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鳳娟高高仰起雪白的天鵝頸,隔著衣物,她感受到了蓄勢待發(fā)。
她不自覺地向后靠去,迎合著男人。
張一凡感受到了她的蠕動,笑道:
“怎么,楊所長喝了藥,還是沒能滿足你?”
昨晚,楊志成喝下整整一包公豬發(fā)情藥,渾身跟開水燙了似的紅溫。
年過半百,那方面總算有了點起色,迫不及待地往唐鳳娟身上拱。
唐鳳娟本就被張一凡撩撥得渾身發(fā)熱,欣然張開腿。
下一刻,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楊志成連門都還沒進,全交代了出來。
“楊所長也真是的,放著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疼,喜歡野花,你不怕他帶回家里?”
張一凡說著,一只手從包臀裙里摸了進去,隔著黑絲,掌心在翹起的蜜桃上打圈。
上任第一天,就有人偷偷往自己桌上丟了幾份楊志成的舉報信,全是文字表述,不外乎是楊志成在柳水鎮(zhèn)橫行霸道、禍害婦女的罪行記錄。
唐鳳娟感受到粗糙的掌心在身后越揉越大力,呼吸都重了幾分,她竟然都舍不得掙脫。
“怕什么,老娘管著家里的錢,就算離了,我也能分幾十萬,那些妖艷賤貨有個屁!”
張一凡挑眉,將她一把翻轉(zhuǎn)過來,胸前的沉甸甸瘋狂搖擺,最終被一只鷹爪把控住方向。
柳水鎮(zhèn)給干部發(fā)工資都困難,楊志成夫妻竟然有這么多存款?
唐鳳娟抬手勾住張一凡的脖子,銀光一閃,張一凡猛地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纖細(xì)的手腕上,一只鑲鉆銀鐲掛在上面。
“楊所長大手筆,這鐲子得好幾萬吧?”
“這是水鉆,小商品市場買的,張鎮(zhèn)長喜歡就送你了。”
唐鳳娟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從張一凡身下鉆了出來,連忙用袖子遮住手腕。
張一凡玩味地打量她。
他分明看見鐲子內(nèi)圈刻著品牌名,嶺南大少怎么可能連辨真假的能力都沒有?
楊氏夫婦都在體制內(nèi),靠這點死工資可拿不下這只鐲子。
楊志成的財產(chǎn)來源,會和水源工程有關(guān)系嗎?
眼神對峙時,辦公室門被敲響了。
陳致富探了半個身子進來。
“張鎮(zhèn)長,車備好了?!?/p>
唐鳳娟一把拉開門,可把陳致富驚了一跳。
唐主任怎么會在張鎮(zhèn)長辦公室?
而且,胸前的襯衣怎么皺巴巴的……
等陳致富關(guān)上門,張一凡靠在大班椅上,頗為頭疼。
柳水鎮(zhèn)處處深潭,毫無頭緒。
他掏出手機,給一個號碼傳去消息:
“幫我查一下柳水鎮(zhèn)水源工程的建筑公司負(fù)責(zé)人,要快?!?/p>
擱下手機,張一凡心里安定不少。
他知道,對面這個人,是破局的關(guān)鍵。
……
柳水鎮(zhèn)的路確實不好走,坑坑洼洼的,車子開到河?xùn)|村的時候,張一凡提出到山頭上看看。
“聽說山那邊就是永濟河?”
永濟河是通城與濟州交界處的一條河流,水流量大,一年都要發(fā)幾次大水。
濟州縣政府曾多次疏通河道,還是改變不了現(xiàn)狀。
陳致富點點頭道:“嗯!看來張鎮(zhèn)對通城的地理早有研究?!?/p>
張一凡擺擺手,“也不是研究,只是在地圖上看到過,因此今天想過來親自看看?!?/p>
此時,三人已經(jīng)爬到了河?xùn)|村側(cè)面坡上,放眼過去,就能看到幾里之外的永濟河。
河?xùn)|村地勢高,站在山坡上就能將永濟河與柳水河盡收眼底。
看到張一凡指著永濟河道:“如果我們可以將永濟河的水,引到柳水河來,在兩河之間開一條水渠,柳水鎮(zhèn)就能解決缺水的問題,陳書記覺得怎么樣?”
陳致富大驚,剛才琢磨了半天,硬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上來。
張一凡好大的手筆,居然要在兩河之間開鑿一條水渠!
這在柳水鎮(zhèn)歷史上,絕對是神來一筆!
如果張一凡的假設(shè)成立,不僅僅是柳水鎮(zhèn),就連整個柳水河流附近的村莊,都要受益不少。
這樣的大手筆,將在柳水鎮(zhèn),乃至通城縣里,都是一大壯舉!
“只是這項工程巨大,沒有上百萬資金恐怕動不了。再說,濟州那邊也未必同意?”陳致富臉有難色。
柳水鎮(zhèn)這么多年都甩不掉貧困的帽子,財政虧空,根本就不能指望。
張一凡既然來到這里,心中早有定論。
“資金的事我去想辦法,只是人力方面恐怕還得您親自出馬。如果真的動工,你要做好動員工作。參加修渠的人一律沒有工錢,但可以從提留上扣。”
連工錢怎么解決的事都想好了,看來張一凡早就做足了工夫。
陳致富越發(fā)不敢小瞧這個年輕的鎮(zhèn)長,如果自己和他配合得好了,說不定還能拉自己一把,再上一步估計不是難事。
主意打定,陳致富爽快地道:“既然張鎮(zhèn)考慮得如此周密,我哪敢拖后腿。村民的動員工作由我去做?!?/p>
兩人在山坡上拍板,陳致富頓時覺得心曠神怡。
在柳水鎮(zhèn)做了兩屆書記,從來沒有如此痛快過。從山坡上下來,張一凡又問道:“不是聽說柳水鎮(zhèn)有家煤礦,現(xiàn)在怎么封停了?”
說起南溪煤礦,陳致富唯有一陣苦笑,“以前行情好的時候,南溪煤礦就是柳水鎮(zhèn)重要的經(jīng)濟來源,柳水鎮(zhèn)的現(xiàn)狀,也與南溪煤礦倒閉有很大關(guān)系。三年前煤礦出了事,死了十幾個工人,這煤礦也就徹底關(guān)閉了。”
“哦!”張一凡若有所思,慢慢地,兩人就走到了山坡下面。
“陳書記,張……張鎮(zhèn)長?”
女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竟然是柳紅。
“柳紅,你是河?xùn)|村人?”
昨晚柳紅借口要回去喂奶,匆匆走了,甚至沒給張一凡留下地址。
“嗯,我公婆上街去了,家里多做了飯,去我家吃點吧?”柳紅說話透著嬌羞。
“行啊?!?/p>
張一凡也正有意愿看看柳紅的生活狀況。
柳紅的家打掃得很干凈,只是年代有些久,看得出墻體被砌了多次。
張一凡和陳致富圍坐在飯桌前,說著柳水鎮(zhèn)的趣事。
“失陪,我去下西屋?!?/p>
柳紅笑吟吟的,倩影一扭一扭,寬大的衣袍下,還是能看出豐滿連著纖細(xì)的輪廓。
豐腴的身材配上一張我見猶憐的幼態(tài)臉,更讓男人心癢癢的是,她是寡婦!
陳致富嚼著一口飯,若有所指道:
“柳紅是個會過日子的,可惜剛結(jié)婚就死了男人,還有個娃帶著,婦道人家生活不容易啊……張鎮(zhèn)長家里有人了嗎?”
“……菜挺不錯?!?/p>
西屋,柳紅懷里的孩子約莫八九個月大,烏黑明亮的瞳孔看得出樣貌隨了她媽,是個美人胚子。
“寶寶乖,我們開飯啦!”
柳紅輕哼歌謠,將上衣撩至胸上,一對豐碩蹦跳出來。
糧倉充足,寶寶很快找準(zhǔn)位置,張開了嘴巴。
柳紅輕輕哄著,往后一步,突然陷進溫暖寬厚的胸膛。
“啊,張鎮(zhèn)長?”柳紅輕聲驚叫。
“別叫,孩子會哭。”
張一凡沒有松手的意思,環(huán)抱住柳紅的腰身。
至上而下望去,寶寶包裹著糧倉,小嘴一努一努的,看得張一凡心思大動。
柳紅感受著寶寶汲取的動作,后方突然抵住了什么。
更要命的是,張一凡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了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