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阮輕點(diǎn)螓首,應(yīng)道:“是呀?!?/p>
“什么?敢情我在你這兒買的丹藥,都是這小子煉制的?” 蕭玉滿臉驚訝,目光如炬般投向齊忌。
齊忌神色坦然,點(diǎn)頭予以確認(rèn)。
“???這丹藥真的是你煉制的?” 蘇阮阮美目圓睜,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心中暗自驚嘆,這丹藥竟真是出自他手?
蕭玉面露疑惑,追問道:“不對呀,你之前不是還炸爐了嗎?”
齊忌略顯尷尬,撓了撓頭,憨笑道:“嘿嘿!我當(dāng)時想著一級丹藥已煉制得爐火純青,便想嘗試煉制二級丹藥,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炸爐了?!?/p>
“怪不得那天煙塵那般濃烈,原來是在煉制二級丹藥。既然如此,以后你師父的丹藥就全由你供應(yīng)了?!?/p>
蘇阮阮聽聞,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滿臉沮喪,哀嘆道:“完了,我的分成沒了?!?/p>
“邦!” 蕭玉毫不留情地給了蘇阮阮一個爆栗。
“哎喲!” 蘇阮阮疼得嬌聲慘叫。
蕭玉一臉恨鐵不成鋼,訓(xùn)斥道:“你整個一財迷!”
旋即,蕭玉轉(zhuǎn)過頭,對齊忌說道:“你先出去等我,我跟她交代些事情?!?/p>
齊忌依言點(diǎn)頭,退出了房間。
蕭玉湊近蘇阮阮,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道:“徒兒,你覺得齊忌這人如何?”
蘇阮阮嘿嘿一笑,脫口而出:“嘿嘿,他可是我的財神爺!”
蕭玉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怎么滿腦子都是錢,我問的是,你覺得他這個人怎么樣。”
蘇阮阮大大咧咧地擺擺手,說道:“我覺得挺好的呀?!?/p>
蕭玉微微頷首,輕聲說道:“我也瞧出這孩子不錯,有情有義的。你有沒有想過,和他結(jié)為道侶?”
“???” 蘇阮阮瞬間呆若木雞,大腦一片空白。
“啊什么???就這么定了。我先走了,等我回來,幫你們倆撮合撮合?!?/p>
蕭玉說罷,抬腳便走,同時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句:“好好照顧你丁師叔,給人家留個好印象?!?/p>
蘇阮阮呆立原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
“師父這說的什么話呀!” 她小聲嘀咕著,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齊忌的模樣。
“別說,他模樣確實(shí)挺帥的。” 說完,蘇阮阮臉頰瞬間浮現(xiàn)兩朵紅暈,恰似春日枝頭綻放的嬌羞。
蘇阮阮連忙捂住臉頰,左右看看,“幸好沒人看見,要不羞死人了。”
另一邊,蕭玉來至門外,吹響一聲口哨。
剎那間,一聲嘹亮的鷹啼劃破長空,一只雄鷹自遠(yuǎn)急速飛來。
齊忌望著這飛鷹坐騎,口水直流。
心里暗自思忖: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擁有一只飛行坐騎?
蕭玉瞧見齊忌這副模樣,瞬間被齊忌的模樣給逗笑了,“咯咯咯!你想要這飛行坐騎?”
齊忌忙不迭點(diǎn)頭,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師娘,您是打算把它送我了嗎?”
蕭玉輕瞥齊忌一眼,嘴角含笑,“呵呵,想得倒美?!?/p>
齊忌無語,暗自腹誹:不給還問我想不想要。
蕭玉看著齊忌那副吃癟的可愛模樣,心中暢快不已。
或許是,想到自己將要,親手將把自己寶貝徒弟送到齊忌面前,讓他拱了,心中多少有些不舍吧。
蕭玉玉手一揮一股靈力裹挾著齊忌,縱身躍上鷹背。
雄鷹長鳴一聲,雙翅奮力一振,帶起一陣狂風(fēng),向著遠(yuǎn)方疾馳而去。
這雄鷹速度奇快,一路風(fēng)馳電掣。
一路上,蕭玉給齊忌講述了柳依云的一些事情,讓其對柳依云有個了解,同時,還給他出謀劃策。
三日,便已抵達(dá)天云宗附近。
齊忌跳下雄鷹,恭敬說道:“師娘,我這便去了?!?/p>
蕭玉微微頷首,神色關(guān)切,叮囑道:“若是碰上意外,記得傳音于我,我就在附近。”
齊忌點(diǎn)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朝著天云宗山門大步走去。
沒多時,便來到了天云宗山門前。
瞬間,兩名天云宗守山弟子出現(xiàn),厲聲喝道:“站??!此地乃宗門重地,哪來的叫花子?速速離去!”
這其實(shí)是蕭玉出的主意。
出發(fā)前,蕭玉特意將齊忌精心打扮成一路奔波、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乍一看,活脫脫就是個叫花子,她說這模樣更容易打動柳依云。
齊忌趕忙抱拳行禮,“二位師兄,我并非叫花子,只因趕路太過著急了?!?/p>
兩位守山弟子聞言,皆是一愣。仔細(xì)打量齊忌,見他雖然衣衫襤褸,卻生得細(xì)皮嫩肉,確實(shí)不像是尋常叫花子。
“你是咱們宗門之人?” 其中一人滿臉狐疑,不確定地開口問道。
齊忌再次抱拳,說道:“我乃玉衡宗紫霄峰弟子,此番是專程前來給柳依云長老送信的。還望二位師兄幫忙通稟一聲。”
守山弟子一聽是玉衡宗紫霄峰來找柳長老的,頓時不敢有絲毫懈怠,他知道柳長老便是來自玉衡宗紫霄峰,連忙說道:“你且在此稍候,我馬上前去通稟柳長老。”
說罷,守山弟子轉(zhuǎn)身,向著宗門內(nèi)快步行去。
守山弟子匆匆來到柳長老院外,剛欲踏入,恰有一人滿臉頹廢地從柳長老的院落中走出。
守山弟子定睛一看,原來是王長老,于是連忙恭敬行禮。
心中卻暗自撇嘴,心想:這個大舔狗肯定又被柳長老給攆出來了。
王長老見是這守山弟子要進(jìn)柳長老的院子,忙不迭開口問道:“你來柳長老這兒所為何事?莫要無故打擾柳長老清修。”
守山弟子心中暗自腹誹:要說打擾柳長老最多的,不就是你嘛!但嘴上依舊畢恭畢敬,畢竟他可不敢輕易得罪王長老。
連忙回道:“我是來給柳長老傳消息的,山門外有人求見柳長老?!?/p>
王長老眉頭一皺,追問道:“來者何人?是男是女?”
守山弟子如實(shí)答道:“是個男子,自稱是玉衡宗的,不過我并不認(rèn)識他?!?/p>
王長老聽后,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是柳依云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當(dāng)下便道:“走,帶我去瞧瞧!”
守山弟子面露難色,猶豫著說道:“那個,王長老,是不是應(yīng)當(dāng)先通知柳長老一聲?”
王長老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不必,我先看看是何許人也,咱們宗門的長老,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想見就能見的。”
守山弟子此時左右為難,“這…… 這恐怕不太妥當(dāng)吧,若是柳長老怪罪下來,我可擔(dān)待不起呀?!?/p>
王長老立刻板起臉,聲色俱厲道:“你怎的如此多話?難不成連我的話也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