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哥……”徐青兒趕緊跟上。
而妖瑤姿美眸閃爍,“徐虛道好歹也是宗門功勛!前第四峰峰主!執(zhí)法堂雖掌宗門刑罰,權(quán)力滔天,但,此事過了。”
那老嫗道,“小姐,如今徐虛道隕落,宗門正處風(fēng)雨之際……此事,您最好不要把自己牽扯進(jìn)去。”
“去看看?!毖幾死涞溃拔乙彩桥?,最看不得這種欺陸孤兒寡母的畜牲!”
執(zhí)法堂內(nèi)。
此刻,大門正緊閉著。
十來個執(zhí)法堂弟子正在里面竊竊私語,“那墨青竹也真是搞笑,還真把自己當(dāng)先前的峰主夫人了,居然跑來我們執(zhí)法堂討公道?!?/p>
“如今,第四峰峰主是蘇峰主,我們執(zhí)法堂又怎會為了一個死人遺孀,得罪蘇峰主,真是蠢得可以?”
“嘿嘿,這下……陳少有得爽了,那徐夫人我看得都流口水啊,羨慕!”
“哼,一個半老徐娘,有那么誘人嗎?老女人罷了,有我們這些年輕女弟子香嗎?”
“就是,就是!一個老女人就把你們迷得神魂顛倒了,沒鬼用!這事你們做得不錯,蘇峰主和蘇小姐好處一定不會少你們的……”
“嘿嘿,那你們怎么犒勞我們的?陳少爽了,我們也得舒服一下啊……”
“討厭……”
大門緊閉的執(zhí)法堂內(nèi),十來個身穿執(zhí)法堂的弟子一臉猥瑣笑意,手在旁邊的幾個女弟子身上摸索著,引來一陣欲拒還迎的嬌嗔。
這些女弟子,赫然便是先前在大堂上誣陷陸霄的那些女弟子,此刻舉止浪蕩,要多騷氣有多騷氣。
陡然!
“砰!”
執(zhí)法堂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一道煞氣滔天的身影踩著門板闖入,殺氣蔓延開來。
而那些男女弟子嚇得趕緊正襟危坐。
可當(dāng)他們看清來人后,眼神中卻閃過一道狠厲,“陸霄,居然是你這個廢物!”
“喲,原來是我們的愛表現(xiàn)哥啊,我們還以為是誰呢?”
“人家叫牙簽哥!”
“跑來我們執(zhí)法堂放肆,你是想死嗎!”
那些執(zhí)法堂弟子色厲內(nèi)荏地怒喝起來。
陸霄此刻渾身縈繞著一股懾人煞氣,胸口的神魔之骨散發(fā)著滾燙之意,大踏步走入后,冷冽的眼神在他們身上掃過,嘶啞的聲音傳出,“我?guī)熌镌谀??!?/p>
“他媽的,一個廢物也敢裝逼,給我趴下!”
一個執(zhí)法堂弟子沖來!他乃是辟脈境八重修為,而陸霄不過是一個被廢的野狗,他抬手間就能鎮(zhèn)壓!
可下一秒……
他的慘叫還沒傳出,整個腦袋已經(jīng)如西瓜一般炸開!
紅白之物四濺……
陸霄渾身染血,收回拳頭朝他們逼近,“再問一遍,我?guī)熌镌谀模 ?/p>
場上眾人都被他這副模樣給嚇瘋了。
“趕緊殺……殺了他??!”一個滿臉雀斑的女弟子把一個執(zhí)法堂弟子推了出去。
“啪!”那弟子慘叫一聲,胸口被洞穿,直挺挺倒了下去……
“最后一遍,我?guī)熌镌谀?,不說,就死!”
一個女弟子受不了這樣的壓迫,嚇得尖叫一聲往外跑去。
陸霄一把將她抓了回來!
“咔擦——”
她整個頭顱都被擰下,直接被丟到了那群弟子腳下……
“說!”
陸霄已經(jīng)逼近一個女弟子面前。
“我……我真的不知道??!”這女弟子直接嚇哭了。
“不知道就死?!标懴鲆荒_把她踩死,踏著她尸體往前。
“最后問一遍,我?guī)熌镌谀?!”陸霄此刻猶如惡魔,聲音顫抖,他腳步往前,每一次出手,都有一人倒下,死不瞑目!
刺鼻的鮮血味瞬間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jīng),讓他們渾身發(fā)抖!
不是說這廢物已經(jīng)被廢了嗎?
怎么還如此可怕?
他們這些普通弟子,天資一般,不過是辟脈境七重、八重修為,在陸霄面前壓根沒有半點(diǎn)反抗之力。
“噗通!”一個執(zhí)法堂男弟子直挺挺跪下,顫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大……大哥,你倒是給機(jī)會我們開口啊……”
“說!”陸霄冷道。
“是蘇峰主跟蘇小姐讓我們這么做的,我們這些做小的,也是被逼無奈啊!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那男弟子都嚇尿了,一股尿騷味在襠下傳開。
陸霄雙拳死死握住,眼中殺意滔天!
果然又是這對父女!
他深吸一口氣,冷聲問道,“我?guī)熌锬兀 ?/p>
“被陳少拖到后堂去了?!边@弟子說完,陸霄一腳踢在他頭上!
鮮血飛濺到幾個幸存者臉上,他們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倉皇逃命,作鳥獸散。
而陸霄猶如一尊殺神,邁步往后堂走去。
他們口中的陳少,他自然也知道是何人!
第四峰里執(zhí)法堂堂主的親孫子,陳建仁,青嵐宗出了名的紈绔,先前曾騷擾宗內(nèi)女弟子,被陸霄教訓(xùn)過好幾次。
——
此刻,執(zhí)法堂,后堂一間房間內(nèi),墨清竹劇烈掙扎,苦苦哀求。
“陳建仁!住手!”
“你個畜生,立刻放開我……”
“徐夫人,你就從了我吧,這些掙扎對我來說壓根就是撓癢癢!不過,你掙扎一下也好,你越掙扎,本少就越興奮,哈哈哈——”
陳建仁笑得猥瑣又銀蕩,每一次出手都只撕開墨清竹身上一點(diǎn)衣衫,享受著這種貓戲老鼠的快感。
到了最后,他懶得玩了,直接冷聲開口,“現(xiàn)在,立刻把雙腿給我打開,然后,用請求的語氣求本少放進(jìn)去!否則,你女兒和陸霄那個廢物的下場可就不好說了!”
“夫人,你也不想讓你女兒來幫你承受這種痛苦吧?”
聽到陳建仁這話,墨清竹嬌軀顫抖!
“你……無恥!”
“徐虛道那老東西已經(jīng)死了,你要是愿意從了本少,至少在這宗門里沒人敢動你們母女倆……你若是不從,我現(xiàn)在就去把徐青兒抓來,當(dāng)著你的面讓她付出代價(jià)!”
“不要懷疑本少所說的話?。 ?/p>
看到陳建仁眼中的陰狠,墨清竹眼中充滿悲憤,怒吼道,“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便宜你這畜生的!”
說完,她拿起床邊的一個茶壺,狠狠砸向陳建仁的腦袋!
然而,卻被陳建仁死死抓住了。
“看來,還是要逼本少用強(qiáng)才行?!标惤ㄈ誓樕蠏哌^一絲猙獰,而后,用力抓著墨清竹的雙腿往兩邊一分!眼中露出炙熱,就要去脫掉她的裙子……
千鈞一發(fā)之際!
大門被一腳踹開!陸霄那渾身染血,殺氣滔天的身影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