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再次蘇醒過來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自己屋內(nèi)的床上,
旁邊佇著面色鐵青的柳肆臣?!斑@次你犯下大錯,本該關(guān)你個三天三夜,
是瑤瑤心地仁慈不與你計較,求著我把你從地窖放出來的。
”“我就知道你對我仍然賊心不死,但是邢寧染你給我記好了,
我不可能喜歡上比我小一輪的小丫頭片子,還是我至交的女兒,你和我是永無可能的。
”話落,屋門在邢寧染的面前重重地關(guān)上,
巨大的聲響將她本想要說出口的解釋瞬間掩蓋了下去。她靠在高枕上,
閉著眼睛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喃喃道。“柳肆臣,我是真的,不愛你了?!贝撕髱兹?,
柳府變得熱鬧非凡。上上下下的家眷們都在忙著打點和張羅徐佳瑤和柳肆臣即將到來的婚宴。
徐佳瑤一面操持著各項事務(wù),一面熱情地拉著邢寧染的胳膊,
似乎之前那些種種不愉快的過往都已經(jīng)消散如煙?!盎檠缍紲蕚涞貌畈欢嗔?,
小染你也過來摸摸百合,沾沾喜氣,到時候看中了哪家的公子,我讓阿臣給你上門說親。
”最后一句徐佳瑤的話里不難聽出揶揄。邢寧染沒有如她一般精湛的演技,
她將自己的胳膊從徐佳瑤的臂彎里抽了出來。剛準備拒絕的時候,
一道清冷的男聲突然自兩人的身后響起?!安辉S摸百合?!毙蠈幦竞托旒熏幫瑫r轉(zhuǎn)過身子,
看到了站在她們身后的柳肆臣?!盀槭裁床荒苊??
”徐佳瑤似乎對他拒絕她的提議非常的詫異。柳肆臣卻罕見地沒有接她的話,
而是向著一邊的邢寧染望去。這陣子她仿佛聽話了許多,也沒有成日纏著他了。
但一想到日后要給邢寧染說親,他心里便莫名覺得壓抑和不悅。但是真要追溯源頭,
他又不太能說得清,正準備隨便說兩句糊弄過去的時候,邢寧染開了口。“我方才玩鬧回來,
手不干凈,摸花不太合適?!逼鋵嵤撬芸炀鸵x府了。這場婚宴她注定要缺席了。聞言,
柳肆臣趕忙順著她給的臺階點了點頭,但徐佳瑤面上笑著接受了這個解釋,
袖子里的手卻握成了拳頭,指甲陷入掌心。邢寧染松了一口氣,打算離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