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我用到黑心衛(wèi)生巾,賀馳便耗費千萬美元給我打造了一座獨一無二的衛(wèi)生巾工廠。
只供我一人使用。
他笑著對全世界說:
“即便全世界的衛(wèi)生巾都是黑心棉,我老婆用的衛(wèi)生巾也是用我親手種下的愛心棉。”
“我要我的老婆,一輩子健康順遂,永不被婦科病所纏繞?!?/p>
此話一出,世人都說他愛慘了我,連我也是這么認為。
直到我親眼看見,他慌張地抱著姨媽痛的小秘闖進衛(wèi)生間。
“這個是賀總你專門為夫人生產(chǎn)的,我不能用……”
“你說什么呢?我說讓你用,她絕不敢說不字,乖,是不是要我親手給你換上?”
我才明白,這場充滿演技的愛意,是時候結(jié)束了。
我強撐著笑臉從洗手間出來。
五分鐘后,意氣風發(fā)的賀馳后面跟著哭唧唧的楊薇薇。
所有員工都以為楊薇薇的失態(tài)惹惱了賀馳。
只有我知道,兩個人剛剛干了什么齷齪事。
衛(wèi)生巾的發(fā)布會就要開始,賀馳屁顛屁顛地跑到我的身邊。
他邀功般從懷里掏出一個暖宮神器,說什么都要給我戴上。
“我記得今天是你的生理期,一定要保暖好?!?/p>
換做從前,我心里一定開心的像花一樣,美滋滋地以為他滿心都是我。
可現(xiàn)在我撞破他背后不堪瘋狂的一面,心里只剩下吃了蒼蠅般的惡心。
還沒等我說話,周遭的員工齊聲贊嘆了起來。
“我們賀老板就是這么寵老婆,不僅親手給老婆設(shè)計衛(wèi)生巾,就連生理期都記得清清楚楚?!?/p>
“對啊嗚嗚嗚,請問老天爺,從哪磕頭能求到這么好的男友?”
潮水般的贊美像一根根尖針刺進我的心里,我笑著搖搖頭,想扯開話題。
一句陰森森的話砸到我的耳里:
“不就是個黃臉婆,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能不能笑到最后都不一定呢?!?/p>
我抬頭看向角落里一個面生的女人,她明顯心虛起來。
我腦子里回響起楊薇薇在隔間里哭著求饒,撒嬌讓賀馳給她朋友擠出一個崗位。
賀馳像是發(fā)了恨一般抓住女人發(fā)泄。
“叫聲好聽的,我才能考慮考慮。”
楊薇薇喊得好聽了,賀馳笑得開心不已:
“乖,你的事我怎么會不放在心上,我早就讓人事放她進來了,以后就有人陪你解悶了。”
“賀總,你真好!”
原來一直被稱為鐵面無私的賀總,也會為了別人網(wǎng)開一面。
原來未曾記錯我日期的賀馳,現(xiàn)如今只記得她的事,卻忘了今天根本不是我的生理期。
我假裝沒聽見楊薇薇朋友的嘲諷,轉(zhuǎn)頭看向臺上的賀馳。
“我宣布,我為我的夫人夏雪一人研發(fā)出的衛(wèi)生巾,正式投入使用?!?/p>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拉下幕布,可牌子上的名字卻不是我。
而是明晃晃的‘薇’字。
下一秒,所有人炸開了鍋。
“怎么回事,賀總不是用夫人的‘雪’字命名的衛(wèi)生巾嗎?怎么變成了其他字?”
“不對啊,這個字不是賀總秘書的名字嗎?”
“我天啊,這是被我們撞到了什么大瓜嗎?好抓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