沒想到陳偉智見著自己那么開心,有些狐疑的走進局長辦公室,坐在沙發(fā)上,忐忑的說道:“陳局,我、、、、、、”陳偉智不等她說話,急忙的給蕭紫煙泡了杯茶遞給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蕭呀!你回來太好了,我,我有件私事想請你幫幫忙,也只有你能幫我,小蕭呀! 你可一定要幫老哥這個忙呀!”
蕭紫煙一頭霧水,心想陳局可是個剛正不阿的老警察,會讓自己幫什么忙,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陳局,您這是,您說吧!只要我蕭紫煙能做到的,絕不會有半點猶豫?!标悅ブ谴曛?,有些尷尬的說道:“小蕭呀!你也知道,你嫂子走得早,這些年我一個人給筱涵又當?shù)之攱尩?,確實也不容易,這個,這個,我,我就想問問,你生日那天晚上,我看見的那個段小姐,她,她是什么個情況?”
蕭紫煙一聽,頓時就樂了,促狹的說道:“陳局,你這是看上我家嫂子了吧?”陳偉智雙手搓得都快冒出火了,老臉也是憋得通紅,說 道:“小蕭呀!段小姐溫婉可人,長得又漂亮,我們接觸了一會兒,感覺她真的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女人,我,我真的,真的控制不住,這些天吃不香,睡不好的,就等你回來,我想,我想知道知道段小姐的近況?!?/p>
蕭紫煙頓時就笑開了花,興奮的說道:“那可太好了,陳局,我家嫂子可是個萬里挑一的好女人,我大哥五年前就過世了,這些 年我家嫂子一個人帶著孩子,可是遭了罪了,陳局,您真對我家嫂子有意思?”陳偉智一聽,心里也是樂得屁顛屁顛的,急忙舉起右手起誓:“小蕭,我向你保證,段小姐是我這些年來遇到的唯一讓我心動的女人,只要你肯幫老哥這個忙,你就是我陳偉智的親親姑奶奶,小蕭呀!你幫幫我唄,我真的是、、、、、、”
蕭紫煙笑道:“好,陳局,這個忙我?guī)投?,我看得出來,我家嫂子對您也有好感,只是我家嫂子臉皮薄,不會開口說出來的,這個月老,我還就做定了,陳局,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追到我嫂子?!标悅ブ切Φ帽亲友劬Χ颊车揭粔K了,說道:“真的,真的嗎?小蕭,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了,我,我真是太高興了?!笔捵蠠熌贸鲎约旱碾娫捲谑掷飺P了揚,說道:“陳局,等我消息喲!”說完,站起身來就走出了局長辦公室,陳偉智也是客氣的送到了門口。
蕭紫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給段心怡撥了電話,她刪掉了段心怡的電話,可是卻是記在心里的,電話響了三 聲后,就聽見了段心怡的聲音:“喂,紫煙,是不是忘了東西了,是什么呀,我讓阿標給你送過來。”蕭紫煙笑道 :“嫂子,我沒忘什么東西,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喲,紫煙吶!你可是頭一回在上班時間給我打電話呢?有什么事么?”
“嫂子,我是有事和你說,是,是好事?!?/p>
“紫煙,什么好事呀!我這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能有什么好事呀!”
“嫂子,我看你一個人帶著家亦很辛苦,尋思著給你找個好男人呢?”
“紫煙,你別瞎叨叨,我,我這殘花敗柳的,又沒什么本事,就是一農(nóng)村婦女,誰肯要我呀!”
“說什么呢?我的好嫂子,你可是大美女一枚,現(xiàn)在就屬你這樣的熟女才是最搶手的,你是不知道,你都迷得人家茶不思飯不想,還夜夜失眠,不得了呀嫂子?!?/p>
“什,什么茶不思飯不想的,紫煙,你別拿嫂子開玩笑好不好!還熟女呢?你嫂子就一老太婆,迷什么呀迷!”
“真的,嫂子,我沒騙你,這不是求著我救命來了嗎?”
“紫煙,你這都什么跟什么呀!再拿嫂子開心,嫂子可生氣了?!?/p>
“我的好嫂子,我怎么會和你開玩笑呢?我說的是真的,人家可是在我的生日宴會上看見你了,這段時間我不是不在局里嗎?你可是把人家折磨得瘦了一大圈呢!這會兒不是看見我來上班了嗎,跑我這兒喊救命來了?!?/p>
“紫煙,你,你沒說胡話吧!嫂子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呀?對了,紫煙,你說的是誰呀?”
“我給自家嫂子找男人當然是找最好的啦,嫂子你可是把我們英俊帥氣的局長大人給坑苦了,哭天抹淚的找我?guī)兔?,說是沒有嫂子就活不下去了呢!”
段心怡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蕭紫煙知道,要是看得見的話,段心怡現(xiàn)在肯定是鬧了個大紅臉,蕭紫煙急忙添油加醋的說道:“嫂子,我的好嫂子,你救救我們局長吧!你要不救他的話,他可就活不了啦!”段心怡在電話里很沒有底氣的說道:“紫煙哪!你是不是在人家陳局長面前說什么了,紫煙,你別瞎攪和,我,我怎么配得上人家堂堂國家大干部,你,你這是演的那一出呀!羞死人了都?!?/p>
蕭紫煙呵呵笑道:“我的嫂子,哪用我去說呀!是陳局自己跑來找我的,那是千方百計的把嫂子一頓的夸呀!我聽得身上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求求你了嫂子,你收了他吧!他要是再來我面前說你的好,我真是牙都酸得快倒掉了?!倍涡拟邼闷娴膯柕溃骸八颊f什么了呀?”
蕭紫煙看奸計得逞,嘴角掛著一絲壞笑說道:“我說給你聽聽,嫂子,這可是不是我說的呀!是我們陳局的原話,哎喲,我都不好意思說,他說了,我家嫂子那根本就不是人呀、、、、、、”蕭紫煙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弄得段心怡心癢難耐,失望的說道:“啊?!他,他這么說我的呀?”
蕭紫煙又笑道:“當然了,他說我家嫂子不是人,那是九天玄女下凡塵,在他心里呀,就是帶著光環(huán)的九天玄女,美得靚瞎了他的眼睛,什么貌似天仙、什么閉月羞花、還有什么溫婉可人、什么楚楚動人、什么惹人憐愛、什么賢妻良母、什么柔情似水,哎喲!可要了我的命了,我都沒想到一個從不亂說話的大老爺們,能說出這么多詞來,比我們家家亦還厲害,聽得我心里直冒酸水,老想吐呢!,那是求爹爹告奶奶的讓我?guī)兔s嫂子出來,嫂子,你看我們陳局可是局里一頂一的好男人呀!你可別錯過了?!?/p>
段心怡說道:“他,他,他真這么說我呀?紫煙,我,我,紫煙,你和他熟,你看我該怎么辦呀?”雖然看不見,但是蕭紫煙肯定段心怡現(xiàn)在是動了心思的,就笑道:“嫂子,這男人不能慣著,要不,我們先晾晾他,等他實在不行了,再答應(yīng)去和他約會?”段心怡急忙說道:“紫煙,你,你不是說他,說他都瘦了一大圈了嗎?這,這不好吧?”蕭紫煙假裝生氣的說道:“我家嫂子那可是萬里挑一的好女人,想要和我家嫂子約會,讓他等著吧!”
段心怡心有不忍的說道:“紫煙,這樣不好吧!你看,人家,人家好歹也是國家的干部不是嗎?男人都好面子,老是,老是博人家面子,我覺得不好,要不、、、、、、”蕭紫煙看看火候差不多了,立即笑道:“還是我家嫂子會疼人,要不這樣,我讓他今晚七點帶著筱涵在咱白云區(qū)的愛琴海情侶餐廳等你,到時你也帶著家亦過去,有了孩子話題會多一些,加上家亦那小子對人家筱涵可是心思活泛得很,這小子肯定舉雙手雙腳贊成,你看怎么樣?”
段心怡也是芳心竊喜,只是她性格靦腆,只是笑道:“還是,還是紫煙妹妹會安排,我,我聽你的?!笔捵蠠煹溃骸澳呛?,就這么定了,嫂子,今晚上穿漂亮點,狠狠的迷死他,讓他走不動道才好,才能讓他對你死心塌地?!倍涡拟@然是俏臉緋紅了,怯怯的說道:“好,好的,紫煙,我都聽你的?!笔捵蠠煉炝穗娫?,打了個響指,感覺自己還真是有做紅娘的天份,馬上給陳偉智掛了電話,陳偉智那是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道謝,客氣了一番,蕭紫煙又給羅競標掛了電話,讓包下白云區(qū)的愛琴海情侶餐廳,搞定一切后,心情也好了很多,剛剛往移動椅上靠了下來就見一中隊隊長付東華在門外伸縮著腦袋向里面看,忙向他招了招手,說道:“付哥,有事進來說吧!”
付東華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說道:“蕭隊,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看你這陰天轉(zhuǎn)晴了,我才敢來喲!”蕭紫煙笑道:“沒什么大事,只是心情好了一些,有什么事找我么?”付東華來到蕭紫煙的辦公桌前,說道:“不是我要找蕭隊,是聚龍集團的董事長董文龍要找您,半個月前他就來找您了,說是您去外地休假了,會在這幾天回來,他都在這里等了三天了,我估計事情很急,不然他也不會天天來這里等,要不,您見見他?”
蕭紫煙眉頭一皺,說道:“聚龍集團的董事長董文龍,這個人我不認識呀?他找我干什么?奇怪了,一個堂堂的董事長等了我這么多天,他有和你說過是什么事嗎?”付東華搖搖頭說道:“他沒有和我說是什么事,但他說您生日宴會的時候,他去了的,只是您貴人多忘事,可能不記得他了,我看他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急成那樣,怕是事兒不小,您看、、、、、、 ”蕭紫煙點點頭說道:“不論他是什么人,我們是人民警察,但凡人民有所求,就要去替他們解決困難,行吧!付哥,你讓他進來吧!”
付東華應(yīng)了一聲,下去傳令了,不一會兒,只見一個五十幾歲,有些禿頂?shù)奈鞣凶幼哌M蕭紫煙的辦公室,他身穿名牌,左腕戴著塊勞力士,走路的姿勢不僅沒有老態(tài),而且神采奕奕,眼中精光四射,蕭紫煙立即看出這人是個練家子,還是個內(nèi)家武者,只見這中年人走到蕭紫煙辦公桌前,很有禮貌向蕭紫煙鞠了一躬 ,恭恭敬敬的說道:“您好!蕭隊長,您可能不記得鄙人了,鄙人是本市聚龍集團的董事長董文龍,前段時間蕭隊長在曼哈頓酒店的生日酒會,鄙人也在其中祝賀,可是那天是您的大喜日子,鄙人不敢掃您的興致,雖然有事相求,也只是想等您有空的時候才敢來相求?!?/p>
蕭紫煙客氣的說道:“董總您好!請問您有什么事要找我?guī)兔??快請坐,我先給您泡杯茶?!倍凝垱]想到蕭紫煙這么客氣,神情中顯然愣了一下,急忙說道:“不不不,蕭隊長,鄙人怎敢勞您大駕,折煞鄙人了,鄙人知道蕭隊長是個剛正不阿的好警察,所以也不敢在外面宴請您,只好到市局里來等您的虎駕,希望您大人大量,看在聚龍集團七千多員工的面上,您救救我們聚龍集團,現(xiàn)在集團里還有很多年齡比較大的員工,他們沒有專業(yè)技術(shù),沒有文憑,如果聚龍集團倒閉,他們將面臨失業(yè),年輕人還好說,他們換家公司就可以了,可是這些老員工都是原來聚龍幫的老人,沒有聚龍集團,他們就沒有活路了,請您無論如何 幫幫我們?!?/p>
蕭紫煙聽得一頭霧水,自己就是個警察,哪里來的能力拯救一個要倒閉的大集團,狐疑的問道:“董總,我沒聽懂您的意思,您怎么會認為我有能力扶持你們的集團呢?我在商業(yè)界并沒有什么朋友呀?”
董文龍急忙說道:“不不不,蕭隊長,您絕對有能力拯救我們聚龍集團,只需要您的一句話,我們聚龍集團就有救了,鄙人個人的生死無關(guān)緊要,只是連累了集團的員工們,于心不忍,這才冒昧來求您,請您救救集團的這些員工們,他們和這事沒有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受到這樣的牽連?!?/p>
蕭紫煙還是沒有聽懂董文龍的話,但是作為一個警察,自己如果有能力挽救一個集團,自然會不遺余力去幫助他們,當下就說道:“董總,您不必客氣,只要是我蕭紫煙可以做到的事,我一定會幫你們的,現(xiàn)在,請您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也方便行事呀!”董文龍恭敬的點點頭說道:“是是是,謝謝蕭隊長,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在動物園里,鄙人那不爭氣的三弟趙東虎冒犯了您的虎威,還欺負了您的妹妹,毅哥和水虹哥三令五申不準在中州販賣毒品,他卻當成了耳旁風(fēng),那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一切后果都是他自己罪有應(yīng)得,五年來,鄙人帶領(lǐng)聚龍幫一路由幫派向正規(guī)公司轉(zhuǎn)型,其過程是如履薄冰、步步膽戰(zhàn)心驚,有今天的成果,確是很不容易??墒勤w東虎這混蛋竟然敢冒犯您的虎威,毅哥和水虹哥一怒之下,將我們聚龍集團的所有產(chǎn)業(yè)進行了封殺,股市都跌停板了,各個娛樂產(chǎn)業(yè)檔口也都關(guān)了門,再這樣下去,鄙人苦心經(jīng)營的聚龍集團就要毀于一旦了,鄙人個人事小,可是聚龍集團的員工們就倒了血霉了,苦思無奈之下,鄙人只好厚著臉皮來求蕭隊長,請蕭隊長跟毅哥和水虹哥說說,放我們聚龍集團一條生路吧!”說完,這五十幾歲的老者竟然滿眼含淚的直接就給蕭紫煙跪下了。
蕭紫煙嚇了一跳,急忙從辦公桌里跑了出來,扶起董文龍,安慰道:“董總,您不要著急,這件事我來解決,您先坐下,趙東虎一人犯罪,不致殃及你們聚龍集團,您先坐,您先坐?!笔捵蠠煼鲋凝堊诹藭偷纳嘲l(fā)上 ,立即拿出手機撥打杜毅的電話,電話只響了一聲就通了,傳來杜毅急切的聲音:“紫煙,你不生我氣了呀?”
蕭紫煙臉色一沉,冷聲說道:“我們的事以后再說,我問你,你是不是封殺了聚龍集團?”杜毅道:“是,董文龍來找你了?”蕭紫煙心頭火起,沒好氣的說道:“就一個趙東虎,你為什么牽連整個聚龍集團,人家有七千多號員工,你怎么能說封殺就封殺,我告訴你,馬上把兄弟們撤回來,聽見沒有?”
杜毅道:“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你告訴那老不死,以后再敢得罪我們家里人,我就讓他聚龍集團灰飛煙滅,既然紫煙你開口了,我馬上召回兄弟們, 讓那老不死的承你一個大大的人情,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蕭紫煙余怒未消,說道:“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好了,我不想再和你說了,先掛了?!笔捵蠠煉炝穗娫?,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這兩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杜毅她就一肚子火,平時溫和的個性都不知道上哪兒去了,蕭紫煙強裝了一下笑容,對董文龍說道:“董總,沒事了,回去讓你們的集團好好經(jīng)營吧!股市方面可能會有個回落期,其它的沒有問題了。”
董文龍一直聽著蕭紫煙和杜毅的對話,他也是個內(nèi)家武者,聽得一清二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翻個不停,在中州這地界,怕是只有蕭紫煙敢跟杜毅這樣說話,而且杜毅還很怕蕭紫煙的樣子,外界都傳聞蕭紫煙是杜毅的女人,看來這是千真萬確的,而蕭紫煙平易近人,待人接物都很和善,董文龍心里在盤算如何和蕭紫煙搞好關(guān)系,有了蕭紫煙的照顧,以后誰還敢欺負自己的聚龍集團,當下立即千恩萬謝,和蕭紫煙互換了聯(lián)系方式,樂顛顛的走了。
這一早再沒有其它的事情,到了下班時間,蕭紫煙正準備去叫顧小曼一起吃飯,站起身來才想起不能和顧小曼太親近,只好一個人走出了市局,剛來到市局的大門口,就看見東方浩手里抱著一大束花,斜靠在一輛帥氣的法拉利車門旁,戴著一副墨鏡,有些痞氣的看著蕭紫煙,只因他年輕、陽光、帥氣,引來了不少過路女生的目光,蕭紫煙峨眉一蹙,正想避開他,東方浩卻是大步跑了過來,遞上手里的玫瑰花,陽光的笑道:“蕭警官,你終于回來了,想死我了,送給你,我知道花是個俗氣的東西,可是我送給的卻是你這樣不俗氣的人,所以也讓這花變得不再俗氣了,蕭警官,賞個臉,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蕭紫煙仍是緊蹙著眉頭,并沒有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花,只是面無表情的對東方浩說道:“東方浩,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我有男朋友,你不要糾纏我了好嗎?”東方浩不為所動的壞笑道 :“那又怎么樣,你答應(yīng)過我追求你的,我知道你剛和男朋友度蜜月回來,可是我不相信,和一個從來都不敢露面的情敵競爭,根本就沒有什么壓力呀!”蕭紫煙直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呀!都跟你說了,我們在一起五年了,我早就是他的女人了,你怎么就是不死心呢?”
東方浩嘴角上仍是掛著標志性的壞笑,說道:“我在法國生活了九年,和國內(nèi)的男人是不一樣的,而且這都什么年代了,我可沒有什么處女情結(jié),我就是喜歡你的人,就算你現(xiàn)在懷著他的孩子,我還巴不得喜當便宜老爹呢!最重要的是,你根本不能證明他的存在,我認為你只是不想和我約會而說出的推辭而已,你能證明他的存在嗎?”
蕭紫煙面對東方浩的胡攪蠻纏,一時腦熱,從粉頸上拉出杜毅所送的項鏈,遞到東方浩的面前說道:“這是我男朋友送給我的項鏈,能證明他的存在嗎?”東方浩只看了項鏈一眼,忽然對蕭紫煙的身后說道:“咦,顧警官,你怎么也在這里呀!”蕭紫煙聞言嚇了一跳,忙著對付東方浩,以自己的修為,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顧小曼來到了身后,急忙扭頭向后看去,這一看,身后哪里有什么顧小曼只感覺手上一輕,回過神來,只見東方浩已經(jīng)搶走了自己的項鏈,跑到了十米之外,還揚著手中的項鏈,笑道:“蕭警官,聽說你是市局的第一高手,我不相信,我想看看你能不能追上我,來呀!追上我,我就還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