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宗祠里,上首坐著族老跟許父,左右兩側(cè)則坐滿了許家的族親長輩,另外還有許清月的兩名頭號愛慕者。
而許柔月站在祠堂中間把周圍到場的人都環(huán)視了一圈,心中忍不住連連冷笑。
許清月為了把她私通外男的污名坐實,還真是大費周章。
前幾世,自己就是被這莫須有的罪名壓得再也爬不起來,不過這一世許清月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許柔月站在祠堂中央,感受著四周的刺過來的目光,內(nèi)心無絲毫懼意。
族老和父親坐在上首,神情嚴肅,似乎在等待一個解釋,許清月的兩名愛慕者則面帶譏諷,顯然已經(jīng)認定了她的“罪行”。
許柔月緩緩開口,聲音清晰而堅定:
“各位長輩,今日之事,柔月心中無愧。若有人要誣陷我私通外男,不妨拿出證據(jù)來,否則,空口無憑,豈能服眾?”
許清月的愛慕者之一樊鈺立刻站起來,冷笑道:
“證據(jù)?你與外男私會的傳聞早已傳遍京都,還需什么證據(jù)?”
許柔月目光如炬,直視對方:
“傳聞?傳聞就能定罪?那若是有人傳聞你殺人放火,是不是也要將你綁起來問罪?”
對方被許柔月嗆得一時語塞,臉色漲紅。
許柔月繼續(xù)說:“既然有人指控我,那我也有權(quán)自辯。既然說我私通外男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不妨把證據(jù)呈上來”
許清月站在一旁,眼底劃過一抹訝然,顯然沒料到許柔月會如此強硬,正要開口,便聽到許父說:
“既如此那便把證物呈上來吧”
在一旁的族老適時的開口:
“柔月丫頭,倘若你真是被人構(gòu)陷的,那我們定會為你洗刷不白之冤,揪出幕后真兇,但…..”
說著族老凌厲的目光直直射向許柔月:
“但如果你真做下了令家族蒙羞之事,那便不怪族老動用家法了”
對于族老的話許柔月絲毫不懼,她微微一笑,目光堅定地迎上族老的目光,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族老,柔月行得正、坐得直,無愧于心。既然有人指控我,那便請拿出真憑實據(jù),柔月愿意當面對質(zhì)。若是空口無憑,僅憑幾句流言蜚語便想定我的罪,恐怕難以服眾”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祠堂內(nèi)的眾人,尤其是在許清月和她的兩名愛慕者身上停留了片刻,繼續(xù)說道:
“柔月自幼受家族教誨,深知家族聲譽重于一切。若有人蓄意誣陷,不僅是對我個人的污蔑,更是對家族聲譽的損害。今日之事,柔月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還自己一個清白,也為家族正名。”
許清月的另一名愛慕者李元封見狀,忍不住站起身來,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
“許柔月,你口口聲聲說要證據(jù),可你與外男私會的傳聞早已傳得沸沸揚揚,難道還能是空穴來風?你若真清白,為何不早些自證?”
許柔月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射向李元封:
“李公子,傳聞若是能定罪,那這世上豈不是人人自危?你口口聲聲說傳聞,可曾親眼見過我與外男私會?若是沒有,還請慎言,免得落個誣陷他人的罪名。”
李元封被許柔月的氣勢所懾,一時語塞,臉色微變,悻悻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