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做到了,婚后擔(dān)憂我的抵抗力,為我生產(chǎn)了專屬我一人的衛(wèi)生巾。
他對我的一切無不知曉,處處細致入微,曾經(jīng)我斷定了他會愛我一輩子。
可現(xiàn)在楊薇薇的出現(xiàn),徹底打破了這一切。
他不顧我的勸阻,非要從對家公司挖來了她。
明明是無關(guān)緊要的秘書職位,他便以這么拙劣的謊言來欺騙自己,欺騙我。
我不再是他的唯一,也不是再是他的首選。
陳老師聽后,連連惋嘆,語氣里都是憐惜:
“我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會……”
“你執(zhí)意要去,那我便不再攔你,你自己要注意小心!”
我假裝輕松地點了點頭,起身和老師告別。
卻在門口看見了滿懷鮮花的賀馳。
他見到我,扯開一抹心虛的笑容。
“老婆,你來看陳老師了?是不是還在不開心?”
我沒說話,自顧自地向前走。
他長腿一邁,緊緊地跟了上來,將花塞到我的懷里。
“老婆你別鬧了,你看多漂亮的花,鮮花配美人,笑一笑?!?/p>
下一秒,我狠狠地將花摔在地上。
賀馳滿臉的笑容瞬間停滯,心疼地拾起花。
“你怎么能這樣對待花?這可是薇薇給你挑了很久的花,你就這么糟蹋她的心意嗎?”
我看著面前這個無比心疼的男人,哭笑不得。
嘴上說的是花,可處處都在暗指他的薇薇。
而我像個壞人一般,生生要拆散他們。
“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了,我對所有花都不過敏,唯獨對采薇花過敏?”
賀馳曾經(jīng)夜以繼日地送我花,每次送的花品種不一,都是他派專人去國外空運回來的。
上千種花,我唯獨對采薇花過敏,發(fā)燒了三天三夜,把賀馳嚇得跪在地上求醫(yī)生救我。
等我醒來時,他孩子氣地要拔光地球上所有的采薇花。
“敢讓我的老婆過敏,簡直不可饒??!”
可現(xiàn)在,楊薇薇作為他的貼身秘書,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喜好。
賀馳不僅忘了,還縱容她肆無忌憚地傷害我。
男人這才手忙腳亂地將花扔到一邊,仔仔細細地查看我有沒有不舒服。
“老婆……我忙忘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xùn)薇薇,下次不能這么粗心大意了!”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上了他的車。
賀馳一路上不停地打量著我的臉色,嘰嘰喳喳地想要逗我開心。
“老婆我?guī)闳コ郧嗄曷穭傞_的那家法餐吧,聽說特別好吃,薇薇那天鬧著……”
他打著反向盤,眉飛色舞地說著,等意識到說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轉(zhuǎn)頭看著他懊惱又慌張的表情,輕嘆了口氣。
有些事,即使不戳破,也會一次次擺到面前。
“我有點累了,你送我去城南的療養(yǎng)院吧,我想去放松一下?!?/p>
那家療養(yǎng)院是賀馳為我一人打造的,只因我工作時總是腰酸背痛。
他便耗費了幾個億,為我建了一所山林療養(yǎng)院。
最近楊薇薇的耀武揚威,是在讓我身心俱疲。
“什么……你要去哪?”
頃刻間,賀馳像是聽到什么鬼話一般,方向盤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