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笙笙的話一下子就激怒了宋謙正,他怒不可遏的吼道。
“臭丫頭,你說誰是狗呢?”
“誰答應,誰就是咯!”
宋笙笙一臉無辜,根本不理宋謙正的無能狂吠。
宋謙正還想跟宋笙笙理論,卻被沈靜姝一把扯?。骸八母纾蠼稚夏氵@么鬧,只會讓人看笑話,我們還是勸姐姐早些回去,讓爹爹主持公道?!?/p>
“對,讓爹收拾她?!?/p>
宋謙正眼珠子一轉,瞬間明白過來,笑嗔:“靜姝,還是你聰明。”
沈靜姝:……
白眼一翻!
她不是聰明,她是不想在街上被人當笑話。
沒看見四周的人都再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么。
安撫好宋謙正,沈靜姝扶著婢女的手,走到宋笙笙面前。
“姐姐,有什么話,咱們回家好好說,你何必激怒四哥?再怎么說我們也是一家人?!?/p>
不愧為女主,開口就站在道德制高點,宋笙笙冷笑:“誰和你一家人?你姓沈,我姓宋!”
“你……”沈靜姝一噎,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頓時紅了眼眶。
“姐姐說得是,是我高攀了宋家,可我沈家一門忠烈,也是為了夏朝捐軀,是爹重新給了我一個家……嗚嗚嗚……”
見沈靜姝落淚,宋謙正再度發(fā)飆:“宋笙笙,靜姝好好跟你說話,你怎么能揭人傷疤?她是父親認下的女兒,就是我們宋家人,這是皇上都嘉獎了的,你也敢質疑?”
宋笙笙:……
無語。
“宋謙正,你腦子有包,愿意被人當槍使,別沖我狂吠,我可什么也沒說,是她戲多。
這里沒戲臺,要唱戲,回家去。”
“姐姐,你別這樣,我也是為你著想,你帶著個孩子,能去哪,總不能流落街頭。”
“就是,帶著個野種,你還想要飯不成?你丟的起那個人,宋家還丟不起這個臉?!?/p>
“滾開!我的事不用你們管,我早跟宋謙和說過,我與宋家恩斷義絕,要飯也要不到宋家!”
“你……”
“滾!好狗不擋道!”
宋笙笙轉身就上了馬車離開。
夏荷一臉憂心疼。
“宋笙笙,你……”
宋謙正沖上去剛要理論,就被裴府護衛(wèi)一把攔住去路。
“站?。≡俸[,我不管你們姓什么,送你們去吃牢飯。”
“混蛋,你是什么人,也敢管老子,我打死你!”
宋謙正在氣頭上,一拳就砸在護衛(wèi)首領臉上。
雙方動了手,頓時打成了一片。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沈靜姝頓時遭了殃。
“哎呦!別打,四哥!??!我的臉……映霞快護著我!”
“小祖先走,這里交給我!”護衛(wèi)統(tǒng)領高呼。
“好?!?/p>
宋笙笙懶得跟這兩神經病糾纏,招呼車夫先走。
宋家的護衛(wèi)未必能打得過裴府的。
馬蹄飛揚,弄了沈靜姝灰頭土臉。
“呸呸呸!啊!宋笙笙!”
沈靜姝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宋笙笙拉下馬四分五裂。
宋笙笙壓根聽不到她的無能狂怒,馬車趕路,很快就趕上了前邊。
裴燼停在路邊,見她過來,掀開車簾問道:“怎么樣?沒事吧!”
宋笙笙搖頭:“沒事,遇到兩條瘋狗而已?!?/p>
裴燼:……
瘋狗?
要是宋家四少爺和沈靜姝知道,他們在宋笙笙眼中只是一條瘋狗,會不會氣死?
裴燼無奈搖頭:“走吧!”
宋笙笙點頭,為避免意外,裴燼特意叮囑車夫,兩輛馬車并行,一同朝望月樓而去。
望月樓內,宋明遠和宋謙文早已久候,杯中茶涼了一杯又一杯,還不見裴燼到來,耐心漸漸用盡。
宋謙文皺眉:“父親,要不要兒子出去看看!”
“不用了,裴燼在朝中出了名的傲慢無禮,我早心有準備?!?/p>
“也是,裴燼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也怪不得他恃才傲物!”
“哼!”宋明遠冷哼:“不過是徒有虛名,他還真以為自己是九千歲了!不過是大家看在皇上的面子上,給他臉了。
要是沒皇上撐腰,就他那性子,早被權貴世家拆得骨頭都不剩了。”
“那依父親看,此事裴燼會幫忙嗎?”
“不好說,我備足了誠意,要是裴燼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他日落井下石,朝中想要拉他下馬的比比皆是?!?/p>
“九千歲到……”
父子倆正在屋中閑談,就聽到門外小廝高聲喊道,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起身迎出門去。
“九千歲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宋明遠滿臉堆笑。
“寧遠侯客氣了,是本官來遲了?!迸釥a說得客氣,臉上卻沒有絲毫愧疚之色。
眼神冷傲,猶如藏鋒的寶劍。
隨時出鞘。
宋明遠笑得諂媚。
“哪里哪里,九千歲能來就是鄙人之幸,快請坐!”
“小姐,侯爺他......真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