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邵謙說,和她在一起,好像又回到大學(xué)時候。
那時候他覺得陳軟軟是世界上最懂他的人,是他的知己。
傅邵謙甚至跟我提過想認(rèn)陳軟軟當(dāng)干妹妹,
“軟軟身世不好,她家里父母都去世了,也沒什么依靠,一個人總被欺負(fù),我想認(rèn)她當(dāng)干妹妹!”
我大吃一驚,當(dāng)然不同意。
誰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說“干妹妹”這個詞的。
傅邵謙見我反對如此強烈,他有些生氣,
“你這個醋精,還沒結(jié)婚呢,就想一直管著我!”
這件事才就此作罷。
沒過多久,我便見到陳軟軟和一個高高帥帥的男孩子在街角咖啡館中擁吻。
那個男孩子笑起來還很好看。
晚上,我有些八卦地問傅邵謙,“軟軟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沒想到傅邵謙先是一愣,隨后勃然大怒,
“你這是在造人家黃謠!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你怎么能這么說她呢?”
“你真的變了,變得不可理喻,人品敗壞!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當(dāng)傅家的女主人,我要跟你取消婚禮!”
我不知所措,急得團團轉(zhuǎn)。
當(dāng)時請?zhí)及l(fā)出去了,我該如何向爺爺解釋?。?/p>
再后來他自己又回來了,他跟我道歉,他說自己是婚前焦慮癥。
現(xiàn)在我才明白,原來他回來和我結(jié)婚,只是為了救陳軟軟啊!
可是他要救陳軟軟,就要來犧牲我嗎?
爺爺已經(jīng)70多的高齡,我又要怎么跟他說這一切呢?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終于到家了。
到了家門口,我卻遲遲不敢進(jìn)家門。
一想到在這里都發(fā)生過什么,我就覺得惡心。
突然門從里面開了,傅邵謙拉住我的手,要帶我回家,
“你傻站在家門口干嘛,而且你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
我像被蜜蜂蟄了一下,然后迅速抽開手!
傅邵謙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反常,他遞給我一件白色的裙子,自顧自的說,
“今天是劉總的生日,你晚上過來陪我應(yīng)酬?!?/p>
語氣是命令的,根本不容許我拒絕,可是我不想去。
我剛剛吃過流產(chǎn)藥,現(xiàn)在只想休息。
“我不就不去了,如果你需要女伴,陳軟軟就挺合適的!”
傅邵謙皺眉黑臉,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又提軟軟做什么,什么叫軟軟適合當(dāng)我女伴?”
“你才是傅家的太太,這是你應(yīng)該做的事!”
“你別懷個孕就覺得了不起了,只要是個女人就能懷孕生孩子,我們傅家可不缺能生孩子的女人!”
我渾身一顫,是呀,我在矯情什么。
爺爺年紀(jì)大了,傅邵謙又變了,將來還是要靠我自己來撐起這個家。
我換好衣服后照了照鏡子,多么諷刺啊,把我弄臟又讓我穿一件白裙子。
傅邵謙站在我的身后,也看著鏡子中的我。
“總感覺還差了點什么......”
略微沉吟片刻,他拿起桌上的皮套,親手給我綁了個高馬尾。
他重新審視鏡子中的我,滿意地說道,“這樣就對了!”
剛到劉總的生日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現(xiàn)場所有人都帶著探究戲謔的目光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