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永巷初逢·血色初見永巷的夜色濃稠如墨,
浸滿血水的青磚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暗紅。我膝蓋重重磕在冰涼的地面上,
粗糙的磚石硌得生疼,鞭痕從肩胛蔓延至腰側(cè),火辣辣的痛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襲來,
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傷口,仿佛有無數(shù)根細(xì)針在皮肉間穿梭。就在這時(shí),
系統(tǒng)冰冷的機(jī)械音毫無征兆地在腦中炸開:【輔佐冷宮皇子蕭凜,助其登基,待他親手殺你,
即可返回現(xiàn)代。】這荒謬的任務(wù)讓我心中泛起一陣苦澀,可身處這陌生又殘酷的世界,
我別無選擇。“沈清辭。”伴隨著沉重的鎖鏈聲,這道低沉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我心中一驚,
慌忙將懷中的《太醫(yī)院秘典》塞進(jìn)袖中。這本泛黃的典籍,
承載著原主沈清辭用性命換來的代價(jià)。三年前,沈貴妃被新帝賜死,沈家滿門抄斬,
而作為陪葬品被貶入冷宮的他,在臨刑前夜,拼盡全力從太醫(yī)院小吏手中偷換了這本秘典。
月光如水,灑在永巷的角落,蕭凜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光暈之中。他戴著沉重的鐐銬,
每走一步都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右臂傷口潰爛流膿,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惡臭,可即便如此,
他仍死死攥著半塊染血的玉佩——那是沈貴妃臨死前塞給他的信物,
是他在這冰冷世界里僅存的溫暖與念想。當(dāng)我小心翼翼地為他換藥時(shí),
他突然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掐住我的脖頸。“沈氏余孽,也敢假惺惺?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仇恨與憤怒,喉骨被碾碎的痛楚瞬間襲來,讓我?guī)缀踔舷ⅰ?/p>
我望著他眼底翻涌的恨意,心中一橫,將手中的藥汁潑向自己的傷口:“殿下若疑,
不如剜心驗(yàn)忠?!毖缤欢涫㈤_的紅梅,濺濕了他的衣袍。他像是被灼傷了一般,
猛地松開手,踉蹌著退回墻角。銅盆里的藥汁泛起詭異的紅,那是秘典中記載的“赤焰草”,
能止住他傷口潰爛,卻也讓我掌心被灼出焦痕,鉆心的疼痛從掌心蔓延開來。那夜,
他咳血不止,虛弱得幾乎奄奄一息。我咬了咬牙,冒死翻墻偷藥。在冰冷的夜色中,
巡城兵的鞭子無情地落下,一下又一下抽在我的身上。鞭痕疊在舊傷上,我蜷縮在墻角,
痛苦不堪。就在這時(shí),系統(tǒng)提示音適時(shí)響起:【蕭凜好感度 +5?!课覄偩忂^一口氣,
卻又聽見鎖鏈聲漸近。蕭凜蜷在草堆里,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懷疑,
忽然攥住我滲血的手腕:“我母妃就是被你們沈家毒死的?!蔽彝澏兜闹讣猓?/p>
心中滿是無奈,忽然將匕首抵在心口:“若殿下疑我,此刻便可取命?!毖槟谌屑猓?/p>
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映出他瞳孔深處一閃而過的驚惶。他猛地抽回手,
鐐銬撞擊青磚發(fā)出清脆聲響。我蜷在墻角,數(shù)著傷口滲出的血珠,
感受著身體傳來的陣陣劇痛。這時(shí),系統(tǒng)忽然彈出警告:【檢測到宿主心率異常,
是否使用鎮(zhèn)痛劑?】我咬住發(fā)青的嘴唇,堅(jiān)決地拒絕了系統(tǒng)。在這個(gè)世界里,
疼痛或許能讓我保持清醒,讓我記得自己背負(fù)的使命。
2 第二章:雪夜相護(hù)·暗潮初涌隆冬的夜,寒風(fēng)呼嘯,
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在永巷上空咆哮。突然,禁軍舉著火把沖入冷宮,火光沖天,
打破了冷宮長久以來的寂靜與黑暗。我心中一緊,毫不猶豫地護(hù)著蕭凜藏入枯井。
井水冰冷刺骨,瞬間浸透棉衣,寒意順著肌膚直入骨髓,讓人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他攥著我手腕,掌心滾燙,仿佛一團(tuán)燃燒的火焰:“沈家害我母妃滿門,
你為何......”我望著井口透進(jìn)的那一縷微弱月光,心中思緒萬千,忽然咬破舌尖,
將血混入藥草:“因?yàn)?.....因?yàn)樯蚣仪纺愕?,我來還?!本缀畾庥l(fā)濃重,
滲入每一寸肌膚。他忽然扯下外袍裹住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切:“若你騙我,
我會(huì)讓你生不如死?!蹦且豢蹋腋惺艿搅怂麅?nèi)心深處的矛盾與掙扎。次日清晨,
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灑向大地,我渾身凍僵,幾乎失去了知覺。而蕭凜卻用鐐銬奮力砸開了井口,
他拖著病體,用盡全身力氣將我拽出枯井。在他拉我的瞬間,
我瞥見井壁滲出的血水——昨夜他咳出的血,早已將井水染成了暗紅,那觸目驚心的顏色,
讓我心中一陣刺痛。次年開春,萬物復(fù)蘇,可蕭凜的舊傷卻復(fù)發(fā),高燒不退,
整個(gè)人陷入了昏迷。我心急如焚,冒險(xiǎn)潛入御藥房,想要為他尋來治病的良藥。然而,
不幸的是,我被新帝的眼線擒住。鞭刑架上,皮鞭如雨點(diǎn)般落在我的身上,我咬住血布,
死不開口,任由疼痛席卷全身。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蕭凜忽然用金簪抵住刑官咽喉,
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狠厲:“放了他?!蹦鞘俏业谝淮我娝麣⑷?,金簪刺入脖頸的瞬間,
血如噴泉般濺了我滿臉,溫?zé)岬孽r血帶著刺鼻的腥味,讓我一陣眩暈。
系統(tǒng)提示瘋狂閃爍:【蕭凜好感度 +20。】刑房暗無天日,彌漫著血腥與腐臭的氣息。
我蜷在墻角,強(qiáng)忍著傷痛為他熬制湯藥。他忽然掀開藥罐,將滾燙的藥汁潑在我傷口上,
眼中滿是怒意:“沈清辭,你究竟在謀劃什么?”我望著他眼底翻涌的怒意,心中苦笑,
忽然說道:“殿下可知,沈家被抄家那日,我親手毒死了祖父。”鐐銬聲驚醒了檐下的寒鴉,
撲棱棱地飛走。那夜,他高燒依舊不退,說著胡話。我跪在佛堂為他祈福,雙手合十,
誠心誠意地祈求上蒼能保佑他平安。晨光初露時(shí),他忽然扣住我手腕,
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與掙扎:“朕若信你,便是將命交予虎口。
”3 第三章:血染權(quán)謀·步步為營時(shí)光飛逝,三年春去秋來,在這漫長的歲月里,
我憑借著《太醫(yī)院秘典》中的知識(shí),以及現(xiàn)代的智慧,助蕭凜暗中培植勢力。
我們在這冰冷的宮廷中,如履薄冰,步步為營。中秋宴那夜,皇宮內(nèi)張燈結(jié)彩,歌舞升平,
一派繁華熱鬧的景象。然而,在這表面的祥和之下,卻暗潮涌動(dòng)。
蕭凜忽然用金冠抵住我脖頸,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懷疑:“沈清辭,
你可知朕的匕首有多鋒利?”我咽下喉間淤血,將江南糧倉密報(bào)塞進(jìn)他掌心。
那是沈家幼子沈墨潛入糧倉,以自身為餌,血洗貪官換取的密報(bào)。沈墨臨死前,
將密報(bào)塞進(jìn)我袖中,眼中滿是堅(jiān)定與決絕。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他對家族的責(zé)任與擔(dān)當(dāng),
也感受到了他對蕭凜的期望。系統(tǒng)提示音適時(shí)響起:【蕭凜好感度 100。任務(wù)完成。
】“清辭?!彼圩∥沂滞螅Χ却蟮媚胨楣趋?,語氣中帶著一絲慌亂與不舍,
“朕要你活著。”我望著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心中滿是感動(dòng)與無奈,
忽然將匕首刺入自己肩頭:“臣的命,從來都是殿下的?!毖轫樦屑獾温洌卧诘厣?,
開出一朵朵艷麗的血花。他猛地抽出匕首擲在地上,聲音中帶著憤怒與心疼:“沈清辭!
你非要逼我恨你嗎?”次年秋,新帝暴斃,宮廷內(nèi)外一片嘩然。蕭凜率禁軍殺入宮闈,
局勢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在混亂之中,我為他擋下暗箭,箭矢穿透肩胛骨,
劇烈的疼痛讓我?guī)缀趸柝?。系統(tǒng)提示音在劇痛中響起:【蕭凜好感度 120。】“清辭!
”他撕開我衣襟,看見層層疊疊的舊傷疤,眼中滿是震驚與心疼,
“你......為何總把自己弄得一身傷......”那夜,
他伏在我肩頭喃喃自語:“母妃說,
沈家的兒郎最是心狠......可你為何......”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也充滿了對我的心疼與憐惜。4 第四章:九五之尊·血色落幕終于,蕭凜踏著百官血淚,
登上了金鑾殿的寶座,成為了這天下之主。他身著華麗的冕服,
冕服上的九爪金龍?jiān)跔T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彰顯著他至高無上的威嚴(yán)。他扣住我手腕,
力度大得碾碎骨骼,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與掙扎:“你要什么?”我望著他,
望著這個(gè)我一路扶持,歷經(jīng)無數(shù)艱難險(xiǎn)阻才登上皇位的人,忽然笑了,
笑容中帶著一絲釋然與解脫:“臣只愿陛下......親手殺臣?!钡顑?nèi)死寂如墳,
唯有燭火噼啪作響,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他抽出腰間匕首,刃尖抵住我心口時(shí),
我分明看見他睫毛上凝結(jié)的淚珠,那是我從未見過的脆弱與不舍。
“你可知......朕等了這一天十年。”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系統(tǒng)倒計(jì)時(shí)響起:【任務(wù)完成。請宿主準(zhǔn)備回歸。
】我望著他顫抖的手,心中滿是復(fù)雜的情感,忽然握住刃柄將匕首刺入胸腔:“蕭凜,
若有來世......莫要再信我了?!毖獮R在他冕服上,暈開一朵暗紅牡丹,
如同一幅凄美的畫卷。他忽然撕開我衣襟,
密密麻麻的舊傷疤在燭火下泛著詭異的紅——鎖骨處蜿蜒的鞭痕,肩頭箭傷留下的猙獰疤痕,
手腕內(nèi)側(cè)被毒藥腐蝕的暗斑......每一道傷疤都刻著為他忍辱負(fù)重的歲月,