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我是姜來,穿到前宿主身體的第37天,正把LV圍巾剪成抹布擦螺螄粉鍋。
鬼見愁夜市的泥地里,香奈兒包墊著塑料筐,烤串油煙混著硬幣油腥味,
比別墅里的香水味真實百倍。你以為這是落難千金的狗血戲碼?錯了。
三個月前我在鬼見愁夜市擦螺螄粉鍋時,假表妹開著保時捷來潑臟水,親爹在ICU裝昏迷,
而我褲兜揣著能開姜家老宅暗鎖的小熊吊墜——那是十歲被綁架時,
外祖塞進我嘴里的“保命鑰匙”。夜市烤串的煙火氣里藏著監(jiān)控錄像,
奢侈品logo下縫著鎖匠密典,當假千金的假發(fā)卷纏上烤爐支架,我知道,
這場用抹布和襪子打響的豪門認親戰(zhàn),才剛剛開始。
---第一章:當LV圍巾淪為抹布江城的梅雨季黏糊糊的,
鬼見愁夜市的水泥路跟泡爛的年糕似的,踩一腳能濺起泥點子。我蹲在折疊桌前,
手里攥著剪得稀巴爛的LV圍巾,
正使勁擦著塑料筐上的油點子——這是我穿到這個世界的第37天,
前宿主滿屋子的名牌包、高定裙,現(xiàn)在最管用的居然是這條被我剪成抹布的圍巾?!按蠼悖?/p>
來雙襪子唄!十塊錢三雙,送擦桌布!”我叼著快化完的綠豆冰棍,
甜津津的水順著下巴往下滴,滴在印著香奈兒logo的擦桌布上,暈開好幾個深色印子。
隔壁烤串的老陳舉著鐵簽子敲烤爐,咧嘴笑我:“姜丫頭,
你這擦桌布比我烤的羊腰子還金貴,敢不敢讓我用來擦手?
”周圍賣烤紅薯的張嬸、賣襪子的王大爺都跟著笑。
張嬸粗糙的手指戳了戳桌角的香奈兒流浪包:“這包要是真的,夠在郊區(qū)買半套房子了吧?
”我摳了摳包上磨得發(fā)亮的金屬扣,
想起前宿主在直播間里舉著這包哭窮的樣子——她哪是破產(chǎn),
分明是把從姜家騙來的錢都藏進了自己腰包。突然,一輛粉色保時捷“轟”地沖進夜市,
剎車聲驚飛了路邊的麻雀。姜柔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下車,
嶄新的香奈兒裙子當場被路面的石子勾出個大口子,
露出腳踝上剛紋的小雛菊——跟我媽當年手腕上的紋身長得非常像,就是顏色淡得像水洗過,
一看就是路邊攤紋的便宜貨。她甩了甩愛馬仕鉑金包,
耳墜上的碎鉆在路燈下閃得人眼暈:“姐姐,你怎么又拿我的包墊腳?這包三萬多呢!
”我舔了舔手腕上的冰棍水,故意把包往地上按了按,
包帶立刻沾上了泥點子:“表妹上個月送我的Gucci圍裙,我還天天用來擦螺螄粉鍋呢,
包墊個腳算啥?”周圍攤販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姜柔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綠,
突然指著包尖叫:“里面的限量版口紅不見了!肯定是你偷去賣了!”我沖老陳揚了揚下巴,
他立馬抱著二手平板電腦跑過來——這玩意兒他攢了半個月烤串錢才買下,
平時專門盯著烤爐防小偷。屏幕上清楚地錄著昨晚十點,姜柔蹲在我攤位前,
往包里塞定位器的畫面:“姜小姐,您要是喜歡玩監(jiān)控,我烤腰子給您多撒把辣椒面?
補補您記性?”她的長美甲差點戳碎屏幕:“你竟敢監(jiān)視我?
”我晃了晃手機里的拼多多訂單:“九塊九包郵的監(jiān)控攝像頭,比你買假睫毛的錢還便宜,
不試試?”人群里傳來“噗嗤”的憋笑聲,
穿Armani西裝的男人不知啥時候站在陰影里,
袖口的翡翠扳指閃過一道光——那是五年前綁架時,親爹來不及從我脖子上扯下的傳家寶,
現(xiàn)在卻戴在一個陌生人手上。遠處警笛聲由遠及近,姜柔突然換上哭臉,
眼眶發(fā)紅地拽住我袖子:“姐姐,我知道你怪爸媽當年沒找到你,
可你也不能偷我東西啊……”話沒說完,周明宇的警服擠進人群。他掃了眼監(jiān)控,
直接掏出手銬:“姜柔,有人舉報你非法安裝定位器,跟我們走一趟。”“周警官,
你搞錯了!我是姜家的女兒——”姜柔往后退,高跟鞋卡進磚縫里,假發(fā)卷都歪了。
周明宇突然笑出聲,摸出一張泛黃的初中畢業(yè)照:“還記得你抄我數(shù)學作業(yè),
被老班當場抓住嗎?現(xiàn)在連身份都抄,能不能換個像樣的劇本?”圍觀的人笑得直拍大腿,
姜柔的硅膠臉都快繃不住了。我蹲下身撿散落的襪子,
穿西裝的男人突然蹲下來幫我按住被風吹跑的LV抹布,
指尖碰到我手腕內(nèi)側的燙傷——那是三天前煮螺螄粉時,鍋突然翻了,
滾燙的湯潑在手上燙出來的。他的賓利就停在十米外,三天前我在雨里收拾攤位時,
這車在巷口足足停了四十分鐘。“姜小姐,”他壓低聲音,混著烤串的油煙味,
“您父親在市立醫(yī)院ICU?!蔽沂种该偷亟┳?,
五年前的畫面涌上來:綁匪的刀抵在我脖子上,親爹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
冷冰冰的:“把孩子留下,我給你們?nèi)f。”“他……醒了?”我咬住嘴唇,
指甲掐進掌心。男人遞來一張燙金名片,指尖劃過我掌心的薄繭——那里有塊淺紅色的疤,
是十歲那年在外祖的地下室開保險柜,被鎖芯劃傷的。低頭一看,
名片角上印著半個玉扳指的圖案,跟自己藏在襪子堆里的那塊碎繩子上的花紋正好能對上。
警車開走時,姜柔的咒罵聲混著烤冷面的香味飄過來。王大爺戳了戳我:“丫頭,
你那包真不要啦?我孫女正好缺個裝試卷的包?!蔽铱粗テ频男淇冢?/p>
把香奈兒流浪包塞過去:“大爺,這包配您孫女的試卷,比配姜柔的假眼淚合適多了。
”夜市打烊時,傅沉洲的賓利還停在巷口。我數(shù)著今天賺的三百塊零錢,
硬幣上還沾著螺螄粉的油腥味。他搖下車窗:“姜小姐對LV圍巾的用法挺特別。
”我晃了晃手里的抹布:“我媽說過,奢侈品最大的用處,就是氣死人不償命——傅先生,
你說今晚姜柔得氣成啥樣?”他低笑一聲,
車燈照亮他腕間的扳指:“夠她干爹吃三顆救心丸的。”車開動時,
他扔出一個紙袋:“里面有你初中的校徽,還有……”我打開一看,
五年前被綁架時戴的小熊吊墜躺在里面,背面刻著外祖的字:“來寶,遇事莫慌。
”吊墜的金屬耳朵缺了一角,那是我被關在倉庫時,急得用牙咬下來的。
巷口的路燈突然滅了。我摸著吊墜上的齒痕,想起穿越那天在別墅醒來,
滿屋子的監(jiān)控對著我,床頭的平板里循環(huán)播放著姜柔的“尋親直播”——她跪在地上哭著說,
真千金可能早就死了。手機震動,周明宇發(fā)來消息:“姜柔在局里說,
你脖子上的燙傷是偷她香水時被蒸汽燙的?!蔽颐嗣i骨處的圓形疤痕,
那是當年綁匪用煙頭燙的?,F(xiàn)在親爹躺在醫(yī)院,姜柔在局里撒謊,而我蹲在夜市的路燈下,
用名牌圍巾當抹布,賣著三塊錢一雙的襪子。傅沉洲的車尾燈消失在街角,
我打開紙袋里的?;?,
內(nèi)側刻著“2015年全市開鎖大賽冠軍”——那是外祖偷偷幫我報的名,那年我十歲,
第一次知道,姜家的開鎖術不僅能開保險柜,還能打開這亂糟糟的命運。夜市的風帶著潮氣,
我把小熊吊墜塞進襪子堆最底層。明天還要去橋頭給老園丁送襪子,
他說地下室的保險柜最近總響。傅沉洲的話在耳邊打轉(zhuǎn):“有些鎖,開了就關不上了。
”我踢著地上的易拉罐往出租屋走,鋁罐滾過積水坑,倒映出滿街的豪車。原來真正的認親,
不是掉眼淚做DNA,而是藏在夜市的監(jiān)控里,藏在烤串大叔的平板電腦里,
藏在我這個用奢侈品當抹布的“破落千金”手里——總有一天,姜家的鎖,得由我來開。
---第二章:螺螄粉湯潑向名媛臉云頂閣的旋轉(zhuǎn)門轉(zhuǎn)得人腦殼發(fā)暈,
玻璃上把我懷里的螺螄粉鍋拉得老長,跟根黑管子似的。
身上的塑料圍裙印著“鬼見愁夜市指定保潔”,
是王大爺用家里舊打印機鼓搗了半宿弄出來的,邊角還沾著前天烤冷面的紅醬汁,
老遠就能聞見甜辣味兒。門口安保小哥盯著我裙擺上的油點子,
眉頭皺得跟烤焦的冷面似的:“大姐,后廚走側門,您這打扮進宴會廳不合適吧?
”我戳了戳胸前歪七扭八的工牌:“陳經(jīng)理讓送加急外賣,說貴賓等著救命呢,
耽誤了您負責???”電梯鏡子里映出我亂蓬蓬的丸子頭,
鬢角還卡著兩根蔥花——今早跟王大爺學顛鍋,結果把蔥花甩進頭發(fā)里了。
三天前在ICU看見親爹,瘦得跟干柴似的,手背上全是扎針的眼兒,
護工說他半夜總用手指劃床頭柜,在掌心寫“513”,那是我生日倒過來的數(shù)。
宴會廳的水晶燈亮得刺眼,香奈兒香水味混著螺螄粉的酸筍味,
跟把夜市搬進了五星級酒店似的。我剛躲到柱子后頭,
就聽見有人嗤笑:“哪兒來的保潔阿姨,身上比我家狗窩還香?!标惿佘幙吭诶戎?,
手里轉(zhuǎn)著紅酒杯,袖口的百達翡麗手表在燈光下冷颼颼的。
他身邊圍著幾個拿愛馬仕絲巾的太太,看我的眼神跟看見鞋底的口香糖似的。我認得他們,
上周姜柔的“尋親直播”里,他們舉著燈牌哭得稀里嘩啦,轉(zhuǎn)頭在夜市看見我就繞道走,
生怕沾了窮氣。其實我知道,陳少軒上周在我攤位蹲了半小時,
挑了雙船襪說給家里保潔阿姨,結果轉(zhuǎn)身就把襪子扔進垃圾桶,嫌包裝上印著夜市l(wèi)ogo。
“陳少這就裝不認識了?”我掀開鍋蓋,熱氣混著酸筍香撲他一臉,
“昨兒您在我攤前挑襪子挑了半小時,說送保潔阿姨,這會兒就忘啦?
”有位太太拿香奈兒手包擋住嘴,肩膀抖得停不下來,陳少軒的臉綠得跟酸筍似的。
他猛地把紅酒潑過來,我手腕一翻,鍋鏟當啷磕在鍋沿,紅湯子“滋啦”潑在地上。
我抄起鍋鏟敲鍋蓋:“陳少,潑人好歹先挽袖口啊,您這手工袖扣泡了湯,
怕得送回意大利重新繡吧?”全場安靜得能聽見水晶燈上的鏈子響。
陳少軒的袖口滴答滴答往下滴湯,袖扣上的花紋泡得皺巴巴,跟掉水里的花卷似的。
我掏出塊小方巾——用LV圍巾剪的,邊角還露著“GUCCI”的logo殘片,
印著“鬼見愁夜市指定擦鞋布”:“要擦擦不?”“姜小姐,您訂的帝王蟹到了!
”經(jīng)理在身后喊,六個服務員抬著個比人高的冰盤,帝王蟹的大鉗子還沾著海水,
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陳少軒的瞳孔猛地一縮,我記得上周他在吧臺拍胸脯要包下整只蟹,
結果沒帶黑金卡,被經(jīng)理晾在角落。現(xiàn)在這只蟹,是我攢了三個月擺攤錢,
加上傅沉洲偷偷轉(zhuǎn)的五萬塊訂的?!爸x謝,”我擦了擦手,故意扯開圍裙,
露出里面用Gucci圍巾改的碎鉆吊帶裙,裙擺還有我縫歪的線頭,“麻煩把蟹腿拆了,
我打包給巷口的流浪貓,它們都比有些人知道感恩?!标惿佘幫蝗贿∥沂滞?,
指尖掐進我昨天搬襪子箱撞的淤青。他從內(nèi)袋摸出塊羊脂玉佩,
繩結上還留著牙印——小時候被綁匪逼問密碼,我咬出來的印子?!拔迥昵霸谖鹘紓}庫,
你見過這個,對吧?”他聲音發(fā)顫,卻帶著狠勁。我渾身發(fā)冷,好像又回到那個潮濕的倉庫,
綁匪的煙頭在眼前明滅。但我突然笑出聲,指尖劃過玉佩背面:“陳少拿假貨充數(shù)呢?
真的姜家玉佩,背面刻著‘時來運轉(zhuǎn)’,您這塊……”我指了指他發(fā)抖的手,
“繩子是上周精品店買的吧?線頭都沒剪干凈?!庇衽濉爱斷ァ钡粼诒P上,
有位太太突然指著我脖子:“她戴的小熊吊墜!跟姜家老宅畫像上的很像!
”金屬小熊的耳朵被我咬得坑坑洼洼,是十歲生日時外祖送的,說戴著能避邪。
宴會廳燈光暗了暗,傅沉洲不知啥時候站在樓梯口,袖口的翡翠扳指映著壁燈,
像極了五年前暴雨夜給我止痛藥的少年,只是那時他手腕內(nèi)側有顆紅痣,現(xiàn)在沒了。
“姜小姐,”他走過來,西裝口袋露出半張紙條,是我昨天給老園丁寫的襪子尺碼,
邊角還沾著烤冷面醬料,“家主讓我捎話,地下室第三道鎖,得用帶齒痕的鑰匙開。
”他盯著我攥緊的小熊吊墜,嘴角一揚,“比如某只缺耳朵的小熊。
”陳少軒的臉比潑了湯的西裝還難看。我趁機把剩下的螺螄粉湯潑進他腳邊的花盆,
紫紅色湯汁滲進他手工皮鞋,跟五年前綁匪留在我作業(yè)本上的血手印似的。
經(jīng)理湊過來小聲說:“后廚還有您訂的十三香小龍蝦,現(xiàn)在送嗎?”“不用了,
”我扯下擦鞋布擦手,“打包五份螺螄粉送市立醫(yī)院302病房,告訴姜先生,
他女兒教他用酸筍湯泡飯,比燕窩粥開胃。”路過休息區(qū),
聽見兩個名媛八卦:“聽說她會開鎖?保險柜都能徒手拆?”“可不是,
剛才陳少的玉佩被她一眼識破,眼神跟鑒寶的似的……”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熊吊墜,
還帶著體溫。手機震動,周明宇發(fā)來張照片:姜柔在警察局對著監(jiān)控比中指,
指甲縫里卡著烤紅薯渣——她不知道,老陳早把她偷塞定位器的視頻剪成鬼畜,
現(xiàn)在全城都在傳《千金小姐的栽贓教學》。傅沉洲的賓利停在會所門口,
他搖下車窗遞出個紙袋:“你初中的開鎖比賽獎杯,在老宅雜物間找著了。
”我摸著紙袋里的金屬獎杯,想起外祖的話:“姜家的鎖匠,開的不只是保險柜,
還有人心的鎖?!焙笠曠R里,陳少軒對著皮鞋使勁吹氣,想去掉酸筍味,
我忍不住笑出聲——他不知道這味兒能滲進皮子里三天,就像他今晚的狼狽,
得在名媛圈傳三個月以上。夜市收攤時,王大爺盯著我打包的帝王蟹腿:“丫頭,
這玩意兒夠你賣十筐襪子了吧?”我把蟹腿分給圍過來的流浪貓,
看它們搶得胡須上沾著蟹肉:“貴有啥用?還不是得拆成八塊。就像有些人的假面具,
戴再久也得被湯潑下來。”手機彈出條陌生短信:“地下室第二道鎖,
要用你掌心的疤當鑰匙——你爸當年故意讓綁匪留的?!蔽颐菩牡臓C傷,
突然想起傅沉洲剛才碰我手腕時,指尖在疤痕上停了兩秒。原來五年前的綁架案,
根本不是意外,是親爹設的局,而我,成了他開姜家財富的鑰匙——但他不知道,
真正的鑰匙,藏在夜市的煙火里,藏在外祖的小熊吊墜里,藏在媽媽的記賬本里。
風卷著會所傳單飄過,上面印著我的照片,標題是《夜市攤主大鬧云頂閣》。
我掏出小熊吊墜,對著路燈看它的影子——像把鑰匙,剛好能插進傅沉洲給的紙條折痕里。
---第三章:豪門認親現(xiàn)場翻車姜家老宅的銅門環(huán)比我小時候摸過的重多了,
上的雕刻還留著我十歲時摳出來的小熊印子——那時候總覺得這門比夜市的鐵閘門難開百倍,
現(xiàn)在才懂,難開的不是鎖,是人心。我拎著從夜市買的絕味鴨脖,
指甲縫里還沾著早上剝蟹腿的醋汁,王大爺往袋子里塞了兩包辣椒面,
說“去豪門就得帶點辣勁兒,省得被人看扁”。一進玄關,水晶燈晃得人睜不開眼。
親爹姜正明穿一身藏青唐裝,手里攥著張A4紙,眼淚還掛在眼角就朝我撲過來:“來來啊,
爸爸找了你整整五年……”他的手懸在我肩膀上頭,跟怕沾上夜市的烤串味兒似的,
袖口露出個翡翠鐲子硌得我牙疼——那本該是我媽戴的嫁妝,
現(xiàn)在卻在他皺巴巴的袖口底下泛寒光。我咬了口鴨脖,辣油滴在波斯地毯上:“姜老板,
您確定沒認錯人?上個月在電視臺哭著說‘真千金肯定沒了’的,不是您嗎?
”樓梯上傳來高跟鞋的“噠噠”聲,姜柔穿著香奈兒高定裙沖下來,
假發(fā)卷里別著枚祖母綠發(fā)卡——我認得那是我媽梳妝臺上的舊物,
以前她總說等我長大就給我?!鞍郑∷隙ㄊ敲芭曝?!”姜柔撲進姜正明懷里,
睫毛上的水鉆直往下掉,“DNA報告寫得清楚,她和您的相似度才30%!
”我掃了眼她攥皺的報告,落款是三天前——巧了,那天鑒定所所長剛被襲擊,
我收攤時看見輛黑色轎車停在巷口,車牌號和姜正明的保鏢車如出一轍?!罢f完了?
”我擦了擦嘴,從帆布包里掏出個鐵盒。生銹的盒蓋“咔嗒”一聲打開,
里面的金屬?;赵跓艄庀路豪涔猓趁妗敖獊韺佟彼膫€小字突然亮起藍綠色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