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亡了的那年,人人都爭(zhēng)著搶著廢除舊封建制度。
我的佛子老公卻以傳宗接代為由將我送上了剛剛亡了發(fā)妻的親哥的床。
那夜我全身麻木地躺在床上,落著淚偏過了頭。
卻意外從門縫看到了偷窺的老公。
大哥喘著粗氣,“你以為他為什么那么著急將你送到我的房里?”
“從我娶了秀禾的第一晚開始,每夜他都會(huì)在門外偷看?!?/p>
“秀禾死了,他又將像她的你送到我的床上,為的就是宣泄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
我顫抖著聲音問道,“既然我這樣像秀禾,為什么三年了他從不碰我?!?/p>
“因?yàn)樗乐挥性谖疑眢w下的才是真正的秀禾。”
我忍著屈辱熬了整整半年,直到我被剖腹生下一子。
那夜我跪在婆婆面前求了一封休書。
我的佛子老公知道后卻發(fā)了瘋。
……
清朝亡了的那日。
嫂嫂秀禾正好過了頭七。
“秀千,今夜你就去大哥的房里吧?!辟R安年表情冷漠地替我提起滑落至腰間的肚兜。
這是結(jié)婚三年,我主動(dòng)的第999次。
這次還是以失敗告終。
我看著他微微敞開的僧衣,瞬間失了神。
“千千,不要再做無謂的努力了,我遁入空門,是不會(huì)輕易破戒還俗的?!?/p>
“大哥待人忠良,為人體貼,我已經(jīng)和娘商量好了,讓你去他房里伺候,這樣也能為我賀家傳宗接代?!?/p>
我抬起冰涼的手拂去臉頰的淚,“安年,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你賀家傳宗接代的工具。”
“大嫂雖然死了,大哥還可以另娶,你賀家的香火不會(huì)斷?!?/p>
我不死心地將肚兜又往下扯了扯,靠在他的懷里,“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是你的千千啊。”
我唱過《白蛇傳》的戲曲,法海都能對(duì)小青動(dòng)心,賀安年道行淺,我不信努力了三年,他就沒有一點(diǎn)動(dòng)搖。
賀安年的眼睛被情欲染得黝黑,看向我時(shí)有一瞬間的迷離。
我大著膽子向他的胯間摸去。
“秀千,對(duì)不起,我不能?!?/p>
賀安年慌亂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領(lǐng),“好好打扮一下,大哥喜歡你穿鵝黃色?!?/p>
“千千,你就當(dāng)為了我,為了賀家,委屈一下。”
“等你替賀家誕下一子,我可以考慮為你還俗。”
狗屁還俗!
都是哄騙我的借口罷了。
我絕望地滑落到地上,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偏偏愛上了一個(gè)無情無欲的佛子。
“我去抄經(jīng)了,別讓大哥等太久?!辟R安年逃也似的離開了。
我坐在地上想了很久,直到外面的天都黑了,我才從衣櫥挑了一件墨綠色的旗袍套在身上。
“大哥,安年讓我過來的?!?/p>
賀安言的房間里一片漆黑。
我抬手正準(zhǔn)備敲門,卻被一只手狠勁拽了進(jìn)去。
“??!”我驚呼著,卻被熾熱的嘴唇堵住了嘴。
我渾身一僵,瘋狂地掙扎著,“放開我。”
“秀禾,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huì)拋棄我的。”
“大哥,我不是秀禾,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來是想和你說,我愛安年,我做不到和你傳宗接代。”
賀安言仿佛失了理智,趴在我的胸前不肯抬頭。
直到我的眼淚噼里啪啦地落到他的手上,他才被迫停手。
“可是你來了,我就不會(huì)放你走了。”
他發(fā)了瘋地扯爛了我的旗袍,我的掙扎對(duì)他來說仿佛像一味增味劑。
他變得更興奮了。
我絕望地偏過頭,任由他趴在我的身上。
直到我從門縫里看到了一雙眼睛,是賀安年!
是他來救我了對(duì)不對(duì)?他還是不想讓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對(duì)不對(duì)?他還是愛我的對(duì)不對(duì)?
我哭得更兇了,甚至掙扎著半起了身子。
賀安言用力將我壓在身體下,捂住我的嘴巴,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看到了?安年在外面看著我們呢?!?/p>
“你不會(huì)以為他是來救你的吧?”
“難道你不知道,秀禾剛死的那天,他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和娘提議將你送到我的房里了?!?/p>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不停地?fù)u著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和秀禾太像了,尤其這雙眼睛?!?/p>
“你知道他為什么做佛子嗎?因?yàn)樗麗坌愫?,而秀禾卻嫁給了我?!?/p>
“所以他每天晚上都站在我們房外,偷窺著我們的密事,宣泄著自己的欲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