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的瀉藥就可以給夏小姐吃嗎?”
陸凌霄很生氣。
小丫頭剛來就被算計領(lǐng)了結(jié)婚證。
又被保姆下瀉藥,還是要命的瀉藥。
看來他這些年是太仁慈了。
“陳姨,你收拾一下,你的工資我會讓張叔給你送去?!?/p>
“先生,你不能趕我走?。 ?/p>
陳慧芬跪著朝前,然后拉著陸凌霄的褲腳。
她怎么也沒想到女兒給她的藥是毒藥。
真是害死她了。
“滾!”陸凌霄抬腳踢開陳慧芬。
他的眼里有殺意,“如果在我們回來之后你還在,那陳心潔就不用上學了。”
“我滾?!?/p>
陳慧芬站起身,跌跌撞撞離開飯廳。
她的女兒不能有事。
“陸廠長,你這是要出門?”堯鵬遠雖然對自己的藥有信心。
但還是擔心好友的身體。
“你要是有空,就一起去吧,正好羅校長說他這兩天頭疼?!?/p>
其實陸凌霄就是擔心夏苒。
有堯鵬遠一起,有什么事也能及時用藥。
“我……有空?!?/p>
堯鵬遠支吾了一下,本來是想周末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
一大早被陸大廠長給叫來,現(xiàn)在還得跟著去學校。
誰讓他欠陸凌霄的人情呢?
堯鵬遠是騎自行車來的,他想著就騎自行車去學校,等回去的時候也方便。
陸凌霄卻是一句:“上車?!?/p>
“不用,我能跟上。”堯鵬遠自顧自蹬起自行車。
夏苒瞅了眼二八杠自行車,心里吐槽。
自行車怎么可能跟得上汽車。
陸凌霄看堯鵬遠騎上自行車,倒是沒有勉強。
只是對著張叔交代了什么。
張叔發(fā)動車子。
之后夏苒才知道自行車是怎么跟上汽車的。
那是桑塔納轎車慢悠悠地開著,跟在自行車后面。
好在廣市一中不是太遠。
沒多久,就看到氣派的一中大門。
今天是星期天,但還是偶爾有穿著校服的學生進出。
在這個年代,有的學校書桌都是石頭做的,更沒有統(tǒng)一的校服。
廣市卻是改革開放的前沿城市,高中已經(jīng)改成了三年制。
一中更是廣市的貴族中學,教學條件算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一中的學生大都是有錢有勢人家的孩子,且成績也不錯。
也有極少數(shù)成績拔尖的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是絕對的學霸。
汽車直接開進了學校大門。
那門衛(wèi)應該是熟悉這輛車的,都沒有阻攔。
堯鵬遠則是將自行車停在車棚里。
汽車在教務(wù)樓前停下。
隨即,就看到校長辦公室走出來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這位就是一中校長羅坤,也是陸凌霄和堯鵬遠的老師。
寒暄一陣后,羅坤將夏苒帶進一間教室。
即使是他最優(yōu)秀的學生推薦來的,也是少不了考試這一關(guān)。
“夏同學,考試時間是兩個小時,你抓緊時間?!?/p>
羅坤一改剛剛的慈祥表情,這會兒就是嚴厲的老師。
“我會盡力的?!毕能勖嫔湘?zhèn)定。
心里卻是慌得一批。
沒有人告訴她來學校是考試的??!
她當阿飄幾十年,早就把以前學的知識忘得七七八八。
做七套試卷,兩個小時,開什么國際玩笑!
誰來幫幫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